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挺机枪到南宋》第128章


刀光轻灵地一闪,阔刃的大大片就到了我跟前。这俩家伙的战斗力真不错!
我两腿一夹,马刺狠狠一戳,痛得战马再一次急剧地腾跳,它飞起的前腿就是钢铸般两件威力巨大的武器,在元军的头上狠狠地挥舞着。据说在草原上当马遇见了狼群的时候,一般的狼群是轻易不敢招惹马群的,成年马会排成一堵长墙用它们的铁腿铜蹄把逼近的狼群刨散刨倒,草食的大型动物自有它们的安生立命之道。
元兵哪里有不知道厉害的?赶紧分开,向两边一让,先保护了自己。
好机会!千钧一发!
我猱身进击,灌注了全身力气劈向右边的那个家伙,恰好坐骑前冲,给我加了不止一倍的力量。
那家伙见势不妙,非常机灵地再度退让。
马的速度岂是寻常人们所能躲得?我和战马从他的头上飞过,挥空的战刀自然地往后一摆,在他的身上拉过。
骑兵的劈斩换成拖拉,需要就势转过刀刃,这是普通的战斗技术,我跟着战士们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儿。
刀从松软的泥里滑过,也有一刹那的阻滞。
“呕!”背后惨痛的呼喊着,带着惊讶和不甘,以及极大的愤怒。
那名元兵已经中刀,瑟瑟地抖着,血流从破损的衣甲缝隙里往外喷洒成薄薄的一幕,如远远的温和的黄果树瀑布。
我的卫士狠地一拉,从另外一个元兵的身后抽出了刀,同时,另外一个卫士无甚意义的箭准确地射进敌人的后脖颈。
当我转身来看的时候,十几名卫兵已经排成一堵墙壁拦截在我的前面,他们的脸上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微笑,嘴唇闭得紧紧的,全神贯注地警戒着前面的树林。
六个元兵茁壮的身体倒卧在地上,两个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是,随着伤口的新一轮血流,他们无奈地放弃了。
突然,那个鼻子塌陷的士兵猛然一弹身子,胳膊抡出一了长长的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弧形,手里紧握的宽刃战刀蓦地弹射,夹杂着一丝急促的破空之声,旋转成一个圆形的雪花向我奔来。
我一错谔,刀立即前伸。
我正前面的战士死命地挥刀阻挡。
“ 危险!”
我吼道。
谁能有把握地阻挡旋转着的刀锋?
恐怕最强的勇士都没有。
噗!
沉闷地破坏声。
当战士的刀格住敌刀的时候,那刀在他的刀上一缠,借着余劲又转了一下,嗖地改变了方向,只一眨眼的功夫,它就牢牢地扎在了战士的胸前,破甲而入,刀尾发出剧烈的蜂群来临似的颤音。
战士的脸一窒,左手猛地就抓了扎在胸前的刀。
“赶快救护他!”
不等我喊,身边的两个战士已经上前,一左一右的掺扶住受伤者。
不料,又起变故,两支箭再次向我们射来,无声无息,鬼鬼祟祟,当我们发现时,又有两个战士受伤。
还有十个战士,加上我,我们十一个人一起扑向前方,几乎连想都不想,反正有一条,不能给敌人继续施放冷箭的机会!
