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保健室老婆》第20章


“别办了。”结婚那么勉强,她一点也不想结。
“什么?我没听听楚。”
金蓓妮大声又重复一遍:“爷爷,我可不可以请你算了,不要再浪费时间筹备什么婚礼,不会有什么婚礼的。”
“可是刚才也没见吉野反对,不是吗?你放心,这次一定成的……”
“不是的,爷爷,我真的拜托你。”
“怎么了?说给爷爷听。”马濑慌了,小蓓妮一向最听话顺从的,现在会出口拜托他不要忙了。看来,事情严重了。
“我现在会连累他……”
“胡说八道!那臭小子就那张嘴臭,有口无心,你不早就习惯了。”
“可是他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就算以后结婚了,夫妻无法平等尊重,这样实在……”她可怜兮兮说道。
“这我再叫他改,你刚才也骂过他了不是吗。”
她又指责道:“我看到他和芭克莉·布鲁斯坦的关系不单纯,连学校的胡小姐也对他有意思,他连解释都没有。”
“真的呀?”马濑开始偏向蓓妮了。“说的也是,你为什么忍受得了这种人?”
“也不是说他很糟,他对我很好,只是……没有缘的缘分终究会消逝在风中。”她突然有所感触。
“很好!谁来扶扶我,我要昏倒了。你脑袋不对劲,他什么事都不跟你说,只会让你提着一颗心担忧,还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这样还说他很好?”
她觉得爷爷才奇怪,马濑突然不帮吉野说好话,还为她大呼不平、唾骂。
“爷爷,你还好吧?”别又是作弄她了。
马濑拿开她摸额的手。“我很好。如果你是真的想清楚了。唉,那臭小子又如此糟,我也不想逼你了。不过我们还是好爷孙吧?”
“当然啦。”看他想玩什么?
“这样好了,我正式收你当干孙女儿好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指望吉野了,随便哪个女人都好,只要赶快有曾孙就好,其他的也不用多计较了。”
“爷爷?”金蓓妮奇怪的看他。
马濑老泪纵横。“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好吧,就听爷爷的。”
嘿嘿!想唬弄她?道行还不够啦。
“明天,就入夜的时间,我们先到高雄港,搭船上克洱毕斯小岛,换个身分潜回安奎拉。那里离京士敦只有一个海峡,有什么消息需要掌控,甚至对贵国的国情状况也能就近了解。”吉野·隆之指苦一般粗略的世界地图解说。“将军有意见吗?”
“没想到这里有这么一个无名小岛,那里确定有人接应?”
“一般人不会去注意这种小岛,无须什么特定安排,那边上岸的海岬很隐密,不用担心。”
芭克莉·布鲁靳坦谨慎的要求道:“我希望我这边的人能先去那里接应,以防万一,你将航径详细告诉他们。”
“不可能,这个小岛可贵之处就在隐蔽性高,而且物主对方只是方便让我转运,当天再直接转轻航机出去,所以我绝不允许位置被泄漏。”
“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将性命交托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及人物,要是消息走漏,或是卡希尔收买……”芭克莉·布鲁斯坦据理力争。
“那你们只有选择相不相信我了。”吉野毫无转圜的回答。
“你!那你是信不过我们?”
金蓓妮提着晚餐回来,谈话声因她进门而停止。
“你们继续,我要上楼去洗澡,大约半小时后下来,希望你们届时可以告个段落了。”
“金小姐,我们谈的是军国大事,为防泄密最好是我们结束了再通知你一声。”芭克莉·布鲁斯坦反讽。
以前金蓓妮会无所谓,懒得理会,不过她今天有点想做怪,不见得每次她都要配合他们吧?
