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教父的逃妻》第162章


他跟着她的步子来到主楼二楼卧室。
“你究竟要做什么?”他一眼就看到了她正往行李箱中放自己的衣物。
她没有理会,继续忙着。
“叶青然!”他扯起床上的黑色箱子,衣物散落一地。
“唐承珣!既然很多事不能让我知道,我不嫁就是!”她对上他怒火朝天的眸子。
“······”他欲言又止。
她快速捡起地上的衣物塞进箱子,提起便走。
他大步越过她,把房门重重关上。
她双眸对上他的眼睛,僵在那里。
“仅仅因为一些事暂时不能告诉你,就生这么大气,值得吗?”他极尽温柔。
“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秘密和隐瞒的!可是我错了!我只不过是你生命里一个华丽的点缀,你从未把我当做一个可以倾诉烦恼共同患难的妻子。”她赌气抛出这么几句话,还没看清他的表情,自己的心就已经痛起来了。
“点缀?我这么多年的等待和所有的爱都给了你,难道这些在你眼里充其量只是点缀?”唐承珣苦笑一声,“抱歉,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不会认同。如果仅仅因为这件事而否认我对你的爱,我无话可说。”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请你让开,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她狠咬下唇,不敢看他。
他眸色幽深,如同一泊波涛暗涌的潭水。 
忽然,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挣扎捶打着他,他的吻却来得更加猛烈。 
她的推拒,反而激起了他更加热烈的来势汹汹。 
他的双手熟稔地挑开她衣襟的所有扣子,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轻拢慢拈。
她脸上一片红潮,娇喘连连,窈窕有致的身子已经如春水,瘫软在他身下。 
他一改昔日的轻柔,抱着她滚在地毯上,霸道地如入无人之境。
此时无言胜有声。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过后,他紧紧困着她腰肢,“以后再也不许说‘走’这个字!”
她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尽,就已快速穿好衣服,脸上冷然如故,“我要的是精神的契合,不是肉体的欢愉!”
“我有苦衷,茉茉!”他不想再看到她眼中满满的失望 ,但是这时候有些话还是不能说。
“既然有苦衷,为什么还要弄个人尽皆知的婚礼?我们惹不起石原一郎,总躲得起吧!”她声泪俱下。
她除了用离开的方式来要挟他,还能怎样? 
“谁说惹不起?”他不屑地穿衣。
她眸色复杂,起身,喃喃道,“既然我无法阻止你做想做的事,无法让你对我敞开心扉,那么——我走好了。孩子们,我也要带走!”
他捡起地上的行李箱,狠狠砸在墙上。
滴血般的疼痛席卷着她的心,她告诉自己在他面前只有鼓足勇气强硬下来,才有可能使他回头。
她告诫自己不去转身看身后沉默的男子。
她苍白的手伸向门把手。
他的人已经抢先一步挡在了门口。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公馆半步!”
------题外话------
先感谢送两张月票的美女7只蝴蝶,亲爱的您又来支持笑笑了,谢谢亲爱的,亲一个!
笑笑第一次写完本书,这个时候才发现结局比想象中的难写,这么多天总算把情节构思出来了,写了改,改了删,折腾来这几天只有这么多字,那些没写出来只得放在结局(下)里了,下章的字数肯定会比这张多很多,笑笑承诺在九月一号前一定写完。
真的,结局不好写。
爱你们
请追文的美女再耐心等等哈····
☆、第五十九章 大结局(中)
从中午开始,叶青然就被“关”在了西楼一个精致独立的一室一厅内。
与她作伴的还有谢宝衣。
唐承珣怕谢宝衣在婚礼前轻举妄动,早几天就把她单独囚禁在这里了。
叶青然双目空洞,对着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流苏灯发呆。
“我就知道你会来陪我。”谢宝衣右手拿着一瓶半开的白酒苦笑着坐到她身旁,自斟自饮。
“怎么办?”叶青然席地而坐,无比失望,“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承珣涉险。”
谢宝衣扔掉手中酒瓶,“我必须在婚礼举行之前解决掉汪镜童。”
叶青然愣住,静静望着她。
她一脸苦涩,满身颓废之气。
“承珣说过,汪镜童的事情不要你插手。”
谢宝衣闭上双目,嘴里狠狠吐出几个字,“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就是。” 
“宝衣,人生在世,难免看走眼的时候。你想开些吧!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伤心。”她安慰道。 
“负我骗我之人,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讨回来。”谢宝衣眸色清冷,声音如冰。“我必须尽快走出这里,你必须帮我!”
