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黏着你》第17章


“碑文上没说。”鄂图克开始在四周的墙壁上东摸西找,希望能寻到些机关。
“喂,会不会根本没传说那回事?”她的双手紧紧缠着他的颈子,“我的祖奶奶和你的老祖先,搞不好从没分开也说不定。”
“这事已不可印证了。”他继续着动作,只盼能寻到出路。“这些事缓些再说吧,你要不要帮忙找看看?”
“不用找了,我看那碑文你再重新看一遍。”如果没有特殊用意,又何必让那碑文嵌在看来宽阔却毫不起眼的墙中。
鄂图克背着她后退了几步,依着如意珠的光线看着整面石壁。
刹那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那面墙就如浩瀚无际的沙漠,而那碑文则如沙漠中的一点绿,形状还酷似楼兰城。
“你试试能不能将整个碑文压入壁中。”紫瞳催促着。
“嗯,我先放你下来。”鄂图克说着,轻柔地将她放下。
他走至碑文前,运劲于双掌。
“等一下。”紫瞳突然唤住他。
“嗯?”他收了手劲,转回身来。
“不妨先将那碑文拓下。”说着,紫瞳撕下一截白色单衣。
鄂图克折回,接过单衣。
“但要如何拓?”难道要用血?
紫瞳很快转头在四周一阵搜寻。
“你看,后方的壁层中有夹杂些许的黑木。”
经过百年的风化、地层的挤压,那些木头应该早巳碳化。
鄂图克会意地点点头、很快的壁层中取下一截碳化的黑木。
“将黑木揉碎,涂在碑文上。”紫瞳说。
鄂图克很快照着她的话做,一下子将黑木涂满碑文,随后覆上单衣,顺利地将碑文给拓下。
“紫瞳,你再后退些,我试着以掌力将石碑震入。”将拓下的碑文折好塞入腰间,鄂图克退开了一步,运劲于掌,直接击向石碑。
果然石碑一动,然后缓慢地沉入壁中,而石壁旁豁然现出了一条暗道。
“鄂图,你看那儿。”紫瞳指着暗道。“快,好像又要合上了。”
鄂图克回身,迅速地背起她,直奔暗道中,顷刻问,石壁再度合上。
“你说这暗道能通到哪儿?”她问。
“前头看来有光。”鄂图克眯起眼直视着前方。
“我好渴,又好累。”更正确地说,紫瞳感到空气似乎有点稀薄。
“你再忍耐一下,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出去。”发觉背上的她似乎有点瘫软,鄂图克加快脚步往前疾奔。
很快来到光源处,是另一道岩壁,岩壁上有许多斑驳的小孔,可瞧出外头有光。
他放下了意识已有些模糊的紫瞳,再度运劲于掌,轰地一声,击垮了部分的岩壁。
他回身抱起了紫瞳,走了出去,不过她已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紫瞳已回到了楼兰城。
“您终于醒了。”是觐春,她就跪坐在床榻旁,一旁则放了套新的衣裳。
“我怎会在这儿?”紫瞳由床上坐起,看着她也跟着站起身。
“是王抱着您回来的。”觐春暧昧的笑着。
“我睡了多久?”
觐春掩住嘴遮住了笑靥。
“大约二、三个时辰。”
“王呢?”他跑去哪了?
“王、公主还有夜鸣公子正在外厅里谈事。”
得到了答案,紫瞳掀被就要下床。
“有热水可以梳洗吗?”她问。
可觐春的脸蛋却是蓦然一红。
“您……”
紫瞳的视线往下移,才发觉自己全身仅剩一件贴身的肚兜。
“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想是王抱着你回来时,见你全身的衣裳都脏了,所以就帮你解下……”觐春小声地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慢,捧着衣裳,准备帮紫瞳穿戴。
见她现身,鄂图克即对她伸出一手,示意她走近。
“怎么不休息久一些?”不避讳地,当她来到他的跟前,他臂膀一伸将她给揽入怀中。
“喔,原来阿爹是这样抱紫瞳姐姐的!”一旁坐在夜鸣身边的芜月,见状连忙起哄。
夜鸣单指压上她的唇。
“别像个孩子一样瞎搅和。”
甩开他的手,芜月起身,故意跑到紫瞳身边赖着。
“紫瞳姐姐才不会嫌我是个孩子呢!”