吉野唯一做的就是不反应什么。
好吧,那大概也表示她偶尔争取一下主权,或是闹闹情绪也没什么不可以。
“那你们就有效率一点啊,军人不是向来果断聪明?而且,人总是要吃饭才有精神做事,说不定中间休息一下,之后会想出更周延的方法。”
“夜魅,可不可以请你……”
格瑞那达出声说:“没关系,蓓妮说的有道理,就这样吧。”
“谢谢,还是你英明睿智,难怪可以做到将军。”嘻!好过瘾,金蓓妮开开心心跑上楼。
不过,肢体的酸痛还是提醒她不要乐极生悲。下午,她的手被黎医生一扭,摔个四脚朝天,起码要痛个几天了。
泡澡泡得太舒服,她还是拖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下去时,她像小孩子似的故意用力跺着地板,好通知下面的人。
“你一定要这么幼稚吗?”问题大概没获得解决吧,芭克莉·布鲁斯坦显得更不耐烦。
“我肚子饿了。”理由够充分吧?
金蓓妮将买来的晚餐分别送进微波、烤箱,没多久就上桌,吃完清理干净。
“谢谢你,蓓妮。”格瑞那达等着她从厨房出来。
“哪里,你们决定好了什么时候离开吗?”
“应该就这两天,若是我国政局稳定了,希望能邀请你来当贵客,让我好好招待答谢最近的打扰。”
“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不,我坚持。”格瑞那达突然握住她的手,温柔款款的说。
“那……好吧,如果有机会的话。”人家那么多礼,她觉得有必要趁他们要走前,尽尽地主之责。“不晓得你有没有想买什么纪念品,或喜欢那些好吃的,我明天……”
“来台湾我最高兴的事,就是能够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有这个机会。”但他似乎太靠近她了,眼神又太……容易让人误会的。“但总有你喜欢的。”
“既然如此,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不晓得能不能再喝一次你煮的汤?”
“这简单,难得有人捧场,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发扬中华美食,不错吧。
她不过是单纯的陪他聊天,但是当芭克莉·布鲁斯坦来提醒将军继续会议,恶劣的脸色却指向她。
吉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莫名其妙!嫌她碍事,是格瑞那达自己要聊个没完的,能怪她吗?
金蓓呢熄灯准备睡觉时,吉野·隆之推门进来。
“Good Night!”
“等一会儿再睡。明天我会陪同他们一起上路,我有事想先和你谈谈。”
“好啊,请说。”每次都是她在说,所以她没存多大预期,拍拍枕头,然后躺下。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下,人也傍着她坐下。
“你没意思谈?”
“你说啊,我在听。”她掩嘴打呵欠。
可是他突然舔吮她的耳、颈,他的鼻息严重骚扰了她的心扉,她慌慌张张的跳起来,顿时完全清醒。
“我已经跟爷爷说清楚了,他没告诉你吗?”
“我就是要谈你最近的改变,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是和我有关系吗?还是为了其他因素。”
“这样大家不是都很好,免得爷爷三天两头老是不死心,我困扰,你也烦。”
“怪老头爱做怪又不是今天才开始,你还是没说清楚原因。”
“我就是想让我们都能轻松一点,这样让爷爷一直期待又失望,我觉得不如把关系分得明确一点。”他才奇怪咧,以前都是他用具体行动表明不喜欢爷爷的安排,现在又莫名追问着她。“你不是也希望如此?”
“你没弄清楚的事,不要随便附会。”他拧了下她的俏鼻,高深漠测似的,谁不懂啊?
“不管啦,总之我认为现在很好啊,我们以前……唉,关系好复杂,我都搞不懂自己算什么,连你不也无法跟别人解释?”哼,看他怎么说。
她是爷爷希望讨的孙媳妇,事实上,吉野和她的关系比家人更亲密,像情人般有夫妻之实,可是他们却有实无名,比较像是暗渡陈仓的感觉。
既像家人又是不能公开的情人,在这关系中,她是跟随者,一直甘于安处在有温暖安全感的表象里,不敢突破现状,深怕梦太短会幻灭,造成太多遗憾。
只是,现在她成长了。如果自己都不开心,谁会喜欢她?她要像所有人一样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
“跟谁解释?不相干的人没这需要。爷爷吗?他早认定你的身分,根本不用任何人任何事去肯定,既然决定就改变不了,难道你还不知道他那股牛脾气?”
所以金蓓妮说了什么,吉野做了什么,马濑都不可能因为这样就算了,什么认干孙女儿,才真有电咧!
“我……”她想想,吉野分析的好像没错,可是下一刻她又摇头,道理是似而非,好像都对。“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随便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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