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蹂躏我吧》第14章


,男孩就应该和她保持距离,不管你们之间以前有多么亲昵,理由很简单,她长大了,有秘密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余莲袖她不是我干姐,所以,她的秘密,我完全可以不尊重之。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不是,是书房。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是了,有床,很大很大的一张床,还有站立式木柱衣架,上面挂着一件两件三件哇有好几件睡衣。
“你干什么啊,东闯西闯的。”
又是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呀,不疼哪。”我叫道,“不就是看一看你卧室么,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其实,话说到这儿,也就可以了,但我还是嘴快,又接了一句,“是不是藏着一个大男人哪。”
说完,我差点被她用双手掐死。
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掐人?这辈子鬼投的胎啊。
“我饿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喂,余莲袖同志,今天我可是辛辛苦苦背了你老大远一段路啊,现在,我说饿了,是看得起你,要是别人,想让我说我还不说呢。”
“有牛奶,你喝不喝?”
“不喝。”
“不喝算。”
“平时你都不做饭的么?”
“这不要你管。”
“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做。”
“你会做,那好啊,我这里有厨房,也有米和菜,你去做吧。”
“有没有鸡蛋啊。”
“有,在冰箱里。”
本人不是吹,平时,除了煮饭,炒饭,煮蛋,炒蛋,煎蛋,其余,一概不会。说一概不会,有点夸张了,应该说,会是会,但只是那么一点点,以四舍五入之法,完全可以省略之。
打开冰箱,鸡蛋找到。怎么回事?只有两个,太少了吧。
点火,烧水。
有关煮蛋这个伟大而艰巨的工作,我得说一下。首先,要有水,其次,要有蛋,再次,要有火。说直接点,就是把蛋放在水里煮。煮到水滚了,蛋也就熟了。然后么,就是吃之。
我煮好了蛋,拿到余莲袖这儿,问她要不要,她说要,然后,就把两个蛋都拿了去。
这么绝?一个都不留。杀人灭口啊。
沙发上,余莲袖的屁股,茶几上,牛奶,蛋,错,现在是蛋壳,蛋黄,蛋白呢,蛋白被余莲袖吃了。开始是一个鸡蛋的蛋壳、蛋黄,然后,就是两个鸡蛋的蛋壳、蛋黄。
“你不吃么?”
吃什么?蛋壳?
“老看着我干吗,我不喜欢吃蛋黄的。”
早点说嘛。
吃,一个,两个,不吃白不吃。
哦,妈的,噎了。
还好,有牛奶,喝之。
我喝着牛奶的时候,还在她家客厅,喝完牛奶十分钟后,就在她家楼下了。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她说得这句很有水平的话,“战流氓,现在,鸡蛋也吃了,牛奶也喝了,可以走了吧。”
第二十四章
我真是一个好人哪。
从凡缘绿荫小区出来,看到一个药店后,就忍不住地跑了进去。“有活血止痛膏么?”“有啊,”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大白褂的中年妇女,“要多少?”“拿两盒吧。”“好。”
我买过活血止痛膏,就又折回,往余莲袖住的地方去了。没办法,谁叫当时看见她脱鞋,右脚肿了一大块呢。
走了十多分钟,才到了她门前。站在门口,对着门铃,按之。
门开了。
“呀,你怎么又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我笑着把右腿一伸,挤进去,然后,砰,把门一关。
“你要干什么?”
