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窥视》第23章


沈臣这时候突然伸脚,轻轻踩在了舒辞的阴茎上。
这是一个很屈辱的姿势。
可就是沈臣带给他的羞耻让本来就强烈的快感翻了倍,舒辞差点瘫软在地上。
舒辞已经无力口交,沈臣便把阴茎抽了出来,随之响起的是舒辞因为快感而不停发出的呻吟。
“嗯……嗯……啊……”
敏感的茎身被沈臣的脚掌摩擦着,一边是柔软的皮肉,一边是冷硬的地面,小穴紧紧绞着自己的手指,他感觉到自己的囊袋收缩几下,显然是要射了。
第30章 下
沈臣伸手搂住舒辞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舒辞因为快感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三角地带,沈臣的阴茎顶端正抵着舒辞跳动的颈动脉。
他用脚下来回轻碾着舒辞的性器,伸手摩擦他因为口交而变得红润的唇。
舒辞的呻吟突然变大了些,他的身体猛地紧绷又酥软下来,精液随之射在了沈臣的脚背上。
沈臣蹲下来把舒辞搂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则低头看舒辞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颊和迷醉的眼神。
舒辞软软地伸手抱住他的腰,一边亲他的唇一边前后扭着自己的腰,让沈臣硬挺的性器戳刺着自己刚刚软下来的那里。
“我们去卧室里做。”他搂住沈臣的腰,含着他的唇瓣说道。
但沈臣没有如他的愿,他突然用力把他按在墙上,力道大到舒辞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被撞得震动起来。下一秒他的一条腿就被抬起,沈臣扶着龟头对准那早已被开拓过的穴口用力捅了进去。
舒辞扬起脖颈呻吟了一声,体内的肠肉自发绞紧了沈臣的性器。还未等他适应,沈臣就开始抽插起来,全进全出,囊袋拍击臀肉的声音合着水声,又掺着舒辞的呻吟,变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几乎让沈臣失去理智。
舒辞的背已经被身后冷硬的瓷砖撞红了,可这一点疼痛根本不能和巨大的快感相比,他甚至扭着腰迎合沈臣的抽插。
花洒的水像雨一样淅淅沥沥地洒在身上,舒辞忽然觉得雾气变浓了些,否则他怎么看不清沈臣的表情?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依旧模糊不清。
在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沈臣的脸时,却被对方握住了手腕。
沈臣停下了动作,他靠过来亲吻舒辞的泛红的眼睛。
“别哭了。”
心中巨大的悲意随着这三个字汹涌而出。
舒辞没有听沈臣的话,他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他开始放声大哭,直到嗓子哑了泪水也没流干。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一边用手一寸寸抚摸沈臣的脸。
他伸手紧紧搂住沈臣,让他更深地嵌和在自己的体内。
他说:“对不起,阿臣。”
明明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他的,可是没有办法。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31章 上
两个人到底没有再做下去,沈臣给舒辞擦干身体后,便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
沈臣到最后也没有问他流泪的原因,而舒辞也没有解释。
寂静的夜里,沈臣睁开眼睛看着梦中犹自皱着眉头的舒辞。他的手还紧紧搂着自己的腰,像是怕随时会失去一样。
可你明明已经做出了选择。
沈臣伸手轻轻抚摸他的眉毛和眼睛。床边有一个小窗,外面微弱的灯光打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在沈臣的眼中,像是夜空中的精灵。
他低头亲吻他的鼻尖,虔诚而执着。
可不论你做出什么选择,都会回来我的身边。
自那日之后,舒辞变了一个人。他变得很粘沈臣,就好像现在的每一天都是他生命里最后的日子。
沈臣却和以前没什么不同,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变得更宠他了些,甚至在舒辞提出要去钟灵山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个碍事的女人都没有,这让沈臣对钟灵山浓烈的厌恶都淡了些。
