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老婆》第11章


逼得他身体紧绷、呼吸急促、情欲腾升,分分秒秒都想着要如何诱哄她臣服于他的身下……
两人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不经意地营造出同居的亲密感,再加上肢体上的碰触,使得他对她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为了和她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他狡猾地将另一间浴室的莲蓬头弄坏,迫使她只好前来使用他房间的卫浴设备。
半响,浴室的门打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甜雅的香气,她光着脚丫走出来,身上穿着一袭嫩黄色的睡衣,发梢还缀着水珠。
“你怎么还没睡呢?”她拿着毛巾拭着湿淋淋的长发。
“不太困。”他的眼神漫游过她的身子,看见她胸前的钮扣没扣好,微微敞开,露出半截粉嫩雪白的酥胸,蓦地,他眸光炽热,体温腾升。
“我拿一下吹风机。”
“我帮你。”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她坐在椅于上,一脸狐疑地瞅着他。
总觉得大魔王没事献殷勤的举动太诡异。
“看在你每天都帮我洗衣、煮饭的分上,偶尔也应该对你体贴一点,对你好一点。”
“既然觉得我做家务事很辛苦,那最实质的感谢就是——加薪!”她朝他甜甜一笑。
他俊脸一沉,这小妮子除了对他口袋里的钞票感兴趣外,难道就没有其他了吗?
譬如说,他雄健的男性体魄与贲起的结实肌肉。
又或者,他俊朗帅气的外表和成功的事业。
“……跟你开玩笑的啦!怎么那么没幽默感,我像是那么爱钱的人吗?”发现他脸色有点难看,她拍着他的臂膀,赶紧漾出一抹讨好的甜笑。
他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撩起她微湿的长发,凑向前,清楚地感受到她温润的肌肤散发出一丝丝动人的香气,后颈微微敞露出的诱人白皙玉肤,令他胸膛发热。
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他细心地替她将长发一缕缕地吹干。
她身上传来的淡雅香气令他痴迷,情难自禁地俯下身,在她颈后柔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串细碎的吻。
安至雍向来把感情看得很淡,恋爱之于他只是生活中无聊之余的调剂品,但是与她结婚后,她不只让他悸动,也令他冲动。
他对她的感觉徘徊在喜欢与爱之间,当他还厘不清内心复杂的情感纠葛时,体内骚动不安的欲望却已跨越理智。轻柔的、灼热的吻沿旨颈项,来到她小巧的耳朵上。
语涵垂着头,享受着他心血来潮的温柔,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该怎么说服他让她做“茉莉物语”的电影配乐?
这几天,每到中午用餐时间,她都会提着“爱的便当”到“星颐电影公司”去,表面上是当个贤慧的妻子,实际上却是乘机窝在剪辑室里,看导演和剪接师剪接“茉莉物语”的片段,希望能有机会参与配乐的工作。
忽然之间,她感觉到背后肌肤上有股热源,炽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掉。
她颤抖着,转过身,闪躲他的吻。
“你偷吻我!”她瞪着他。没想到大魔王心术不正,没事献温柔,全是因为觊觎她的美色,想吃她豆腐!
“……你是我老婆,怎么能用‘偷’这个字?再说,让我吻一下你又没损失。”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懊恼神情。
她抢回吹风机,站起身来,娇斥道:“那你怎么不因为我是你老婆,就把电影配乐拨给我做呢?”
这家伙就只有想“吃”她时,才会想到她是他的老婆!
“这是两码子事。”
“在我看来是同一件事!”她不满地噘起红唇。
“我是公司的决策者,更是该部电影的制片,我要以身作则,公私分明。”谈到公事,他的语气立刻变得严肃。
“那你也只是这桩‘契约婚姻’的合伙人,你必须要学会尊重我的感受,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她抬高下巴,跩跩地用眼角余光睥睨他。
安至雍面子挂不住,爬下床,瞪着她。“谁会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吻你,是看得起你的姿色!”
“你!我才不需要你看得起!”她怒道,拿起吹风机朝着他的脸吹风。
他举起手遮脸,闪躲她的攻击。“你做什么?很烫耶!”
“谁叫你这个大魔王只会欺负我、占我便宜!”她一直朝他逼近,将他逼到阳台边。
“温语涵,你有暴力倾向啊?那吹风机真的很烫耶!”他打开阳台门,逃到安全区域。
见状,她机伶地将玻璃门锁上,把他关在阳台。
哼!
