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呀电婚你》第19章


磺小!啊?br /> 苏青莲再一震,忽然觉得浑身有些抽痛。她认真的看着梅森的眼睛——他的眼中没有忧伤,只有惆怅。
“那时候我不懂妈妈的意思,但我想只要是妈妈喜欢的,就应该让她去追求。于是我没有拉住她,爸爸也没有。我们一起送她出门,送她上飞机,我们都以为这样做是对的,直到……飞机失事,死讯传来。”
他按住眉头,似乎那里有很深的隐痛,唇边若有若无的笑容,苦涩得如同最浓的咖啡。
“那时候我才突然后悔,后悔我为什么没有拉住妈妈,后悔为什么没有用我的自私留住她?
我和父亲一起在房间里度过了最难过的第一周。爷爷和奶奶很担心我们,又帮不上忙。后来父亲先走出来,如常一样的工作、生活,外面看起来没什么事了,其实我知道他心底受了很严重的伤害。因为在母亲去世之后,他的心脏病变得严重起来,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
接连叙述完两位亲人死亡的经过,梅森似乎有些累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奶奶虽然很爱我,但其实她并不了解我。她一直都以为我很恨我母亲,因为她的死改变了我们父子的生活。
其实我并不恨她,我一直在悔恨的是我当初没有拉住她。从母亲死后,我曾经发誓,我不会再随便放纵我所爱的人‘自由’,如果她想飞,我会陪她一起飞,飞得多远、多高都无所谓,只要我陪在她身边就好了。“
苏青莲的眼睛早已被泪水冲刷得看不清眼前的他,梅森的脸犹如在水雾之后,模模糊糊的。她的手摸到他的脸——那里也是一片水温,他也流泪了。
“梅森,我不会再让你孤独了。相信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她紧紧拥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将整张脸埋进其中。
梅森先是木然了一会儿,然后他的手缓慢的抚摸上她的头,托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温柔清澈的蓝眸像宝石般熠熠生辉。
“可以吻你吗?青莲?”他用中文说着这几个字,仿佛在说着最神圣的誓言。
苏青莲的脸上满是红晕,她慢慢地点点头,笑容伴着泪,全都融化在梅森的热吻之下。
晚上,梅森点燃了家中的壁炉,在温暖的火光前两人相拥而坐。
面前是苏青莲白天收拾屋子时发现的一个铁盒,它原本在梅森父亲的房间里,铁盒上没有锁,苏青莲好奇的打开,结果发现盒内全是一些没有盖邮戳的信件,信封上都用中文写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月儿。
梅森从没见过这个铁盒,他坚持要看信里的内容,苏青莲对这些信也很好奇,于是两人点燃了壁炉,一起在火前读着这些信——
月儿,今天我回到了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在那棵尤加利树前,我仿佛又看到了你对我微笑的样子,我走过去,想拥抱你,但你的影子消失了,我所抱住的只是一怀清风,而风好像在对我笑,笑我的痴情吧?
月儿,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因为父母希望我能另娶,他们觉得这是对我、对梅森最好的做法。
但我不能这样做,因为父母不能理解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我想,梅森和我也是一样的。你在我们心中是水远不能取代的,我们怎能残忍的用另一个女人,来抹煞你在我们心中的记忆?不,月儿,我一定要永远的怀念你,我不能忘记你。
月儿,躺在云海里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今天我躺在医院里,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白色,我以为我也是躺在云海里了。我那么欣喜若狂,以为能够和你相逢,我想,如果我见到你,我一定会对你说:对不起,我爱你。
月儿,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去见你了,但是梅森该怎么办?昨天梅森对我说:“爸爸,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该依靠谁?”
我无法回答,只能说:“你要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他的蓝眼睛凝视着我,握紧我的手,仿佛怕我随时会离去,他说:“可我会孤独,会害怕,我该怎样才能找到你?”
