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炽恋红》第17章


听见恋红如此说,绿丫拼了命似的擦干脸上的泪水,犹不放心地问:“恋红,你现在还痛吗?庄主好狠心啊!”边说边检查她的“伤势”。
突地绿丫大叫,“血……血……”浑身颤个不停,“庄主竟然把你打得内出血。”不解情事的绿丫,当然不明白那一摊干涸的血迹所代表的意义。
“你别乱请,这……”恋红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明,本来苍白无血的脸一下子绊红一片。她总不能坦白地告诉绿丫,这是……
绿丫一脸纳闷,不是庄主打的,那又是哪回事?
“你不会明白的,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恋红,你怎么了?”绿丫转过头,看到两行清泪挂在恋红苍白的容颜上,很是凄凉。
“没、没什么。只是,绿丫,我……想哭。”胸口痛痛的,闷得好难受。
“你别哭,别哭啊,你哭我也想哭了!”温柔地安慰脆弱的恋红,绿丫的心跟着也酸了。
“谢谢你。”语带哽咽,绿丫的安慰让没有姐妹的恋红很是感动。
露出一个笑容,乐观的绿丫说:“唉,对了,你一定很饿了吧!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准备饭莱。”小心翼翼地帮恋红穿好衣衫,又简单地收拾了下房间,便急冲冲地出去,准备给恋红送饭菜。
单纯善良的绿丫,体贴人心的绿丫。冷恋红的唇角后出一丝淡笑,笑得那样凄凉,笑得那样无助。她多羡慕绿丫的无忧啊,以前的那个自己也曾是这般的率真,无忧无虑。
如今——唉,艰涩地叹了口气。冷恋红明白,她再也不能回到从前的日子了。她活得好累,好原好累,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不在外表而在心灵,心境象是老了十岁。
好沉重,好沉重,压得她用不过气,虽然不想恨、不想怨,却控制不了。
第六章
事情发生之后。冷恋红变了,变得很沉默寡言,无喜无悲。如果不是情同姐妹的绿丫,她也许一个字也不会吐。不论冷炽如何自责,她依旧无动于衷。她就象没有生命的本偶娃娃似的,平平静静地坐在窗边,痴痴地望向窗外什么都没有的世界。
冷炽情愿她打、她骂,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同他都可以,就是不要忽略他,不理他,这样他简直要崩溃了。日出而升,日沉西落,几天了?他也不清楚有多少天没见到恋红了,只有布满眼底的血丝说明了他的多日未眠。立于恋红的仙阁外,多日来他双脚未曾移动,视线一直锁着仙阁的门。他在等,等待恋红的原谅,等待她的见面。
门“哎呀”的一声打开了,始终陪伴在恋红身边的绿丫,步出了房门。
“她……”挪动但直的身子,冷炽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
“恋红说庄主可以进去的。”绿丫说完,便主动离开了仙阁。她并不知道庄主和态组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猜想庄主一定很希望可以和恋红解释清楚。
这些天来,庄主不分昼夜地守在房外,不论任何人都无法劝劝他。几日来的不眠不食,使庄主憔怀了许多,一点不像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气势慑人的“冷面红鹰”
了。
她明白不仅庄主难过,在房里的的恋红也不好受,虽然依旧好吃好睡,可眼中、嘴角的笑容却没有了,芙蓉面上全是忧郁心伤。她绿丫迷糊归迷糊,可还是能看出来恋红不像表面那样不问庄主的死活,只是心疼他却不愿见他。不理解恋红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不愿与庄主相谈。这两个人看得旁观的人都替他们心疼。于是她假借恋红传令,让他们两个人好好谈谈。
这边冷炽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伊人,他走近她,极小心地靠近她,生怕出声惊扰了她。
过了良久,伊人回头道:“绿丫……”惊讶于看见冷炽,恋红顿时愣住了,她是惊讶他的人还是他的憔悴呢?
