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淑慎公主》第217章


自己操之过急惹了弘历不高兴,毕竟弘历尊敬温惠皇贵太妃甚过皇太后,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于是瑾瑜想到了璟珂,隔日差人邀请璟珂进宫一叙。自南巡归来,除了特别节日会进宫一趟,甚少踏足后宫的璟珂几乎是不想再来掺合。
瑾瑜的用意,璟珂心知肚明,于是没等她说话,璟珂便道:“皇后娘娘是要我做些什么呢?”
“姐姐,你不觉得奇怪吗?令妃居然能瞒着后宫所有人怀胎十月!承乾宫的人口风可真够严实!”
瑾瑜一边说着,一边感叹令妃能够将承乾宫所有人收服得服服帖帖的能力。璟珂倒是不以为然笑道:“她不这么做也不行呢。宫里上下谁人不知她与皇后娘娘您有过节?若是让您知道了这事,她这身孕还能保得住?”
“莫非姐姐也以为本宫会是那种人?”
瑾瑜的质疑,透露着些许失落,若是连璟珂都这么看待她,她真的是孤立无援了。弘历嘴上不说,实际心里也对她有所怀疑,否则也不至于十四阿哥出生之后就日日往承乾宫跑,连固伦和敬公主带着儿女进宫玩耍都要过去承乾宫才找得到弘历。
璟珂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娘娘,你别太疑心了。令妃会惧怕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那事情与她脱不了干系,换做其他人,也难免怀疑您有加害稚子之心。几十年前在雍王府里头我见多了,这事太正常不过。”
“姐姐,人人都这般想我,可我真的不是这样的人。”瑾瑜略微显得委屈,容儿虽然没有告诉她,她瞧得出来容儿这几日有些心不在焉,必定是在背地里处置那些嚼舌根的好事者。
璟珂叹气之余,笑道:“娘娘大可放宽心。这十四阿哥是皇上的第十四子,且不说皇后娘娘有嫡子十二阿哥,就是其他各宫娘娘的阿哥,有哪个输得他去?”
“就怕忻嫔这一胎也是个阿哥,到时候封了妃位就不成问题了。”
瑾瑜低低说着,让璟珂不禁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又道:“娘娘,要我说你什么好?你可知为何先帝爱着其他女人,孝敬宪皇后却还是可以得到先帝一生敬重?”
瑾瑜沉默地摇了摇头,听璟珂慢慢说着:“因为孝敬宪皇后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知道分寸,懂得给丈夫面子。”
瑾瑜若有所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姑母的一生风光,是她无法企及的高度。璟珂要不是念在孝敬宪皇后的情分,对她也不会这般苦口婆心了。
另一方面,璟珂则暗自佩服令妃的心机和狠辣,她倒是真料不到令妃舍得以自己的骨肉来做赌注,先坏了瑾瑜的声誉,再故作乖巧楚楚可怜惹得帝王优越感丛生,再次承**。
却说弘历是在十月四日给忻嫔派的姥姥大夫,内务府一应事宜也按流程尽数打点妥当。如期在十二月初七临盆的忻嫔,为弘历生下了八公主,不负弘历期望的八公主一出生,弘历即刻放下朝政大事赶去看小女儿。
后宫今年刚添了一位小阿哥,又添了一位小公主,弘历再一次儿女双全万事“好”,龙心大悦了不得。
忻嫔的小公主拟了歆璩为名,和平为封号。让人一听,忍俊不禁。一方面,三国时有曹魏文学家应璩,官拜大将军长史;且璩字从玉,行阿哥字辈,不难看出弘历对这个小女儿的期望。可又以和平为封号,称之“和硕和平公主”,寓意简单,却庸俗之至,远不及和敬公主的大气、和嘉公主的吉意、和静公主的温雅。
不论如何,和平公主的出生,摆明了又是个和亲的对象,且极有可能是一直不安分的厄鲁特蒙古。璟珂的好姐妹清漪格格嫁过去大半辈子,却仍无法阻止厄鲁特的战事纷争,弘历或许真会把和平公主指了厄鲁特某位亲王也说不定。
☆、第二百二十章 探望翙羽
暖春午后,璟珂慵懒地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费扬古手捧一个锦盒过来,见璟珂似在午休,踟蹰片刻,转身欲离开,身后璟珂的声音响起:“出什么事儿了?”
