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桃花源》第45章


不留一丝一毫。你不用等一千年也可以做回上仙,等那时你再回天界,好不好?”
他说的激动,面色涨红,一双手惶惶不安地拽着云渊的衣袖,跪在他面前。
陶桃求他,为了留住他,宁可不要自己的命。
因这是他该还给云渊的,云渊若要,就拿去。他不怕的,若能死在云渊怀里,他这一生便是不白走一趟。
“陶桃,你在说什么?!”云渊责备自己让陶桃如此失态,也心疼地制止他说这些胡话。
云渊的修为已和陶桃的妖灵融为一体,如今已是陶桃的东西。若要剥离,等于是在抽他的筋剥他的皮。修为岂是能赠来还去的东西,一旦要还,陶桃便是要拿命才能还。
“你别再厌我赶我,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我不知情劫是这般苦,这般害人……若是我知道……若我知道,我宁历一百道亡命劫,死无全尸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绝不会来害你!”
他是以情为囹圄,画地为牢。
陶桃出不来了,他宁死也放不开云渊。
“陶桃!”云渊是愤怒的,他大声怒吼,“若我厌你,何必跟你来婆娑河?今时我虽无力,但要拒绝你,我依然有千种百种方法,何须用这种自厌之法?你心思束缚,深陷无尽深渊,如此下去,恐是要入魔!”
入魔?
陶桃轻扯了嘴角:“入魔又如何,我只是想同你在一起罢了。可你却不,你总想走。”
忽的,陶桃推开他,跌坐在地上撕心高喊:“你骗我说你是要护我,可你就是想走!谁怕天帝那老东西了!我妖界岂非是无人,由得他来欺负!你莫要……莫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这几日`你是如何做的,谁人看不出来?我伺候你沐浴擦身,你都不耐,你且还赶我。往前的你,巴不得我同你一起进那桶子中……如今的你是什么心思呢,不就是不喜欢我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话音一落,云渊怔住了。
便是连陶桃自己都不动了,一对睫毛如折断的翅膀,重重朝下,竭力到落泪。
他竟说出来了。
猜忌介入,情就变了味。
脑中也开始清醒,不再馄饨。陶桃束手无策地看着云渊,手指都颤抖的厉害。他突然的,像是哑了。心里却在想,自己不如一开始就哑着,什么都不要说,不要挑破。
由得自己还能自欺欺人。
脚边的藤蔓感知到他的恐惧,缩回洞壁上方,弯曲成一个挂圈。
陶桃抿紧了唇,眸子含着泪,哭也哭的没声响。他伸手去碰云渊的手,又怕被拒绝,才过去一半,便又缩回去。云渊没有动,安静地看着他,似是在酝酿什么。陶桃低着头,做好被他厌烦的准备,也做好了绝不放他走的任性。
哪怕云渊怨他至极都好,这一百多年,他想云渊陪着他,他要囚着云渊。
恨一个人不过是入骨,他受得住。
一百年后,等孩子大了,他就剥修为还他,一人赴死。也算还清了所有欠云渊的,放他天高地阔,余生自由。
陶桃下了狠心,却也害怕。
半晌,云渊开口了。
“我曾想,若当初苦劫时,我没有主动与你在一起。是否,今日便不会有如此一遭。”
顿时,陶桃如五雷轰顶,劈的他骨肉全碎。
第34章 
“可若当时我没有同你在一起,我便不知道何为情爱,何为欢喜。何为,露骨情`欲。”
云渊接而道,握住了陶桃颤栗的手,捏紧了,抵在唇边细细地吻。他探身过去,去捏捏着陶桃的下巴,主动吻他的唇,小指指尖碰到陶桃轻颤的喉结。
他一口便舔咬上去,生疼。陶桃浑身一怵,像只由人割宰的兔子。
“陶桃,你生有桃花香,在你的骨子里。”
他尝过甜头,怎么再舍弃?
“这对我来说,是媚药。”
他狠着劲儿掰着他的脸颊与自己正视,舌头深入陶桃的口中天翻地覆,搅出一丝又一丝的银线,从嘴角挂着,从舌尖黏腻着,情义颇满。陶桃的唇瓣湿润,被云渊的气息迷的晕头转向。来不及哭,也来不及想任何。
云渊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用衣衫半遮半掩,却依然高高抬头的下‘身上,喘着厮磨的粗气,缓声在陶桃耳边:“你摸摸,硬成这样。我如何不推开你?”
