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幽冥》第3章


知道这才是她的主题,幽冥淡漠地说:“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对于四少的神通广大,他真的是佩服之至。
事实上,对于倪叶盼的事,他知道的并不多,也没兴趣知道,再者,从香港把她带回斯德哥尔摩的这三天来,她一直都在昏迷中,不曾醒过来。
说不定已离死期不远,他哼了哼,不过是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有啥好说的。
火夕浅笑,“在—三九七年,斯堪的那维亚的三个国家——丹麦、瑞典、挪威组成了卡尔马联盟,这个联盟的目的包括约定所有斯堪的那维亚国家应该有一位共同的君主,而开始时是由丹麦女王玛格丽特出任三国共同的君主,她是十四世纪另一位对斯堪的那维亚影响非常深远的女性……”
幽冥不得不竖起白旗。“四少,你想知道什么事,问吧!我会诚实的回答。”不然,四少肯定会把瑞典的历史说上一遍,让他听得头昏眼花、耳朵长茧。他暗忖。
对于他的妥协,她相当满意,却仍是故意地道:“由于丹麦是三国中最进步的国家,因此得以主宰卡尔马联盟……”
“那个女人叫倪叶盼,是香港翔龙馆老大的掌上明珠。”他自动自发地道。
“你为什么救她?”她直接切人重点,觉得正如同他自个儿说的话,他本来就不是头上顶着光圈的好人,但这却是他头一遭出手搭救毫不相干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我到爆炸现场去采集证据,看见那个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瓦砾之中。”他顿了顿。
她兴致一来,顺口胡绉道:“你不忍心见死不救,所以把她带回斯德哥尔摩?”他说的话,她听起来像是一个前所未闻的大笑话。
毕竟“鬼火”一直是她旗下的幽灵组员里最邪气,也最冷血的一个,他会不忍心见死不救这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
“四少,别消遣我了。”幽冥笑了笑,“是她,求我救她,所以我才带她回来。”
“代价呢?”她问得自然,觉得要是他救了那女人没有索取报酬才是奇迹。
“当我的女人。”他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你对她有意思?”
幽冥喝了口已凉的咖啡,“至少她的身体稍稍具有吸引力。”
火夕的态度依旧沉稳,“前提是她得活下来才行。”活下来成为冥的玩物是幸还是不幸?暂时她还是先静观其变好了。
对于她的活,幽冥没有异议。
“情况如何?”她又问。
淡漠地耸耸肩,他以无关紧要的语气口答,“我只知道她还没清醒,就这样。”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事实上,带她回到瑞典之后,虽然同处在—个屋檐下,他也还未去看过她。
“太冷漠了吧?”火夕评论。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幽冥笑了笑,理所当然的回答。
“她知道你的身份了。”她用的是肯定句。
“嗯!”他应了—声、在那个敏感、诡异的时刻出现,的确会让人把他和凶手联想在一起,而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冥绝不会多费唇舌向那女人解释清楚,思及此,火夕提醒道:“别让你自己陷于危险之中。”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伸手抚上左颊的三道抓痕,幽冥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危险吗?那女人是挺泼辣的。“只是个女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这是性别歧视?”她语调轻柔地询问,心想低估对手的能耐往往会是失败的主因,尤其是轻视女人。
他居然……居然忘了四少也是女人!他连忙否认,“四少,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惹毛了四少,他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
“不然,你的意思是什么?”她故意又问。
“呃……”幽冥迅速地转移了话题,“狼的娃儿还好吧?”他没想到拒爱的狼会最早当母亲,这是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事。
“好极了,不过,她对于你送的满月礼物颇有微辞。”火夕多看了他几眼。满月礼物哪有人会送充气娃娃的?她突然发觉他除了冷血外,还有些变态。
幽冥颇不以为然,“有备无患嘛!以后总会用得着的。”那可是他千挑万选才看上的耶!“或者,她比较喜欢我自制的‘玩具’?”他不介意送她儿子几个玩玩。他口中轻描淡写的“玩具”指的是炸弹。
送刚满月的小娃儿几个炸弹玩玩,这种话也只有他才说得出来,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和人家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呢!
