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风景里》第34章


说完双眼含泪,却强颜欢笑地看着付予:“付子予,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重逢之后,我动用所有办法,所有精力,不过想让你和我在一起,我逼爸爸把我“卖”给你来接近你,我逼着哥哥娶我来刺激你。对,从来就不是爸爸和你的交易,是我,是我和你。不过,我承认…你赢了!”
这场交易,我输去了一切,金钱,权利,爱情。你赢走所有,却独独剩下了你不屑要的,我的爱情。
“至于刚刚,你是不是笃定了我在和你玩游戏,不会跳下去?还是说你不知道我是否会跳,即便面对着我可能会跳下去的风险,也不会说句好话,哪怕是假话,哄我一下,而是用你生意场上的那一套,拿安氏逼我?我知道,知道我和你之间不过是交易一场,我也知道守着那些过去的不过就我一个人,我更知道你付予现在唯利是图,心中无我……”
说着说着又开始大哭,付予终是发现了不对劲,心里多出了多年未有过的一种情绪,这就是“害怕”吗?司绪和付予都打算上前,被安小凡一声制止:“你们再过来,我就真跳下去!”
俩人吓得根本不敢动,安小凡继续说着那些未完的话:“是我天真,只会寻找我的子予哥哥,殊不知他早就不存在了!付予,你不是一直问我我心里爱的是谁吗?现在这刻,告诉你好了,我安小凡,这一辈子,活了18个年头,爱了那人却占大半,他是宁可自己不吃早饭也依着我的子予哥哥,是会在夜里偷偷给我唱歌哄着我的子予,是会翻遍整座山帮我寻找四叶草的付子予…”
小凡声音哭得沙哑,却执意说完最后一句:“不是你,付…予…”说完这最后一句,安小凡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看了付予一眼,侧身右倾,缓缓倒下,不假思索,干净利落……
付予早在她说:不是你,那时候就意识到她要做傻事,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却迟了一点,就那一点,终是来不及,刚刚触及她的衣袖,转眼成空,眼睁睁看着她从二十几楼落下,双目赤红,惊恐地来不及说一句辩解,人就从他手里,前一秒还缠着闹着他,后一秒就只有身子直直下坠,双眼紧闭,哪怕最后一眼,都不愿给他……
他只能看着她,在他面前决然的极速远离,仿佛身体里的每一块骨骼,在那刹那,也被她一根根抽离。身子重得快支撑不住,付予瘫坐在地上,无力再起身,此刻怕是呼吸都是奢侈……
司绪显然也是被这一幕吓到,不过到底有点心理准备,慢慢起身站起,走近付予,似是安慰:“付总,你摊上的这个鬼丫头,哈哈,司绪自愧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办,突然想开这一对的文了????
☆、偷看
不过一句,便让付予焕然重生,双眸一闪,也不顾什么形象,冒冒失失地猛然站起往外看,哪还有什么安小凡的任何人影,呵,准确说起来,也没有任何鬼影……和尸体
她竟然…敢这么玩!好,他奉陪!
司绪点到为止,也不多说。现在人应该在安小四的手里了,他的确做到了完璧归赵,那么接下来的是否能守住,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看了眼被某个捣蛋鬼整惨了的人,司绪那是满腹同情,幸好,幸好他的南兮,从不伤他,就连吓唬,那也不舍。
司绪回了回神,也就离开了赋予集团,刚出门,私人电话响起:“阿绪啊,你今晚回来吃饭吗?妈妈煮了你最爱的红烧鲫鱼”
“不用了,妈,我在s市出差呢,你和爸自己吃吧,这周末我就去陪你,顺便带个礼物给你们,行吗?”司绪双眉轻挑,计上心头。
司妈妈听他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轻声撒娇:“阿绪,回趟家还带什么礼物啊?快回来吧,你姐姐一回家,妈妈就被欺负了!”那语气着实委屈
我们的大boss不禁失笑:“妈妈,你再等几天,过几天我带个帮手回去,咱们直接从人数上秒杀”
前几天就听大女儿说起阿绪的终身大事,现在一听,惊喜连连:“好,好,带回来给妈妈看,妈妈要先下手为强,让她成为我的人,然后收拾你那个死老爸,哼!”
