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嫁》第5章


“老板的心里更复杂,”楚君还在念,“搞那么多花样干嘛?直接说就好了嘛,省得那些女人猜来猜去。”
楚君已经完成高空作业,一转头就看到门口站立的人影,“啊——”她张着嘴盯着他脸上复杂的表情,他听到多少?——这次又死定了,她是不是没有小人的命啊,每次讲是非都会被逮到!
“下去吧。”辛于荆一摆手,二人识趣的退下。
“倒霉,这人怎么像鬼一样没声音!”楚君嘟囔着。
噗嗤——义婶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倒是小君你,你也不小了,你的终身大事自个儿考虑过没有。”义婶开始打探。
“有啊,不过我有三不原则,”楚君马上就忘了自己被抓到讲老板是非的事,又开始发表自己的高谈阔论:“第一,看不对眼不要;第二,对我不好不要;第三,性——呃,公婆对我不好不要。”其实是性生活不和谐的不要。但看义婶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还是不要吓到老人家好了。
“这算什么原则。”义婶皱眉。
“那你心中可有人选了?”
“啊?”这里陈旧的庸脂俗粉哪入得了她的眼,她还是想回属于自己的地方。
“有了,有了!”看这老人家一副红娘嘴脸,先混过去再说。
辛于荆摇头忽略过心中升起的些微不悦,——这丫头,要讲这种事也不会声音小一点。
夜黑风高,‘荷园’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潜入厨房。
伸手拿下架子上的茶罐,打开盖子,凑近了闻——
“咦?”
“你在做什么?”
“啊!”惊叫声。
啪——
茶罐打翻,茶叶满地。
“呃,”被两道冷冽的视线盯得有点心虚,楚君只好傻笑着打岔,“老,老板,这么晚了,你,你要吃消夜?”
辛于荆盯着她可疑的行为,厉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啊?”快点想,快点想,快点想借口,“啊,我起夜。”
“茅房在这里?”
“啊?”楚君看着辛于荆冷冷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我走错了……”没有说服力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拿茶叶做什么?” 辛于荆还是不愿放过她。
“啊?——我,呃,……”这沙猪男人怎么这么难缠,“我想吃茶叶蛋。”
辛于荆看着她难得出现的呆滞表情,心中暗暗好笑,原来这丫头也有吃蔫的一天,搬把椅子坐下,“那动手吧。”
“啊?”楚君的嘴巴似乎已经有好久都没合上了,还没反应过来。
“煮茶叶蛋,”辛于荆好整以暇的坐下,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也想吃。”
“那个……”楚君嘴角抽动着,——这么晚?
“太晚了吃鸡蛋对身体不好,明早让福婶给你煮吧!”目测着他离门和自己的安全距离,拔腿就要开溜。
可惜她的行动被早一步截断,辛于荆准确的扣住她的手腕,顺手一带,她的身躯就落入他的怀中,楚君鼓着眼睛瞪着眼前放大的脸,这老家伙近看起来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帅哩,——啊,她想到哪里去了。脸一红,推开他扭头就跑。
——这丫头,也不收拾一下就溜了。
辛于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小身影,几日来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炎热的夏日即将过去,秋天就快来了。
满池的残荷诉说着对夏日的留恋,楚君在池子里——残忍的掐断荷叶最后的希望——摘莲子。
“小君,你小心一点。”福婶关切的话音落在池边。
“没事的,福婶,您别担心——”池中传来楚君精神奕奕的回答,惹得福婶笑意连连,这孩子老是抢着脏活累活去干,如果不是斧头她劈几下就累得要死的话,恐怕连劈柴的事也被她包去了呢!
见她提着满满的一篮子莲蓬从池子里出来,福婶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提篮。
“瞧你的衣服都湿了,去换一下罢!”
“遵命。”
福婶笑着目送她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
——真好,老头子,还好你给这死气沉沉的园子弄来个活宝!不然,咱们这些老东西就要发霉了!
要是四少夫人再怀上孩子就更好了!
为什么她都嫁进来将近3个月了还没有动静?
