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教父的逃妻》第149章


“这几天辛苦妈了。”叶青然给唐母端过一盏茶。
“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怎么会辛苦呢!你能给我们唐家生下这两个宝贝儿,我感激都来不及!”唐母抿了口茶水,又接过桂妈端着的四色精致糕点,给吉祥和如意每人嘴里塞了一块,“慢慢吃,宝儿,别噎着——快拿水来——”
端着水杯的女仆又递过水来。
“妈,让他们自己吃。您跟着累了一下午,先歇着。”叶青然看到两个孩子吃东西只知道张嘴,竟然连手都懒得伸,隐隐有些不悦,当着唐母的面却又不好表现出来。
“妈怎么会累呢!看到这俩孩子我就满心欢喜。你们不知道,我这带着他们一出去,周围那些人满脸的羡慕劲儿,哎呦,乐的我这心里跟开了花似的。我们这一对儿人见人爱的龙凤胎可给我长脸了!”
“先生,宝衣小姐的电话。”管家唐忠低眉顺眼地过来。
唐承珣忙起身去接。
叶青然笑着对唐母道,“妈,我上楼换件衣服。”
唐母也笑着应下。
“想玩什么,吃什么,记得自己动手,别成了小懒猪。”她再度关照孩子们。 
“吉祥记下了。”吉祥十分体谅妈妈。
“如意?”她故意抬高声音。
“如意也记下了。”女儿吐着舌头说。
叶青然去二楼卧室。
刚到楼梯口,她就听到唐承珣愤怒的声音,“伤亡多少?”
她轻轻放缓步子。
“先暂时关闭裕通路的烟馆,让罗席做好善后工作。你与镜童安置受伤的兄弟。我马上过去。”
叶青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炎龙堂出事了! 
唐承珣脚步匆匆。
叶青然忙追了过去。
“怎么了,茉茉?”唐承珣发现她一脸关切。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他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有些事宝衣处理不了,我去去就回。瞧你,一脸紧张,来,给我笑一个?” 
“真的没事?”她依旧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最迟三个小时,我就回来。”他悄声道,“记得等我,一起洗澡。” 
“好。”她如同吃了一剂定心丸。
目送他高顷的身影走出大门,她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题外话------
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死拼到底才写了这么多
亲爱的们体谅一下喽
☆、第四十六章 与你斗争到底
如今,她的整颗心都悬在了唐承珣和两个孩子身上,她真的看不得他有一点儿忧心和烦恼。
她再度心不在焉地回了二楼卧房。
“夫人,电话。”一个女仆唤了她一声
她匆忙接过来,“承珣——” 
电话那头沉默着。
“承珣,你怎么不说话?”她急切地问。 
“是我,樱子。”听筒里终于传来一个嘶哑的男子嗓音。
她心中大骇,是石原一郎! 
“一别六年,我想你了。樱子,我们见一面好不好?”电话那头的声音对她来说,如同鬼魅。
“不好!”叶青然一听到他的声音,情绪就有些失控,“我不要见你!我讨厌你!请别再来骚扰我!” 
“听我把话说完再挂电话。”石原的语气生硬起来,“你生下他的孩子,一回来就与他破镜重圆,我嫉妒的快发疯了——樱子,你是我的!”
“我与承珣马上就要举行婚礼,请别再缠着我不放了。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一个作恶多端的日本人!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到你的声音!” 
“等等——”石原一郎在电话那头桀桀笑起来,“你想知道炎龙堂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她握着电话的手颤抖起来。
又是他搞得鬼!
“裕通路两处烟馆遭到血洗,死伤四十余人。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今天子夜时分,炎龙堂还会有两处产业遭到血洗——”
“够了!石原一郎,你究竟要怎么样?” 
“我只想见你一面,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我是如何想你的,我快疯掉了!”
“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我总想着我们在无名山的那几天。”石原语气转缓,“跟我回京都!我们抛下所有的一切去过清静无争的日子好不好,樱子?”
