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钟情》第29章


钟情乐了一下,便把弟弟的手机号输进了姜桓的手机里,说:“你可要好好对我弟弟啊,他不接受你,我也不会接受你的。”
“知道啦!”姜桓宠溺地捏了捏钟情的鼻子。
他们吃完饭后,姜桓把钟情送回了医院,钟情临走前,姜桓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说:“记着,无论何时发生何事,我都会在你身边,只要你不弃,我必不离。”
之后,姜桓便拨打了钟情弟弟的手机号,电话里却传来这样一个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作者有话要说:哎,前几天一直在学倒车入库,学得我脑子卡得文都写不出来了,还好今天我平静了下内心,又可以写了!这章的冯凡就是前面那个冯明明的父亲,其实钟情的弟弟是钟情幻想出来的!
☆、赖上钟情二十五
严院长在办公室里用他的一直弹敲着电脑键盘查阅一些病人资料的时候,一阵大风粗暴地从门外刮进来,严院长一阵凌乱,朝门口看去,原来是他的财主姜大爷来了。
“这怎么了啊?”姜桓的面色很不对劲,严院长关心地问。
“你跟钟情工作了那么久,就没看出她有很不对劲的地方吗?”姜桓撑着桌子,气势有点汹涌地质问严院长。
“不对劲?”严院长想了想,“她本来就是不对劲的,她不是有心理封闭症吗?”
“不是这个。”姜桓的心紧紧地揪着,“钟情一直在跟我提起她有一个弟弟,可是她这个弟弟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
“你说什么?”严院长心里泛起不安,“她跟我们除了交流工作的事以外,就不会说其它的了。你确定她现在说的这个弟弟是她十多年前死掉的那个弟弟。”
“如果不是确定,我不会这么心慌。上次我去了一次她的家,她说她跟她弟弟住在一起,可是我去看了之后,那家跟没有除她之外另一个人主的痕迹,还有,我刚刚要了她弟弟的手机号,我打过去是空号。”姜桓心里难受得眼眶泛红。
“按你这么说,钟情应该是精神分裂症,而且她跟她的幻觉相处得很平和,以致于她从来没做过什么过激的行为,让我们看不出她除了心理封闭症的其它症状。”严院长心里也变得沉重起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但他却很是手足无措,心里堵得让脑子里慌乱一片:“为什么会这样?”
“应该是弟弟的死对她打击过大了,她的潜意识却一直不承认弟弟已经死亡,内心压抑久了就会这样。”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钟情必须要入院治疗,必须得让她认清弟弟已经不在人世这个事实。”
“可是这样对她不是很残忍吗?”姜桓千分万分地心疼钟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弟弟就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只要提起自己的弟弟,永远都会笑的那么开心,而现在我们要告诉她她最爱的弟弟早已经不在人世,你要让她怎么去面对这个事实呢?她肯定会心痛得要死,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陪着她认为弟弟还活着。”姜桓对钟情真的是一片真心。
“不行!”突然有人走进办公室里,说,“不接受治疗的精神病分裂患者都是以自杀做为自己生命的终点。”
“冯教授。”严院长望向这个人,是冯凡。冯凡在精神病界也是赫赫有名的医师,即便严院长在精神病界辈分比他高,他也因为佩服他而不会对他直呼其名。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姜桓还是对他看不顺眼。
“和你一样的目的。”冯凡把手□□兜里,“今上午跟钟情聊天的时候,听她提起了她弟弟还活着,我便跟你一样忧心了。我当年用催眠术把她的那段记忆封起来,到头来还是治根不治本。”
“你说什么?你封了她的什么记忆?”姜桓不解地反问。
“一段把她锁紧灰暗里的记忆。”
冯凡说,十多年前,他经常为一家孤儿院的孩子做心理辅导。有一次,他照常去那家孤儿院,却遇见那样的一个孩子。一个本来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左额上却有一条奇丑无比的疤痕,她从被送到孤儿院时,就躲在床底下蜷缩着,无论别人怎么哄怎么拉她都不出来,她也不跟别人说话,也不吃饭,整个人就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这个女孩就是钟情。当时,她的母亲和弟弟已经死于了一场车祸之中。
“你好,我叫冯凡,这里跟你一样的孩子都叫我冯叔叔。”冯凡当时为了接近她,艰难地把自己那么大的一个人塞进了床下。当时的小钟情看见他,很害怕,眼里满是惊恐,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不用害怕。”冯凡给自己脸套了一个小白兔的面具,小孩子们一般都对这种软萌的小动物毫无抗拒力的,小钟情也不例外。小钟情被冯凡的白兔面具给吸引,也渐渐不再对冯凡感到害怕。
冯凡便又拿出一只真正的小白兔,问她:“你喜欢吗?”
