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金驸马》第15章


“女子出嫁,第一件事就是替夫家开枝散叶,连个子儿也没蹦出来却在这里聒噪,吵死人了。”
蓦地,戴允浩那吓死人不偿命的冷峻嗓音在厅内响起。
公主们闻声,脸色血色尽失,又见到他那双怒气腾腾的黑眸迸出杀气,吓得她们马上着急地想走人,殊不知她们的另一半早闻风而来,只不过躲在另一面墙后,不敢跟她们打照面。
待她们走后,驸马们纷纷走出来,一脸佩服,但戴允浩根本不知他们也跟着他过来了。
“这是示范,咱们回去依样画葫芦。”大表惊奇的驸马们迳自解读,向戴允浩打恭躬揖,又向赛儿点头,便开心的离去。
自始至终,赛儿都一脸一头雾水,只能疑惑的看向丈夫。
摇摇头表示同样不解,他上前一步关切的问:“你没被欺负吧?”
“没有。”
金总管却在旁插话,“我知道其他公主们也到府后,吓得就去跟驸马爷说,驸马爷好担心公主应付不了,会吃大亏,心急如焚的丢下那些驸马就飞奔过来了。”
说那么多做啥?戴允浩俊脸窘迫涨红,忍不住冷眼瞟了金总管一眼。
但这一眼金总管没接收到,他笑得眼眯眯,见到主子终于有主子的样子,对公主也如此呵护,看来他真的要去找老太君报个喜,她老人家要抱曾孙的心愿不会太久。
“谢谢你。”赛儿朝丈夫灿然一笑时她知道了,他是在乎她的。
戴允浩看着这张为他绽放的笑颜,理性与感性彻头彻尾的失去平衡了。
她是皇甫斳的妻子,而他是借住在皇甫斳身体内的魂魄,这样的关系除非他真的将她交到季南风手上,否则他们的交集是不会划上句点的。
那么,就暂且维持这名不副实的夫妻关系吧。
他不躲、不逃了,虽然不能完全拥有她,多点时间相处也好,若在某年某月某日,他又落到某个不知名的时空时,至少还有和她一起的回忆。
第6章(1)
从那一天开始,戴允浩将对赛儿的爱开始往记忆里堆叠。
但他仍然忙碌,甚至越来越忙。
他想过了,皇甫家有太多贪得无厌的吸血鬼,如今由他坐镇,家产才能守住,但一旦他离开,再多的金山银矿也不够那些吸血鬼抢。
所以,为了让赛儿跟老太君能生活到老都衣食无虞,他要努力的赚钱,多赚几座金山银矿,至少三代坐食山空都还不必担心会穷途末路。
所以除了保有原有的生意外,他又再开疆辟土,积极拓展海内外生意,四处徵求人才。
丰富的经商经验,让他得以沉稳而笃定的处理许多大小事,从没人想到他有这么大的能耐,过去藐视、轻鄙他的人,也不敢再挑衅。
然而还是有白目的船商前来想狠敲一笔运费,认为他赚很多,他们的费用昂贵一点对他来说应该也不痛不痒。
结果没想到他直接挖角,以优渥条件吸收该船商的老经验管事,直接砸钱买船载货,反正皇甫家大江南北皆有各式货物需要载运,他不怕这船没用。
另外,他还增设仓库在码头附近,方便货物进出,也方便仓储盘点。
每天每天他都忙得昏天暗地,皇甫家的生意更胜以往,进账的速度更是令人咋舌。
时序由春天进入夏季了,炎热又多雨,他猜测这里的天气应该也属于温带半湿润的季风气候。
常常,午后会下稀里哗啦的大雨,但一会儿雨停了,阳光依然刺眼,温度极高。
偏偏,他们东苑主卧的位置西晒,没到夜晚时分墙面即开始散热,古代没有冷气,他自然常睡到满身汗,比不上古人已很习惯这样的气候。
此刻,他正全身黏答答的看着睡在内侧的赛儿。
从她鼓起勇气要两人同床之后,他顺了她,但总是在她睡下后才进房。而每回从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听来,他知道她始终没听他的话早睡。
有趣的是,一等他上床后,不知究竟是她觉得可以放心睡了还是等累了,她总是很快的就熟睡,而且整个人是放松的,不若他紧绷。
太热了!戴允浩忍不住坐起身来,微拭额上汗珠,拉开床帘,看能否凉爽些。
再回头,他静静凝睇赛儿,她睡得好熟,看来一点也不觉得热。她穿着一样的单衣,侧着身向他,前襟敞开,露出半片抹胸……
他顿时觉得更热了,气血上涌,深吸口气,目光再回到她睡得香甜的容颜。
她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的魅力,还是昔日的皇甫斳给了她错误印象?以为他没开口要翻云覆雨,男人就没有性需求?