“你该喊紫瞳阿娘,而不是姐姐。”鄂图克拉回眸光,觑了她一记。
芜月一听马上嘟起嘴。
“阿爹,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她委屈的模样,逗笑了紫瞳,于是她推推鄂图克。
“还不都只是个称谓。”
“还是阿娘好。”芜月很狗腿地马上改口。
鄂图克将紫瞳整个人拉退了一步,然后将芜月给推上前。“夜鸣,我这丫头就交给你了,今后,她可是你的责任了。”
夜鸣闷笑了几声,果真上前来拉人。
芜月当然不依。
“不要拉我嘛,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多久之后,才能再见到阿娘了。”
“你们要走了?”紫瞳一听,心里升起几分不舍。
“我的行程已经耽误了,所以不得不赶紧起程。”夜鸣的手搭在芜月的肩上,将人给拉退了一步。
因为鄂图克和紫瞳同时掉到流沙中,放心不下,除了遗人搜寻外,他们一行人也决定暂时先退回楼兰城。
“是呀,紫瞳阿娘,我跟你说喔,这回他不会再丢下我偷偷跑掉了。”
芜月拉着夜鸣的手,顽皮地晃呀晃。
“就这样,所以我打算帮他们两人饯行。”鄂图克的手在紫瞳的肩上轻轻一拍。
她稍微回过神来,压下不舍的情绪。
“夜鸣公子,回关内后,芜月真的要你多担待了。”她想着芜月的天真可爱,再想想夜鸣的背景,没心机的芜月,该不会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吧?
“这点,紫瞳姑娘你大可放心。”夜鸣打躬作揖。
经过这次事件,他终于知晓芜月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他会一生守着她的。
“王,膳食已备妥。”觐春领着几个女婢,端着佳肴出现。
鄂图克的手一挥,表示知晓。
觐春和那群婢女放好所有菜肴,很快地退了出去。
“夜鸣,来,这杯酒算我为你饯别,明春时节,我们江南再会。”鄂图克走至矮几旁,取来四个杯子,一一斟满酒。
“一言为定。”夜鸣执起酒杯。
“阿爹,你一定要到江南看我喔,”芜月也接过酒杯。“还有紫瞳阿娘。”
紫瞳对着她一笑,执起杯子一仰而尽。
靠在鄂图克的怀中,紫瞳一双柔荑随着他的动作在琴弦上游移。
“明日,你我该如何?”一曲未了,她已抽回了琴弦上的手。
既已回到了楼兰城,回宫则是早晚的事。
而如果回到宫中,他的身分是王,而她呢?能摆脱当神婆的命运吗?
“怎么会突然想这么问?”他端起她的下颚。
“因为我想留下了。”迎着他的眸子,紫瞳发觉自己极喜欢他灿如星子的双瞳。
“喔?”鄂图克一笑,抚着她下颚的手转往她的颈项问。
“难道你真想我当神婆?”她难得使性子的噘嘴。
他没说话,半晌之后,他两手抚上了她的身子。
“我当然希望你仍然是神婆。”
说着,他起身,也一道抱起了她,往内室走。
紫瞳不明白他的话,更不了解他的用意。
“你想我继续当神婆,还敢这样待我?”他的手已有些不安分。
“没人说你当了神婆,我就不能爱你。”他闷笑了几声,这回动作更直接攫住了她的唇。
两人吻得激烈、吻得忘情,直到气息同样不稳,他也恰好来到了床榻旁。
“你不是一向遵循祖宗之规吗?”她被轻柔的放于床榻上,仰着小脸,深情的看着他。
“现在我有不遵从祖宗之规吗?”他笑着,另有喻意。
“我不喜欢猜谜。”她的手攀上了他的颈项。
“你会知道的。”他显然不准备告诉她。
“想钓我胃口?你会后悔的。”她的手骤然用力,小嘴狠狠地在他的颈肤上一咬。
“唔。”鄂图克虽痛喊一声,不过却没推开她。
“哼!”她为问不出所以然,而有些气愤。
“生气了?”他壮挺的身躯压着她,一手已按捺不住的在她身上游移。
她翻眸睨着他。
“算了,不谈这了,离开那陵寝之后,我们怎会一下子就回到楼兰城?”
“因为那秘道口就在这别宅附近。”
“啊?”她惊讶地眨着双眼。
“可有想过为何?”
紫瞳耸肩一笑。
“你该不会想说,你的祖先与我的师祖本就有奸情,非但没有什么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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