我将你的那把吉他送给他,对他说:“用心弹琴,你会在音乐里看到我和妈妈的。”
苏青莲读着这些信,眼泪又忍不住哗啦啦的流,回头看,梅森的眼中闪烁晶亮,泪水也即将滑落。
她急忙抬起身吻住他的眼角,“梅森,你不能哭,你的父母是这么样的爱你。他们需要你的坚强。”
梅森微笑,“是的,其实我早已在音乐里找到了他们。每次当我弹琴,当我唱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们就站在我的身边。”
“唱一首歌吧,”苏青莲放不信纸,“就在这里唱一首歌,唱给他们听,我想他们一定能听到。”
于是梅森轻轻哼起了一首很老的英文歌——MoonRiverMoonriver,Widerthanami‘e,I’mcrossingyouinsty‘esomeda,Io’ddreammakeyourheattbreaker。Wheneveryou‘rcgoing。I’mgoingyour‘way,twodrifters,offtoSeetheWor’d。There‘ssueha’towor‘dtoSee。
We‘reafteRtheSamerainbow’send。Waitingoundheend。Moontverandme。
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唱起这首歌的感觉,就好像一条婉蜒的河流,一直流入苏青莲的心里。
她知道,梅森这首歌不仅仅是唱给他的父母,也是唱给她听的。这是平生第一次,她感觉自己真真正正拥有一个人,不仅拥有他的人,还完整的拥有他的爱。
火焰是有生命的,带着奔放的激情,犹如梅森的感情烧灼着她,从里到外都是火热的。
苏青莲也不记得梅森的歌是在什么时候唱完的,只记得那晚上她一直和他的蓝眸相视,彼此的眼神都像是捧着珍宝,怜惜中还有些心疼。
大概就是在那时,他们的情感防线崩溃,火焰的温度和炽热的感情终于将他们绑缚在一起。
就在这幢充满梅森一家回忆的房子里,就在这个美丽温暖的壁炉前,苏青莲和梅森度过了属于他们的初夜。
没有酒,但是苏青莲好像已经醉了,醉到梅森的每一个吻都仿佛是一把小火苗,烧得她的心轻痒滚烫。
她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想到琼斯老先生的话:
我希望你,能够爱他,好好爱他,不要让他再孤独。
其实,孤独的人并不只是他,还有她。生活在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每一个人都渴望能得到一个可以依靠拥抱的肩膀。
她知道她已经找到了,她的依靠、她的温暖,就在这里。
“梅森……”缠绵至最深处的时候,她忽然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嗯?”他模糊的应着,手指更紧的抓住她,好像她又要跑掉。
“我不会再让你孤独的,”她重复着她的承诺,“但请你也不要让我孤独,好吗?”
他动容地停下动作,拨开她的刘海,深深锁住她的眸子,然后报以一个微笑,“好。”
热吻再次压下袭来,如风暴一般,几乎超过炉火的温度,点亮了整个世界。
因为苏青莲不再刻意低凋,而梅森又刻意曝光,媒体很快就公开了两人的恋情。
他们一起牵手逛街,甚至当街亲热的照片,再度成为新闻头条。
不过出乎苏青莲的意料,虽然的确有一些歌迷反对他们的恋爱,但更多的歌迷却给与了他们最真诚的祝福。
梅森的个人官方网站,在三天之内就累积了多达几千条来自全球各地几十个国家歌迷的祝福留言。甚至还有些歌迷寄来礼物、鲜花,用幽默诙谐的语言感动了苏青莲:
“苏,请好好照顾梅森,他在我们心中永远是可爱的大男孩。所以——
请在他踢被子的时候温暖他;
请在他饿了的时候喂饱他;
请在他发脾气的时候宽容他;
请在他将要摔倒的时候扶住他;
请在他寂寞的时候陪伴他。
拜托罗,要知道,你身后有几千几万个情敌等着和你竞争,但你也要知道,还有几十万、几百万的歌迷会给予你们更多的祝福。你们找到彼此,你们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苏青莲捧着这些信问梅森:“你的歌迷是不是都这么会说话?我最近总是被他们感动到哭。”
梅森得意的笑笑,“我的歌迷当然是世界上素质最高的歌迷,因为他们所崇拜的是这么伟大的偶像啊。”
这句话之后苏青莲的拳头正从一旁飞过,打在他的脸颊上。
“你要谋杀亲夫啊!我还要靠这张脸混饭吃的,要不然以后谁养你?”
梅森跳起来去抓苏青莲,苏青莲笑着躲避,一边跑一边喊:“谁需要你养,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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