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97章


想的逃离包围圈。
大凤的官兵们汇集到一处,迷烟渐渐的消散,地上有一滩鲜血,人却消失得毫无踪影。
领头的军官道:“给我搜!”
“是!”举着火把,官兵们分散开四处的搜寻。
而另一处,三皇女的别院里,李云霄在门外踱来踱去,手不断的搓着,焦急万分。
屋里,慕容清欢经过一些列的救治,已经转危为安。
门被人从屋里打开,李云霄忙上前,“纤玉公子,将军怎么样了?”
纤玉公子脸上有些倦意,“将军已经没有大碍了。”
“谢谢。”
纤玉公子笑了笑:“幸亏赶到的及时,否则我就成千古罪人了。”纤玉公子与慕容清欢商议好了事后汇合的地点,却左等右等不见她们,于是派人前去打探,恰巧救了她们。
李云霄瞪圆了眼睛,口气中难掩愤怒:“千辛万苦的救梁侧夫出来,为何他要刺杀将军!”
纤玉公子沉吟了一下说道:“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梁侧夫是假的,二是梁侧夫被人控制住了。”又道:“为今之计,等将军醒来,商议如何出城,救梁侧夫的事,再从长计议。”
*
司马容言负手看着摇摇的黑夜,玄色的身影被月光笼罩,弥漫着清冷的光辉。
“司马大人,属下无能,没有捉到判贼。”
女皇自将捉拿慕容清欢一事教给司马容言后,就封了司马容言一个侍郎的官职,本来颇有异议男子当官的众人,在司马容言巧妙设计离间康王与慕容清欢,和之后的这场瓮中捉鳖,让人刮目相看。
半晌,才听见司马容言毫无起伏的声音道:“将梁侧夫关押好,退下吧!”
“是!”军官瞧了他一眼,只觉得夜色朦胧中,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落寞的寒气令人无法靠近,而乍一晃神,那分落寞消失殆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阴寒。
司马容言喃喃低语了一声,忽而大笑起来,水杏色的眼眸幽深深邃,像是一潭古井,他越笑越苍凉,忍不住咳嗽起来,慕容清欢,这滋味好受吧!
*
三皇女凌陶的尸体停放七日之后,便要到京郊的皇陵下葬,追封她为谦王。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从三皇女的府邸出发,站在最前方的是纤玉公子,连夜来的守夜让他憔悴了不少,眼眶下有浓重的青影,却更添了一份扶弱杨柳的飘逸之姿。
街道上,送葬队伍路过之处,百姓全部伏身跪下,心中情不自禁的可惜温和谦恭的三皇女殿下就这么去了。
一队兵马靠近,纤玉公子抬起眸子,正对上下马行礼的司马容言的眼睛。
“侧王君。”司马容言行礼道。
纤玉公子点了点头,就要错身走开。
司马容言的眸子一直盯着三皇女的棺木,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抿了抿冷薄的唇。
皇家的轿妇抬着三皇女的棺木,从司马容言的身边擦身而过,直到送葬的队伍远去了,司马容言也没有收回视线,他握紧了手中的缰绳,直到手指都被勒得发痛发红了,才缓缓的松开,挪了挪唇,“走!”
官兵们小跑步的跟在他的身后,其中一个军官大着胆子问道:“司马大人,三皇女殿下的棺木有什么问题吗?”
司马容言冷笑一声,阴冷的眸子直视着军官,“你想让三皇女殿下走得不安心吗,还是想冒犯皇家的威仪?”
全身似乎都被冻住了一般,从头皮贯穿到脚底,军官愣了一下,心里大骇,“属下一时失言,司马大人莫怪!”她默默的退了下去。
司马容言不屑的扬起唇角,他一介男儿家高居在女人之上,多少女人不耻,哼!这点小把戏就想要除掉他吗?
*
皇家陵地。
三皇女按照皇家亲王的仪仗下葬,当皇家陵墓的门被封上,渐渐的看不清墓穴下的棺木,纤玉公子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就像这墓穴的门一样,被一点点的封上了。
若有来生,可不可以先遇见我?不让我再当别人的影子?