初秋的清晨,楚君和义婶像往常一样去服侍何绣莲起床。
当楚君摆好饭桌,扶着那“娇弱”得像块木桩的身躯坐到饭桌前,一阵呕吐的呻吟,让‘荷园’炸开了锅——
“福伯,快去请大夫!”辛于荆的眼中闪过惊喜与期待,老天果然还是垂怜他呢!
“义婶,您去弄点四少夫人能吃的东西来——”
“绣莲,你怎样?”他难得出现的关切之语,让何绣莲眼角湿润。
“小君,你还愣着干嘛?快端水过来!”辛于荆瞪着那丫头磨磨蹭蹭,心生不悦。
楚君看着何绣莲卖力的演出,心中暗讽——演吧,演吧,多演一会儿,等一下大夫来了,你就下片了!
“小君!”怒吼声。
“来啦,来啦。”——别看你现在闹得慌,小心等下气断肠!!!
扶着那“娇躯”躺下后,楚君迅速撤下早饭,免得“人家闻了想吐——”。
避开如临大敌的过气新房,她提着食盒回厨房端那“四少夫人能吃的东西”。
她还真佩服何绣莲的本事,一般的已婚妇女都要等个一到两年才会出现假孕的症状,她功力高强,居然才新婚3个月就搞事,而且闹得人尽皆知,等一下看她怎么收场。
来到同样如临大敌的厨房,她提着食盒在门边看着里面的人乱成一团。
“辛忠,快点添柴——”
“辛义,你别挡着我——”
“辛德,大夫来了没有,你快去门口迎——”
“……”
楚君看着众人忙乱,对着旁边的辛方打趣:“方伯,咱俩打个赌好么?”
“赌什么?”
“赌四夫人怀没怀?”
“小君,”辛方瞪她,“什么时候你还玩笑?”
“你不敢?”
“好——”辛方咬牙,“我赌四少夫人有了,1两银子。”
“手笔不小嘛!”楚君开始偷吃食盒里的东西,“您不用赌钱,赌别的,如果四夫人没怀孕,您就陪我去逛街!如果有了,我给您一两银子。”
“呃,”他从来不出门,再看楚君挑衅的眼神,咬牙,“赌了。”
“死丫头,别人忙得要死,你还在这里闲磕牙?”福婶抓过楚君来搭手帮忙。
“福婶,”楚君一边洗着碗,一边还在继续,“您赌不赌?”
“赌什么?”
“如果四夫人没怀,您就教我做您拿手的‘锦绣莲子羹’,如果有了,我给您一两银子。”
“赌了。”
“德叔……”
这一趟下来,几乎每个人都和她打了赌——
厨房里正忙得不可开交,辛福却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她猜的没错,楚君掩嘴偷笑——赚了,赚了!
福婶一见辛福就问:“大夫怎么说?”
“没有!”辛福差点老泪纵横。
“什么?”众人惊叫。
“四少夫人没怀上孩子。”辛福瘫在凳子上,一脸苦大愁深。
“我赢了——”呕嘞——呕嘞,呕嘞,呕嘞!(请配合着唱曾经家喻户晓的著名曲风。)
“死丫头!”众人同意的瞪着那乌鸦嘴。
“你怎么知道的?”
“啊?”可以说那男人没种吗?“——我猜的。”然后她退了一步,避开那几双咄咄逼人的视线,干笑两声,“反正你们输了不能抵赖。”
“站住。”辛福抓住正要逃跑的她,“把早饭送过去。”
“用不着了,”因为已经都被她消灭掉了。
畏惧于高压眼神之下,她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呃,——四少夫人肯定现在哭得跟什么似的,就别去打搅她了嘛……”
“她哭什么!”福婶赌气的坐下,“我还想哭呢!”
看众人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楚君也不好再开玩笑,只好安慰性的说:“四少夫人那么年轻,肯定会有的。”——才怪!
结果,她还是不能逃脱送饭的命运,只好迈着沉重的步子继续往戏剧的“中心”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那白痴女人的哭声。她捏了捏脸,赶紧收敛自己过于兴奋的表情,装成失落的样子进门。
床上,何绣莲正埋在枕头里抽动着肩膀,义婶则在一旁劝慰,辛于荆目光呆滞的做在桌前发呆。
原本看好戏的眼睛在看到那男人失落的表情后也暗了暗,楚君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轻声道:
“四夫人,别哭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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