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样花美男》第8章


“荷月。”
他赌气地不回应。
这样就耍性子啦!华筝笑盈盈地又唤了一次,“荷月。”
他不爽地扬眉,“干嘛?”
“我们不是要回你住的地方看影片吗?”她隐忍住胸腔内翻腾的笑意。
“嗯。”还是她改变主意了?
“你住的地方不是应该在刚刚那个路口左转吗?”来了很多次,她不会记错路的。
真的是气昏头了,连回家的路都会开过头。
席荷月先是一愕,随即迅速调转车头,微恼的神情里难得有一丝困窘。
待车在地下停车场停妥,两人一起下车,搭电梯到一楼。
她很明智地打住,没再取笑他,免得有人恼羞成怒,她转移话题,“为什么不再交女朋友?”
他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故意说:“你问错了吧,我交的是男朋友。”
刚刚非要往他身上贴男同志标签的人不就是她吗!
她笑笑,“开个玩笑,你不会这么没风度吧!”
没风度?!她当着他的面说他漂亮,又怀疑他是同性恋,而他没发飙动手扁人,已经够有风度了。
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忙。”
叮!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管理员提着一大袋鲜绿色的芭乐迎上前来,“席先生,华小姐,这是我乡下老家栽种的芭乐,没有喷洒农药,很健康的,尝尝看。”
他正打算开口拒绝,她却抢先一步接过管理员手中那一大袋的芭乐,“谢谢你。”
“不客气。”
席荷月什么也没说,走向上楼的另一部电梯,刷了一下磁卡。
这栋高级公寓的门禁森严,未经许可的访客或闲杂人等是无法擅自上楼的。
华筝提着一大袋颇有重量的芭乐跨进电梯内。
他没说话,却伸手提走那袋芭乐。
“管理员先生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再怪他了嘛。”她替管理员说情。
一袋芭乐就想平抚他名誉上的损害?他挑起眉斜瞟着她,“我的名誉会不会太廉价了一点?”
“你的名誉跟芭乐没关系,就算没有这袋芭乐,你也应该有那个雅量原谅别人的无心之过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况且,管理员先生都表示过他的歉意了。
他的眉毛挑得更高了,“我为什么要?”
有没有搞错啊——那位老兄把他当成会把约会对象灌醉或下药迷昏,然后带回家性侵得逞的禽兽,严重侮辱了他的人格耶!
“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吧。”这男人啊,心眼还真不是普通的小耶!
“哼哼。”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更加地了解他,即便没有明确的允诺,可是她知道,他听进去了。虽然荷月的个性火爆,脾气也不太好,但是,她的要求,她的事,他却从来不曾轻忽怠慢过……
第4章(1)
中午和许镇甫在荷月居用完午餐,回到办公室,华筝却始终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工作。
荷月到底是怎么了?
一直到她来到席荷月家门前,掏出钥匙来开门,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啊!”一进到屋内,她才关上门,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扯了过去压抵在墙壁上,随即落下的吻炽热得几乎快令她喘不过气来,“唔……”
他激切地吻着她,霸道地在她口中恣意纠缠不休,带点惩罚意味地蹂躏那玫瑰花瓣似的红唇。
等她终于得到一点点喘息的时间,他那仿佛带着炙人火焰的薄唇仍不愿放过她,正在她的细嫩颈部吸吮啃咬,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专属于他的红色印记。
“……荷月,你怎么了?”他在生气吗?为什么?
那酥麻中带着轻微刺痛的啮咬引来一阵阵的战栗,让华筝全身酥软无力,连公事包都掉落地上。
“我?没事。”席荷月回答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俐落地解开她胸前的衣扣,拉下贴身束缚之后,他的唇随即覆上,将那诱人的蓓蕾含入口中。
这里是客厅耶!来不及制止,席荷月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荷、月……”他竟然咬、咬她……那里!
“嗯?”他斜瞟着她。
“你……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他不说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因为今天中午在荷月居发生的插曲?
他的手自她的窄裙下探进,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轻薄光滑的丝绸勾挑出她的热情,“我没在生气啊。”
“啊……”无法抑制的轻吟自她的口中逸出。
他今天这样异常的举动如果还不是生气,那她真不知道是什么了。
席荷月扯下那片轻薄的阻碍,手指猛烈地进攻侵略,执意掠夺华筝所有的一切,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荷月!”
她的手抵在他胸前,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他的指在她的身下作乱,在战栗中得到强烈的欢快。
他懊恼地微眯起眼,光是想像其他男人也能看见她如此性感诱人的模样,就让他嫉妒得几乎快要抓狂。
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还来不及喘口气,一记毫无预警的强力挺入让她失声尖叫,“啊——”
他立即展开另一波狂炙的进攻,放肆地在她最娇嫩柔软的深处恣意纵情。
她的手揽住他的脖子,完全无法思考,“慢、慢一点……”
“不。”他一口回绝。
“你……”
他依然故我地以狂风骤雨般的频率席卷了她。
“席、荷、月……”她频频抽气。
他在她的耳畔低喃,“有何指教?”
“你——啊啊……”他的进攻不留一丝空隙,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地说完一句话。
“说啊,我在听。”
“嗯……啊……”这、这样教她怎么说话?!一张口,压抑不住的呻吟就冲出口,她火大地咬住他的肩膀。
欢愉快感如电击般穿透了她的身体,迅速地堆叠累积,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秒,他倏地停住,极其缓慢地抽身。
“你……”体内莫名的空虚让华筝焦躁难耐地扭动身子。
他一脸无辜地瞅着她漾着水光的明媚眼眸,“你不是要我慢一点?”他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她恼怒地瞪他,“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这样折磨她,太可恶了。
“故意什么?”他嘴上虚心求教,身下却仍在撩拨她。
她几乎快被逼疯了,“席荷月,你再不……”
下一瞬,他强势而野蛮的占有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在深沉又密集的进占频率中,她的意识逐渐昏溃,几乎被榨干了气力,最后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
席荷月将她抱到沙发上。
她原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却是另一波欢爱的开始。
“嗯——”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了!她瞪着他,闷哼了一声。他的精力会不会太过旺盛了点啊?
他细细啄吻柔唇,一次比一次深入地掠夺她的每一寸柔软美好,牢牢地将自己嵌入柔嫩娇躯,仿佛要让两人合为一体,从此不分开。
她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摆布,随着他狂肆张扬的情焰延烧一整晚。
华筝是被饿醒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她连自己是怎么上床的都没有印象,她只记得荷月像是存心折磨人似的,在门边、在沙发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崩溃求饶才肯罢手。
她几乎是立即累昏了过去。
他到底在不爽些什么,她依然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绪。
而且,他的表达方式还真的是让她……一整个无言。
华筝凝睇着身旁的睡颜,胸口蔓延着一股无以名状的暖潮。她很难相信,两人这样的关系一转眼竟然已经维持两年了。
老实说,她也不太记得第一次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也忘记是谁先跨出第一步,当时他们都喝了一点酒,但还不到醉的地步,势必是气氛太迷人了,或者她太孤单寂寞,需要拥抱煨暖她……反正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现在再去追根究底也不会改变什么。
只是……她想不到这样的关系竟然能够维持到现在。
头一次是意外,就当不小心发生了一夜情,让事情慢慢从记忆里淡去即可,为什么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到如今,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她知道现在人对性爱关系很开放,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也走上时下男女的交往模式,发展出以肉体需求居多的亲密关系。
而对象居然还是荷月!
这两年来,他们就只是互相陪伴、慰藉、上床,无关乎爱情。
他也是这么想的吧——
“咕噜。”饥肠辘辘的感觉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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