《ABO垂耳执事》第70章


陆上锦抚摸他的尾巴根,换来身上的omega一阵微小的痉挛。
“尾巴……很敏感……”言逸贴在陆上锦脖颈间颤声喘气,“耳朵也想要……”
陆上锦吻了吻软绵绵发抖的兔耳朵,直到被甜软的奶糖味求爱信息素缠到腺体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omega发情了。
十七岁了。
陆上锦翻过身,把言逸压到身下,折起双腿压到胸前。
alpha的呼吸逐渐粗重,被omega的求爱信息素诱导发情,卧室中的信息素骤然浓郁,充斥着一个alpha爱而不得的克制感情。
言逸牵着陆上锦的手放到自己腿间(省略)起来的东西上,带着他轻蹭,软声说:“摸摸我。”
整整半年,陆上锦的发情期都只能靠抑制剂度过,他知道言逸曾经独自度过的发情期比他更多,这是他咎由自取,但alpha的发情期也天生比omega来得更加猛烈和难以承受。
心爱的omega在身下邀欢,他真的忍受不住。
像俯冲扑杀的鹰隼,利爪钳住软弱的小兔子,陆上锦控制不住地吻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吻遍了全身,最终把(省略)含在嘴里(省略)。
被(省略)的时候言逸仍然很乖,因为太久没做过,(省略),像要裂开似的痛。
小兔子紧咬着唇,默默忍着不敢叫出声。在他印象里,这样的痛只能独自承受。
陆上锦低头吻他的颤抖的眼睫:“痛了就不来了,我给你(省略)出来,后边用手指也可以,我用抑制剂。”
(省略),言逸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挽留:“以后能不能一直宠我,别喜欢别人,别变成……我最讨厌的人。”
“只爱言言。”陆上锦真诚答应,动作极尽轻缓,为他减少痛苦。
他在他体内成结,吻着他的颈侧,给了十七岁的他一场无比温柔沉醉的性事。
第66章 
陆上锦下班回来顺路带了一份草莓提拉米苏给言逸。
今早走的时候小兔子还在昏睡,陆上锦没舍得叫醒他,只悄悄吻过他的额头和嘴唇,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他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
以往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言逸就会跑下来到玄关等他,兴奋地抱着自己的腰说欢迎回来。
陆上锦看了看空荡的几个房间,保姆在厨房里忙碌,拉开门边擦手边回答“言言在卧室里一天都没出来。”
陆上锦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没心思换衣服,匆匆上楼,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
里面传来椅子移动的声响,但没人回答。
陆上锦又敲了敲,焦躁地挽起衬衫袖口:“言言,怎么把门锁了?出来吃饭。”
隔着卧室门,言逸的声音怏怏的:“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一听就知道又在闹脾气。
陆上锦找了个回形针掰直,捅进锁眼里一掰,轻推开卧室门走进去。
言逸窝在穿衣镜边坐着,默默低着头,听见门开的响声,皱眉回头:“我说了不饿,你怎么又随便进我房间。”
陆上锦锁了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书架上,不由分说把言逸从椅子上抱起来,坐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又发脾气。”陆上锦低头亲他的耳朵,“照镜子心情还不好吗,长得多可爱的小o。”
言逸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不耐地把小兔耳朵甩开,不给他亲。
陆上锦温声哄了好一阵子,言逸才轻描淡写地问:“你凭什么不标记我?”
