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你的男人》第23章


“例如……画你?”她眼眸闪动。
“不要吧?今晚有寒流耶,更何况人家还没有做好裸体的心理准备……”
“谁说要画你裸体!”他身材那么好,她才舍不得画出来和别人分享。
“不画裸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构想?”他对自己的体格可是信心满满唷。
“你坐好,我去楼下拿用具。”
“在这里?为什么不下去你工作室?那里比较明亮宽敞。”
“这里气氛好,我想画你躺在一堆石膏像里的模样。”
在她眼里,他俊美若希腊石膏像,从前她以为那只是一句夸张的形容词,但言秀树真的令她有这种感觉。
迅速地取来一张50F的大画布,在地板上铺上一张浅灰色毯子,要他半躺在上面,右手肘与身体侧边斜靠著超大抱枕,好让他摆出最舒适的状态。
对她来说,模特儿脸部表情舒服自然是最重要的事,因此如果模特儿开始因同一个姿势摆太久而造成脸部僵硬,那她宁可停止,也下愿意勉强。
“每二十分钟后就休息十分钟,可以吧?”
“开玩笑,本帅哥身强体壮,三十分钟都没问题。”
“嘿嘿,别逞强,等一下包准你笑不出来。”
“过去当模特儿时,光拍本杂志封面都不止一天,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啦。”
“难怪,我稍微一指点,你就摆出这么够水准的姿势,果然是专业人士。以后如果失业,可以转行当人体模特儿。”
一被她夸专业,言秀树开始得意地展示从前服装秀时最常摆的几个撩人的姿势,安丽哭笑不得,边挤颜料边白他一眼。“别乱动,套句评审的名言,你的动作都太油了,啧啧……”
“太油?哈哈哈…形容得好,我就是讨厌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才不干的。”
“既然不喜欢,干嘛还要投入模特儿工作?”
“因为我老妈跟经纪公司老板康姐很熟,康姐很喜欢我,硬要我接拍,我想也好,没试过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后来才明白。我真的不适合走向幕前,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
“那你为何又要上电视教观众作头发?”
“因为那让我有成就感。与其在小小的发廊为少少的女性客户服务,不如透过媒体,让更多人懂得如佝让自己更漂亮。所以我靠的是技术,不是卖脸,虽然脸蛋是附加价值啦。”
是错觉吗?在提到这点时,原本老是满口“本帅哥”的言秀树,居然露出害羞的表情。
安丽跪在他面前,伸手顺了顺他及肩的长发,他的眼睛直视著她,令她差点失去画家该有的自觉。
言秀树很得意地向她眉目传情。“不要那样看我。”她说。
“怎样?知道吗?你曾经让我很挫折,害我对自己的电眼信心全失,究竟你是真的对我免疫,还是欲擒故纵?”
“你希望是哪一个?”
“哈哈,当然是欲擒故纵喽!”
“哈哈哈,臭美,我对你才没兴趣。”
“那现在干嘛又怕我看著你呢?”
“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色,很肉麻。警告你,不许再那样看我。”
“我这样像不像铁达尼号里的R0se?”言秀树痞痞地摆起电影中凯特温丝蕾的招牌动作——双手高举过头,性感妩媚。
“那你要不要全裸啊?”
