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第161章


炎妃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急速的流窜着,如调皮撒欢的孩子一样,然后汇聚到了温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来。
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鼓励着她,鼓励着她做些什么。
可她不能,因为她知道此刻抵着自己那炙热如火是什么,只要一动,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始推着拓跋蔺,嘴里徒劳的说着:“蔺,别……我们现在不能这样,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再……到时你想怎么我都愿意。”
紧紧贴着她身体的拓跋蔺猛地停住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搂着她的腰,低低的笑声响起,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再放开,低声在她耳畔道:“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话,可是,娘子……”
他在叫着“娘子”的时候,手去拉着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下,让她感觉他的,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男女间最为晦涩的话:“感觉到了吗?那是你引起的。”
手里掌握的让炎妃然脸发烫,声音呐呐的问:“那怎么办?”
拓跋蔺用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性感到让炎妃然腿软:“你刚刚说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娘子,比起受伤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种疼只有你才治得了,娘子,你要帮助我吗?”
听到他有地方比受伤的更疼,炎妃然心软,细声问:“要我怎么帮?”
“用手。”拓跋蔺盯着她,缓缓吐出两字个。
闻言,炎妃然的脸颊脸滚烫滚烫的,耳根充血,“这个我……我不懂……”
老天!他竟然要她……要她……
“没关系,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搂着她,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诱惑着:“娘子,为夫真的好想你,如果不是因为遇到袭击,你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
滚烫滚烫的脸垂下头,内心挣扎着。
“娘子,为夫现在很难受,只有你才能帮我。”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最终在那股灼热的气息下,着魔般的,点头。
事后,室内很安静,只听到彼此喘息的声音,拓跋蔺慢慢的睁开眼睛,眼里已恢复了清明,炎妃然低着头泛红着耳根,拉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榻,将半开的窗全打开,让晚风吹走室内暧昧的气味,再顺手拿了一条丝绢把手上残留的东西挘弧?br />
半晌,感觉发烫的脸稍退了一点,她才把窗关上,但还是踌躇了一会,才转身,可不敢看向拓跋蔺,此时的她浑身不自在着。
她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午夜感官特别的活跃,他那灼热烙印在手掌心带给她的感觉,仿佛还在,鲜活,原始,晦涩。
因为害怕尴尬,所以迟迟还没回到床榻上。
拓跋蔺斜躺的床上,微眯着眼眸,看着低垂着脸的女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想起她刚刚勇敢的举动,一阵暖流从心中激荡着。
他的妻子外表面看着很强硬,其实,比谁都来得害羞,来得纯粹,也来得勇敢。
嗯,勇敢!在各方各面。
“娘子,过来。”拓跋蔺蠕动着嘴,叫她。
炎妃然咬了一下唇,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床前站着。
“你后悔了?”拓跋蔺的眼睛黑如一块远古的玄武石,直直的凝着她。
“没有。”脸蛋又开始发热。
“那就好了。”拓跋蔺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到她肩膀上,“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哦,不许抛弃我,知道吗?”
“第一次?”闻言,炎妃然羞涩,挑了挑眉。
“不,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会抛弃你,你也不许抛弃我,嗯?”