思及此,火夕好笑地道:“你有那个心意就够了,至于礼物就不必了。”她心想,粉身碎骨司一点都不好玩,冥也太没有送礼物的艺术了。
他嗤了一声,“什么嘛!我的宝贝可是不随便送人的耶!”
她笑得温和,不着痕迹地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女人的坚强和勇气是无法斗量的,轻视女人是很愚蠢的行为,你……不会有吧?”
幽冥干笑了两声,“不……会,当然不会啦!”他说得有些言不由衷。
事实上,唯一能令他衷心佩服的女人此刻就优闲地坐在他的面前——火四少,而他也深信她是唯一,毕竟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找得到第二个像她一般的奇女子。
她微微一笑,“我想也是,你应该不是那种鄙视女人的沙文猪。”
四少这分明是拐弯抹角地损他,可没……没这么严重吧?幽冥一脸委屈地承认,“好吧!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四少,你就大人大量地愿谅我的失言,好吗?”
闻言,火夕这才打算放他一马,“对了,改天问问冒牌鬼火,看她有没有兴趣为冬火效力。”
“四少……”他不想揽麻烦上身。
她起身说:“她是个人才。”
第二章
这里是哪里?倪叶盼睁开疲惫的双眼,缓缓地环视四周,才赫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子里,以致有那么—瞬间,她的脑中是完全的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好痛——唔……她皱起眉毛,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更是令她的脸色惨白若鬼。
那一定是她在作梦,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只是一场恶梦而已,一定是……虽然倪叶盼不断地在心中告诉自己,但是自身体各处不断传来的痛楚却残忍地提醒她曾经发生过的事。
那一天她才刚下班回家去看看爸爸,没想列他们在客厅内聊天聊得正开心的时候,却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而后她便失去了知觉。
爆炸……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么毫无预警地自她的眼眶中滚落,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爸爸——她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一直像个铁人般的父亲竟然已经不在了,使得她的泪也掉得更凶:然后,当她因为身上伤口的疼痛醒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身着黑色毛衣、黑色长裤,邪魅俊美的男子背着背包穿逡在断垣残壁的爆炸现场……她试着发出声音同他求援,他却不打算伸出援手,她还记得他提出了一个条件,他说要付他五于万美金,他才肯救她,下一刻却又改口要她当他的女人,而自己也答应了。
所以,此刻她才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泪仍旧无声无息地在倪叶盼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上恣意肆虐。经过这—次,翔龙馆只怕将要成为历史上的名词了。
她是希望爸爸能够金盆洗手、解散翔龙馆,但是……但是不是这种方式,她要爸爸好好的,她还未好好孝顺他呢!
很快的,泪水便浸湿了倪叶盼右颊上的纱布,咸咸的泪水更是刺痛了她右颊上的伤口,终于,她忍不住地放声嚎啕大哭。
佣人闻声而来,是一个金发蓝眼的中年妇人。她满是担忧地审视床上的倪叶盼,以中文道:“是伤口疼吗?”
倪叶盼摇了摇头,却仍是止不住的泪如雨下,觉得从此以后她便是只身一人了。
“倪小姐、倪小姐,你别哭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休养才行。”她被管家派来照顾不省人事的倪叶盼已经一个星期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人清醒过来。
拭拭脸上的泪水,倪叶盼微微哽咽地开口,“这里是什么地方?”
“斯德哥尔摩。”
见她怔怔地反应不过来,佣人只好又道:“倪小姐,这里是瑞典,冥少爷把你救回来的。”
斯德哥尔摩?瑞典的首都!倪叶盼错愕地瞪着佣人,“这里是瑞典?”她不敢相信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已经远渡重洋抵达瑞典了。
“是的,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佣人几乎要以为她醒不过来了。
一个星期!倪叶盼挣扎着要下床却被她阻止,“放开我,我要回去。”
“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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