从小司绪就不担心家庭问题,他们家不是不和睦,反而太和睦,导致他妈妈太闲,偶尔找着茬地找司爸爸吵架。姐姐性子直,又有着“前世小情人”的称号,自然是帮着爸爸,不让他被欺负,自己却无缘无故被拉到司母的战线。家里四人,俩俩一派,这么多年玩下来,着实平添了不少乐趣。
前几年司绪还在读大学,创业期间,长他6岁的司念就出嫁了,嫁得是y市的高干子弟。司家父母不过是老老实实的工薪阶级,自是不愿女儿入那种豪门受脸色,奈何司念非君不嫁,阻拦无果也只好应允。可后来不过短短一年,俩人就散了。
司绪可以想象她当年承受的所有,却从未听她提及,她没有和家人说离婚的原因,却执意要去英国进修。那会儿司绪的公司已成功上市,小赚了一笔,除去员工的工资,那剩余的所有便全部给了司念去英国。金钱之于他,向来是身外之物,既然是从零开始的,大不了就是回到零,可若连身边人的委屈都安慰不了,那就是为负,而他司绪,又怎能会输。
安抚好了那边的母上,司总一副心满意足地去接顾南兮下班。
南兮刚从研究所出来,满脸愁容,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师傅说出国的事,挠挠头发,乍眼一看,一抹气宇不凡的靓影倚在车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初春的阳光总是这般,不太强烈,却融得千堆雪松软坍塌,带着丝撩拨地禁欲。南兮被迷了乱了神,好半天才回过神,向“阳”而行。
车子缓缓地开着,司绪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开口:“这周跟我去个地方,嗯?”
“什么地方?”事出突然,南兮被他说得一愣
“我家”司某人说话一向简单明了
听到这话南兮完全傻眼,疑惑地看着他:“去你家干嘛?”
“司太太,你说你去我家干嘛?”司绪故意咬重“司太太”三个字,让她知道,他司绪向来对冠以他姓的东西,那是护短的很。
南兮秒懂,一丝丝红晕印上脸颊,小心翼翼地问:“额…见你爸爸妈妈吗?”
开车的某人随意一瞥,似乎是看到了她的稍许紧张,话题一转:“不是”捏了捏她的胳膊,继续补充:“是我妈,喊你去打架”
“啊?”南兮被他逗得实在是匪夷所思
谁知某位幼稚鬼竟然摊了摊手,故作无奈地解释:“她说我姐回来了,她一个人逗不过她和我爸俩个人,拉我们去作帮手,不过呢……”
“你那么笨,还是乖乖在一边看戏好了,这种动脑动力的事,我来就好”
她知道,她知道司绪是故意这么说,只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心被那股温流流淌的满满的,不安的情绪一扫而空,反而接着司绪的话心情大好的反驳:“那我不看戏,看你行不行?”
身旁的某人被激地浑身僵硬,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早晨。每次醒来,他和她都爱做同一件事,盯着床另一半塌陷的地方,深情款款地看着还未醒的对方。她刚刚说的话,怎么就让他看到了那幅睡眼朦胧,声音沙哑,衣衫凌乱的初醒美人图呢?
一股莫名的躁动翻涌而上,司绪暗暗地加快了车速,努力镇定了片刻,对那边一脸坏笑的小丫头开口:“看我?每天早上都看,还嫌不够?”
南兮没想到好好的玩笑硬被他弄跑偏,满脸通红,“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佯装看向窗外……
某人似乎被惹到了,司绪看着她那幅别扭的模样,一抹浅笑滑过他的嘴角,实在无奈,将车停在了路边,扳过她的身体,一字一句地哄:“你每天都会先看我2分钟左右,然后就会玩闹,至于玩什么,每天都会变着法子,今天研究我的鼻梁曲线,明天会嘀咕我的睫毛长度,后天…”
“你怎么知道?”南兮不知道她的这点小把戏是怎么被看穿的,直接打断他的话,急切地询问。南兮看似不拘小节,实则还是保守的,脸皮薄地要死,如此床上秘事被他坦承公布地拿出来说,难免害羞。所以,现在他都知道了,偷看什么的也太丢脸了!南兮双手遮脸,小声嘀咕:“太丢脸了”
“司太太,不丢脸”摸了摸她的头发,他把她拥入怀里,接着安抚:“看自己的东西那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顺,还有,你做的事情我早就做过,所以,要说丢脸那也是我先丢脸”
“你做过?你也偷看过我吗?什么时候,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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