目的地仍然是钟灵山山顶的观音禅寺,今天的天气很好,七月初的太阳热烈得能燃烧一切,碧澄的天空看不到一片云朵。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能看到树木掩映间的绿瓦红墙,有一缕微风吹过,踩在地上的树叶影子便晃动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驱使着他往上爬去,可愈接近那里,舒辞就觉得脚步愈沉重。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他宁愿相信脚步的沉重是因为体力的耗尽。
沈臣先他一步站在他的上面,看到他停了下来便向伸出手来。
太阳明晃晃地在他的身后,舒辞看不到他的表情。眼前的一切有一瞬间是扭曲的,空间像是被高温扭曲了一样。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不去了吧。可当舒辞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时,发现沈臣的手依旧冰凉,在这盛夏的季节里,就像一块温度适宜的冰块,让人感到舒服……和恐惧。会的吧,如果握住这只手的人不是他。
拉住沈臣的手,舒辞借力走了几级台阶。
两个人沉默着走完了一路。
到观音禅寺的时候,沈臣松开了舒辞的手。
他说:“你进去吧,这里我不能进去。”
舒辞此时此刻才想起来,这个地方对沈臣来说是有伤害的。
一时间竟挪不动脚步。
可就在这时候从寺里传来了经文的吟唱。舒辞听不懂唱的是什么,可浮躁的心突然就变得安宁起来。
“去吧。”沈臣竟笑了笑。
那笑容应该是带有悲伤的,可舒辞却如同被蛊惑了一般。
他转身走了进去,没有买任何一支香。
他是来找人的。
踏进观音阁的时候,他抬起头便看到了观世音菩萨手持玉净瓶,面容慈悲。世人相信她会免除世间所有善男信女的忧怖和苦难,洗涤所有怨鬼亡灵的垢恶和罪障。
第31章 下
一个老太太正背对着舒辞跪在铺团上,她的头发是黄白的,没有掺杂任何的黑色,因而显得枯燥易断。
舒辞沉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叩拜、上香。
许是跪得有些久了,老太太把香插进香炉之后站起来时晃了两下,舒辞连忙上去扶。
她抓着舒辞的手臂,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子,然后缓缓笑了:“施主,贫尼总算把你等来了。”
“奶奶,你不用骗我了。你根本不是这个庙里的尼姑。”舒辞见她站稳了,就收回了扶着她的手。
老太太也不生气,她道:“既然你不相信我这老太婆,又为什么回来了?是不是那孽障干了什么事,让你终于肯相信我说的话了?”
“他不是孽障。”舒辞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听到别人这么说沈臣,他的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难以忍受。
“不是孽障又怎会害人性命?”老太太轻哼一声,“晓月之前干的事情确实太过了些,她不应该让你看到那些东西……可她也是为了你好。”
“你怎么知道他……杀了人?”说到这里时,舒辞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了皮肉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那个小女生出事的时候,晓月也在场。晓月亲眼看到那个小女生倒地之后,有阴气从她体内排出。那孽障的阴气与其他秽物的都不大一样,晓月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太太看舒辞仍是面无表情,觉得他仍是不相信,就继续道:“我们家的人都通晓一些阴阳之术,虽没那么神通广大,可发现一些端倪却也是足够了……”
“李希瑶的魂魄也是你让我看到的?”舒辞打断了她的话。
“对。”老太太点了点头,“就算你不信我说的话,可死去的人总不能也会骗你吧?”
“可……你们为什么要管这么多呢?”舒辞还是没有克制住地吼了出来。
“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不在意他是鬼,更不在意他是不是杀了谁!”
声音像是刀子把喉咙割开了,每一个字都伴随着鲜血淋漓的声带振动。观音阁里不知何时没了其他人,变得空荡荡的,他那沙哑而难听的叫喊竟好像鬼怪的哭号。
老太太听着舒辞的话愣了一下,继而是难以抑制的愤怒,可在她训斥舒辞之前,他就先落了泪。
明明泪水已经噼里啪啦地从他的眼里流出来,可他仍然睁大了泛红的眸子,倔强执着地撑着愤怒的躯壳。
他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想在意,可又毫无办法。
看着他的样子,老太太有一瞬间升起了一丝的歉疚,可很快又被内心的私欲轻飘飘地掩去了,她伸手抹去舒辞的眼泪,“就算我们不说,你也会知道的。早晚的不同而已。”
舒辞别开了脸,他此刻又像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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