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夫君》第7章


敌人,因此我大胆的瞒着爹,带着我的丫鬟出来打听阴阳双煞的下落,但是又怕万一打不过人家辱了名声,所以才决定女扮男装。免得让人知道我的身分,只不过万万没想到,原来阴阳双煞已经落入公子的手上了,早知道……”她的唇瓣轻咬了下,像是懊恼一般。“是我多事了,公子生气是应该的。”
南宫凌听了确实很意外,想不到她竟有这般心思。
关于他要捉拿阴阳双煞的事,毒蜂王是知道的,原来她为了他。特地花心思来办此事,也难为她有这份心意,盯着她的娇羞和愧疚,他凌厉的眼神也转趋柔和。
“难得你有这份心,很好。”
她故意抬头惊喜的问:“公子的意思是……不会怪奴家和丫鬟多事了?”
“原来另一个人是你的丫鬟?”
“是呀,她叫云绣,她是听我的命令行事,一起扮了男装半夜闯入公子的住处,也请公子别怪她可好?”事实上,她担心云绣担心得要命,却又不敢明问。现在南宫凌终于提到她了,这才故意这么说。
“她只是被我手下抓了,关起来了。”
“她、她没事吧?你们没对她怎么样吧?”上官宓担心得心儿大跳,就怕迟了。
“原本打算在今日拷问她,既然她是你的丫鬟,自然可以免去皮肉之苦。”
她松了口气,一副状似感激的样子。“谢谢公子。”她低下头,故作娇羞样。
南宫凌一双黑眸静静打量她,毒蜂王有五个女儿,据说最小的女儿上官宓生得最美,也最为乖顺,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毒蜂王一直想拉拢他,因此派人送信来联姻,还把女儿的画轴送来给他瞧。
毒蜂王以擅使毒名霸江湖,娶了毒蜂王的女儿,对他来说也是一大助力。传言毒蜂王的女儿上官宓是个美丽乖巧又柔顺的姑娘,他若要娶妻,一个听话顺从的妻子对他来说最方便不过了,也不会给他惹麻烦,所以他答应了。
上个月,他才派人送了聘礼到蜂谷给毒蜂王,打算在三个月后迎娶他女儿,在听了她的心意后,对她女扮男装闯荡江湖一事也不再见怪,尤其见识到她闯入府内将他的手下迷昏的能力,可见她挺有一套,不愧是毒蜂王的女儿,更加认定娶她大有助益。
上官宓心想,这样应该可以骗过他了吧?如果南宫凌知道她其实是逃婚出来的,肯定会大发怒火,幸好老爹为了大局着想,一定不会让这件丑事传出去,所儿她相信南宫凌并不知道实情。
知道云绣没事,她便放下心,接下来就好办了。
当她在转着古灵精怪的心思时,没注意到他眼神中的情欲转浓,直到大掌突然托起她的脸蛋时,她才一怔,赫然发现他的脸庞正逐渐靠近,当意识到他的目的时,已然来不及。
薄唇罩下,这轻薄来得突然,可把她吓得呆住了。
她或许古灵精怪,但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情况,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初吻便被这男人夺去了。
她呼吸紊乱,慌忙之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承接他的吻,偏偏又不能拒绝,因为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而且刚才她还表现出对他的爱慕与羞意,若是断然拒绝,反而会引起南宫凌的猜忌。
她整个脸蛋躁热绯红,抓着薄毯的手更加捏紧,生涩且被动地承接这突然的占有,感受到唇舌交缠濡沬的滋味,以及他热烫的舌尖在她口中打转,几乎弄晕她了。
她整个人陷在他的臂弯中,薄毯里的小腿被大掌覆盖着,并且沿着她纤细滑嫩的小腿往上攀爬。
等等?他想干什么?
那只像毛毛虫的手在做什么?啊——不要上来呀!