这一世,你一生的痴心不悔都留给了上官楠儿,那么下一世,可不可以空出来留给我?
纤玉公子站在皇家陵地前久久没有离去,风呼呼的吹着,吹拂起他的衣袍,吹乱他的发丝,他窄小的肩膀微微的抖动,眼角却没有泪。
夜幕降临,三皇女的墓穴忽的从一处隐秘处打开。
几个黑影悄悄的潜了进去,点亮火把,她们来到了三皇女的棺木前。
纤玉公子微微的扯了扯唇角,“你们来啦!”
慕容清欢从纤玉公子的身后走出来,对他诚挚的感谢道:“多谢纤玉公子的出手相救!”
纤玉公子将慕容清欢藏在凌陶的棺木里,即使有人怀疑,也不可能开棺检验。
纤玉公子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伸出柔弱无骨的柔荑,从怀里拿出一张地图,递给慕容清欢,说道:“这是三皇女殿下父妃家的家财所藏之处,我不欠你了,欠你的人情我一次性的还清了。”三皇女凌陶父妃家的家财让先皇忌惮,早已经布局掏空,却不料凌陶的父族自凌陶的父妃入宫起就有预感,早已转移了大部分的家财。
“你们顺着原路返回,就可以出去了。”纤玉公子用手指了指出口的方向。
“那你呢?”慕容清欢问道。
“我?”纤玉公子的嘴角浅浅的浮现起笑容,皇家的墓穴的石门关上就不可能再次打开,但自从凌陶告诉他,她的墓穴的一个隐蔽的另一个出口后,他就打定了今天的主意,他的出生和身份不配合她合葬,但是,他想陪着她,“我留下来陪她。”
纤玉公子伸手抚着棺木中冰冷的人儿的脸,眼神无限的爱恋,“你们放心走吧,我已经安排好退路了,不会让人起疑的!”
慕容清欢凝视着纤玉公子,缓缓的点头,“好!”纤玉公子的出生不高,很早就被卖如了风尘,他当初求她,只要能呆在凌陶的身边,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坚毅决绝的样子触动了她,→文·冇·人·冇·书·冇·屋←让她的心蓦地一动,仿佛看见了前世她,痴恋着永远不可能爱上她的人,又仿佛看见了梁子衿一直站在她身后,摇摇看着她的眼神。
没有回头的离去,墓穴的隐秘入口完全的封上了,慕容清欢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抚上脖子上的伤口,有些发怔,子衿。
策马狂奔回了惠山,慕容清欢的军队点亮了火把迎了上来。
吴军师热泪盈眶道:“将军。”
慕容清欢拍了拍吴军师的肩膀,目光深邃,面色沉郁:“到主帐商议作战策略。”
“现在?”吴军师愣了一下。
慕容清欢点了点头,凝声道:“现在情况危急,惠山说不定已经被女皇暗中包围,女皇意在引蛇出洞,最小的损失制服我们,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主动出击,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几大将领聚集在主帐内,听着慕容清欢的部署,不时插上一句,提点建议,将在黎明时分,终于商议好了作战计划。
慕容清欢站在山上眺望着日出中的京都皇城,唇角逸出一抹狠戾的笑意,她实在是很期待女皇的反应呢!
*
京都皇城内。
女皇倚在床榻上,寝殿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她凝神静听着大臣的汇报,一旁的内侍替她按摩着太阳穴。
“女皇,司马濡的旧部见兰贵君安然无恙,目前还没有任何异动。”
女皇淡淡的应了一声,挥退了大臣,留下司马容兰,一是她也曾对他心动过,也有愧疚,二是为了牵制住司马一系的旧部,司马一族毕竟是百年世家,虽然从文,但是从武的门生也不少,已经有不少的大臣上疏请求她明察了,她要安抚躁动的人心。
不一会儿,三皇女王府上的老总管前来禀报道:“女皇,侧王君役了,上吊在了王府中。”
“葬了吧!”女皇淡淡的说道。
“是。”
女皇挥手示意内侍停止按摩,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小憩,片刻后,她睁开眼,却见内侍慌慌张张的呈上一份紧急军情,她蓦然的瞪大双眼,全肉握紧,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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