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情浪子》第21章


搿?br /> “我想怎样?”他眸中闪着情欲的光芒,双臂微一施力,轻而易举的将她轻盈的身子往上提。
“住手!你想干什么?”她颤声问道,不复先前的倔强和不甘示弱,只因踏不到地的感觉让她害怕。
薛镇祺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有没有权利对老子来说都是一样的。小美人,你往旁边看去,这里可装了许多摄影机,想不想当A片女主角呀?”他恶质的笑道。
闻言,她疯狂挣扎着,不想这种暧昧的行为被拍个正着,若是如此,她宁可死。这个变态的恶魔!
薛镇祺邪恶的笑着,“不想,就乖一点,我站的这个角落是绝对拍不到的,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可别怪我往旁边移动。”
“我不介意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上了你。”他毫不在乎的低喃。
“你卑鄙,无耻,下流!”她发疯似的使劲捶打着他,恨他的无情对待,强行逼迫。
“老子就是卑鄙,无耻,下流,怎样?你再不把腿环在老子的腰上,可别怪老子移到旁边去,到时候……”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其余的他一律不管。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陆忆娟眼角噙着悲伤的泪水,难道她这辈子注定栽在他手中吗?难道她非得成为他手中的玩偶吗?她不甘心!
“为什么要放过你?”他坚定的眸光透露着绝不轻易罢休的意味,在他还不厌倦,还不想停止的时候,任何人都别想先结束这场游戏。
他抱着她往旁边移动,在那附近的墙上装了架摄影机,她骇然的尖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腿!”薛镇祺得意的拍拍她的臀部,其实他可以强行扳开她的腿,可他非逼她主动打开不可,谁教她胆敢逃离他。
“小美人,我好像忘记告诉你,这里的摄影机除了会摄影外,还会收音喔!”
可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的摄影机根本无法收音,这只是薛镇祺要她忍住的同时,强烈的感受到他存在的阴谋。
第八章
轻轻柔柔的搔痒感一直困扰着陷入梦境的陆忆娟,她发出一声低哺,伸手想挥去那股搔痒的感觉,却发现无法抬起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困住她的双手,她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薛镇祺的笑脸,接着回忆似潮水般涌人她的脑海。
她转头看看四周,惊讶的发现到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一股愤怒袭上她的心房。
“你在做什么?”她怒火攻心的对含笑凝视着自己的他质问,猛力挣扎着想逃离这种难堪的处境,根本不在乎她激烈的的动作是否会伤害到自己。
“你难道不知道老子想干什么吗?”薛镇祺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着挣扎不休的娇躯,火热的眸光变得更加的炽热,他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抚弄着她雪白赤棵的身子,引起她更大的挣扎和抖动,扰她清梦的凶手就是他手中的羽毛。
“我再一次警告你,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放开我!”她气愤的吼着。
她的脸像火的烧红着,直想埋进土堆里,再也不敢出来见 人。
“是吗?”他邪魅一笑,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只要他想,他可以去做,别人越说不可以,那他就越想要。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我们的协议只有一晚,是你亲口答应我的。”陆忆娟咬牙切齿的低吼。
在他火热的攻势下,她不甘示弱的回道:“任何人用这种方法,都可以轻易得到我!”
“你说什么?”嗜血的欲望在他胸中翻滚不停,她胆敢说
任何人都可以在她身上恣意妄为,他火冒三丈的瞪着娇喘不休的她。
“我说错了吗?”
他粗鲁的将她的娇颜扳向他,警告道:“妈的!你若胆敢让别的男人碰一根寒毛,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可以死在老子的手中。”
“有本事你绑我一辈子。”事到如今,她唯一剩下的就是尊严,她死也不会放弃。
“妈的!”巨掌高高的举起,用力的甩下,却在离她脸五公分处停了下来,双眼大睁的瞪着她。
“打呀!你又不是没打过,有本事你再打呀!”她宁可他动手打死她,也不愿跟这个人有半点的亲密关系。
“老子不用这种方式打你。”
打不下去是他不愿承认的事实,他打遍所有的人,连帮主都打得下去,甚至也曾赏人一巴掌,可是他现在非常恼火自己居然打不下去。他是堂堂焰帮最火爆的右副帮主,天底下没有什么人是他所畏惧的,她也不例外!
