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第167章


苗秋桐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唇,“跟她套好关系,还不如跟常夫人套关系,她几乎每天都睡在云归阁,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雍亲王了。”
只可惜这个常夫人一不贪才,二不多话,在拓跋蔺带着轩辕臻出门那些日子,无论她怎么利诱威逼,对方就是不为所动。
“那你……谁?”那人刚想说什么,听到不远处的花丛里有响声,立即警觉起来,对苗秋桐说:“糟糕!有人发现了你们,你先走,别让人发现了。”说完,也不管苗秋桐是否颔首,抽出配在腰间的软剑,箭一样的奔向前面的花丛里。
花丛里倏然站起一道黑影,可能知道自己已被人发现了,转身跑去长廊,并大声叫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追上去,举起手中的长剑,就要往跑在前面的人影刺过去。
突然“当”的一声,左手的长剑不知被何物打中,稍偏了一点,接着,长廓另一端缓缓走来一个人。
第149回:不是生气,是心不爽。
炎妃然追出门时,小狐狸已跃过花丛跑出了枕霞阁,一直往西院的方面跑去。她觉得奇怪了,难道前面有什么吸引它了?
听说狐狸的听觉和嗅觉很灵感,而且还有灵性,它会不会知道她问起彩灵,所以带她去找人?
好吧,反正她都睡不着,就去看看彩灵去西院做什么,也顺便去探下绮云阁里那个蒙面女子。但当她追着小狐狸来到西院,刚跨过拱门,踏上长廊的时候,听到前面有人叫救命,听声音不是彩灵还会是谁?
炎妃然定神一看,前方一前一后追赶着两条黑影,忽然地,银光一闪,看到后面那人举起手中的长剑,情急之下,她摘下头上的珠花,迅速地弹了出去。
听到当的一声,待她走过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对方已纵身跃上墙头,眨眼间身影已消失在黑暗中。
她扶起吓呆的彩灵,急问道:“彩灵,你怎么啦?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公主……我……我没事。”彩灵全身绷紧,声音颤抖的回答。
检查过彩灵的身体,确定没受伤后,炎妃然才松了口气,然后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人为什么追杀你?”
“我……”彩灵不敢直视她,垂首低语:“我是来看看住在绮云阁的女人,想帮公主你探一下她的来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她们。”
“她们?”炎妃然蹙眉,疑惑的问。
彩灵点点头,抬头急急道:“是苗侧妃和一个蒙面人约在这里说话,她们想查王爷什么,不过听苗侧妃所言还没查出什么,而那个人却叫苗侧妃查下王爷带回来的女人是谁,并与她好好相处,可能会帮助苗侧妃。”
听彩灵这么说,炎妃然心里了然,不过好奇到底跟苗秋桐见面的人是谁,便问道:“和苗侧妃一起的人是谁你有听清楚吗?”
彩灵摇头说:“我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若苗侧妃再查不出什么来,她们的主人会考虑换人。”
主人?会是谁呢?炎妃然沉思,苗秋桐是太后旨给拓跋蔺的,除了是太后,她暂时想不出是谁,若是她的话,到底想查拓跋蔺什么?
“对了,公主你怎么会来这边?”
