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疼一生》第18章


“那是甜甜蜜蜜的意思。仍有没有注意到你吃到了些什么?”苏立宏提醒她。
“啊——”烟儿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好像有桂圆什么的。”
“是桂圆、莲子、花生、枣子做的。”
“嗯。”烟儿觉得眼皮好重,“那又怎样?”
“小傻瓜,这是‘早生贵子’的含义。”苏立宏见柳烟儿这到困吨样,知道她只会听,不会想了。他轻轻地拥着她躺在了床上。
“嗯,好困!”柳烟儿在苏立宏的抚摸下舒服地像只猫咪般缩在他怀里。
“晚安!”苏立宏在烟儿额上亲了一下,觉得不够又吻了一下她的唇。
“嗯,晚安!”烟儿眼一合,彻底与周公去下棋了。
不久,苏立宏也沉沉入睡了。他们也真的累坏了。
当他们再次与现实接轨时,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烟儿一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堵肉墙,她略一抬头,看见苏立定充满稚气的睡颜,便自然地伸手去抚了抚他的脸,忽地,又收回了手,低下头却看见苏立宏胸前的几颗痣,不由玩性大起,数了起来。
其实,苏立宏在烟儿抚他脸时便醒了,只是不想马上放弃柔指触摸的享受罢了。谁知,忽然觉得怀中的小东西动了动身子,好像还用手在他身上戳戳点点的,还发出不清不楚的嘀咕声“哼,这里,四……仇……还有……”
“她在干嘛?”苏立宏十分好奇,便微掀眼帘,哈,好逗!只见柳烟儿正努力地,拼命地搜寻他的痣,模样之天真可爱真是不见者无法想象的。“哦”苏立宏吃痛地闷哼一声,天哪,这小妮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来,在苏立宏的小腹处有一颗较大的红色的痣,上面还有一根小须,此时,柳烟儿正在拨它。一听见苏立宏的哼叫,立刻收了手,假寐。一副十足十的作贼心虚样,苏立宏决定不动声色与她拼耐力,像个狩猎者似的等待着。
久等苏立宏,不见其转醒,柳烟儿大大松了口气,睁开眼睛想偷窥一眼,谁知才略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两弯深途的眼睛,惊得张开嘴……而她的叫声却湮没在苏立宏的口中。苏立宏的吻由缓转急,气息也随之急促起来,他被烟儿的甘甜气息吸引着,沉沦着,而烟儿则陶醉于苏立宏的温暖里,感受着肢体磨擦所带给她的舒适心醉之感。
正当两人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之时,两声巨大的“咕咯咯”声打断了他们,真是煞透了风景。苏立宏无奈地从烟儿怀中抬起头,笑问:“饿了?”
“你也是。”
两人相视而笑。不急,来日方长,更何况民以食为天。
“烟儿。”苏立宏翻身侧搂着她。
“嗯?”
“我们也要一个宝宝,好吗?”
“像彤彤的一样。”
“不,我要个女儿,像你一样。”
“好。”烟儿泛起了泪光,躲进他怀里。
“咕咕咕……”
“肚子在抗议罗!”苏立宏万般不舍地放开烟儿,“我去买早餐,噢,是午餐了,你再睡一会儿。”边说边起身,出门前,不忘又在烟儿额上亲了一口。
今晚,将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苏立宏告诉自己,他要给烟儿一个最完美的夜晚,吹着快乐的口哨,他出了门。
苏立宏前脚出门,柳烟儿便睡不着,起了床。她仁立在落地窗前看着苏立宏穿过马路,拐进蒋伯的早点摊,不自觉的让幸福挂满了脸。不一会儿,柳烟儿便看见立宏拎着食物袋走了出来,立宏也看见她了,于是招手向她示意,看见烟儿笑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也许是苍天忌妒这般的神仙眷侣在凡间,安排了一辆摇晃的汽车从另一个拐角斜冲出来,只听得……“咚”一声。
第12章
“医生,医生,我女儿她……”汪佩佩嗓音沙哑地问。这几天,她不知心碎了几回,哭晕了几次了。
“唉!柳太太,作为医生我们尽力了,令媛实在并无其他疾病,只是受了刺激而昏睡不醒,她是否转醒,只有看她自己了。”
“什么?”柳怀展忙扶住脚步不稳的妻子。
“您的意思是说,我女儿自己排斥苏醒?”
