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爱情》第27章


模峭碓谌胨八雷约嚎煲×恕!?br /> 第二天早晨起来,言艾已经跟保姆在厨房里炸糍粑了,言艾说你在床上玩打火机很危险,都什么岁数了,还玩打火机。承天说,你睡了,我也睡了,谁说我一直在玩打火机。吃早点时,言艾摸他的头,说他头烫,最好别上班了。承天说,那不行,我要到单位去,多少事情要办呢。言艾怕他伤风,就让保姆拿药,他死活不吃。 
言艾硬罚他吃,他赌咒说自己没病,就是身体有点虚。言艾想你至于吗,不做苦力,最近又没熬夜,凭什么就虚了。在她的再三追问下,承天只得承认他昨天在单位献了血。言艾笑他傻,你献血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些人尽做面子上的文章,你还不知道你的血会搞到什么地方去。 
言艾下楼走了,临走时嘱付他一定不要着凉。承天本想到单位去的,言艾说他的血将去向不明,这让他凭空多了气愤,所以就到街上溜达,先是在文华东环店买了几搭稿纸,还有南韩的水笔芯,然后沿白龙路向前走,不知不觉就到了白塔路延长线的那家美容店,他不是刻意的,发现时已经到店门口了,那个湖南的中年男子跟他打招呼,把他认出来了,让他进去。承天就进去了,他头有点疼,他只想坐坐,顺便跟阿娟说说话。湖南男人说阿娟在后院的屋子里,昨夜打牌,现在还没起床,他问承天,要不要去叫她。承天说就不要叫了,他俩在那抽烟,那男人问他是做什么买卖的。承天说,我不做买卖,我上班。那人就猜他一定很能挣钱。承天说,我一般。于是那个男人就说阿娟说你这个人跟别的客人不一样,你很有意思,她是喜欢你的,虽然承天知道这男人是在唆使他,捧他,但还是让他高兴。他的脸苍白得很,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另一个男人坐在门口那张椅子上洗头,满头满脸都是泡沫,白花花的。男人说,那你自己去找她吧。承天不想走,又累,所以就到后院去了,另一女孩看见她,问他要不要跟她坐一会。 
承天直接去敲顶西头阿娟的那间房,阿娟同宿的一个人来开的门,听说找阿娟,就抱着被子换了房间,承天进去,拉开灯。阿娟躺着,面向里,没有睡,在看书。桌上刚冲了一杯很浓的咖啡。阿娟发现是他,就坐起来,招呼他坐下,她也看到他脸色不好,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他低着头,摸出一根烟,在大手指上敲着,阿娟向他要了一支,两人点上烟,阿娟把她那杯咖啡给他喝。他告诉阿娟他有一个女友,叫冰冰,跟你差不多大,在上班。阿娟问他你有女朋友,你还要出来找啊。他说,这不对吗。阿娟当然不会以为有什么不对。她已经卸了装,露出湘西女孩子那种水灵灵的肉感,这跟江南女子不同,不是那种滴在外边的水,而是融在肉里边的水,又好看、又逼真,闻起来都清新。他问她,昨晚上跟人在一块?阿娟摇摇头,她说她不打算再干这个了,公安抓的紧,而是她老家那边要她回去,她在县镇上有个铺子,她是要回去的。承天说,回去就好,以后我还可以到长沙时找你。她说,她那个县离长沙很远。 
承天没有上床,因为背很疼,喝点咖啡,身子就出虚汗,屋子里很暖和,院外边里有阳光,她跟他聊,说她的家世,还说她以前有个男友,很憨厚,个子也很高,后来当兵去了。承天听她讲话,觉得很动听。承天想听她怎么看自己,她当然不会说的。但她还是对他很好。她只穿了一件棉内衣,乳房上没戴罩子,从外边就能看见奶顶,乳房很大,晃悠悠的,他轻轻地握了一下,她掸了掸烟灰,用手,很习惯也很职业地勾住他的脖子,她的舌头轻巧地顺着他的下巴,一直舔到他的耳孔里,这时他真的心动了,他想不论花多少钱,一个妇人能够像猫一样舔你的耳朵、你的鼻孔、你的眼角,那都是天价的。假如不是在这种场合,假如不是贫穷和不满,她们又怎么会如此的充满温柔?这是一份柔情,虽然身体膨胀得难以控制,但思想还是如此的矫情,如此的贴近双方,这对承天和阿娟来说,都是美好的。 