他究竟真的是因为气温太高?还是心中那股一直无法浇熄的欲火,才会汗水淋漓?
他热到头昏眼花,又血脉贲张的似要喷鼻血,干脆起床走到后方的浴池,想洗去身上黏黏的汗水。洗完后他连单衣也没套上,直接走到房间。本想等凉爽些再穿上衣服,没想到床上的人儿突然眨了眨眼,慢吞吞的坐起身来。
烛火掩映,她看来仍有些恍惚,睡眼惺忪的看见站在床边的丈夫,傻愣愣的朝他一笑后,迷迷蒙蒙的大眼缓缓往下移,他的上身胸肌结实硬朗……
也许是还有点困,她又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看到的部位是他的腰部,也很劲瘦,但因困意太浓,眼神再度迷蒙,待视线定焦时,她看到的是肌肉纠结的大腿,感觉、眼角余光……好像瞟到了什么?她直觉的又往下移,就见到那亢奋的……
她倏地瞪大眼,再眨了眨眼,好像还不怎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柳眉一蹙,她的眼神从上到下,完整的、大剌剌的给他看上一遍,这才发现丈夫赤裸着躯体,双腿之间不就是……
“啊——”一声来不及压制的尖叫声就这么冲出她的喉咙。
片刻之后,戴允浩穿妥衣物,赛儿安静的坐在床榻,一张出尘脱俗的脸满是羞答答的红晕,即使她的目光迟迟不敢再瞄向他,他仍不得不承认她此刻的模样很赏心悦目。
然而,他的裸体有这么可怕吗?她的那声尖叫可把住在不远处的丫鬟跟管事给吓得从床上跳起,直接冲过来敲门,而他只在门内以她做恶梦带过。
赛儿脸红心跳,双手握着丈夫递给她压惊的一杯茶水,她一口一口的啜饮,杯子也已见底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拿走她手上的杯子,“还要?”
她羞涩的摇摇头,偷偷抬眼,看他将杯子放到桌后转身又看向她,视线一接触,她慌得又低下头。
室内静谧无声,这股气氛让她更不自在,只能无措的把玩自己白葱似的十指。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不解的问:“你不是我的妻子吗?难道不曾见过我的裸体?”
“我……那个……我们……”她轻咬下唇,羞得有些难以启齿,但她知道他正耐心等着她的答案。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着他,“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被灌了许多酒,听丫鬟们说,宾客们是要你借酒壮胆,完成人生大事,谁知你喝得太过,尚未入新房已醉死在席筵中。”
他皱眉,“那婚后的每一夜?”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虽是夫妻,但公开谈论床第之事还是很羞人。“我、我们虽同房同床,但你不敢碰我,却因为太君希望能有入门喜,你又扭扭捏捏,我只好……”想到那件她借着酒意要霸王硬上弓,主动扑上一事,她仍羞窘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戴允浩见她的脸颊烧红,像是滚烫得都要冒烟了,他大概猜出她做了什么,“你硬上……”
“……你、你别讲得这么白,我、我也是没法子,太君每天问,而你每晚身上的衣着又包得比我还要紧,还说我贵为千金之体,不容亵渎,”她拍拍益发热烫的脸颊,心中扑通扑通乱跳,“所以,我就逼自己抛开矜持,可结果你说……你不行……你那里……没法子行房。”
他陡地瞪大眼,差点想死。
这真的太孬了!那个白痴男人竟然跟妻子说自己的小兄弟站不起来?还真像个娘们将自己包紧紧,怕被妻子侵犯?
他抿紧薄唇,“那家伙……呃,我是指尚未失忆前的我,完全没碰过你?”也就是说,她仍是完璧。
她尴尬的直点头。
“因此,这段日子我们同房,你才睡得很安心?”他再追问。
“呃,你最初失忆时我是很紧张,紧张到睡不好,所以才去数银子,可后来我就不害怕了,因为你就算看到了我的……不小心撞见我沐浴,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这话究竟是埋怨还是有其他情绪,她也不清楚,只知道跟他同床,自己真的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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