“怎么帮?我都没有自由了。”叶青然双目暗淡无光。
谢宝衣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叶青然脸上先是震惊,担忧,后又恢复平静。
“怎样?”谢宝衣问得十分干脆。
“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现在除了拿到我哥的炎龙腰牌,别无他法。”
“好。”叶青然深深吐出一口心中的郁闷之气。
挨到晚饭过后,谢宝衣一脸怒相对来收拾碗筷的女佣道,“快去告诉我哥,我嫂子两顿不吃饭了,已经晕了过去。”
女佣惶恐地跑出西楼,把这一消息回禀唐承珣。
唐承珣步履匆匆来到西楼。
亲手打开房门上的双层锁,他发现叶青然正闭目躺在沙发上。
他大步过去,一只小巧白皙的手已经轻轻合上门缝。
“咚!”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唐承珣瞬间倒地。
叶青然连忙起身,“不会有事吧?”
谢宝衣取下唐承珣身上的一个黑色玉牌,并给他盖上一条毯子,“对不住了,哥。”
她看向叶青然,“麻醉药力只能持续半个小时,你看好他,我走了。”
“宝衣。”叶青然起身试图阻拦,却又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谢宝衣黑色的背影只在门口一顿,就如风般而去。
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冬夜飘洒的雪幕中。
寒风凛凛,她浑身的热血却在沸腾。
她凭着唐承珣那块玉牌去炎龙堂总堂挑了想要的枪支。
一路驱车急驰。
夜色沉沉,雪花如团。
黑衣女子走出轿车,手中的枪填满子弹。
闭目深呼吸,雪花落在她短发下雪白的脖颈里,雪花化成雪水,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冰冷。
她睁开双眼,对着面前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子审视半天,决然进去。
随即,枪声四起。
惨叫声,枪火声,猩红的鲜血,崩裂的肢体,充斥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
成群的日本宪兵一拨又一拨地涌了过来。
一地死尸,一片猩红,气氛诡异的吓人,谢宝衣被围在中间。
“住手。”一个男子狠厉的声音传来。
谢宝衣循音而望,他,终于出现了。
他脸色憔悴,在看到她那一刻起双目就满满疼惜。
她冷冷凝望着与他相距几米之遥的男人。
他亦回望着她。 
她曾经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了他,他口口声声会一辈子对她好,可仅仅几个月,他就变了!
她根本就想象不出来,他会投身到炎龙堂的生死大敌,还会亲手对昔日的兄弟执起利刃。
她要如何才能咽下这口窝在心里的怨气!
血债血偿。
“退下。”汪镜童厉声喝着。
成群的日本宪兵与灰衣人缓缓退到门口。 
“统统滚出这所房子!”汪镜童再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消失。 
整个房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窗外的北风卷着雪花穿过大开的门洞,零星地飞舞在他们头顶。
“为什么?”谢宝衣打破沉寂,依旧望着他。
“人各有志。”他避开她的眼神。 
“投靠日本人,做他们的走狗也是你的志向所在?”她不依不饶。 
“英雄莫问出处。”
“英雄?”她冷笑,“汉奸!”
“ 念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今日放你一马,走吧!”汪镜童眼中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痛。
“夫妻一场?哼,你是我谢宝衣人生最大的污点!”她狠狠盯着他。
他双目中难言的痛楚一闪而过。
“你杀死这么多宪兵队的人,我不与你计较。趁石原不在,赶紧离开这里。”
“今天站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她声音脆如琳琅,却再无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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