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27卷》第11章


,肌束线条其润如水,凹凸有致,尽显少女韶年芳华。
但花径到底不比喉咙,容纳有限,胡大爷逾七寸的巨阳一贯到底,玉斛珠窄小的膣管仿佛被撕裂一般,绝佳的弹性还慢着巨物的排闼蹂躏一步,先被极大地撑挤开来,疼得她眼前霎白,几欲晕死过去。
然而玉斛珠的紧凑,绝非仅仅是天生娇小所致。自懂事起,她便长坐于一口瓮上,每日坐足两个时辰,将外阴坐成尖桃般的形状,口狭肉紧、唇厚珠肥,内里更是一圈一圈如鱆壶一般,倚之掐握龙阳,灵巧、力道绝不逊于指掌。
她一受巨物侵入,身子本能地湿润起来,双臂跨着桶缘撑起身,白嫩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儿股后,腰肢如活虾般上下绞扭弹动,套着婴臂儿似的龙杵大耸大弄起来,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拢似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大爷好厉害……好爽人……干死奴奴啦……啊啊啊啊……”
胡彦之一下一下的针砭,并未横冲直撞,居然被少女夺去了主动,挺耸不如套弄来得凌厉。
玉斛珠星眸迷离,眼缝直要滴出水来,索性攀住胡彦之的脖颈,腿钳熊腰,将全副身子“挂”上男儿,奋力扭腰:“啊啊……大爷好粗……好硬!珠儿要掉下去啦,珠儿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珠儿!大爷……呀、呀……啊啊啊啊————”
她轻得仿佛能作掌上舞,然而飞快地挺腰落下之间,剧烈的动作却对承重的一方造成极大负担,甚至数倍于她娇小的身量,胡彦之不知不觉将双手移至她丰盈的雪股,又沿着汗湿的大腿根部滑到膝弯,抄着两条匀润玉腿挺腰而立,任凭玉人股心不住吞吐怒龙,将肉棒磨得浆腻湿滑,溅出大把大把液珠。
“大爷你好硬……好烫喔!斛珠儿不成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别再欺侮奴奴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她使出浑身解数,咬着胡彦之的耳垂如泣如诉。分明是她将滚烫的阳物当成了升降竿子爬,若闭上眼睛一听,还以为是汉子将幼弱的少女缚在床上,翻过身猛干小屁股一般,浑如两出戏台子,各本各唱。
十九娘秘传的风月心法“挠耳风”,关窍即在于此。
此法极为简单,说穿了半点不值钱,就是观察男人的需求喜好,然后画个大饼给他。贪小便宜的,便教他以为此间有更大的便宜;刚愎自负的,教他以为是自己想来,并无旁人劝进……用于床笫之间,更有难以想像的效果。
男子太过劳累,则难出精,此为四肢百骸宸拱自救之本能。
翠十九娘门下,能于欢好间极力榨取男子的体力,远超其所能负荷,却借快感及女子的迷人媚态,使之浑无所觉。一旦出精,必尽情释放、点滴不留,快美胜于与寻常女子交媾,虽虚耗更甚,仍乐此不疲,久而久之对他处的女子兴趣渐淡,非金环谷“羡舟停”不欢。
此法须精密掌控双方的肉体反应,在媾合的快感间仍保有一丝清明,不断加重男子的体力负担,同时亦须提供足以掩盖其心识内省的快感,过犹不及,不容片刻轻忽。
玉斛珠乃个中好手,便在名花齐聚的金环谷中,也算得是数一数二,忍着膣里被撑得满满的强烈舒爽,以强劲的臀股旋扭、抛甩放落消耗男儿的体力;外厚内窄的花唇既软又韧,再加上蛤口内一小段布满绉折的紧致肉膜,直如反转的羊眼圈,沾着黏稠的淫水不住套刷着敏感的龟头底部,果然肉棒不住撑挤胀大,已至喷发的边缘。
“好……好胀……”
她其实也已近临界,胡彦之的壮硕非银样蜡枪头的富商可比,看着瘫了满地的姊妹,玉斛珠不敢与他比力长,一来便使出杀着,务求在最短时间内榨干胡彦之的精力。
然而,那股心里热滚浇淋的喷发之感却迟迟未至。
她打起精神大声浪叫,小屁股奋力抬放,膣管内的龙阳依旧维持在似将喷发的状态,极硬、极粗中带有一丝微妙的柔韧——那是杵茎扩张,即将迎接浓精通过的前兆——却无出精的迹象。
要命的是:这种硬中带韧、偏又胀大至极的状态,最易捣中女子花心,无论花径深处如何曲折,却不能抵挡这般随形易质,一旦深入又卡紧不放的凶器。雌雄交媾本为延续宗嗣,射精的瞬间为求万无一失,造化早有妙着安排。
“怎、怎会……啊!”
