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爱情,叫作伤痛》第30章


原来从他接手青龙到现在,他早已将他慢慢淡出刺青堂的这个束缚,让他以最真实的面目,站在阳光下。
原来无论是,当时身为贴身保镖的他们,还是现在一个位高刺青堂,青龙之位,一个站稳地狱城,头号杀手的宝座,他还是无法理解,难以预测兔子跟严熙俊的世界┅
他们永远那么扑朔迷离,让人看不透,猜不明,却又意外得让人发自内心的臣服,信任她们。
哪怕不久前严熙俊打电话给他,声音清冷,淡漠到如杀了一只流浪狗般的对他说;“阿健,兔子死了,我开的枪。”
阮健也只是不敢置信的咆哮声;“你TM是人吗?你朝兄弟都开的下抢┅”,然后在严熙俊沉默数秒后,疲惫无力的说;“对不起┅”
阮健泄气了,心中除了惆怅,深痛再别无它想,全数夷为苍冷的悲哀┅
15。…chapter 15
第二天,躺在床上的谭尤漓,朦胧掀开眼皮,瞥见悬挂在上空,精致奢华的水晶吊灯,她木然瞪大眼,紧接着昨晚的记忆“刷刷”砸进她混沌的脑袋。
最后停格在飘散的视线里,她似乎瞥见站在门口的大叔,手中紧捂着一把黑色抢┅然后、然后谭尤漓呆愕的掀开被子,赤脚跑出房间,却止步在走廊上。
谭尤漓愣愣站在走廊上,两眼空洞的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走廊,然后她迟疑了,怯步了,她突然不知道走完这条走廊,她又能得到什么答案,或者想得到什么答案┅
“大叔,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天,无意间撞见的画面,跟昨晚似梦似真的画面,谭尤漓悲伤仰头,一颗晶莹的液体顺着眼角,无声滑落,然后转身合上门。
曾经一股脑热的追寻,满腔热血的沉迷,逗留在他扑朔迷离的世界里。如今宛如,落入他所设定的迷宫,层层叠叠,曲折难分,就算茫然,不解,却还是有一股力量,从四面八方袭来,催促着她前进,吸引着她深入┅
即使现在后知后觉,只要再敢靠前一步,出现在眼前的,也许,将会是无底深海,又或者万劫不复,但谭尤漓却再也没有回头的勇气了┅因为没了前进的地心引力,回头又有何意义?
回到房间,谭尤漓多想打电话给戚雅,告诉她内心的彷徨,迷惘。
可是现在的她,脑袋却一片空白,不知该从何说起,又该说些什么,甚至,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告诉戚雅以后,她会痛心难过的责备,害怕她会决意阻止,她现在所有的疯狂┅
于是谭尤漓选择了沉默,将所有的秘密压回心底,然后在迟疑的缝隙里,她又独自挣扎,豁然明白。
无论严熙俊是什么样的人,对她而言,都是她所认识的大叔,有着如他人一般,淡漠清冷的眼眸,却又常常不经意的流露善良跟温暖,只是迫于某些无奈,他似乎,才不得不学会掩饰,久而久之,习惯了冷漠。
“所以,谭尤漓你疯了。”
卷缩在沙发里的谭尤漓,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的将头深深埋入,曲起的双膝,然后在黑暗的视线里,她恍惚惊觉;“原来,我爱他,早已深入骨髓┅”
酒店办公室,严熙若扬手,将手上的报告表,重重甩进严熙俊的视线,然后在严熙俊眉眼不抬的拿起报告表放入抽屉时。
严熙若怒气难咽的边向沙发那边走去,边无法理解的怒叫;
“真想不通,这姓谭的,她是天生脑残,还是生着就想死,连胃癌都能折磨出来,折磨出来就算了,TM还晚期,晚期就算了,TMD,她还能整到癌细胞神一般的扩散开,啧啧啧─这姓谭的。”
严熙若不由得露出,赞叹,敬佩之色,复又扭头,怒横指向坐在办公桌里,眉不挑,眼皮不掀的严熙俊,海拔狂叫;“你马上给我把她送回去,还有从此以后,别跟她来往了,之前看着,还觉得这女孩不错,现在看看,不是不错,压根就错的离谱┅”
“你话很多┅”
“什┅什么?”
严熙若被严熙俊突然一截,有点缓不过来的诧异在那,然后在边上响起的敲门声,她扭头,这人还没看清,她就听到,有人海拔尖叫;“制服大妈,你怎么在这?”
“制┅制┅制┅制服大妈?”严熙若嘴角不易察觉的抽搐,瞥见阮健,那厮得瑟嫌弃的眉眼,严熙若,这流转在心间,几圈又几圈的气,瞬间崩发,跳脚怒驳;“你才制服大妈,你全家都制服大妈,你全夜总会,都TM的制服大妈┅”
“切─,至于这么激动吗?”
