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谎言》第239章


我,试着背起郑熵……好吧,就我这身板,力气,压根,就很难做得到,驮着郑熵时,几乎是寸步难行。
好在有唐宁在。
我强迫她帮我一起把郑熵搬到阳台上去。开始,唐宁自然不愿意。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被我吼 之后,竟是很听话,她虽然是害怕,却很卖力,咬着牙,和我一起把郑熵搬到了阳台上。
但这里是四楼啊,总不能,就这样往下跳不成。
我试图往下面一望,风,呼呼地吹,却,听不到人声,别说是呼啸而惊醒子整个疗养院的火警车,就连一个人样都见不到,只有火场那边,继续传过来的噼里啪啦的燃烧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火都烧到这种程度,难道还没有人发现灾情吗?
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浮了起来……我猛地摇头,对自己说,“没时间乱想了,快点想办法逃生才对。”
可是,要怎么下去才行?
就在这个时候,唐宁拉住了我,她指着一侧,“看,看,”我一看,呵,居然是软梯?难不成,唐宁就是这里爬上去的?
我伸手一拉,发现,软梯很长,却,没有似乎没有到达地面……啊,一个可怕的想法从我的内心里浮了起来,我不顾一切地跑到房间里,把刚刚还插在郑熵身上的管子,从源头那边扯断,拿了出来。
我又把软梯给收了起来。
我居然把郑熵,用软管子给紧紧地绑在了软梯的下部,当然,不是最下部,而是预留一部分的空间。
接着,我和唐宁一起,用力,就像悬重物那样,把郑熵先悬了下去。这法子虽然也是很无奈之举,但问题是我和唐宁的力气都不够,在慢慢地下降郑熵过程中,有过几次,差一点就因为没能及时放下下一节软梯,而差一点连人都给甩了出去。
幸好阳台栏杆够高,也幸好,郑熵在下面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好吧,他一定是撞到东西了,因为,我听到了啪啪的声响,以及有重物摔下去,传来的重响。),饶是如此,我们也是没有法子,只能继续降。
一边放下软梯,一边,感觉着梯子下部传过来的重量,以感觉郑熵还存在,一边却只能在心里祈祷他能好运,活着到达地面。
到了最极点的时候,我和唐宁,都像失去了全身力量那样,无力地瘫坐在阳台上好一会……却,越烧越旺的大火,已经不留给我们任何感叹的时间了。
我们只得强撑着,踩着软得几乎没法支撑的软梯,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这一次的惊心动魄,差一点就让我无力支持。事后,我每每回忆起来,都还恶梦连连。
好容易到达地面,却又顾不得去害怕什么,一心只赶紧将郑熵放下来。之后,我又和唐宁,蹒跚着,把他搬离了火场。
我把她们搬到了花基后面……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竟是很害怕其他人看到郑熵,总之,我是下意识地把他藏在了花基中,之后,又嘱咐唐宁,“好好看住他,那里也不要去,我一会就回来。”
我想去求救的!
对的,我想去找陈天使,让她快要报警,更想让她快点想出另一个地方,来安置郑熵。
可是我却不知道陈天使的办公室在那里,于是,我只能偷偷摸摸地疗养院里乱逛……这一逛,我发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整个疗养院,除了刚刚我们所在的那一栋着起火来,照明了这一片地方之外,其他的地方,竟是静寂,黑暗,仿佛一个没有任何人的、被抛弃的地方。
空荡荡的,一种漆黑可怕的感觉,正在慢慢地把我一点都不坚强的内心,吞噬掉。
我不敢相信这一事实,于是,疯狂地打开每一道门,快速地跑上了每栋楼层,结果,竟像我所感觉到的那样:那里,都是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都走了,却,把我们三个扔在这里?