“就知道你想看,本帅哥不介意为艺术牺牲喔。”
“是我牺牲才对吧!还有,眼睛不准再对我放电,我要专业一点。”想到李奥纳多那专注绘画的眼神,她双眸瞬间灿亮,斗志高昂。
“你觉得他们到底有没有……”言秀树记得影片中听著老妇人转述当时状况的人们曾提出这样的疑问,他们都对杰克与罗丝当时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感到好奇,因为电影场景实在拍得太美,美得令人忍不住要幻想。
“言秀树,你真的不是个专业模特儿。不要动,让我专心画你,我现在很有感觉。”
她语气透著不容辩驳的坚定,言秀树知道她是认真作画的,因此也收起那张嘻皮笑脸,跟著严肃了起来。
言秀树看著她双眼在画布与他之间梭巡,手不曾停歇,直接用颜料在画布上打稿。
看著他的女人如此才华洋溢,他觉得好骄傲,一辈子没想过有一天会爱上这个充满艺术细胞的女人。
想著、甜著,仿佛作了场好梦,言秀树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他迷蒙著眼对上她的,她的视线丝毫没有多作停留,嘴里叼著一支画笔,双手则各执一支画笔,在透明的压克力板上一边沾著调和油一边调配著她要的颜色,完全忘了自己正用不自然的姿势画著,等到告一段落,转动僵直的肢体,才痛得哀哀叫。
言秀树缓缓起身,发现双腿早已麻木失去知觉,只好像个受伤的跛子,一拐一拐地走向画布。“对不起,我不小心睡著了。”
“没关系,我另外画了一张你睡觉时的样子,好可爱。”
“当我是小狗哦?还很可爱勒。”老被姐姐看成小弟弟,言秀树很想吐血。
“对啊,你是小狼狗。”她故意逗他。
“那也是品种优良的小狼狗。”他由她取笑,转身看她的作品,没想到,这一注视,使他愣住。
第9章(2)
第一幅作品,她采用冷色系企图营造魔魅的气氛,深蓝冷列的背景,强烈地凸显人物的存在感;而他身上红艳的衬衫更烘托出他俊秀的莹白脸孔,眼睛描绘得最仔细,眼中勾人心魂的光芒足以令每个女人呼吸急促、恍惚失神。
书秀树觉得这幅画完全展现出他的独特魅力,不过,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却是刚刚才打上底色的这张睡颜。
粉红与米白是画面的主调,没有犀利的线条,他的发色与背影融成好多种褐,深深浅浅,层层叠叠,随意挥洒的发丝看似放纵,却在收尾的地方轻轻提起,轻柔得令人不忍吵醒画中男子安稳的睡眠,也想跟著他的气息呼吸,仿佛在他的画面中也得到休息。
两张笔触色调截然不同的作品摆在一起,言秀树心底赞叹他女人的才华,只凭一支笔,结果却判若两人。
“很不像同一个人画的?因为我在尝试新画风。你知道毕卡索吧?我最崇拜他的,就是他求新求变的风格。我不想被固定住,不过现在还在摸索阶段,我想,你可以带给我灵感。”
“你真棒。我好想在这里抱你,可以吗?”他抱紧她,轻拂她的发。
“可是我的手沾满颜料,会弄脏你的名贵衬衫……”
她话来不及说完,他把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抹,用行动直接告诉她,他无所谓,现在他只想拥有她,不在乎别的。
他的世界里,从此只有费安丽一个女人;那一刻,他是真的这么想,不管别的,只想跟她彻底缠绵,忘情纵爱。
安丽觉得可惜又感动,可惜一件好好的衣服被躇蹋,却感动于他的无谓;在他心中,一件高档衬衫算得了什么,他只想好好抱她而已,只想瞬间满足这个想望罢了。
这样就够了。安丽叹息。和他一起躺在铺著的毯子上,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任由他吻逼她全身。
过去每当恋爱开始时,她总是急于付出她浩瀚的爱情,巴不得对方能时时刻刻感受到她的感情,宛若在对方的世界撒下天罗地网,把他团团包围,提醒他要懂得她的爱。
但是受伤之后,她体会到,密不透风的爱会使人窒息;因此,她想要成为接受的那一方,她想要放手,让言秀树扮演照顾她的角色;不是因为她吝于主动付出了,而是她了解,爱情也需要喘息。
今晚,她要幸福地接收,不再用爱逼迫他了。
一夜未睡,言秀树与安丽裹著同一条毯子,窝在客厅沙发,让电暖器温暖著他们。
寒流来袭,窗外冷风企图从细缝钻进屋内,但房里人儿爱得火热,不畏冰冷,因为太幸福了,所以舍不得入睡。
言秀树转著手边的遥控器,看著同性质的美容教学节目,而安丽则偎在他怀里看著八卦杂志。
“我还以为你只看西洋艺术史之类的砖块书,”言秀树指著墙边一整柜的书打趣道。
“我觉得这些记者真的很有想像力。”她阅读关于自己的不实报导,时而冷哼时而摇头,好像看的是别人的故事。
“他们不去写小说真是太可惜了,把我跟韩甚远的过去描写得好夸张,什么他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向我赔罪,求我原谅,还把他写成是有为的上进青年,真是太瞎了。”
“不这样写,怎么会有读者?”
“原来你曾经跟凡妮名模连蜜蜜传过绯闻哦?”她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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