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弓射月》第3章


明明已经知道圆圆交给秋淡月的药包,就是幽影族大夫研制的催情圣药,但他就是想逗逗眼前这只已经窘红了颈子的小白猫。
“你不行时就给你吃,我不行时就我吃。”
在心里不断地提醒着自己,她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被吓得掉泪的蠢姑娘。秋淡月鼓起勇气佯装出骄变的口吻,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着。
“虽然你说我不行这是绝不可能,但你不行是什么意思?”钟离奔弓以拇指和食指搓搓下巴,语带莞尔地问着。
“就是……我因为受不了你而晕倒时,我可以吃了药好继续忍受……”你的蹂躏!
这四个字秋淡月自认厚道地没说出来,但她那双晶灿的瞳眸,可是毫不掩饰的说出她心里的话。
精锐的星眸直视了她好一会儿,钟离奔弓再也忍不住朗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双手环住腰腹,笑得张狂。
瞪着高了自己一个头的男子,秋淡月被他的笑声激起不悦的感觉,她略略拔高音量问道:“喂!你笑什么?”
钟离奔弓止住了笑,一脸兴味的说:“你想的『你受不了我而晕倒』和我所想的『你受不了我而晕倒』,绝对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大不相同。”
“你在说什么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她听不懂他话里的含意。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径以他那双狭长并蕴着炽热光芒的眸子锁住她。
她被他倏地转变的眸光看得寒毛直竖,心中涌现一股紧张不安。
“你……你要开始了吗?”
“嗯。”眼前的俏人儿看起来是如此的芳香娇甜,此刻钟离奔弓的眼底、心里、周身,全窜起了火舌般的热度。
“好……好吧,反正早晚都是得做。那你先去吹熄烛火脱了裤子,我也会脱了下身的衣物躺在床上等你,快点做完我好早点睡觉。”秋淡月点点头同意着,也觉得是时候了。
她捏捏掌心里的药包,想着这药幸好是用油纸里着,要不,这会儿怕不早被她手心的汗给浸湿了。哎呀,糟糕,竟然忘了问这魂迷梦醉散是要做之前的多少时辰吃?还是做一半再吃?做完后再吃又好象不太对……“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这只看起来可口,实际上却可能很笨的小白猫,以为他是畜生吗?脱了裤子就做?
“啊,你也不会吗?还要我教你?”
这人不是花名远播的吗?难不成都是浪得虚名?
完了,季嬷嬷说得含含糊糊的,她也听得迷迷糊糊的,这下子两人都不会,该怎么办才好?秋淡月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教钟离奔弓,因为她也没有经验呀。
第二章
“好吧,我承认我是不怎么懂,就请你教教我吧。”
钟离奔弓若是之前没下定决心要将秋淡月娶进门,此刻也已经暗地里发誓,非让这只美丽又可爱的小白猫戴上他钟离家的长媳玉佩不可。
因为光是与她的几句对话和她的反应,就已经让他明白他们两人未来日子的相处,会是多么的精采有趣了。
“嗯,你等等,我想一下。”秋淡月神情认真严肃地说着。
刚才他还油腔滑调的登徒子嘴脸,现在却换成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她只好认真地回想着季嬷嬷所说的每一句话。吹熄烛火,脱下内着,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就只说了这些呀,季嬷嬷说接下来钟离少爷就会完成,只要她放松身子忍一忍痛就好了。
秋淡月因想着心事,目光显得迷蒙。钟离奔弓被她的美丽震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狭长的眼里燃着炽热的情焰。“你想好了没有?”他声音粗嘎的问。
她轻轻地摇了摇螓首,一股淡而不腻的天然体香,熏染了两人之间所有的空间。
就在身形甫动的剎那,钟离奔弓相信自己在秋淡月面前时果真是头野兽。
因为他已在瞬间将她往后扑倒在厚软的床铺上了。
“你……你还没熄掉烛火。”劲指一弹,满眼黑暗。
“你……你还没脱掉裤子。”叹息的温热薄唇,抵住因紧张而冰凉的软唇。
等等,季嬷嬷没说要亲嘴的呀,啊!他怎么把舌头伸过来了呢?还一直吸吮着她的舌头,不会很奇怪吗?秋淡月满脑子都是问号。
呃,他唇舌的味道不讨人厌,可是她的头怎么一个劲的直发昏呢?喔……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小白猫,你要记得喘气。”
黑暗中,传来钟离奔弓气息略显不稳的温厚嗓音。
“你……你怎么摸我的胸口?”
