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爱人》第6章


“氯胺酮”这名词之于她,简直是另一个星球的语言。
“氯胺酮,也就是俗称的K粉,在医学上,一般是用作外科手术的麻醉剂。这玩意儿,如果滥用到七十毫克会引致中毒,到二百毫克呢,就会让人产生幻觉,让那些吸食、服用的人进入温暖的七彩世界。”
“这么神奇?”应湄存疑的问,拿起一颗药丸在眼前仔细端详,一副兴趣浓厚的模样。“你去哪捡来这么多药?”
“路上。”应泀用眼警告她,千万不要轻易尝试这些违禁药物。“再多瞌一点,只要用超过五百毫克,就会出现濒死状态。药,原本就是毒,只要过量,百害而无一利。”
“喔……路上捡来的。那……房里的那个小女生,也是你在路上捡的?”应酒好奇自己的乖乖牌学生怎会和应泀及这些药沾上关系,但一看到弟弟板起脸,赶忙改口。“这小丸子里就只有氯胺酮,没别的了?”
天啊!老师已经知道我的事了吗?文瞳慌乱的想。可,谁会相信书呆子侯文瞳就是摇头公主夜姬!
“还有一些成分是少量的苯丙胶类衍生物。它和氯胺酮都属于精神类的管制药物,所以可以断定,这一袋小药丸,都属于毒品。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再多传授你一点,免得你将来在学生的书包里看到这些,还当作是糖果。”
“从外形来看,摇头丸的种类很多,紫色、绿色、黑色、橙色……各种颜色都有,族繁不及备载,自己小心判断。再从形状来看,常见的有颗粒状圆形、或片状的长方形,在药片上通常都有字样或图案,比如像:QQ、Sky、CC……之类的。”
文瞳试着想弄清楚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吗?竟然连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都不记得了。
昏沉的大脑开始逐渐清醒,听到他们正讨论的话题,文瞳心里一急,顾不得头上的伤,跳下床去找寻自己摆在桌旁的包包。“怎么会……我的货呢?”
伸手拿来一杯冰豆浆,应泀分析。“虽然摇头丸外形各有不同,不过根据它的组成成分判断,大致可以归为两大类:一类是兴奋型、另一种则是致幻型。”
“兴奋型?”应湄想起了被阿泀“捡”回来、现在正躺在客房里的文瞳,猜测着她到底是哪一种、又怎么会与这些次级毒品扯在一起的。“致幻型?”
“兴奋型摇头丸的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也就是一般人说的冰毒。致幻型摇头丸的主要成分,就是常听见的MDMA了。”应泀两三口解决掉手上的早餐,暗自在心里庆幸没啥本事的姐姐什么都不行,至少做料理还勉强过得去。
“阿泀,我听人家说,吃这个不会上瘾,是真的吗?”应湄不想暴露出自己的无知,压低声音问。
“喂,你是老师吧。怎么什么都不懂?这话要让你的学生听见了,你还能在那些高中生里混吗?”应泀对姐姐无力摇摇头。“服用这类药后,人体会不自主的重复某些动作,像是摇头、摇脚、摇臀……等等,表面上看来似乎没有大碍,不过——”
“摇头丸说穿了,就是一种精神依赖毒品,它是属于中枢神经的兴奋剂。它虽然不像海洛因那些毒品一样,具有身体、精神的双重依赖性,但是,如果长期的服用,就会产生很强的精神依赖,吃多了会伤脑的。”
“真的啊……”状甚遗憾放下手里的药丸,应湄撇撇嘴。“那我还是别试好。”
“没有了,被他们拿走了,怎么办……”除了那包最重要的货找不到,其他东西都在,该死的手机在此时又响起了讯号声。“哗哗!”
心惊胆战的按下制掣,文瞳白着脸看见荧幕上的字串——
今晚无任务指派,速将货送回。
第三章
文瞳无法想像自己要如何回报,她将这包价值五十万元的货弄丢的消息——不行,她绝不能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
没辨法了!事到如今……我只有接近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把货给偷回来了。重新躺回床上,文瞳现在满脑子都是不停打转的问号。但是,我……要怎么接近他呢?