阳光悄悄的照进房里的每个角落,却无法温暖越来越冰冷的心房。她还是输了,彻底的输了,她输掉了身子,仅能守着自己的心,这是她唯一拥有的。
若是在以前,激情过后,薛镇祺会毫不客气的推开床伴,把她们赶离他的房间,让他好好的冲澡和睡觉;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外,他的房间不容许有女人的存在。
但这回他却不想把陆忆娟踢下床,他搂着她的纤腰,喜欢她细致滑腻的娇躯贴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该死的让他觉得很痛快、很舒坦。倏地,他感到她柔软的身子一僵,他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惊讶的发现到她脸上布满泪水,唇瓣也被她咬得泛出血丝,他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她竟敢如此对待自己!
“你在干什么?”见她流血的同时,他心底一阵抽痛,他舍不得呀!他舍不得打下去,谁允许她咬自己,还咬得流出血,她……他火大的紧握成拳,泄恨般的用力捶打着床,却无法扁向她。
陆忆娟含着泪光的眸子,倔强的瞪着他。
“说话呀!”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头,不解她为何伤害自己?
“放开我!”她冷声道。跟这个蛮牛斗力气,自己绝对稳输不赢。
“你敢对老子发号施令。”望进她愤恨的眸中,他的心忽然有些软化,注意到她又咬着受伤的唇,他不舍的吼道:“不许再咬!”
他执意要扳开她的牙齿,不许她再伤自己半分,但她倔强的反抗,不忍瞧她伤害自己的模样,他只好松开对她的搂抱,她迅速里上被单逃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痛吗?”她是如此的娇小,怎堪他昨夜如暴风般的索取,瞥见她不自然的站着,他痛恨自己因过强的需求而伤到她。
“干你什么事?”她环视四下寻找衣物,她片刻都不想留在这里,她一定要离开。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他警告道,怎么也不会放她走。
“是你自己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一个晚上,你凭什么绑我回来?凭什么强要我的身子?”陆忆娟羞愧交加的狂吼着,发泄心底深处的愤怒。
“凭老子高兴!”薛镇祺气愤她为了逃离他而伤害自己,难道跟着他会委屈她吗?
“你以为世上真的没有法律吗?”
“那你去找呀!看谁有胆子在我的面前,跟老子请法律,看谁有本事跟老子谈理,老子就是理!”
“你简直无法无天!”陆忆娟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花瓶,忿忿的威胁吼道:“若你再不让我离开,我发誓一定会把它砸在你头上。”
“你可别忘了,是你的家人把你送给我,老子只是收礼的人,有错吗?错的应该是那群把你当礼物送到我手中的人吧!”
“你……”他说得没错,若不是那群眼中只有利益没有亲情的亲人,她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就连一向不容许有人欺负到他们头上来的母亲也出卖她。这项认知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的父母、她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只要老子还没厌倦,你这个礼物就不可以走。”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不能离开。
“老子现在反悔了。”他理直气壮的说。
“总之,在老子没有说结束之前,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中。”
“老子想要你就要你,你没有权利拒绝,懂吗?”薛镇祺蛮横的说。
“不!我是我自己的,没有人可以主宰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没有人可以!”陆忆娟神情狂乱的吼着。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他大步朝她走去,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似乎不知道谁才是主人,谁才有权发号施令。
他身手矫健的闪过她丢过来的花瓶,长臂一伸将她锁人怀中。倏地发现她的身子一僵,他感到不对劲的抬起她的脸,惊愕的发现她竟然咬看自尽,他试图扳开她的嘴,但她死也不肯张开,目光充满怨恨的瞪着他。
“你再咬咬看,你看老子怎么对付陆家的人!”薛镇祺心慌意乱的撂下危胁,然后不理会她的怨恨,迳自把她抱回床上,披上睡袍后打开门,狂吼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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