如果alpha在和omega做爱之后没有留下标记,说明这个alpha并不想负责任,不想与omega产生情感上的牵挂和联系,不想被标记限制自由,不想与omega组建家庭。
类似的问话陆上锦还记得,言逸二十四岁的时候被清洗了标记,从那以后,他只有在偶尔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才会请求自己再次标记他。
陆上锦现在才明白,这是言逸当时最渴望的事。
如果他能早点知道在言逸心里,标记的分量占得那么重,他会标记言逸的,就算因此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去保护他。
现在言逸得到了一次从童年重新经历成长的机会,他应该有凭心做出选择的机会。
言逸应该有权利决定爱和离开,而不是被高阶依赖性驱使着变成alpha的附庸品和私有物。
言逸感觉到陆上锦的犹豫,认为自己被一个alpha的性欲敷衍和欺骗了。
他从陆上锦的臂弯里挣扎着要跑出去:“放开,爱标记不标记,老子不稀罕。”
“跟谁学的脏话,你是谁老子。”陆上锦用手臂牢牢圈着他,强势地把小兔子掰正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陆上锦把书架上的甜品盒和一小束玫瑰花放在他手里,捧起脸颊,拇指抹了抹他的眼角。
“我不要……”兔耳朵耷拉着。嘴上说着不要,却又把礼物抱得紧紧的。
陆上锦的鼻尖轻贴着言逸脸颊,宽厚有力的手掌把言逸抱着甜品盒的手扣在掌心里。
“我答应你,等你到二十七岁如果还愿意让我标记你,我一定不犹豫。”陆上锦的手臂收紧,让小兔子贴近自己的胸膛,“在这之前,你可以标记我。”
陆上锦把停止挣扎的言逸往上抱了抱:“咬完了哥就永远是你的。”
alpha的腺体没有被标记这么一说,标记是一个alpha到omega的单向行为,alpha腺体根本没有接收标记并形成徽记的构造。
但陆上锦还能有什么办法哄慰他的兔宝宝呢。
他把言逸放在床边,单膝跪下来主动低头,把自己的alpha腺体露在言逸面前。
这个动作无异于猛兽翻开肚皮,露出喉管,把最脆弱的部位无条件绝对信任地送上来。
言逸轻轻摸了摸陆上锦的腺体,好闻的水仙香沾满了指尖。
他低头亲了亲,似乎在犹豫。
“没事宝宝,放心咬,别咬坏了就行,咬坏了哥照顾不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言逸狠狠一口咬在他腺体上,虽然omega没有尖锐的犬齿,但这一瞬间陆上锦整个身子都麻了,像被捕兽夹猛地叼在脖颈上。
alpha的腺体是用来求偶和战斗的,被咬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形成归属的满足和舒适,只有本能的怒火和反抗。
“……”陆上锦强忍着腺体上传来的剧痛,等到言逸松开嘴,一下子跪到地上,一手扶着床沿,另一只手按着腺体,痛得眼前发花。
腺体上没有形成标记的图腾,只留了上下两排兔子的小牙印,好在兔子的咬合力弱,言逸这一口也不是冲着要他命去的,并没流血。
这种尖锐的疼法儿,堪比走路的时候小脚趾头突然踢在沙发脚上或是被踢了要害。
他回头看一眼小兔子,安然无恙坐在床沿,讪讪搓着指尖看着他。
“嘶……”陆上锦捂着腺体缓了一会,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言逸脸颊,“这下心情好点儿没?”
言逸看着陆上锦后颈的上的牙印,小小地点了点头。
陆上锦仰头捏他的脸蛋,苦笑道:“走了,下楼吃饭。”
“等会……”言逸追着他站起来,帮他把没来得及松的领带摘下来挂到衣柜里,视线不好意思地往陆上锦腺体上瞥。
陆上锦以为他在心疼自己,心里暗喜了一阵儿,即使多给小兔子咬几口也甘愿了。
没想到言逸跑去拿了根记号笔,在陆上锦腺体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兔斯基,当做标记留下的徽记。
他拍了拍陆上锦的肩:“别擦掉,我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alpha。”
陆上锦气笑了,把言逸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一顿,直到小兔子喘着气叫救命才松了嘴。
“小作精……”陆上锦反剪着言逸双手腕,凝视着身下人浅淡的眼睛,“下个月有我筹办的珠宝展,到时候你只要跟我站在一块儿,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alpha。”
言逸眼睛发亮:“你要给他们看兔斯基?”
“……可以给熟人看看……”陆上锦实在不想在热搜上看到#陆上锦兔斯基#。
“唔,那我得留个纪念。”言逸翻出手机,和陆上锦的腺体合了个影,剪刀手俏皮地戳着腮帮。
陆上锦转过身,从背后抱着言逸,对着前置镜头笑了笑。
臭美的小兔子还开了滤镜,陆上锦翻了翻,照了好多张,牵手的亲脸的亲昵照片。
“喜欢你。”言逸窝在他怀里,抬头亲了亲陆上锦的下巴,“亲爱的。”
“亲爱的……”陆上锦细细体会这个称呼,心里软得几乎能捏成任何形状了。
陆上锦把下巴搭在他肩头,有些低落地问:“你二十七岁的时候还会喜欢我吗。”
“会的。”言逸弯起眼睛。
陆上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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