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保健室老婆》第5章


“爷爷,没有的事。”吵归吵,金蓓妮老是搞不清楚他们怎样叫好、怎样叫不好,两边协调搞得她都头晕了。
吉野陡地沉喝一声:“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好事?”
从小到大,这怪老头什么时候看他“温驯”、“听话”过?人家养小孩是照顾三餐温饱,隆之家的小孩则是在道馆里摔大的,没事练练机智功夫从绑架者手中逃脱。所以,要是他这么好骗,大概也活不到这时候吧。
“死小孩,现在还说这种忤逆不孝的话来!蓓妮,我的好女孩,你说说看,这屋子我还待得下去吗?”马濑一把鼻涕一把泪,唱作俱佳。
“吉野大哥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爷爷眼中问,她根本回答不出,口拙又不是头一回。
“唉,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挥挥手,不留一片云彩。
这边走得潇洒,她追了出去又怏怏然走回。“吉野大哥……”
“他一年到头世界各处跑,哪要人担心。”倒是他这么刻意演出悲情苦调,才教人心生疑窦。
说那什么话?翅膀长硬了?笑话,一定有鬼!
任凭吉野再精明也猜不透其中的问题,直到半夜凌晨,一股躁热燎原般的自下腹闷烧而起。
他从床上弹跳起身,嘴里怒骂不休。
飞车驶住最夜最热闹、一整排都是PUB的街区。甫下车,他高壮俊美的身形自然吸引一票美丽多娇的女人兴致勃勃的围了上来。
浓重的香水味薰来,金蓓妮的脸蛋突如其来的闪现而出。
今天到上床的时间,他一直没多吃什么东西,唯一进食的只有晚餐,而蓓妮同他……
“帅哥,我名字是莉娜……”女人爱娇的说着。
跟来时一样突然,吉野离开时也迅速。难得看到至俊人品的女人们失望挽留不成,遂死缠的靠向车窗。吉野扬长而去时,众女不禁望车兴叹。
好热、好热……
金蓓妮冷气开到最强,冲过无数次的冷水澡,无奈身子外冷内热的交织依然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一看是他,她呻吟道:“吉野大哥,我不舒服……”
听闻娇声更催动他体内热潮,这该死的老头!下次碰到一定要好好回报他一下。
金蓓妮在床上翻滚,被单一掀,不着寸缕。
“很难过吗?”他卷盖回去,不意却触碰到她炽热的体温,满身虚汗,不完全像是催情的症状。“该死,你有点感冒了。”
“我好热,我洗了澡也没用……”这么强的冷气,她已经是差不多没有意识的喃语,一迳揪扯着他求救。
吉野·隆之就更别说了,要不是平常训练有素的自制力,他不可能硬撑到现在,拥着她还坐怀不乱。
一时间,除了咒骂怪老头玩这什么鬼花样,要凑对、急抱孙也不是这种手段,他也无计可施。
可是金蓓妮这一折腾下来,又可能感染高烧,疲弱的她偎着他男性的气味、体温,似乎能减轻些许不适,慢慢的身体也不能自主的不安分起来了。
“嘘,放心,我会照顾你的。”他低头轻吻她的唇。
两人轻轻一触,同时都感到快慰。他撩开她脸上头发,细若棉絮的吻一一落在睫、颊……
她频频的呼唤他。
低哑的嗓音吹拂向她:“睁开眼。”
有羞、有涩,她眸中更多对他的热情与无言的信赖。
吉野神情复杂,刻意给予他们之间一些时间与空间顺其自然,现在死老头玩这一招,情况已不容许他迟疑。
“今天晚上我要你,可以吗?”蓓妮不同其他女人,一旦跨越藩篱,他们的关系就大不相同了。
她有些疑惑,但仍是腼腆的点头。
虽然爷爷这些年老要他们结婚,而她喜欢他是无庸置疑的,但结婚?