“石原一郎,我不会见你。你对炎龙堂所做的一切只能让我更加厌恶,我永远与唐承珣一个战线,与你斗争到底!”叶青然重重放下电话,心口起伏不平,瘫坐在地上。
她忽然之间想到了石原在电话里说的,子夜时分炎龙堂还会有产业遭到血洗,她忙叫来唐忠吩咐了几句,唐忠马上去炎龙堂总堂送信。
叶青然披着件丝质睡衣在卧房里踱来踱去。
想给唐承珣打个电话,却又怕惹他分心,就忍了下来。
时钟已经敲了十一下。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
深夜静的吓人。
门声响动,他回来了。
她一下子扑到他怀中。
他笑道,“我身上满是汗味和血腥味,先洗澡!”
“我来放洗澡水。”
他脱掉身上脏兮兮的衣服。
她听着浴池里水流的声音,给他备好干净浴巾和睡衣。
他双臂从她背后环过来,嗓音缠绵慵懒,“一起洗。”
她没有矜持,没有退却,自己脱掉了衣物,与他一起进了浴池。
“你在担心我?”他从进门就发现她的欲言又止。
她一怔。
她的这个小动作映在他的眼中,他笑得深沉,紧紧环住她柔软的腰肢。
“石原打电话了——”她倚在他胸口。
“嗯。我听唐忠说了。”他语气依旧漫不经心,双手在她腰际轻揉慢挑。 
“如今日本人在中国很是猖狂,石原一郎的势力比以前大了很多,我害怕,他会对你不利。”她闭着双目,感受着此刻有他在怀的温暖。
从她选择与唐承珣复合那刻,她心中就隐隐有种担忧,这种担忧就是石原一郎。
“茉茉,我十六岁创立炎龙堂,如今已经十八年。这十八年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我自己都快记不清了。”他眸色深不见底,“一次次从死亡边缘擦肩,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时刻在心中重现。多年的铁血教训告诉我,绝对不要轻敌。对石原这个人,我研究揣摩了多年——你要相信我有必胜的把握!”
“如果没有我横在中间,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成为对手?”她极度自责。 
“没有对手的人生岂不是很无聊!”他灿然一笑,“你以为仅凭他洗我几个烟馆,就胜券在握?茉茉,很多事,绝对不会如你双眼看到的那么简单,胜负岂会一次见分晓!但是,你一定要相信,你的男人可不是吃素的!”
“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有事!”她贴的他更紧了。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他爱怜地嗅着她发间的馨香,“不过,有你记着念着我,真好。” 
一个雅致的西洋风格小别墅。
谢宝衣与汪镜童一前一后推门而进。
“宝衣,换好衣服先把饭吃了。”汪镜童脱掉血迹斑斑的外衣。
“我吃不下。”宝衣转身去了衣帽间。 
汪镜童盯着她娇俏的身影,发呆。
很快,宝衣已经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常衣服洗漱完毕走来。
“先喝碗参汤。”汪镜童体贴的给她递过来一盏精致的青花碗。 
谢宝衣深深看着他,接过。
“忙了大半夜,你先去洗个澡吃些东西。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你在想今天裕通路烟馆被袭一事。”他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我们炎龙堂创立至今,从未受过如此重创!四十几个兄弟的性命啊!石原一郎在我们这里一定有内线。”谢宝衣眸子黑白分明,划过一道狠厉的光。“如果让我找出来,我会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汪镜童浅浅一笑,递给她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字的白纸,“大半夜的,不说这个。我们的婚礼下周就要举行,你还有什么要添置的?我好加进去。”
“这种事你看着办就行,我一看到这些繁文缛节头就大。我还是把心思用在如何对付石原的竹联帮比较合适。镜童,你说石原一郎这次下这么狠的手,是不是与叶丫头有关?”宝衣慢慢啜着参汤。 
“可能性很大。”汪镜童依旧望着她,“我们在家里不谈这个好不好!说说我们的婚礼,我们的未来?”
“婚礼,你不都准备好了。未来,就这样慢慢过呗!”
“你看堂主一下子有了两个孩子。我们将来生几个呢?”
“去你的——”谢宝衣嗔怪地推了他一把,“我总觉得生孩子这件事离我还很遥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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