炎妃然半开玩笑的答道:“不是我,是小狐狸它嗅到你有危险,我是追随它而来的。”说着,她往四周扫了一眼,又说:“好了,很夜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语毕,弯身抱起在脚边打转的小狐狸,转身就离开。
当她们走到长廊的交叉处,彩灵指着左边的方向道:“公主,那边就是绮云阁。”
炎妃然顺着指尖看去,廊檐两边挂着纸纱灯笼,不算密集,但一直延申至尾,忽地,一阵冷风吹过,她们打了一个颤抖,一股极淡极淡的药香随风而来。
这药香怎么这么熟悉?炎妃然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于是她将小狐狸放到彩灵怀里,叫她先回去。
“这么晚了,公主要去哪?”彩灵担心的问。
“随便走走。”她挥挥手,迈步往绮云阁的方向走去。
前世她的二哥是宫廷的御医,自小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因此对药物十分敏感,刚才那股药香虽然极淡,可她嗅觉不会出错,正是拓跋蔺脚上敷的药膏,听说是那位蒙面姑娘祖传秘方,对筋骨损伤很有效果。
她不想往那方面去想,相信拓跋蔺不会骗自己,可在那股熟悉的药香驱使下,她没有考虑此时正夜深,再加上那姑娘实在勾起她的好奇心,择日不如撞日,正巧此刻她所在的地方离绮云阁不远,去探下是什么情况也好。
沿着走廊至尾,药味越来越浓。走廊的尽头,是一处幽静清雅的院落,抬头,借着月光,看见匾额上用隶书写着绮云阁三个大字,而院里面透出柔和温暖的灯光,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睡。
炎妃然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就听到院里有脚步声传来,似是往她这边走来的,还有轮椅被推动,摩擦着地面发出“格格”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格格”的声音时,脑海就出现早上严仇推着轮椅,带拓跋蔺离开枕霞阁的一幕。
因此,她几乎没作任何思考,迅速闪回走廊里一根柱子后,不一会,她探出头,看到严仇推着拓跋蔺由院里出来。
她心一沉,突然有一种讽刺的感觉。
原来她被骗了!以为还在皇宫的他,居然在另一个女人身边,若不是那股药香引她来,她还被蒙在鼓里头。
她很生气,气他骗自己。
所以,当两人走近,她没有闪躲,由柱子后走出来,绕着抱胸,冷冷睨着他们,“我还以为你被皇上留在皇宫里佳肴美酒作伴,原来是窝在自家的金屋里呀。”
不知道是气过头了,还是什么,她的语气里酸中带讽,由于炎妃然专注地盯着拓跋蔺,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柱后突然走出一人,严仇和拓跋蔺表现很淡定,但当他们看清是炎妃然后,两人没有原先的镇定,脸色更是微微变了变,不过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娘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这里?”恢复淡定的拓跋蔺笑着问。
炎妃然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这么晚了,怎么会从一个单身女子的住出来呢?”
闻言,拓跋蔺浓眉微微一皱,可他还没发表意见,一旁的严仇心急,替他说:“王妃,不是你想象那样的,其实是杨姑娘身体不舒服,王爷才会来看她。”
“哦,是吗。”炎妃然并没有因为这解释而高兴,她生气的是自己被骗的事,以为他还在皇宫,傻呼呼的等到深夜,谁知他早就回来却不告诉她,这叫她情以何堪。
“娘子,我……”
“谁是你的娘子?”未等他说完,炎妃然打断他的话,狠狠瞪眼了他一眼,冷着脸转身就离开。
回到枕霞阁,青苹一见到她就急急上前道:“王妃,你总算回来了,王爷其实早就回来了,原来是守门的没及时来通知。”
刚才她担心王妃穿着单薄出外,拿着外套追出去时,王妃的身影早就不知道去向,而这时守门的来告诉她,王爷在亥时前就回来了,只是接到总管的命令先不要去通报给王妃。
“嗯,我知道,你们都下去吧。”
她挥挥手,把室内的丫鬟仆人都遣退,以为终于可以安静下来,谁知“格格”的声音响起,知道是拓跋蔺回来,赶忙想去把门关上,但对方似乎料到她有此一着,在她行动前已踏进屋里。
见此,她只好作罢,一声不吭的走回内室,上床准备睡觉。
严仇把拓跋蔺推到内室,然后退出去关上门,但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门外守着,侧着耳朵听到拓跋蔺轻声问炎妃然。
“然然,你生气了吗?”
炎妃然冷哼不语,转身背对他。
拓跋蔺笑睨着她。“你是因为我到绮云阁而生气吗?你怕我会喜欢杨姑娘?你吃醋了?”
“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她嘴硬不承认。
“既然这样,那你生气什么呢?干嘛摆这种脸色给我看?”
她转身瞪着他,不敢相信这人敢恶人气告状,说她摆脸色他看。“我不是生气,我是心里不爽。”
生气和心里不爽有什么区别?拓跋蔺没有问出来,只是在心里暗笑一下,然后顺着她的话问:“不爽什么?”
她没有回答。
“啊,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跟你说一套,背地又另一套,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炎妃然一震,眸刀狠狠砍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你怕……”
她没让他有再次复述的机会,毫无预警地飞来一只玉石枕,他眼疾手快的接住,笑意不知不觉敛逸。
“娘子,你想谋杀亲夫?”
“谁叫你说错话。”
“我说错话了吗?”拓跋蔺摇着轮椅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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