我一想到这种可怕性,更加的心惊胆跳。
第92章 、很荣幸你还记得我
我不顾疲惫无比的身体,又快速地跑出离得最远的那一栋,正要往藏着郑熵和唐宁的花基那边跑过去时,突然,隐隐的。似听到了人声。
我向人声的方向走了过去。我终于确定,的确是有人在说话,只不过,那人。是在围墙的外面。
我竟是开始极了,像是终于找到了组织……啊,不是,应该是找到了可是将我们救活的人那样,正要开口大声求助时,却,听到了陈天使的声音。
是她的声音,虽然不是很高,却,很冷,仿佛一块冰一样。十分的冷酷。她说,“没可能逃得出来的,过道,都已经让我淋上了火油了。”
我一听,把已经到了喉咙处声音,又硬的咽了回去,用力地喘着气。
这时,我又听到了另一把很熟悉。不,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那唐宁呢?”
唐宁呢?唐宁?
竟是唐姬编的声音,他的这把声音,我就算是化成灰,也能够在第一时间里。辨认得出来。
“唐宁也在里面!”
陈天使又是冷酷地回答他。
“你确定,怎么就没有把她给弄出来!”他的声音,有些许的懊恼,却,仅仅只是懊恼。
“我不知道。刚刚清点人数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她。”
“难道就没有可能躲在别的地方吗?”
“有可能,不过,你,不是一直恨着她吗?”
唐姬编听到这话之后,竟然沉默了,好一会后,冷笑,“也是,反正,一起上路了,也算是对得住他了。”
他说这话时,更是让我感觉到冰冷,那一股可怕的寒意,差一点就将我彻底地淹没了。
我下意识的,生怕自己的喘息声传了出去,以至于被他们听到。我捂住嘴,不断地后退,后退,到退到安全的地带,我突然才转过身,疯狂地往回跑。
我跑到了藏着唐宁和郑熵的花基那里,正要找他们,就听到唐宁在叫我,她说,“你,你,快快,”
我知道,她是一个疯子,但一时间,也没有去意识到这一点,又因为惊吓过度,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的状态,于是我差一点因为她的这一呼叫,而吓得尖叫出声。幸好我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直瞪大双眼,直看着正从花基里爬了出来的唐宁。
唐宁指着里面,“醒了,醒了。”
我反应不过来,什么醒不醒的,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另一把声音。
咳嗽声,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却,再仔细一听,根本就不是唐姬编的声音。我缓了一下后,才意识到,到底是谁醒了。
是郑熵。
他居然大难不死,反而从长达两年多的晕睡之中,醒了过来。
一时间,我感觉到一片的混乱,只觉得,像是什么东西,突然在我的脑子里,狠狠地刺了一下,叫我痛得差一点窒息,之后,整个状态都进入了真空之中。
我听不到跑过来拉着我的唐宁,在挥手舞爪地跟我说些什么,更听不到,那把和唐姬编很熟悉的声音,是不是还在用力要咳嗽着。
等到我缓过神来时,我才意识到,那边的大火,已经快要烧到这里来了,而外面放火的陈天使,也有可能随时走进来,检查成果。
我也没有和郑熵说什么,更没有去注意到,他到底有没有跟我说些什么:比如,问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可怕的模样,或者,他会不会忘记自己是谁,开口直问我,“我是谁,我是谁,”这种话的。
我只是要求唐宁,继续和我一起,分别扶起郑熵,朝着火的另一边走去。
是幸运,也唐宁还有些许的理智,在我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突然变了一个样,语气,态度,气质,眼神,甚至连气场,都变得十分的不同,这一瞬间,她身上,散发出犀利可怕的气息,她更是用沉稳的语气命令我:“往右走。”
我于是往右走。
没过一会,她又说,“再转向左边。”
我于是又往左边。
黑漆漆之中,我依然辩认得出,前面,有一道小门。却,紧锁着,那把锁的寒光,那怕是在黑暗之中,也可以感觉得到。
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这时候,唐宁突然又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把钥匙。
竟就这样顺利地逃出了疗养院,趁着黑暗,我们更是慌不措路,只求快一点逃离这里。
等到天边闪出黎明的曙光的时候,我们才像是散了架那样,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等到我再一次醒过来时,头顶上的阳光,正无情地炙烤了下来,直照着我头晕脑涨的。
我坐了起来,才发现,我们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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