“柳先生,看来也只有这一个原因了。而且,我不得不告诉您,如果这种情况继续维持下去的话……”
“怎样?”
“我恐怕你女儿会永远成为这个样子。”
“你,你是说,变成植物人?”柳怀震不可置信地问。
“我很遗憾。”事实虽然残酷,医生也不得不说,“我建议你们带她回家试试,也许熟悉的环境与气息会产生奇迹。”
不——医生的话犹如一道死亡判决书般,撕裂着柳怀震的心。为什么所有的不幸要围绕她的女儿呢,她并没有做错过什么事,老天要如此残忍地对待她,难道真是天妒红颜吗?不,他柳怀震,堂堂七尺男儿决不会向命运低头,他的女儿也不能低头。看着怀中已然晕过去的妻子,柳怀震坚定信心,他要救回女儿,这是他的责任,他不能倒下,妻子、女儿都需要他。强接心中的悲痛,忽略疲惫不堪的身体,他挺了挺腰,为了女儿,他要振作。
柳烟儿被带回了家。
“怀震?”汪佩佩靠在丈夫身上,落着泪。
“佩儿,你要坚强些,我们的烟儿会回来的。”
“你保证。”
“我保证。”
有了丈夫的支撑,汪佩佩有了些许安慰与信心。夫妻俩开始了他们自救的方法。
汪佩佩每天定时叫女儿吃饭,哄她睡觉,讲故事给她听,像烟儿小时候一样,不管烟儿是否听见,只要他们相信烟儿能听见。
而此时的烟儿正走在迷茫中,四周是雾漆漆一片,她站着不知该往哪里走。她想喊,想问,可无论她怎么使劲,四周仍是一片沉寂,甚至连她的声音也被吸走了。于是,柳烟儿不再想走。想问、想喊了,除了孤单单的,她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好像她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很久了、习惯了。
不知过了多久,烟儿听到一种很细小的声音,她向前迈了一步,声音时有时无,烟儿便走走停停,她不知为何想听清楚,只是不由自主地移动脚步。终于,柳烟儿听出那是首歌,从远方飘来,她无由地兴奋,加快了脚步。
歌越来越清晰了。
“排排坐,分果果,你一个来,我一个,不准抢,不准争,大家都会有一个……”
“分果果,唱歌歌,你一句呀,他一句……”烟儿忍不住也唱了起来。忽然,歌声停了,四周又是如此的寂静,烟儿害怕地大叫:“你,你别走,快回来呀!不要不理烟儿,烟儿好怕好怕……
“怀震,怀震!”汪佩佩看见女儿的眼角滚落一滴泪,激动地大喊。
“佩儿,佩儿,怎么了?”柳林震冲了进来。
“看,快看,我们,我们成功了!”
柳怀震看到了,烟儿的睫毛微微颤了颜。
“烟儿,烟儿,快醒醒……快,快打电话请陆医生来一趟。”
柳烟儿终于在回家后的第三天醒了,可她说的第一句话如一颗炸弹震住了所有的人。
“你们是谁?”烟儿看着眼前三个陌生人,好奇地问。
“陆医生这……”
“不必太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那会很快恢复吗?”
“这倒不一定,一般而言,非撞击产生的失忆,也就是像令媛这样受了重大刺激后的病人,一般恢复记忆是没问题的,但恢复的程度由每个人的意识决定,因为,以前有些患者最终痊愈,而有些则仍有一部分记忆丧失,而那一部分往往是病人不愿记起的,我们称为选择性失忆症。这些都对以后的生活没有太大影响,不会影响以后的记忆。”
“要是这样,我宁愿烟儿永远不要记起,从头来过她的人生。”汪佩佩心疼地哭了起来。柳怀震亦有相同的想法,会不会失忆,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烟儿未来的人生是否快乐。
之后的日子似乎过得相当的快,烟儿并未被强迫回忆什么,因此她的人生是崭新的,一切的一切又美好了起来。人生就是如此反反复复,就像盛夏的天空,一会儿打雷下雨,一会儿又阳光普照,无从掌握。
一个清晨,汪佩佩面带倦容地对丈夫说:“怀震啊,这几天晚上,烟儿都睡不安稳,会不会记起什么?”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你也别太担心,自己小心身体。只要有我们在,烟儿便会顺利渡过每一场风雨的。”柳怀震安慰着妻子。
是的,再大的事,他们都携手走了过来,还有什么他们不能闯过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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