那滚烫的东西吓人,禁欲了四百多年,此刻直入云霄,坦诚到不要脸面起来。它触着陶桃的掌心,沟壑清晰,两颗鼓囊也跃跃欲坠。
“陶桃,方才你说了那么多,现下怎么哑了?”云渊叹了口气,咬他的下巴,舔他的唇,愤愤道,“我身子还弱,抱不动你。你却误解我不喜欢你,厌恶你,真叫人好不伤心。”
陶桃瞪大眼睛,痴痴地瞧着他。
像要把满腔的喜欢都告知他。
可就算是如此单纯的目光,也让人察觉出了几分谄媚地勾‘引来。
陶桃没有一点犹豫,如是说:“我坐上来自己动,好吗?”他伸手,推翻了云渊。方才那些纯真的神情似是装的一样,他伏身在云渊上方,跪坐着,一点一点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白‘皙的肩,被缠绵暧昧的烛火映的隐隐。墨发被抽离了稠带,披散垂地,红唇白齿,他是罪恶滔天的妖,放肆地骑在一介上仙身上。缠着他,作弄他,逼着他交出最后一丝真心实意的爱。
陶桃很易动情,精致秀气的玉茎在他微凉地掌心中变得硬‘挺,它凑过去,用龟`头挑衅云渊的茎身。云渊眼下是凡人的体格,哪受得住他这样的乖张,立刻呼出一声低吟。陶桃便笑了,一双手握住了两根茎身。
他往前受过云渊那么多教诲,怎会不记得如何弄它。
倒是云渊,从未受过如此待遇,随着陶桃的律动,两人不一会儿便射出了浓稠的液体。零零散散地撒在云渊的小腹上,淫靡无限。
“淮大哥,舒服吗?”
陶桃轻喘,眸底像是开了欲色的锁,钥匙落地,怦然间摔的粉碎。锁废了,再也锁不上了,甚好。他勾起嘴角,里裤不知何时褪去了,大腿大方地敞开,蹲坐在云渊的小腹上,春色必露无疑。他用股沟去蹭弄云渊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蹭的股间湿滑,燥热。
“陶桃……”云渊有那一片刻是失神的,下‘身抑不住的再次抬头,顶着陶桃穴`口粉`嫩的褶皱。他的眼神迷离,耐不住地喊陶桃的名字,越喊,陶桃越是开心。陶桃便是希望云渊的眼里,口里,耳里,心里,皆是他一人。
陶桃爱他爱的发狂,他又何尝不是。
两具身体都是重生,初次的情爱并非能淋漓尽致,但陶桃很努力地俯身亲吻他,舔弄他的乳尖,直至将他的胸膛弄的黏滑为止。可又觉得十分寂寞,便挤弄着自己贫瘠的乳‘头送上去让云渊舔。
云渊双手摸着陶桃纤细的腰身,像孩子吃奶似得吸咬他。却是终究也吃不出什么来,独独将陶桃的乳‘头咬的通红,乳晕被吸的颇深,像是涉世多次的模样。待他松口,陶桃仰着脖子微微长喘。
惬意的滋味让两人忘却所以,连床榻都不屑去爬,在地上便迫不及待地要翻云覆雨一番。
陶桃揉抹了云渊小腹上的精`液,将自己的指尖染的湿黏,舔着齿尖含进嘴里。浓厚的味道引得他后‘穴发痒,朝思暮想地要让云渊快些进去。便是连云渊也忍不住了,将手指塞进了陶桃的嘴里,让他含着,卖力地吞吐着。
末了,他抽出来,挂着一条长长的银丝。
云渊忽而笑了,这笑激的陶桃春`心荡漾,扭了扭腰身。云渊也不逗弄他,倘然地就将挂着银丝的手指探入了他的紧密的后‘穴中。陶桃倒抽一口气,咬他咬的紧,自己的玉茎也忍不住摇摇晃晃地翘起来,吐露出一丝情液。
湿哒哒的,黏腻腻的,百般娇媚。
如春日刚开的花,迎春摇曳,遇风则娇羞。盛情如他,慷慨的邀约。便是连那龟`头上的小孔都迫不及待要呼出更多舒坦,明晃晃的在云渊眼前晃动。
云渊多想在里头插上一朵桃花,用陶桃渗出的精`液去灌溉它,滋养它。就像他一样,想灌满陶桃的想法一旦涌上来就再也压不住了。情事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波澜掀起大浪,打的人心头抖索。
心啊,肝啊,连命都要给他。
陶桃的手里粘着两人的精`液,慌慌张张地蹙眉,也往后‘穴探去。滑腻的掌心抚在云渊的手背上,也伸了一指头,滑溜溜地钻进了自己的后‘穴里。云渊已有两指在里头,陶桃又自己进来一指,只轻轻在里面一动。
就碰到了陶桃的敏感处,玉茎忙吐出一口白液来,挺立着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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