阮健嫌弃的飘向,被气得面红赤耳的严熙若,然后在她朝他,呲牙咧嘴的飚射刀子眼,,阮健两眼一翻,转到办公桌前。
这两眼才飘向严熙俊,他瞬间如京剧台上的变脸大师,神情沉重,似还隐隐透着哀伤;“兔子的骨灰,按你说的送回老家,跟他死去的妻子合葬。”
听到阮健的话,正在批阅文件的严熙俊,明显的顿了下,拿钢笔的手,复又淡定自如的在文件上挥写签名,声音淡淡;“我知道了。”
清冷的声音,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阮健忍不住,发自内心的冷笑,然后悲愤的直视严熙俊,一手重重拍在他正批阅的文件中;“你这是什么态度,杀他的人是你,不是我,可你倒好,悠然自得的坐在办公室里,吹暖气,喝咖啡,我却喝尽冷风,看尽冷雨,而你呢,一句“我知道了”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对于阮健的不满,悲愤,严熙俊终于缓缓的抬起头,可此时的他,却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机器人,不会喜怒哀乐的绷着神情,紧抿的薄唇,透彻着他内心的孤僻,近乎冷血的飘向阮健。
直到耳边响起另一道声音;“喂,你TM又一大早跑来跟我哥发什么狂犬病啊┅”
严熙若瞪眼的卷向阮健,两手狠狠得推了他一把,却在看清,阮健那双忧伤的眼眸,严熙若视线一晃,心底慢慢腾起一抹异色,但很快就淹没在她不肯服软的性格里,屎硬着头,挺直腰板怒视阮健┅
然后在两人不甘示弱的僵持里,严熙俊只觉得太阳穴在不断肿胀,压得他双眼生疼,气息有些控制不住的烦闷,暴躁,手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抽过桌上的烟灰缸,随手砸出┅
“砰”一声。
僵持的两人,不约转向出声处,待见地上残碎的玻璃渣,两人又不约,机械转眼,看向正甩门离去的背影┅
严熙若从未见到如此火大的严熙俊,不由得瞬间哆嗦回来,抛弃跟某人的僵持,一心忐忑,焦急的追向严熙俊。
至于阮健,却在他们离去的背影后,轻轻荡出一抹苦笑;“真以为你的心,是太上老君的金刚炉做得?什么事都压在心底,也不怕哪天,气血攻身,暴毙而亡,看你还怎么报仇┅
车上,严熙俊两眼深沉的望向窗外,手上却不停歇的玩着那枚打火机,然后在眼前不断后退的景象里,他的记忆似乎也跟着后退┅┅
夜幕下的雄伟古宅,被枯黄的藤枝紧紧缠绕,有种让人透彻心凉的阴深,时不时耳边还会响起,声声凄鸣的哀叫,不知,是后山墓地传来的乌鸦嘎叫,还是这座古宅,真得如大门外雕刻的“地狱门”般,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严熙俊拽着忐忑不安的心,跟着眼前被称为执事的男人,而这个被称作执事的男人,他既离奇有一头及腰的白发,一张白到如面粉的脸,更稀奇的是,连同他的眉,也一样的白,跟着这样的一个人男人,让严熙俊本就不安的心,一时有些怯怯惶恐起来,但他的表情,却依旧镇定,脚步利索的跟着他。
至于,眼前这个男人,无论他是人还是鬼,无论他是要带严熙俊步入地狱,还是爬上云端,严熙俊都要誓死,坚定的跟着他,因为他要变强,他要报复,他要靠这个男人,迈出第一步。
“到了。”
冰冷冷的两个字,带着严熙俊来不及收回的脚步,结结实实,撞上白发执事的身板,然后在白发执事,恍若无事的拧开门锁,严熙俊不由得抬手挡住眼前突来的光亮。
同时,严熙俊也恍惚惊觉,原来之前他都是跟着这个男人,在黑暗里步行的。
可是下面,严熙俊还惊觉会什么时,背上突来一股力道,将他推进房间,然后随着背后响起的落锁,耳边紧接着,又响起一声冷冷的声音,带着鄙夷;“你就是巨子?”
顺着声音,严熙俊缓缓侧头,见靠窗位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他两脚屈伸,靠在桌子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垂在身侧,而他的双眼带着不屑,正斜睨着他,随着那男子隐藏在身侧的那只手,缓慢抬起,严熙俊眼尖瞥见,他紧手中的抢把,然后脑中一刻都不敢停歇的迅速拔出枪┅
随着“砰砰”两声,两颗子弹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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