果然,在前面树林的边缘的高草里,腾地跳出一个元兵,他一手持盾牌一手挥刀想要阻挡我们,而他的身边正埋伏着两个元兵的弓弩手。
只一轮冲击,我们把敌人彻底解决。
这时,树林的深处响起了狂妄而绝望的大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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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江南 二十三章,活捉史格之三
(起2E点2E中2E文2E网更新时间:2006…12…13 21:31:00 本章字数:3596)
“谁?”一个战士朗声问道。因为激烈的战斗刺激,他的脸上红潮一片,消瘦的脸颊,头盔上抖动的红缨儿,极象高枝上就要发作的雄鸡。
“不是谁,是我!”精力充沛的回答夹杂着罕见的震撼阳刚地传来,余音袅袅,有无限的回声。
一匹青璁马绕出那三棵枝条纷繁灌木丛一样蓬勃的什么树,轻松地一跃,就到了我们前面两丈远的地方站定,骑士是一个三十稍多一些的年轻人,方脸铜色,阔鼻鹰目,身材魁梧,赤裸着上身外罩非常厚的鱼鳞甲,滚圆的胳膊从甲的侧面伸出,手里横着一把丈八开外的漆黑铁杆的大刀。刀刃在已经逐渐被云团压抑的阳光的回照下,发出幽幽的青光。
“怎么样?你们是一个人上呢还是一起上?!”他骄傲地倔强地扬起肥壮的脑袋,眉骨高高地突出,抖动着粗犷得象两条小蛇般的画成了血红色的眉毛,一道斜长的刀疤触目惊心地自右眼,鼻孔,划过左脸颊,微红的疤痕纹成一条营寨外的壕沟。
“你是谁?”我前面的战士温和地问,显然,即使是敌人,只要在危急的关头还能这样镇定自若,都会赢得人们的尊重。
“你不配!”他把大刀换了一个位置,单手抓着,刀杆儿靠着后背,刀刃垂向地面,撇撇厚厚的嘴唇,两道凌厉的目光扫视着我们。
“呵,一个残兵败将居然能有这样的气势!难得!”我拨开战士的护卫,上前走了几步,滴着血丝的弯刀交回腰际,伸手摘下了马鞍桥上挂着的白矛枪。
柔韧的白矛枪泛着浑浊的月白,象一段汉白玉石雕。可是,当右手握住它的后根猛然抖动的时候,巨大的振幅和高超的频度居然能发出嗡嗡的呼啸。
这是中等的白矛枪,我们宋军装备的马上利器。
“我来和你决战!”兴许是自己的搏杀技术又上了一个层次,兴许是我们绝对的优势在握,或者是敌人的傲慢激发了我的愤怒,我忘记了一切,把枪挽了一个枪花儿准备冲锋。
士兵们纷纷扬扬地请战:“侯爷!让我们来!杀鸡不用牛刀!”
“侯爷?呵呵,就是公爷死在我的刀下也是抬举了他!”暴熊一样的敌将咬牙切齿地吼道。
“神勇侯!让我来会会他!”一个士兵举起长枪就扑了过去!
敌将哼了一声,挥刀来战,青璁马腾空而起。
“好凶的敌将啊。他到底是谁?”我问身边的一个士兵。
士兵摇摇头,突然,他拉住我:“侯爷,你的胳膊!快!”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伤,两枚狼牙箭还咬在我的左肩膀上。
怪不得抖枪花儿的时候左臂那样无力呢。
在不宽敞的小山坡上,两人转眼间就斗了三个来回,当我臂上的箭狠狠拔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结局。
卫士的枪搅到了敌将的胸前,但是没能顺理成章地闪进,而是被敌人单手执刀,腾出另外一只手劈面抓获!
“你去吧!”敌将呐喊一声,死命一拉,长枪就到了他的手里。
战士一愣的工夫,单手举刀的敌将已经抡起,沉重的刀刃有些缓慢地斩来,战士机灵地一矮身,显示出精湛的马上逃生技能,那刀刃就噗地吃进了战马的脖子。
“咻咻咻……”战马挣扎出惊恐的哀怨一头栽倒,把身上的战士也连带摔倒在地上。
敌将不容地上的战士反应,把左手里夺到的白矛枪倒过方向,朝着地面的战士扔去。
一道闪电扑向战士,地上的战士还因为一条腿压在马身下而忙乱着。
两个战士急救,一个伸枪指住了敌人,防止他得势猛攻,另一个战士更快地抢救战友。当他的枪才得伸到战友的身前,敌人投送出的长矛就到了,两枪相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战士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而投出的枪则改变了方向,呼地折向半空,又远远地悠然地滑下山坡。
稍一迟疑,两个战士趁失马战友已经逃脱危险,马上合围敌人,两杆枪从左右两面夹击着敌将。
“来得好!”敌将用不太标准的北方汉话喊了声,把刀挥舞得风雨不透,迎着上来。
左臂上的潮湿一阵一阵,我知道,那是血水在渗着。从腰里撕了一块软布缠着,在战士的帮助下简单地包扎。
交接几次,两个战士居然一点便宜也没有捞到,反倒是一个战士的头盔被削飞!只差那么一点儿,那可就是脑袋了。
又有三名战士上前。
“来得好!”敌将愈加猖狂:“我史大官人何时怕过几个毛贼?!”
“什么?你是史格?”
“是又怎样?”敌将一面象蚂蚁群里的大甲虫一样奋勇地奔突,一面大笑着。
“好!”我一挥手,“将士们退下!”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战士被磕飞了长枪,还没等战士们反应,又一个战士的战马被削掉了半个脑袋。
“你们都是我史大官人的!”敌将愈发地奋勇,连连追逐着我们的战士,把他们统统逼退。
“大汉奸史天泽的儿子,你给我站住!”我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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