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钟情》第21章


院长这么一说,钟情才注意到这个细节,严院长继续说,“从她被抓进来至今,就算是在法庭上能为自己辩护的时候,她也没说过一句话,但她不是哑巴。”
钟情望向那个面色憔悴沉默的妇人,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一个会说话的人却不说话,心里是有多苦啊,正应了那四字成语:苦不堪言。
钟情朝她走过去,友好地向她笑了笑:“你好,我叫阮钟情。”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便又垂下头去。
“你有丢过孩子吗?”钟情想她那样执迷于那些小孩,她应该是一个失去过孩子的人。她虽然没有回答钟情的话,钟情却注意到她动作上的一个细节,她握紧了拳头,想必她的问话有刺激到她,她便继续言语刺激她:“我有见过你的孩子。”
她还是没说话,仍旧握紧了拳头。
“你回答我问的问题,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她依旧没说话,把头垂得更低了。
“院长,看来对她需要做持久的心理疏导,才能让她讲出藏在她心里的事。所以,我想跟警局和医院里申请,做她的心理疏导师。”钟情还和以前一样,对于治愈精神病人的事,她义不容辞。
院长点了点头:“这件事交给你,我很放心,我会帮你搞定这件事的。”
钟情跟院长从警局出来,做车回去的时候,院长玩着手机,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我的天,姜氏的股票怎么跌了这么多,我的股票,我的钱啊!”
☆、赖上钟情十八
姜氏亿额财产亏损的新闻挂在了今日财经新闻的头条上,钟情一般不会关注这个频道的新闻,只是这次有关姜桓,她回到自己办公室便特意点开了这侧新闻看了看。
是姜氏的投资项目出了问题,而这个投资项目竟然是跟王远里共同建立的,钟情明白了,王远里包庇袁顺遭到了调查,这肯定会把姜氏给拖下水的。
“姜氏因你而陷入财政危机,感觉怎么样?”向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钟情的背后,冷冷的语调充满了讥讽。他为什么要这样跟她说话呢?
向吕把她对面的椅子用力往后一托,坐下说:“阮医生,我真的看不管了,我们就来唠嗑唠嗑我家桓桓对你那么好,你干嘛就要揪着他装病骗你这点错不肯原谅他呢?我告诉你,姜桓明知道王远里跟他们姜氏有生意的牵扯,但为了帮你医治那个辛大凯,还是帮你找到控告袁顺的证据交给警方,连着现在把自己也给拉下水了,这样还不能将功补过啊!”
“他……”
向吕说话跟那机关枪扫射一样,根本容不得钟情插话,他抱着一颗要为姜桓消灭钟情的战斗心说:“你以为他想装病啊,你以为他装病很容易啊,还不是因为你有什么心理封闭症,只知道跟你的病人玩,不要别人靠近你。还有啊,他还知道你过去的不堪,搞师生恋,把你老师的家庭都搞破碎了,可是他呢,根本不计较你的过去,你说如果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他就是脑子有屎才不计较这些的。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别说我不是女人,我就是一个男人,我也想跟着他一辈子,你说你,你现在在矫情个什么劲啊!”
“我……配不、不上他!”向吕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说完自己想说的,钟情垂着头沉默了好久才低低说了这一句,她没办法跟他表达自己更多的想法了。
“那你是要谢谢他的厚爱了,好吧,我会转告他的。”向吕不敢多说了,因为他看她眼眶红了,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饭盒放在他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说,“这是姜桓让我带给你的,他让我嘱咐你好好吃饭。”说完,他便像一个惹事的坏小孩,逃离了自己的犯罪现场。
钟情看着那个饭盒好一会,才把它拿了过来打开,用勺子舀着一口一口认真地吃,眼泪也从她破碎的泪腺中而滴落。她的心好痛啊,那一刻,她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痛恨那个自卑的自己,那个不敢勇敢的自己。本来伸手就可以触摸的爱情,可是她那颗自卑的心却把这份爱隔开了几亿光年的距离。
向吕走后,钟情后来工作时就一直心不在焉,只要一有空,她就会痴痴地望着手机,望着手机上姜桓的电话号码,她想打给他,她想问他好不好,可是“她配不上他,她配不上他”这个念想就像毒咒一样,让她不敢主动去靠近他。
下班的时候,钟情带好鸭舌帽,比以往哪一天都觉得疲倦地走回家,手机突然响了,是一则短信,姜桓发来的短信,她连忙把短信打开:姜桓在Healer酒吧出事了,你要来看他吗?