她的胸抵在他外套上,他脱下外套,半个屁股搭在床沿上。她芳香的脖颈像玉一样,他碰着,抚着。阿娟说,你发烧啦。他说,烧得不重。阿娟说,你烧得重。他问,你怎么知道的。她说,你唾沫都是烫的。他的舌头在她唇上又吻了一遍,这肉体的芳香。他很想大叫,或者大哭,疲惫的身体全被扯了出来,这时他不是无所谓的,你不得不相信这样的女人,除了钱之外,她就是女皇。他问她,你喜欢吗。她说,喜欢。她又问他,你是干什么的。他说,我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能干。他的话使她舒服,她喜欢什么也不干的男人,全世界的人最好都什么也不干。他没注意自己的身体,没命地趴在她身上,不停地动,出了许多汗,汗也是热的,血也是热的,眼睛也是热的,她轻轻地呻吟着,比任何一个本份的女孩都更能体现她真实的一面,她到过许多地方,有过许多人,只有像阿娟这样的女孩子才真正拥有她自己,她经过了无数人,却始终都能拥有自己,她的幸福,她的舒服,她的甜蜜是别人梦想不到的。他的体液,他所有精贵的东西都是热的,他虚脱了,跟一个叫阿娟的女孩在一起,是这个世界从古至今最流行也最隐暗的一种方式,每个人都只有在这种方式上才能真正体会性的意思。 
阿娟拿纸,帮他擦,她笑,说,你还说你什么都不干呢,那你怎么生活。他摸着她的胳膊。他说,我不要生活。她坐着,她身体很健康,她跟他讲湘西的风光,有河流有古城,还有大山,他听着,头脑迷糊。她下床,给她拧扭毛巾,然后她居然抱起他,他觉得他很容易又一次要爱上小姐了,他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好,如果他有很多钱,他宁愿给她,但她仍要跟现在一样,仍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包括她在内的人,甚至只有她一个人。 
在床上又睡了好几个钟头,阿娟后来坐到床边,收拾她的衣服,比划她那些内衣,他一直没睡着,睁眼看她一个上午,他知道她就要回湖南去,她的身体以及身体里的记忆都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许永远都见不到了。快到中午时,阿娟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洗个澡。承天问她在哪洗。她说,到外边浴室去。承天说,不去了,我很冷。阿娟从另一间房子拖来一只大脚盆,倒满了水,让承天坐进去洗,承天已经很多年没用大脚盆洗澡,脚盆是大红色的,他坐进去,她蹲在旁边,她美丽的脸上乐开了,完全把他当成了她记忆中的某个人。他不计较这一点,她帮他洗,像古代社会那样,用宽大的毛巾为他擦背,然后洗他的那个,她在洗时,跟他说,你要开心一点,你生活得那么好,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承天说,好,我尽量开心。这时他头昏得不行,其实在每一步上,他都可以休息,停下来,但他都没去做,因为他宁愿按别人的意思去生活,你叫我上床,我就上床,你叫我洗澡,我就洗澡,你把我看成家人,我就当成是家人,这不是最好的生活?阿娟拧干毛巾,把他扶起来,他侧靠在她身上,她的衣服被他弄湿了。 
她又把他扶到床上,他不再睡了,阿娟要她跟他一起吃饭。他说,好吧。这时,他才想到在这耗了一上午,应该付钱了。他掏出钱包,一共有五百块。阿娟抽了两张,他要把五百块都给她。她不要,她说就两百。阿娟打扮了一下,她问承天该穿什么衣服,她那种口气就完全跟一家人似的。承天就让她每一件衣服都试试。后来,她穿上了风衣,那是她以前在深圳坐台时买的,很贵。果然气质非凡。他们手挽手从破院子出来。上了大街,阳光很温和,而他真是一步都走不动了。他要求坐一坐,可哪有坐的地方。他说那就坐在人行道边的花台吧。她扶他坐下,花台很脏,她站着,许多行人走过去,他大汗直淌,她突然有些害怕了,他烧得很凶。她问他,你饿吗。他说,不饿。她说你一定饿了。他不答。她说她去弄吃的。承天想她可能是怕惹事,一定是溜掉了,他想坐一会再打车走。 
过了几分钟,阿娟回来了,承天很感动,他拎了一盒饭,打开来,有几个素菜,还有一只鸡大腿,油腻得很。承天不吃,阿娟就在街上喂他,有好几个人停下单车看着他们。阿娟的美吸引着路人,而他像个要饭的那样,她背对公路,喂饭到承天嘴里,承天哇地一口吐出来,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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