深吸几口气,秋淡月摸索着要移开抚着她胸房的大掌,却遭到拒绝。
简宜是要沁出水来的肤触,这小白猫当真是水生成的!
钟离奔弓再度轻轻啮咬着她的粉唇,迫使她不得不停住絮絮叨念的小嘴,让他将需索的热舌探进她的小口里翻腾,就在她又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他顺着她的芳香檀口,一路经由小巧的耳廓、下巴,来到白皙的细颈。
“你别舔我的脸,好痒的,啊!别……别咬我的耳朵……也不要啃我的颈子……”
钟离奔弓大掌探进她松开的衣襟里,扯下滑面绸兜,粗糙的指摩擦着细致似能出水的饱满高耸,温热的薄唇紧跟在厚实的掌心,一路往下吻移。
在黑暗中治眸,天生夜眼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半裸的她竟然是如此的美丽,倾城脂玉也无法比拟的美丽。
着魔般的热掌,又爱恋不已地抚上她丰满的凝脂,炙烫的指尖拂过每一寸,见它逐渐泛起赤樱色泽,他迫不及待地将头颅埋进她的胸口,吮出一朵朵属于自己的记号。
“别……别这样……”
秋淡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喘不过气来,也不明白自己的手脚为何会软得使不出半分气力。
她在心里早已做好万全准备要接纳钟离奔弓,但却不知道他竟是以这种让她浑身似火在烧灼般的方式来进行。
她害怕这完全陌生的情潮,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仅能本能的任吟哦轻轻地自口中逸出。娇声轻喘催动了钟离奔弓益加狂热的情欲火焰。
瞪大双眼,她吓得马上夹紧双腿,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将手触及她最私密的地方,要怀孩子不是该用……用“男子小解的那里”的吗?
“别怕,身子也别绷得这么紧。”
钟离奔弓蛊惑又低沉的嗓音,令她着迷般的信任他而松软了身躯,任凭他的放肆。
他的大掌虽已很轻的缓缓滑动,但仍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
“会痛?”
瘖垩的嗓音,掺杂了一丝笑意,他对于她的敏感感到惊讶,也感到兴奋。
“我……我不知道,好象是有点痛,但又好象是酸酸、痲痲的感觉。”她的思绪糊成一团,分不清什么才是正确的感受。
以手腕撑抬起她的颈后,他边除去她上身的衣衫,也边柔抚过她的身子,但在脱下她裙子时,便按捺不住心急的一把撕裂自己的衫裤。
被他劲实温热的胸膛轻压在身下的她,微合起水蒙的眸子,瑰颊潋滟,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助的颤抖、轻喘、娇吟。
“我……我们就要开始做怀孩子的事情了吗?”
他平滑的胸膛不住地摩擦着她胸前细致的乳峰,惹得她除了轻颤之外,还是不断轻颤。
在这一剎那间,她的全身都瘫软了,只觉得一个人不住地往下沉落,好似坚实的大地已变成了温柔的湖水一般,让她不断地下坠、再下坠……漆黑中传来几声低笑,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她:“这只是刚开始,还早得很。”
* **
“啊——”
爆裂的痛楚由最隐幽柔软的身下传至四肢百骸。
没有费事的谎言安慰,钟离奔弓以满弓疾射之势刺穿了秋淡月的纯真。
不要!不要!不要!
秋淡月的脑海中完全一片空茫,仅能不断地让拒绝的声音回荡在喉底深处,她嘶哑着惊叫不出半个完整的字汇,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不停止?
先前,当他以唇舌吮吻着、以大掌揉捏着她身子的时候,那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又令人迷醉,她几乎是无法自己的紧扭着身下的床褥,让她既羞且乱的喊叫出声。
而当她樱桃小口满心欢喜的承受他爱怜的舌热吻时,谁知道他竟残忍的侵入了她。
为什么不停一停?好痛啊!她好痛啊!
钟离奔弓像丧失了理智般,满心满脑皆是激越地想彻底侵占身下的人儿,使她确确实实地属于自己。
原先的心仪加上之后的喜爱,孕育了他与她合欢时的甜美,什么偿报祖恩,什么欢月之约,什么产诞麒麟子,见鬼的管他去的,他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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