费扬古转回身,将手中锦盒交给璟珂,才道:“这是塞桑根敦派人送来的。”
“塞桑根敦?是科尔沁那个塞桑根敦?”璟珂半信半疑地接过锦盒,一边打开一边嘀咕着,“咱达尔罕旗与他们一族向来隔了数十里毫不相干,他平白无故送礼给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锦盒一打开,耀眼的明珠在阳光下更加闪烁光芒,如此大的明珠,塞桑根敦还真是下了血本,璟珂微微一愣,盖上了锦盒,放到一旁的桌上,又问费扬古:“他想要我帮什么忙?”
费扬古拉过一旁的藤椅,在璟珂身边坐下,有些无奈嘲讽道:“塞桑根敦家有个老姑娘,你应该晓得?”
“听说过。”璟珂略有所思点点头,塞桑根敦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高不成低不就的,年轻时候看不上条件比她这位郡主差的男子,现在年纪已经三十岁了,堪比满清开国之初赫赫有名的叶赫老女布喜娅玛拉。
莫非,塞桑根敦是要璟珂牵线做媒?若仅仅是做个媒,也不必劳烦璟珂出面。除非,塞桑根敦看中的不是旁人,是当今皇上!
“塞桑根敦野心未免也太大了!”
璟珂怒而拍桌,一个三十岁的女子,在这个年代早就是祖母年纪,后宫佳丽何其多,她博尔济吉特氏乌兰娜何德何能,以三十岁高龄入宫侍奉君侧,何以服众?
费扬古早料到璟珂会发大火,倒也平静,只笑道:“你也甭来气了。不愿帮忙,回绝了便是,这明珠咱也不稀罕。皇上年近半百,就算要找女人,也不必找她闺女!这事儿,也是我不好,本就该拒绝。”
“你也有你的难处。”璟珂躺回藤椅,微微眯着眼,慢慢说着:“怎么说都是科尔沁的人,本是同根生。皇上后宫里是汉军旗妃嫔的天下,蒙古妃嫔除了个颖嫔再无他人。此事我若帮得,也是为科尔沁积福;我若是帮不得,塞桑根敦又能奈我何?”
费扬古微微凝眉道:“科尔沁再出个嫔妃有何不可?我只是可惜这妃子本该出在咱满珠习礼家族,却白白被外人落了好处!”
“你同他小心眼计较个啥?无非是个女人,皇上真要娶,也便娶了,不过是娶了科尔沁。你量那乌兰娜明日黄花还能与年轻貌美的秀女争宠?”璟珂轻轻笑着,让流风将明珠收去库房,又叮嘱她去盯着厨房瞧瞧那些四川名菜备好了没。
费扬古有些疑惑,听璟珂吩咐完毕,才问:“你又要进宫看五福晋?”
璟珂点点头,略有些失望与感叹,坐了起来,捧过茶杯,轻轻啜了口,说:“索绰罗氏进了宫,永琪碍于左都御史观保的面子,总是得分心到另一边去。五福晋是鄂尔泰大人的孙女,于情于理我同鄂尔泰有过数面之缘,也该关心关心。”
“我是想,这些事情不该由你来做。”
费扬古对璟珂又要管闲事的想法不敢赞同,明知劝不了她,还是继续说:“那日你怀疑的事情我派人暗中打探了,五福晋的身子确实不易受孕,与皇后娘娘无关。”
“那真是我错怪她了?”
即便费扬古这么说,璟珂却仍觉得似乎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太医院的档案都可以作假,何况人心险恶?打探来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百分百正确。
“我想你是否多心了?皇后娘娘虽然暴躁,也不至于这般残忍。她好歹也是丧失了一子一女。”费扬古是绝不相信瑾瑜会做这样的事情,而璟珂每次都会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让人摸不着头脑。
无条件地支持璟珂,费扬古几乎很少有自己的想法,此次他认真一想,与璟珂有了分歧,瑾瑜是否真的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他无法保证,他的看法是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该这么快就下定结论了。
“令妃陪伴君侧十多年始终无孕,也是到了前年才有了七公主。你瞧她现在几乎是一年一胎,这难道不奇怪?”
正因为如此,那日令妃国宴上晕倒,瑾瑜气急败坏的模样才让璟珂更加怀疑她做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费扬古被璟珂这么一说,举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但还是说:“可这又如何呢?指不定是令妃身子不好,经过调理才有了身孕?”
“当年孝贤皇后和淑嘉皇贵妃还在,继皇后一直未孕,你以为是何缘故?说穿了,实际是皇上的杰作。还有舒妃,也是一样。”璟珂叹了一声,低低说着一些不该由她说出口的事,“不过,我就不知舒妃是该喜还是该悲,既有皇太后支持她受孕,却因为常年服用避子汤药导致十阿哥先天胎里不足,还间接连累了十三阿哥。”
费扬古细思极恐,心想着璟珂到底藏着多少秘密,件件都是皇家大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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