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要有技术含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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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人惊讶的是,美国耶鲁大学和日本九州大学的科学家今年3月发现,肠道内的共生菌竟然还可以影响肺部的免疫能力,帮助人类免受呼吸道病毒的侵害。我们知道,消化系统和呼吸系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系统,那么,肠道内的这些细菌变了什么样的戏法,才能调控遥远的肺部的免疫呢?
研究者们首先调查的是,改变体内的共生菌会对抵御流感的免疫力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众所周知,抗生素能够损害许多细菌的“菌体健康”,服用抗生素也是治疗不少疾病和创伤时的惯用疗法之一。可是,抗生素同时也会影响到我们体内的共生细菌。这些研究者们发现,当实验室里的小鼠口服抗生素4周之后,它们肠道内的共生菌不但数量降低到原来的1/6…1/5,菌种组成也产生了巨大的改变——在服用抗生素之前几乎全部是“革兰氏阳性”细菌,服药后却有一半的共生菌群为革兰氏阴性的细菌所占据。当科学家们让这些小鼠通过鼻腔感染流感病毒之后,与那些没有服用过抗生素的小鼠相比,这些小鼠展现较弱的免疫机能——血清里针对流感病毒而起的抗体浓度低,免疫细胞数量下降,功能削弱,自然,它们体内流感病毒的数量也远高于没有服用抗生素的小鼠。
看起来小鼠体内的共生菌对于抵抗流感病毒有着相当重要的作用,无论是菌群数量还是菌群组成。使用抗生素之后,小鼠的免疫机制都受到负面影响,让流感病毒有了可乘之机。但除了消化道之外,呼吸道内也有大量细菌存在,仅仅通过第一个实验,并不能说明肠道共生菌对抵御流感有作用。于是科学家们在服用了抗生素的小鼠的鼻腔和大肠两处,分别模拟共生菌对免疫系统进行刺激,进行了“拯救实验”(rescue experiment)。他们发现,不但在鼻腔里“假装成”共生菌来“激励”免疫系统可以拯救这些小鼠对抗流感的免疫能力,在大肠里也可以!这就证明远在身体另一端的共生菌,竟能如此神奇地对另一器官里的免疫机能起到促进作用。
小鼠体内的共生菌有许多种,究竟是哪些菌类起到这样的作用呢?最初科学家们给小鼠服用的抗生素相当广谱——包含了青霉素、甲硝哒唑、新霉素和万古霉素四种药物,为了区别不同的菌类,科学家们给小鼠服用单种抗生素,结果发现当他们给小鼠单独服用青霉素、甲硝哒唑和万古霉素时,小鼠针对流感病毒的免疫能力都没有受到影响,只有服用了新霉素以后的小鼠免疫机能有了显著减弱。虽然科学家们并未发现究竟是哪几种细菌使得小鼠免疫系统面对流感斗志昂扬,但根据这些细菌都对新霉素敏感这一特点,却能指引后来的研究顺藤摸瓜,找到这些“幕后英雄”。
它们是如何影响免疫系统的?