大魔王真是坏透了,要是他嘴巴不要那么刻薄,肯柔声细语地说两句体己话哄哄她,或者赞美她一下,说他是真心喜欢她的,那么她也许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吻。
偏偏他一副狂霸姿态,还老是惹恼她,若不给他一点苦头尝尝,他会一直当她是好欺负的小病猫!
安至雍被锁在阳台,气急败坏地拍着玻璃门,要她开门。
她朝他扮了一个俏皮的鬼脸后,拉上窗帘,来个眼不见为净。
躺在他的床上,她拉起被毯,打算先让他在阳台外吃点苦头,再开门让他进匡。
结果,卷起被毯的她却不小心睡着了,而且睡得极沉,完全遗忘了被锁在阳台的安至雍……
夜深露重,安至雍拢紧薄薄的睡袍,蹲下身子,努力不让对街的住户发现他的身影,免得被误以为是色情狂或小偷。
当天际亮起薄曦时,安至雍瑟缩在阳台的一隅,抖着嘴角,只差没变成“急冻人”。
第五章
温语涵瘪着小嘴,一脸无辜地瞅着对她视若无睹的安至雍。
“咳……”安至雍捣住嘴巴,咳了几声后,转身走进房间里。
“安至——”那个“雍”字还来不及说出口,他就甩上门,阻去了她的步伐。
她的心被他冷淡的态度给割伤了,难受地揪痛着。
然而,当她听到他从房里传出的咳嗽声时,罪恶感又瞬间淹没了她。
唉!要不是那晚她粗心大意地将他锁在阳台一整夜,他也不会患上重感冒。
连续几天,他发烧又退烧,严重咳嗽且流鼻水,虽然看了医生,但成效好像不大,害她自责不已。
而且,他像个闹脾气的小学生般,和她冷战,不让她照顾。
她知道自己这回做得有些过火了,但是他也记恨太久了吧?
不跟她说话、把她当隐形人,甚至连她煮的食物都不碰,让她怀念起他对她恶声恶气的态度,终于,她忍不住打电话向好友张书颖诉苦。
“书颖,怎么办?他已经连续一百七十七个小时又三十四分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了……”语涵蜷缩在沙发里,无助地卷着电话线。
“大概喉咙痛,不想开口吧。‘张书颖在电话那端,懒懒地说着。
“他这样令我很担心……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久没跟我说话过……”她幽幽地逸出一声叹息。
即使安至雍大学毕业后,到纽约去念研究所,也仍然会一星期打一次电话给她,聊聊校园的生活琐事,或者坏坏地在三更半夜时叫她起床上厕所,从未曾像现在这样,对她不理不睬的。
他冷漠疏离的态度令她心慌、不安,好像他随时都会转身离开。
“……你知道吗?他甚至自己洗衣服、拿遥控器、倒水……”语涵的视线落在他紧掩的房门上。
‘那不是很好吗?你眼中的大魔王终于养成独立自主的性格,不再把你当成廉价台佣使唤,你应该高兴才对。’张书颖打了个哈欠。
上了一天的班,她现在疲倦得只想快快上床睡觉,对于他们小俩口幼稚园式的冷战,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觉得很好,但是现在他在生病……”她担忧地皱起眉头,整颗心都悬在安至雍的身上。
每天,她都为他牵肠挂肚,想着他吃饭没?有没有定期服药?办公室的空调会不会太冷?
房里又传来一阵沙哑的咳嗽声,她的心再度被涌起的罪恶感淹没。
其实,被他吻一下又没关系,当时她何必那么气愤呢?
三十分钟过去了,话筒另一端的张书颖实在受不了她的叨叨絮絮,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为什么她上班时要帮安至雍处理一堆繁杂的事务,下了班还要忍受他老婆的疲劳轰炸呢?
从他们两人决定结婚开始,身为好友的她就成了两人的夹心饼干,时时要出来调解纠纷,充当爱情顾问。
“语涵,不过是感冒罢了,死不了人的。你要是这么担心他的话,就直接去敲他的房门,关心他就好了。你在这里跟我说再多,他的感冒也不会好。‘张书颖没好气地说。
她受够了当两人冷战中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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