“那些孩子吃了药后,因为药效直接刺中枢神经,便感觉不到疲累。但,一等到药效消失以后,肉体会感到极度疲乏,甚至意识不清。现在的青少年为了追求刺激、盲从流行,都是好朋友一个拖着一个去吸,形成恶性循环,花钱伤身之余,最后还容易导致记忆力衰退、程度不一的失忆症状、甚至是精神病变。”
记忆力衰退、程度不一的失忆在状、甚至是精神异变……文瞳思忖着要假扮哪一种症状比较可行。总之,要先留在这里,找机会把药偷回来……
“瞌药会瞌到秀逗兼发疯啊?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应湄不禁忧心起校园里是否也有这类问题。
“目前流通的这些摇头丸虽然外形变来变去,但它们的成分,多半还是苯丙胶类毒品,顶多就是添加物比例的不同,像是咖啡因、镇痛药物、镇静药物……等等。”
“啊……那这些原始成分很容易买得到吗?”应湄担心学生们胡乱尝试,搞不好还拿自制品出去销售就糟了。
“看他们有没有管道。讲出来很不可思议,一颗在舞厅里要价四、五百到上千元不等的摇头丸,其实成本都很低。像氯胺酮就是论公斤卖的,这种药剂在过去是用来麻醉动物的,单价低廉可想而知。通常,一颗摇头丸实际的成本,最多不到一百元。”
“哗,那卖摇头丸的人不都赚死了,比我们一个月领那么点薪水还凯!”应湄在家人、好友的面前,总是毫无形象的胡言乱语。
突然,他们听见浴室传来的潺潺水声,和声乐家般的洪亮哼唱,表示湄的洋鬼子老公起床了、正在洗澡——这也就表示,他们即将离开这间屋子,应泀离自由的日子不远了。
“啊,你姐夫好像起床了耶……唷呼,亲爱的!”对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一点顾忌也没有,应湄连跑带跳的奔向浴室的方向。
“受不了。”摇摇头,拿这疯疯癫癫的姐姐,真是半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佩服洋鬼子姐夫的耐力过人,这样阿达阿达的女人,他也捧在手心里当宝。“女人……”说到这个,他想起了客房里还躺着另一个女人。
放下了手里的早餐,深思的眼光扫过桌上的药丸,应泀习惯性的摸摸口袋想来根烟,却发现沾了血迹的西装口袋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烟到了哪去了?”他记得离开公司时,才带了一包出门的。“难不成……那个女人真是扒手……”
不,该叫她女孩才对。刚才他亲手她清洗伤口上药时,深深的看清了那张脸,清秀、苍白、细致、纯真得像个孩子……
“什么,我在想什么?贼就是贼,身上带着一堆的违禁品也是事实,这个女的……”应泀正在考虑要不要报警处理时,就见姐姐自以为没人瞧见、偷偷摸摸的闪进了客房。
“文……瞳……”小小声的唤着,应湄尽量不让阿泀听到自己的声音。“文瞳……我是应老师啊……”打从刚才跟在应泀身旁看他她上药时,应泪就认出文瞳来了。
知道应泀那正直、严肃死木头个性,应湄只好硬压下好奇心,先隐瞒住文瞳的身分,要是他执意要把文瞳送到警察局时,她也好佯装中立立场的第三者为文瞳求情。
文瞳知道躲不了的,但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学园里唯一待她好的应老师时,她的心头蓦地掠过一阵慌意,却很快的被她压下。
没有……没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不会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觉得受伤!
然而眼角余光却让她在墙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竟是心虚得快哭出来表情。怎么会?我已经有好多、好多年不曾哭过了!怎么会为一个外人识穿自己的真面目而难过呢?
“嘘……乖,没事的。你在这里的事没人知道,老师不会逼问你什么,如果你想找老师谈随时都可以,但不必是现在,等你调适好,再想以后的事。”应湄没有多想,便一把抱住她。
文瞳贴在她圆圆的肚子上,感觉到应湄腹里的婴儿胎动,突然热泪盈眶。“老师,我……”生平的第一次,她羞愧得想忏悔,为了自己的种种愚举想忏悔——在这一刻,她的感情、她的眼泪,都是千真万确的真挚。
“没事了,没事了。”应湄摸摸她细滑的长发,安慰的说:“老师相信阿泀带你回来是上帝的旨意,你知道,这说明了我们的缘分是很难得的缘分,这是件好事呢,应该微笑感恩才是,别哭了,乖。”
应湄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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