抛弃他?他怎么会这样想?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好。”炎妃然道:“我答应你,我不会主动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她现在是不会离开他,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如果他想要她保证,她可以的。
拓跋蔺怜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很晚了,睡吧,放心,今夜有我在你旁边,不会让你做噩梦的。”
他知道她这些天做噩梦?炎妃然内心一阵感动,连忙上床躺在他身边。
这夜,炎妃然自沪州城回来后,第一次没有噩梦,很踏实,很心安的一晚。
隔日清晨,炎妃然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个空,紧张地睁开眼睛,幸好,拓跋蔺就坐在床边,弯腰检查自己的脚伤。
阳光透过窗纱,投射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结实,精壮的身体,他大喇喇地光着上身,背部的肌肉优美地起伏,无数的金色小尘埃飞舞在他的黑色周围。
“蔺。”她叫了他一声。
他转过头,出乎不意地将她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松地用铁臂圈住:“早安,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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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回:意见不合,她生气了
“小心别碰到伤口。”炎妃然赶紧说。
“没事,让我抱一会。”他云淡轻风的口吻,很享受怀里软玉温香。
炎妃然靠在他的怀里,隐隐地有些不放心他肩胛上的伤,于是稍移开一点。
“没事的,只是小伤。”他显然看出了她的顾虑,“我还能抱着你。”
听他这么说,炎妃然才笑了出来。
却被他下一句话吓到了,面色一变。
“来,我们做一下晨间运动。”
话音落下,炎妃然就被拓跋蔺扑倒,温热的唇轻缓而诱惑地落在她额上、眼睫、鼻尖,在她脸上拂吻着,然后移到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在吮着,再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挑逗翻搅,勾引缠绕她芳香甜美……
须臾,拓跋蔺离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外,额角浮现一层薄薄的汗,沉吟片刻后,他郁闷的开口:“再过些时间,我一定要完成洞房的事。”
炎妃然浅浅的扬起唇,侧过身,伸手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柔声安抚:“嗯,我不急,你也不要急。”
他轻轻点了点头,带着胡髭的下巴擦过她的额头,又将她抱紧了一些。
“我帮你包扎伤口吧。”她起来的时候,看见肩胛上换了新布条就猜到他晚上伤口又渗血了,为了不让他担心,趁她未起来前解开绷带,草草地做了处理。
“等一下。”他淡淡的语气,按在她身上的手未松开。
炎妃然嗯了一声,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享受这难得的静谧,美好的一刻。
淡金色的阳光由窗外投射进来,光里有细细的尘埃在舞动,空气里萦绕着一股药草和属于他的气味,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还有隐隐的吵杂声,大概是家仆在清扫院落或是什么吧。
这些天以来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思绪也跟着放松,她竟有了些困意,睡也睡不够似的,微微眯起了眼睛。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迷糊中听到有声音,她听到一些声音,睁开眼睛,看见彩灵和两名小丫鬟正端早点进来,把桌子挪到床前,再摆上食物,然后笑着退了出去。
“娘子,起来陪我吃了点东西,等会我要进宫,你再补眠。”
“你要去见皇上?”
“嗯。”拓跋蔺点了点头。
“不休息多天吗?”炎妃然心疼说。
“已耽误多时了,不想再节外生枝。”杨立万贪污受贿一案牵连甚广,若怠慢一点就等于给敌方机会反击。
曾来仇和那俊还没来,拓跋蔺拿起碗和勺子,舀了一口玉米粥,轻轻吹了一下后送向炎妃然的唇,亲自喂她。
炎妃然脸一红,想起昨晚两人你侬我侬互喂的情形,怀疑他是不是喂人吃东西上瘾了,原本想摇头,但见他那么热切讨好,只好随他。
“那个……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的身份。”
他望着她,嘴角笑纹深如刀刻,“是西临公主还是我的王妃身份?”
“你知道我指什么的。”她眼一眯,推开他凑到嘴边的勺子,故作生气的道:“你这坏蛋!无耻之徒就爱欺负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为什么一直不说?”
拓跋蔺放下勺子,抓住她两边肩膀,顺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撕裂般疼痛,一手扣住她生气的小脸,诡笑道:“怎么,终于不把它藏着掖着,肯跟我坦白了?”
在她和凤云汐相认后,还不打算对自己坦白,那时有点失落,唯有安慰自己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然后计算着她要什么时候才肯对自己敞开心扉,没想到这次他失踪,倒是让逼出了她对自己的在乎。
“谁把它藏着掖着了,那种情况换做你也不会随便把这事告诉他人,当初又是你把我一脚踢开的,每次对我冷嘲热讽,谁知道你是敌还是友?”
拓跋蔺挑了挑眉,笑意不改,“在我的印象中,你不似这么没自信,何况以前每次争吵后,最后是谁的脸上最有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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