“恋红,你肯原谅我了吗?”他一生中除了恋红,从来对任何人谦卑过。但他不在乎,只在乎恋红能宽恕他的错误。
“你怎么进来的?绿丫呢?”面对冷炽,记忆中那段难忘之夜又鲜活了起来,那是她最不想回忆的事。
他略皱起不失霸道的眉头,心下便有了底,这肯定是绿丫的安排,“是我支开她的,我想我们该静下好好谈谈。”不能再懦弱下去了。这样下去,恐怕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快乐的日子。“恋红,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惩罚我的……行为,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恋红,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一字一句中全寄托了冷炽的深情和希望。
“我想离开红鹰庄。”她的话打碎了他的希望,那平淡如水的声音中找不到一丝起伏,恋红似乎根本听不见冷炽的谦卑祈求。
“不!”冷炽心慌地拒绝,只要她不离开他,其他的什么他都答应,她不要这么毫无一丝留恋好吗?他会心痛的。
“不?”冷恋红笑了笑,又继续漠然地看向窗外,对于他的答复并没有太多的激动情绪,只有那无声滴落的泪水泄露了她的心思。
“你非得这样折磨我吗?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离开你的。”他踌躇、彷徨如同陷入绝境的野兽,无丁点的反抗之力,只能静静等待命运的惩罚,难道真的要放弃吗?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吗?他放不开呀!“求求你,恋红,不要离开我好吗?你说句话呀!”天!她怎么如此残忍,不!不可以!无法再面对她,冷炽心碎地冲出去。
滚烫的泪水从恋红的眼眶中滑落。哀莫大于心死,心不是已经死了的吗?那么她眼里流下来的泪珠又怎解释呢?
密切关往冷炽和恋红发展的沈严,看到冷炽沮丧地走出仙阁,立刻迎上去询问:“怎么样?”
“她想离开,你知道吗?她竟然想离开我!”他的心被她冷漠的语言伤得血迹斑斑。
见他痛不欲生,沈严不忍再说些什么,他只能期望上天不要苛责这对有情人了,“不要放弃,她只是心结一时解不开,你要继续努力啊!”感情的事局外人的他无从插手,能做的就只有在旁鼓励了。
轻点了头,属于男人之间的情义尽在心头,冷识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那样混账,竟然会误会他们会有苟且之事。只要她不离开他、愿意重新开始,他一定会努力学习信任她,只要她说不离开他……
水家堡
“义父,我从未求过你什么。现在我恳求你,给我水家堡的精良下属,让他们去寻找恋红好吗?”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动用了各种关系去找恋红,结果还是毫无头绪,他只得求助于义父了。他知道义父会帮忙的可能是少之又少,可以说是痴人说梦。当初义父命他迎娶冷恋红,也并非出于为他的终身着想,只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冷寒水。他不怨义父为报仇拿他的幸福作工具,再加上杭州一行,他因缘巧合结识了冷恋红,她的娇俏从那以后深留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娶她虽然是别具用心。但他会真心爱她、怜她,决不会让义父伤了他。
或许是老天在惩罚他吧!迎嫁之日,冷恋红被一黑衣高手扶持,至今下落不明,他已尽了最大的努力;结果仍是叫人失望,但他的心里不愿放弃,百般无奈下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义父身上,虽然把握一点儿也不大。
“义父,只有找到恋红,才能让一向刚强的冷寒水痛不欲生。难道您不想报仇吗?”绞尽脑汁,水若寒搬出最佳的借口,希望能打动义父、帮自己全力协助找寻恋红。激起义父的恨意,目的是惟一最好的方法。
“报仇?”说话的是位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即使已过壮年,但风采丝毫不减,“我不可能放过他的。”阴邪地扬了扬眉,像是回到了记忆的深处,英俊的脸变得愤怒,“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妻儿惨死,害我一生都活在痛苦与仇恨中,我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今天他的女儿失踪被掳,生死不明,这不是大快人心吗?应该让他好好尝尝失去所爱的痛苦。”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为什么要放过这个机会?
水若寒不想刺激义父的,每当义父陷入仇恨中。最难过的是他呀!“义父,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您报了仇又能如何,死去的人能复活吗?”他真的希望义父能放下仇恨,也许他没有经过那样的爱恨情仇,体会不了义父的心境,但这些年来义父为了报仇活得一点也不快乐。他爱恋红,也爱义父,他不希望有一天看见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伤害彼此。
“你爱上了冷寒水的女儿。”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他又怎么不会明白自个儿子的心思。看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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