玉斛珠有些着慌,坐落时没抓好分寸,短浅的花心猛被顶了一下,腰脊酸软如泥,再也提不起身来,一连在杵尖上顿了几下,连叫都叫不出,缩着粉颈一阵哆嗦,居然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欸,别!你……哎呀,糟蹋了美酒啊!”
本该气息奄奄、虚耗殆尽的胡彦之大嚷,单臂一箍她的圆腰,便跨出了浴桶,精力充沛的声音令玉斛珠面色丕变,惊觉事态不妙,却没能多想。那巨物还牢牢嵌在她的蜜壶里,光是抬腿跨步便顶得她浑身抽搐,十指指甲揪着他宽厚的胸膛,几乎刺出血来。
“你这头不乖的猫儿,先尿了酒桶,又抓疼你大爷,打你屁股!”
他“剥”的一声拔出阳物,少女还来不及从又麻又爽的擦刮感中回过神,已被掉了个头,头手连着坚挺浑圆的乳房,被压上一扇异常结实的髹金紫檀屏风,圆腰被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箍住,仅有趾尖勉强触地,雪股被高高拎起,腿心里热辣辣一痛,肉棒一贯到底,插得又满又深。
此际不比先前,这牝犬似的后背位正是玉斛珠的罩门,如她这般身材娇小、花心短浅,采女下男上的“龙翻”一式,尚有沃腴的腿根相阻,翘起屁股却无此阻碍,每下都直抵花心。
玉斛珠好不容易从快美中回神,吓得魂飞魄散,偏生两人身高差距太大,她踩不到实地,便要挣扎也不能够,左手勉强扶着屏风,回过右臂去拨他。
胡彦之哈哈大笑,“啪啪”地扇了她雪臀两记,白皙的股肉上迅速浮起大片樱红,玉斛珠只觉脑中“唰!”
一白,仿佛时光为之一凝,继而臀上热辣辣地大痛起来,疼得她身子绷紧,痉挛的蜜膣“唧”的一声,挤出一注其味如麝的清澈泉水。
“痛……啊!”
哀鸣只出得半截,胡彦之已抱着她的小屁股恣意进出,刨得她咬唇呜咽,不住摇散着轻薄俏丽的湿濡短发。
硕大浑圆的乳房随着股后的剧烈撞击,如吊钟般交错晃荡。
她匀称的双腿向内夹紧,却只是毫无意义的可怜宣示罢了,丝毫不能稍阻巨物入侵,翘着屁股频频跺脚,连脚趾尖儿也无法踏实,淫冶放荡的呻吟再不复闻,玉斛珠闭目摇头剧烈喘息,偶尔迸出一两声短促低鸣。
她不明白男人何以越来越兴奋,但持续膨大的肉茎忽不安定起来,她灵敏的胴体捕捉到这微妙的变化,仿佛其中贮满沸滚的岩浆,不住交融堆叠,似将爆发……
“为……为什么……”
朦胧间冲口而出,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问。
“因为像你这样的好女人……”
胡彦之环着她沃腴的双乳,雪白绵软的乳肉溢出铸铁般的黝黑臂围。他俯身前倾,边以捍格的角度戳着顶着,挑起她无法自制的呜咽与酥颤,一边咬着她的耳朵:“……爽极的时候是不叫的。”
“呀————”
玉斛珠大颤起来,敏感的身体早已无法忍耐,屁股一僵,自两人交合之处喷出大蓬如稀蜜般的阴精,一注接着一注,喷着玉趾蜷起、雪背如弓,两条白生生的腿子绷直轻颤,连股间花苞似的菊蕾都不住张歙着,仿佛整副身子都被打开,再无保留。
而她的高潮却不仅仅于此。下一瞬间,牢牢嵌在蜜膣里的巨物像炸开了似的,强大的热流挟着惊人的压力刹时贯穿了她。“呜呜……啊————”
炸裂的熔岩沸浆似吞没了失神的少女,将她冲向茫然不可知的漆黑彼端……
那少女翠明端平静无波的表情,初次掀起了一丝波澜。
她直勾勾地盯着镜筒里的影像——镜筒里的棱镜透过极其繁复的折射,将远在楼子另一侧的景象接映过来,与逆行的水渠同为购自四极明府的贵重设计,却无法同时传递声音——撮紧粉拳,很难分辨是恚怒、轻蔑或其他情绪。
“斛珠儿不成啦,没用的东西。”
片刻,明端才淡然道:“让我去罢。不出半刻,定教他精元尽出,知我“羡舟停”非是无人,任他耍泼撒野。”
她以文静的口吻说出充满绿林气息的声口,只能说是格格不入,衬与神色淡漠的俏丽脸蛋,说不出的荒谬诡异。
“慢!”
美妇好整以暇地凝着镜筒,像在欣赏什么杂技表演似的,半晌微微一笑,曼声道:“玉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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