钟情太担心姜桓了,便什么都没多想朝Healer酒吧跑去。钟情一到酒吧门口,那浓浓呛鼻的香烟和酒水的味道就扑鼻而来,更糟糕的是那一个一个浓妆艳抹随着音乐蹦蹦跳跳的男男女女密密麻麻地碾压着她的内心,又是那种窒息到死的感觉。钟情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墙大口喘起气来。
“来了啊!”冯明明抄着手突然出现在钟情面前。 
“你?”她听她的话,好像知道她要来似的。
冯明明弯翘的眼角里盛满了阴冷,她冷哼一声说:“姜桓就在里面。怎么,人多,不敢进去?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用!”钟情知道她不会安好心的,不想理会她强撑着身体自己走进去,可是却有两个人在背后把她架住。
“你,你想干什么?”钟情不解地看着冯明明,她到底想做什么。
冯明明阴笑着摘掉钟情头上的鸭舌帽,夹住钟情的脸蛋说:“带你的真面目去见姜桓啊!把她拖到姜桓那里去。”钟情现在连呼吸都困难,更是没有力气去反抗押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只能被迫地被他们拖着走。
而姜桓此时一个人正坐在吧台上喝闷酒,一些女人拉低胸口试图想接近他,而他却更喜欢他酒杯里色彩纷呈的酒精。
“姜桓哥!”有人突然叫道他,他缓缓扭过头看见了冯明明,还有被两个男人押着的钟情。他的酒一下就醒了,跳起来大吼冯明明:“冯明明,你疯了啊!”这怒声压过了酒吧里狂欢的音乐声,引得一些人的目光纷纷朝他这边聚拢。
原来他没事啊!钟情见他安好,心里也放心了。
“姜桓哥,我今天要当着你和大家的面,揭穿你喜欢的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说着,抓住钟情额上的刘海把她的头发往后揪起,钟情左额上那条疤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条伤疤就像一只黑蜈蚣扭曲地趴在她的左额上。刚刚还是可爱系的清纯容貌一下就变成了如鬼般恐怖,看得让人心惊肉跳。
“我的天,真的太好丑!”
“这女的原来长这样啊,好丑啊!一点都配不上这个帅哥。”
“这个帅哥是没见过她这个丑样吧,不然怎么会喜欢她啊!”
……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就像在对她施行,冯明明的神情则更加跋扈,姜桓一下也呆在那里,似乎也是被吓到了。
钟情垂下头哭泣起来,她最不想让姜桓看到的一面还是被他看到了,她虚弱地拼尽自己仅有的力气推开困住自己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姜桓这次如梦初醒,跟着要追上去,冯明明却把他拦住,继续说钟情的坏话:“姜桓哥,她一直在装白莲花骗你,她还当我爸的小三,她就是个臭□□。”
姜桓目光冷锐地看向她,似乎想把她的嘴给撕破:“我从来不打女人,你别逼我,滚开。”
冯明明被他凶狠地气势给吓住,怯怯地退到了一边去。姜桓紧接着就追了出去,钟情单薄的身影像纸片一样在前面飘着,姜桓很快就追上她。
钟情捂着额头,低着头已泣不成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管我,你走,你走啊!”钟情死命地推着他,他却不放手一把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轻抚她的头说:“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等你哭完了,我们再说。”
他越是安慰钟情哭得越是厉害,而他告诉她不要害怕难过,因为他会给他比她难过更大的安慰。
姜桓的安慰,让钟情渐渐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情绪,和姜桓并排坐在了街边的长椅上,但她却一直低着头。
“你不害怕吗?”钟情孱弱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惹得姜桓好生心疼。姜桓捧起她的脸蛋,言语温柔:“还好有这条疤,让我确认是你。”
“什么?”钟情抽着鼻子,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吗?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是一体的,但上帝因为人类的背叛就愤怒把人劈成了两半,所以啊,无论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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