何况吉野好像也是比兄妹般多喜欢她一些,亲昵的搂她、亲她,她早熟悉他的味道,也仅止于此。
他退去衣衫,精壮的体魄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同时她身上的床单也掀到一旁。
所有忐忑、羞赧全都在肌肤相亲的刹那间,全被激起的尖亢兴奋感消抵至九霄云外。
“喜欢我碰哪里,哪里感到舒服……都告诉我。”一边抚慰她女人曲线,吉野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早巳神魂颠倒,喃吟:“嗯……”
此刻,金蓓妮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吉野的身体,反而是羞、是甜蜜。
体内催发情潮不可收拾的撩动心魂最深处,眼儿媚,嫣红的小嘴吐出娇喃,腰段如水蛇般蠕动,他本就辛苦咬牙尽力控制住自己的药效,她这不知情的磨蹭向他,一切都只能交由本能。
“等一下我进入你体内,会有点痛。嗯?”他吮吻着她双峰,一手滑下拨弄……
在她身上,他略停顿片刻,心疼她待会的痛楚。
“吉野大哥?”听到她娇唤,心一动,他随而迅速的下腰一沉。
突然的痛感,他吻进她张口哭叫,热烈搅吮,律动逐渐加强,猛而冲刺,激增的快感像火花进发出夺目的光束。
在他温柔的带领下,她散发女人妩媚的天性,配合着舞动的旋律,攀升、不断攀升……
最后高潮绷紧的弦满弓而射,她尖叫一声,而他低笑一声,轻咬她一口,持续追求那极至的快乐天堂……
凌晨初晓,金蓓妮从疲惫中苏醒,方才欢愉宛如春梦一场,可是肢体的酸软、
赤裸湿透的身子……
她红着脸望向凹陷的枕头,纠乱的床单,好像吉野·隆之还躺在那里,细语温存的在她耳边轻哄。
昨晚为什么会突感躁热?
她摸摸自己额头,还有些热度,印象中他先是柔和安抚,继而也仿佛感染了她的高温,变得迫不及待,甚至激狂……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知道允首时并非为那莫名的需要,而是打从心底深处想将自己许给他。
几年前,她在这房间醒来见到他守在床榻前。
在陌生黑暗的慌恐中,他给她不知名的温暖及安心。
那种风雨飘摇的汪洋中,惊见灯塔的些许光芒时的感动,陪她度过父母俱不在人世的孤单无助。
他做的不多,但已是她拥有的全部。
她满含甜笑的窝进寝被里,缓和火烧般的红颊,忍不住的陷入逦想……
口干舌躁,毕竟流了一整身的汗。
甫开门,吉野·隆之低沉的声音就吼道:“你浑帐!连对蓓妮都搞出这把戏,亏人家爷爷长,爷爷短的孝顺你……”
那声量就像生气中又有所顾忌,压低嗓门又控制不住怒气的样子。
她贴耳细听,也就忘了口渴要到厨房喝水的事了。
“废话,那是她年轻不懂事才会上你这老奸巨猾的当。”
吉野不耐的将话筒换耳听,神色厌恶。
“你说呢?看你回来还有没有脸面对人家?!”
她愈听愈听出些端倪,一阵寒意从胸口泛起。
他继而又骂:“你以为只有你聪明,什么时代了还玩生米煮成熟饭的伎俩,下药?哼!以为这样就有现成的孙媳妇,曾孙啦?”
她凝神看他不耐烦的拿开听筒,依稀可闻老爷爷的叫吼声,原来……
但最教她在意却是吉野·隆之无情的言语、鄙弃的神情。
她满心的喜悦,却是他的不屑?
她情何以堪?好像硬生生被甩了一巴掌……
“没错,你打错算盘了,我已经出去找过女人发泄完了。蓓妮,你宝贝的孙媳妇还痛苦的在床上翻滚挣扎、不停冲冷水澡,身体发烫,高烧到三十九度……对,这是你始作俑者,关我什么事……”
吉野嘴里嘲讽,可是那一声声蓓妮喊得温柔异常,可惜没人注意到,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当着马濑·隆之心疼不已的咒骂声中,他“哐啷”一声丢下电话,还幸灾乐祸的拍拍手掌。
金蓓妮浑浑噩噩的跑回床上直挺挺躺着,再也无感觉,茫茫然不知身外事。
她听到开门声,忙翻身装沉睡状态。
床垫中央因为重量下陷,她要努力抓稳才不致滚过去,然后他就躺了进来,那体温也一样熨烫而来。
“蓓妮,还在睡啊?”
他半身压向她察看,她差点没岔了气,失声抗议。
良久没有听到他动静,但是他将魁梧的身长紧贴在她背后,尽管刚才心里不舒服,羞涩飞花还息染上她的嫩颊,教她血液快速流动,脚底贲张的卷起。
只听他喃喃自语着不可闻的字句,她紧张的心狂跳不已,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他亲密的接触威胁着她无可名状的悸动,却又让她介意他可能随时抽开身后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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