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131章


纪君翔在她身后叫,“喂,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跑掉。”
话还没落音,她已经消失在门里面。脑后的痛,让他龇牙咧嘴,这女人还是凶得可以,大哥你不会是在外面欠了情债吧。
很快,海芋就拿着钱包和手机出来。
“我还以为你跑路或者叫帮手去了,想赖账呢。”
“我是那种人吗?”海芋白了他一眼,伸手拦车。
的士司机被纪君翔的惨样吓了一跳,拉着他们很快送到医院。
纪君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到洛市不久就飞来横祸,巧不巧地,居然还是替大哥挡下的。
医生替他取出玻璃碎片,止了血,缝了几针,再缠上绷带。
整个脑袋肿得像个包子似的,最让他郁闷的是,他引以为傲的一头乌黑亮发,被剔了一个狗啃般地洞。
海芋老老实实地缴费,听他差遣,谁叫伤人的是她呢。
“女人,我容都被你毁了,你总可以把你名字告诉我了吧。”纪君翔问着。
“谁叫你长得跟那个臭男人长得差不多。”海芋没好气地哼道,害她破财消灾的家伙。
“敢情你伤了我,还是我的错了?”纪君翔瞪目,面部神经稍微动作大一点,就牵引着伤口疼痛难忍。
“大不了你所有的医疗费我都出了。”海芋自认倒霉,只当是破财消灾。
“那我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怎么算。”
“你要多少,说个数,咱们一次算清。”想讹她,没门儿。
“爷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不过,刚到洛市来玩,人生地不熟,现在在你手下受了伤,这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就免了,但这几天你得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正愁不好玩,找个女人解解闷也不错,再说,大哥现在好不容易追求到幸福,可不能被这女人破坏了。
“你别得寸进尺。”这男人生就一副桃花眼,一定不安好心,海芋戒备地盯着他。
纪君翔看她像刺猬一样地竖起尖刺,不由好笑地道,“大姐,我对年纪比我大的女人不感兴趣,你就放心吧。要不然你就赔我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我想你在酒吧里唱一年歌,也未必赔得起。”
“你以为你是谁,口气这么大。”这小子,还真是狂傲。
“我倒不是谁,只是最近我本来是想举行个画展的,赚得不多,千把万而已。只是你现在把我打成这尊容,叫我如何抛头露面?”
海芋一愣,“你是画家?”
纪君翔耸了耸肩,“家不敢言,就一画画的而已,混口饭吃。”
海芋见他穿着打扮确实不俗,心里顿时没底,伤人的是她,到底处于下风,他若狮子大开口,她也没那个能力赔偿,想了想后道,“那好,这几天我照顾你,不过你得给我签个保证协议,把条条款款都写清楚了。”
纪君翔莞尔,“成交。”
就这样,两个人在纪君翔所住的酒店里拟了一纸合同,签上大名,按上手指印,一式两份。内容大意为她照顾他十天,十天之后,他不得再为难她,索要赔偿之类的。
这十天,还是她讨价还价得来的,他本意是要她照顾半个月,她只肯一个星期,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她增一点,他减一点。他说他是男人,只好发挥一点绅士风度,在她增加三天的基础上,他再多减两天。
“原来你叫海芋,花的名字。”纪君翔看着合同上绢秀的字迹笑道。
“怎么,不行。”海芋没好气地将合同折好收进钱包里。
“海芋有毒,难怪你下手这么毒辣。”
海芋脸上一窘,“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看上去跟纪君阳长得像。”
“长得像你就打,也不看清楚一点,害我白白遭这么一场罪受。哎,你那朋友,跟那纪君阳到底什么关系。”纪君翔试探地问。
“无非就是负心汉痴情女的故事,你个男人那么八卦做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海芋义愤填膺。
她这是一棒子打死所有的男人啊,纪君翔反驳道,“话不用说得那么狠吧,你们女人也不见得就是好东西,贪慕虚荣,拜金,妄想麻雀变凤凰的例子还少吗?你那朋友,说不定就是这种人。”
“千寻才不是。”海芋脱口而出。
纪君翔哑然,绕来绕去,居然绕到了未来嫂子的身上,这世界说大却又小。
正文(99) 第170章 同床共枕中