她在洗头,头上包着的白头巾还湿漉漉的呢。
“不干什么,在洗头啊。”
“是啊。”她说着转过身,向卫生间去了。我跟在后面。
“你老站在这干吗。”
“不干吗,在欣赏你的洗姿啊。”
“等洗完了,我会打一个电话,叫人来接你的,现在,你先等一下,不要着急。”
叫人来接我?谁啊?奇了,怪了。不管,先把她整了再说。
“我来帮你吧”,我抢过她手里正在浇着的莲蓬头,对着她的头心,冲啊,冲啊,水么,哗啦,哗啦,“嘿嘿,舒服吧。”她的脖子真白啊。还有这铂金项链,真是精致啊,我见犹怜。
“低一些,再低一些,哎呀,你把水淋到我脖子里面了。”
满足了吧,我还没淋到你身上去呢。
“好了,快点吧,你们女人洗个头要用多长时间哪。”
还在用梳子慢慢地梳,信不信我把水温调到最大,烫死你。
“你再这样不急不慢的,我可真要把水往你身上冲了。”
“好啦好啦,再冲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平常最喜欢这样冲头了。”
其实呢,我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喜欢看女孩的手。如果一个女孩颜容、身材都长得很好,但手,却一般般,乏善可陈,那么,我对这个女孩的好感就会降低很多。心灵手巧嘛。我一直这么认为。不过干姐却说,“你呀,这叫恋手癖。跟过去那些喜欢三寸金莲的臭男人差不多。”当然,一般这时候,我都是因为在抓着干姐的手反复地看,把她给弄烦了。我以为,这世上,除了干姐的手,就再也没有更漂亮的了。当然,我所说的这世上,其范围只限于我奶奶,我爸爸,我妈妈,还有我。也就是说,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我干姐的手是人间极品。但自从那次被天与地广告公司辞退时与余莲袖握了一次手后,我就发现,其实,干姐的手,不过如此嘛。
余莲袖用梳子梳着头,水淋到她的手上,水亮水亮的,光可鉴人,一时间,把我看得心痒不已,直想着一把握住,然后就什么事也不做,这样过一辈子得了。
我拿着莲蓬头,给余莲袖冲头,关注到她手时,起了邪念,于是,就忍不住摸了。然后,她就“啊——”了一声。然后,我就被她咬了。而那个莲蓬头么,啪得一声掉到了地上,水流四射,把我们溅了一身。
“你放不放,不放我可就把左手伸到你胸口了。”
还咬,手腕都被你咬出血来了。不就摸了你手一把么,反应这么大干吗。没见过世面哪。
余莲袖咬着我手腕,我抓住她的胳膊,然后,我们就这样拉拉扯扯地走出了卫生间,这姿势,这模样,狼狈已极。
女人最好的防身武器是什么?嘴。对,就是嘴,既能骂人,又能咬人。携带方便,使用方便,而且,还往往能出奇制胜。
“不要咬了吧。好了,你放开我,我把活血止痛膏给你,然后,我马上就走。”
“活血止痛膏?”
“是啊。”我把两盒活血止痛膏从裤袋里掏出来,“喏,给你。”
“给我这个干吗?”
还不接是吧。
“我看你脚崴肿了,怕你一时好不了,所以特意给你买了这个,多么善良的人哪,谁晓得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拿着吧,还故意装什么客气啊。
“要不要我帮你贴上?”
“不用。”
“还是我帮你贴吧,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想必也不会。”
我拆开盒子,撕开一片,余莲袖坐在沙发上,把右脚伸着,贴之。
“不要动,还没贴好呢,得抚平了。”
“一下子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啊。如果有的话,我会打一个电话,叫他们来接你的哦。”
“他们?”
“110啊。
“那倒不用了。我怕到时候他们要来抓得是你。因为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坏想法。至于你么,是不是披着人皮的母狼,那倒还需要时间的考验。”
“哦?那现在麻烦你看看我的脚好么。”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五个脚指头么。
哇,踢我啊!
第二十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不知怎么回事,一与她待在一起,我就是诗性大发,不,准确地说,是雅性大发。
“你这么晚了,还在这儿等我,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么一句话?”
“不是。我是想说,你应该开心一点。在收音机里,我听到你哭了,所以就跑了过来。”
现在是零点三十左右,我们站在江苏广播电台的大楼下,风,呼呼地在耳边吹着,有些冷。
“没事,我早学会心理调节了。现在,每当心情一不快乐的时候,我就会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来,告诉自己,啊,生活多么美好。”
“哈哈,那就很好啦,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小台风!”
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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