科学家们还仔细研究了这些共生细菌究竟如何促进小鼠的免疫机制对抗流感。他们发现,一种叫做“炎症小体”(inflammasome)的蛋白质复合体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炎症小体含有多种蛋白,是免疫系统的重要成分之一。它一旦被激活,可以引发瀑布般的多步下游反应,最终激发体内与炎症以及抵御感染相关的各种重要免疫机制。那些服用了抗生素、共生菌落发生改变的小鼠在被病毒入侵之后,体内的炎症小体不能被很好地激活,于是它们的免疫系统也不能开启足够的下游应对反应,最终的结果是一种重要的免疫细胞——树突细胞——不能迅速有效地奔赴呼吸道,也就无法在重要阵地上大显身手,与流感病毒展开生死较量。
很多科学家们认为这项研究相当有趣,并且有着重要的意义:虽然人类已经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共生菌的重要性,尤其是它们与免疫系统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与精妙的平衡,但将这一认识推行到消化道之外的地方,这还是第一次。它让我们意识到,也许肠道细菌的作用,并不仅仅限于肠道。有的科学家认为,在漫长的岁月里,共生细菌与我们的机体共同变化、适应自然,它们的进化与我们的进化交缠在一起,彼此促进,相互磨合,唇齿相依。如果真是如此,那肠道里的细菌能帮助我们对抗消化道里的入侵者,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对于有的科学家来说,这项实验则暗示我们“服抗生素要小心”。宾州大学的免疫学家David Artis在接受《自然》杂志采访时就评论说:“如果某种抗生素能影响到我们对病毒的免疫反应,那人们服用抗生素就得小心了,最好只在必要的时候才服用——尤其在流感季节。”当然,也有人认为只根据一项研究就做出这种结论过于匆忙,这篇文章的主要作者之一Iwasaki就谨慎地指出:“我们对哪些细菌能激发哪些免疫机制还所知甚少,现在做出健康相关的建议实在是太早了。”
不论如何,可以预见的是,这项有趣的研究将会激励更多科学工作者,去进一步探索我们体内那些多如繁星的小生命,究竟和我们的身体有着怎样的联系。
肠子:很爱激动,需要安抚
(果壳中名:《肠子爱激动》,作者鱼在在藻)
下下周有个重要报告,结果你从接到任务就开始肚子痛,差点住在卫生间。但你可不是“懒人屎尿多”,而是患有肠易激综合征,你的焦虑影响了肠子的运动节律。而且这激动起来的肠子已不是你的大脑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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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易激综合征”,顾名思义就是:肠子很容易激动的综合征。肠子一激动,腹痛、腹部不适和排便习惯改变就一一找上门来。爱激动的肠子并不少见,每5个美国人中就有1个患有此征。国内没有大规模的统计,但从北京现有的数据看,大约北京8%的人患有此症。
除了爱激动,没别的毛病
要诊断为肠易激综合征,首先必须要证明,你的肠子除了爱激动点,没啥别的毛病。你肚子疼、难受、腹泻或者便秘之类的表现不能是因为肠炎或者别的什么器质性病变。
除此以外,如果你只在喝牛奶,或是吃辛辣食物时肚子痛、拉肚子,那也并非是你的肠子爱激动,而是你没事干刺激它。
总之,单纯的肠易激综合征对人是没什么大碍的,肠子激动个数年或数十年,人的全身健康都完全不受影响。
肠子怕焦虑
肠易激综合征的原因与机制,医学家们还没有搞清楚。但已经明确知道的是,你的情绪与心理状态确实会影响到肠子的生活节奏。
很多人都有同感, 肠子总爱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其实根本原因是你自己在关键时刻备感焦虑。即便有时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焦虑,但潜意识的神经冲动已经传达到肠子了。
女性的肠子更激动
患有此综合征的女性是男性的2倍,而且许多女性的症状会在月经周期前后加重。因此有研究人员推断,荷尔蒙的变化可能在此综合征中掺和了一脚。
奔放型?闷骚型?
肠子本身是以一种舒缓的节拍蠕动着,但激动时这种运动节律被打乱,肠子的运动变得异常起来。
有些肠子一激动就把自己当作“极地特快”列车,让吃进的食物飞速滑到出口,你会成为卫生间的常驻人口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也不是每一个爱激动的肠子都是奔放型。也有闷骚型的,它的激动很内敛,就是死忍着不动,生生把人忍成了貔貅。
也有的肠子是时而奔放时而闷骚。
安抚你的肠子
肠易激综合征属于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因此,大脑是无法控制它的。
虽说它很难根治,但还是可以控制症状让它不要太影响到正常生活,比如吃一些特定的食物,保持生活规律。另外,心病还要心药医,如果你内心的焦虑无法排解,去看心理医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美国人用“肠子感觉”(gut feeling)来表达“直觉”,看来这肠子确实能感受到不少潜意识里的情绪啊!
肚子:腹泻也不耽误吃喝
(果壳中名《拉肚子,不耽误吃喝》,作者小耿)
拉肚子,多数情况是小病。但是如果调养不当,小病也可能变成大病。拉肚子的时候,该怎么调整饮食?牛奶能喝吗?咖啡能喝吗?吃两勺麻酱管用吗?这些问题都应该了解一下,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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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肚子是个常见的毛病。严重的时候需要去医院,如果只是着凉,或者只是一不小心吃得太多了,一般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拉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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