“原来你那朋友叫千寻啊。”纪君翔饶有兴趣地笑道,这样看来,以后与她还是有可能碰上面了。
海芋自知失口,不想言太多,毕竟纪君阳个公众人物,有不少人认识。这男人所住的酒店房间,一晚就能抵她好几个晚上驻唱的收入,想必真是个有钱的主,止不准就是纪君阳那个圈子里的人。看他和纪君阳几分相似的脸,她总怀疑他们有什么关系一样。而他落下的名字,叫杨羽,也不知是真名还是化名,她也没有多问。
她知道千寻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段往事,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可哪里会想得到,此时的千寻已经和纪君阳如胶似漆地重温恋爱的时光,将她瞒在鼓里。
“得了,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得回去了。”海芋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打不。
自然是,进来的时候他动了手脚,纪君翔提醒道,“大姐,刚签了合同,你就忘了,除了晚上你驻唱,其它时间你得贴身伺候,别白费力气了,那门你打不开的。”
算你狠,海芋狠狠瞪着他道,“你睡觉了还得人照顾吗?又不是小孩。”
“我是伤员,说不定半夜想喝个水什么的,总用得上你的时候。”
好吧,她忍,谁让她是砸伤他的凶手呢。
“那我睡哪?在你隔壁开一间?我可住不起。”
纪君翔拍了拍身下的床,“床够大,你可以睡这里。”
海芋莫名地脸红,“我疯了跟你孤男寡女处一室还同睡一床。”
“只是睡一张床,又不做坏事,你紧张什么。大姐,你不会还是处吧。”纪君翔探究地目光打在她脸上。
死小孩,破小孩,看他的年纪,应该比她还小几岁,海芋真想抽了他一嘴巴,“老娘我是离婚女,你最好少惹我,谁怕谁呢。”
纪君翔微微一愣,有点不大置信地,“开个玩笑,你也不用这么诅咒自己吧。”
“信不信随你,关灯睡觉,老娘我累死了。”海芋在床的另一侧往后一躺,和衣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蒙住了头,情绪瞬间变得有些坏。
只是被子盖上没多久,就被掀开来。
“你要干吗?”海芋坐起来。
“脱了外面的衣服再睡,要不然你会不舒服,如果我真要动你,你未必能抵抗得了。”纪君翔说完这一句,便脱了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这一头。
伤在后脑,只能这么睡着。
海芋想了想,他说的也有理,虽然他受了伤,可是男人的力量,终究强过女人,现在她逃无可逃,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脱了外套重新躺上来,虽然平时她跟酒吧里的老男人大男人小男生说话无遮无拦,可是像这么同床共枕的经历,除了那前夫耿继彬,这是个第二个。
破小孩。
她心里骂着,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身边一动。睁开眼睛的同时,看见他扑了过来,惊得就是一滚,掉到床下,摔得就是叮砰一响,差点没让她骨头散架。
纪君翔一乐,捧腹大笑起来。
海芋狼狈地狠狠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吗?”
纪君翔朝她伸出一只手。
海芋并不领情,重重地拍开。
纪君翔也不生气,摸了摸后脑,“其实,我就是想跟你道声歉,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海芋一愣,疑惑地,“只是这样?”
“大姐,别忘了,我是个伤员,我要想做那档子,总也得顾忌着会不会绷了伤口上的线,到时候爱没做成,把命丧了多不划算。上来吧,地上凉,你要感冒生病了,可怎么照顾我。”纪君翔再次朝她伸出手。
海芋犹豫了一会,终是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由他拉着她上了床重新躺下。
这一次,他规规矩矩地趴着,不再作乱。
寂静的房间,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海芋睁着眼睛望天花板。
良久,纪君翔打破沉寂,“哎,你和你前夫为什么要离婚啊。”
海芋半晌没有做声。
纪君翔自讨没趣,“不愿意说就算了。”
海芋却开了口,“他家富,我家穷,门不当户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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