小钟情没有说话,但是眼里却流露出难以掩藏的喜爱。
“你喜欢的话,可以摸摸它的。”
小钟情因为心里胆怯只是很喜爱地看着,没有动一下。冯凡便主动把这只兔子放在她的怀里,小钟情用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这只软软的兔子,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
“以后你就是这只小兔子的主人了,你要好好爱护它,保护它,它现在还没吃饭,肚子很饿,身为它的主人,你得带它出去吃胡萝卜,可以吗?”冯凡言辞非常温柔地跟小钟情说。
小钟情睁着她大大的眼睛看着这个带兔子面具的叔叔好半天,才缓慢地点了点头,抱着小兔子爬出了床底。
那之后,冯凡便带着兔子面具跟钟情还有那只小兔子玩在了一起,只是她还是不说话,看见陌生的人依然是害怕,那个时候的她心理封闭症是极其的严重,她给自己心里设了层层遁甲,连阳光都被挡住射不进去。
冯凡为了接近她内心,给她心上的伤口上药,便用了催眠术去窥探她的内心,看见了她心上那条本不该是她那个年龄该承受的伤口。
她小小年龄失去父亲,但是因为有母亲无私的爱的呵护,她成长得还算愉快,但在她十岁的某一天,她无意撞见了母亲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缠绵在一起,之后这个陌生男人便频繁地出现在她的家里,带走她的母亲,她母亲便总是把她和她弟弟留在别人家里。
她痛恨这个男人抢走了她的母亲,分走母亲对她和弟弟的爱,便在有一天,在这个陌生男人再次来到她家里时,她装作很乖的样子,捧了一杯水给他喝,而那杯水里她偷偷放了妈妈经常晚上睡觉前会吃的安眠药,因为她经常在电视里看见,有些人吃了那种药就会永远地睡着。她也希望这个陌生男人能永远睡着,不会跟再给她抢妈妈。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在喝了这杯水不久,弟弟突发阑尾炎,妈妈便紧急抱着弟弟让这个男人开车送她和弟弟去医院,就把钟情一个人留下了。钟情再次听到妈妈和弟弟的消息,就是妈妈和弟弟与那个男人出车祸死亡的消息。钟情自然就会认为,是因为自己干了那件坏事,那个男人在路上开车睡着了,便导致了妈妈和弟弟的死亡,所以她心里为了这件事便一直压抑、自责、内疚着、痛苦着,她额头上的伤其实就是自残所致,为了缓解她心上那些负面情绪,冯凡便催眠她忘了这段记忆,她的心理封闭症才有所好转,不会影响她的生活。
只是到如今,令姜桓没想到的是,她对自己的弟弟是如此的眷恋,他让她忘掉那段不好的记忆,也是让她忘掉了弟弟的死亡,她便自以为地弟弟还活着。
“其实我觉得那场车祸应该只是个意外,钟情当时只放一片安眠药,根本不可能让那个男人开着车就陷入沉睡啊!”冯凡说。
姜桓在一旁听着这些事,内心像被放在油锅了煎一样。他难受地说:“我爸对安眠药过敏,他吃了安眠药会让他的心脏病猝发。”姜桓和她继母也一直以外那场车祸就是两车相撞的意外,可是如今,爸爸的死却和钟情牵扯在一起,还有,他一直以为爸爸深爱着继母,深爱着他爷俩和继母组成的三个人的家庭,但他却出轨了。记忆里他以为的那些东西都被现实碾得面目全非。
“你爸?”冯凡诧异地看着姜桓,严院长也同样惊得下巴都掉了。本来很纯粹的一段感情,为何中间会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么多不好的牵扯。
“是啊!”姜桓苦笑起来,“你说我和钟情到底是多有缘,还是多无缘啊!”
“钟情那时还小,她心里想的永远睡着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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