眼看大掌逐渐往上推移,将薄毯撩起,秀出了她纤细白皙的云腿,也让她的心口加速跳动。
她心中着急,知道他的意图,南宫凌今夜想要对她……这怎么行?就算订了亲,但也不代表他可以现在就对她这样呀。
这男人像一头豹,将她压在身下,打算吃了她。
她隐忍着,当他的大掌罩上她胸前圆润时,她整个脸都烫红了,强忍住推开他的冲动。
第3章(2)
南宫凌吻着她的唇,摸着这细滑的腿,他完全没想到这个一丝不挂困在他怀中的小家伙,还能变出什么花样,可是当他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然迟了。
他猛地抽离,震惊的瞪着她。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便突然僵硬的倒在她身上。
上官宓赶忙用力推开他。然后像是沾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急急抹着嘴。
“呸呸呸——”她一边抹嘴,一边对他骂道:“谁稀罕嫁你啊?好可恶,竟敢轻薄我!幸好我还留了一招,要不然真被你吃定了!”她用手抹着被他吻肿的唇瓣。
她的功夫或许比不上南宫凌,但是毒门功夫却是一流,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对南宫凌下了毒药,怪只怪南宫凌要吻她,给了她机会咬破藏在嘴里的毒药,唇齿交缠中,无色无味的药液溶入了他的嘴里。
南宫凌火炬般的眼直直瞪着她,铁青的脸色充满了愤怒以及无法置信。因为此刻他全身动弹不得,四肢僵硬,连话都说不出口。
“幸好我嘴里藏了毒药,不然便宜都被你占光了。你中了我的硬筋散,八个时辰内都会像个木头人一样不能动,这是你自找的,哼!”说完还对他做了一个吐舌的鬼脸。
她忙要下床去找衣裳,但是她现在身无寸缕,唯一能遮蔽身子的就是身上这件薄毯,当然也顺便带下床,不过她才走了一步,便发现薄毯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拉住,居然带不走。
她好奇地回头看,呵,原来薄毯被南宫凌坐在屁股下。
全身僵硬的南宫凌,还可笑的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剩一双眼,像恶狼般狠很的瞪着她。
她用力扯着薄毯,却怎么也扯不动,不死心,双手拔河,拼了劲用力一扯,终于将薄毯硬扯出来,同时也让坐在上头的南宫凌往后翻倒,咚!一颗头重重撞在墙壁上。
“……”他真恨不得掐死她。
上官宓在房内遍寻,也不知这家伙把她的衣物丢到哪去了?
她东找找、西找找,在房内晃了一圈后,又回到床榻上,气呼呼的质问他:“喂!你把我的衣裳藏到哪去了?”
那双锐利的黑眸只是闪着火炬般的怒芒,狠狠瞪着她。
她也不怕他,明知他中了自己的硬筋散,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所以故意刁难他。
“瞧你这个死样子,问了也是白问,算了,我自己找。”无视于那杀人般的瞪视,她在床榻上翻找着,嫌中间的他碍事,还把他推过来、推过去的,好让她方便寻找衣物。不一会儿,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好奇拿起来一看,竟是一张玉制的面具。
她好奇的拿起面具,左看看、右瞧瞧,然后再望向南宫凌。
“嘿,衣裳没找着,却找到阁下戴的面具。真没想到呀,原来神秘的玉面君,有一张像姑娘家的脸蛋。”
南宫凌身上泛起森寒的杀气。
上官宓丝毫不怕的再捋虎须,她玩心大起,把玩着手上的面具,蓦地灵光一闪,一个妙计在她鬼灵精的脑袋瓜里浮现!或许她可以好好利用这个玉制的面具,想着想着,不由得对南宫凌咧开一抹奸诈的微笑。
“臭男人,居然把我衣裳扒光,既然如此。别怪我也把你的衣服扒光光。”
虽然南宫凌无法说话,不过任何人只要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那是一双恨不得将对方拆吞入腹的眼神。
她大胆无礼的行径,让他铁青的脸暴起青筋,偏偏全身僵硬麻木,连动个指头都没办法,只能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这个女人,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的裤子扒下来。
上官宓匆匆换上南宫凌的裤子,又在屏风后头找着了南宫凌的衣袍,虽然衣裳太大不合身,但是这难不倒她,她可以在衣服里多加一些布料。
小时候,她每回想偷溜出蜂谷时,都是穿哥哥们的衣服,女扮男装溜出谷玩,瞒骗了下人、姨娘和哥哥们,然后再平安的回到蜂谷里。
穿好衣裳后,她站在铜镜前照了照,对自己的装扮非常满意。
她在脚下穿了垫高的鞋子,所以整个人变高了,又在肩膀和胸膛上塞了布,所以看起肩变宽了,胸膛也挺拔了,然后戴上玉面具,站在铜镜前,镜子里的她俨然就是玉面君。
虽然临时变装比较粗糙些,但是在这夜晚时刻。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任何异样的。
上官宓在步出房门前,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走回床榻旁,当着南宫凌的面拿回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对脸色阴沉的他嘻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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