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快到碗里来》第55章


说不定自己的一切他早已掌控,从小到大,这次应该也是自己来的吧,因为没人逼得了他,总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打点一切。
唐家的事是,两年前的是也是。
真的,谢谢,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给你说谢谢了,以后就真的不会跟你客气了,哥哥。
神坛面前,冷安翔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轻轻的拍了拍唐媛的头,最后小声调笑一句;
“隔着东西的手感不怎么好。”
然后将她的手放进宋正希的手心,宋正希也是一副呆愣的模样没有想到他回来,接过唐媛的手,郑重的向他低头,似感谢,似承诺。
“宋正希,你愿意娶唐媛小姐为你的妻子吗?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宋正希砖头凝视着唐媛,微微吹起的风扬起白纱,露出细白小巧的下巴。
“我愿意。”
“唐媛小姐,你愿意……”
秋季就要结束,但是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愿意。”
然后是交换戒指,唐媛走神的发现伴郎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面容英俊,沉默的将戒指拿过来。
“是不是接下来就是亲吻新娘的时候了。”
可爱这么突兀的一句,神父只能无奈的笑笑,做出认真闭眼祈祷的模样,原本就跟温馨的气氛变得更加热闹,宋正希在一派人的祝福中掀起头纱,看见她微肿的眼睛楞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只是笑笑,低头吻下去。
有些凉凉的感觉,有些悸动的心跳,最终……
“噗……”
被新娘轻笑全部带走,宋正希看着眼前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嘴角噙着笑容问;
“什么?”
“不,只是正经了一中午了,觉得该吐槽自己一下了。”
“……”
众人默,宋正希也默。
“你啊。”
“所以你那个可以简称为宠溺的语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的假的,还真的来吐槽。
可爱很想跟她说在今天这种日子还是不要这个样子了,但是看看周围一片善意笑容的人,就觉得没那个必要,就是因为这种日子所以才可以的吧,所以……
“扔捧花了汤圆……”
“所以不要叫我……唔唔。”
还没有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这一次,宋正希真真切切的吻上去,带着怜惜。
等到扔捧花的时候,汤圆刻意无视掉一直狂刷存在感的可爱,做出一副准备扔给别人的样子,然后看见着急的可爱心里狂笑。
什么‘没有当过伴娘的新娘是不完整的人生’,明明不知道是在哪里看了些奇怪的东西,一鼓作气的把小廖晾在一边,催着她结婚,甚至和宋正希这个家伙达成某一程度上的阴谋共识,哼哼……
“诶,不见了……”
“什么?”
“伴郎啊,本来还想认识一下的,是你什么人啊。”
“我和薛简的上司。”
原来是这样吗?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直属上司吗?
“该扔捧花了,她们都等急了。”
宋正希微微俯首对着她说,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痒的她往后缩了缩;说是她们,顺着眼光看过去,就只有可爱一个人而已,真的是挺;
“可爱啊。”
嘴里呢喃着,将手里的花束扔过去,只看见可爱眉开眼笑的抓在手里,对着不远处的小廖挥了挥,居然有一种求婚的感觉,而小廖更是罕见的对着笑笑。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就算是远远离去的冷安翔和身边的林九月,背景看起来也是那样的温暖。
这样就行了吧?唐媛回头看向自己的丈夫,他也同样看着自己,眼里是怎么样掩饰不了的温柔与爱意。
嗯,这样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就完结了,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但是这样就可以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接下来还有两篇番外,敬请期待(^o^)/~
☆、番外一
让,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弄清楚,因为伴随疼痛而来的快感,已经将她淹没。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唐让了,不再是别的什么,而只是唐让,知道了么?”
那个收养她的远亲是一个敦厚的男人,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颇为严肃,至少当时的她是怎么以为的,所谓暗自高兴的接受了,这一自以为是的认可。
等到被牵着手领回去,很长一段时候以后,她才明白这一场披着乌鸦变凤凰外衣的灰姑娘奇遇记,因为是奇遇,所以虽然有舞会但是没有没有出现王子,,也没有恶毒的姐姐,更甚至没有传说中的虐待。
有的只是一个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儿,甜甜的喊着她姐姐,还有一个躲在门后的小影子。
有些奇怪的家庭,虽然每个人都在对她好的样子,但是背地里叫小妹不准与她过于接近的夫人,总是说着要让着妹妹的人,但是她的让并没有用,因为妹妹总是喜欢抢她的。
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是那个自称她妈妈的人一巴掌呼过来说着‘不是说了要让着妹妹吗?你以为给你取这个名字做什么’的时候,还是她每次委屈的时候向着‘爸爸’诉苦的时候她微妙的表情。
礼让礼让,这就是她的立场,简单而粗暴的存在。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因为其直接后果就是她被送走,要不然就是想那个孩子一样凄惨。
那个叫做唐媛的私生子,当然不是‘爸爸’的,要不也就不能这样‘安全’的在这里生存下去。
当一个人难过的时候,只要看见一个比他过得还要难受的人,随着怜惜之心而起的,还有变态般的欺虐欲望,这是人最原始的丑态。
她小心翼翼着接近她,几番相处下来,从最初的小欺负到后来的随意□□,她才发现她有趣的地方,但是已经不容她停下来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是那个人太过软弱,才会被人这么欺凌,自己都不坚强一点,她帮着有什么用,结果却直接告诉她;
她错了,想错了也做错了,真正软弱的人是她才对。
这个群居社会的法则;当所有人都在漠视一个人的时候,你不跟着一起,下一个被漠视的人就是你,都在随意欺负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动一下手就会被更多的手打的天昏地暗。
这是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总一个人的课桌里被人随意的塞满这种废物,你要是不扔点什么,下一次你的课桌就惨了,更遑论什么同学平等论。
她就是深知这样的‘道理’,才会一直保持沉默,甚至跟着一起,每当看见那对夫妇总是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这一切,她的心就像是被已经生锈的钝器切着,不仅给不了利索的一刀,甚至自己的心都变得跟它一样生锈,然后再无知觉。
她并不知道这种事情如何结束,只知道心里依稀有个地方在盼望着不要结束,想着抬头看着夸着唐柔的夫妇俩和一边沉默的唐媛,她额角还有一处淤青,好像是早上唐柔推得,因为她挡道路了。
她知道有些畸形,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加入他们的话题,或许她早已经病态,却还在诉说着自己的痊愈。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高兴的时候她就会替唐媛遮掩一下,因为她偶尔会叫自己一声姐姐,而她早已学会如何应对老狐狸;不高兴的时候或者是需要的时候,却又是最难着她的人,没有之一。
然后突然有一天,这孩子将之前所有泼给她的冷水全部烧开泼了回来,虽然是无意的。
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有一些现在看来芝麻大点的麻烦,肚子里难受的时候,也只能一个人趴在床上,迷糊的睡着,听见一些响声,醒来的时候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个类似于面包之类的东西,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水被端起来,有些烫手,但是这种比温水还烫一些的开水喝起来却是如此的舒服,至少现在来说,嘴里甜腻的口感让她有些不适应,也可以说是非常的难受,真的,十分的难受。
好像被这盆水浇的外皮全部溃烂,内心也在沸腾着,仿佛是愤怒一般。
想起今天夫妇俩带着唐柔去了一个什么重要的场所,可以说是刻意的将她们忘记,唐媛刻意理解,因为他们经常这么干,而她,应该是警告吧。
以前发生这种事的时候,那孩子一开始真的就十分老实的挨饿,后来过是又一次她先回来,好心情的施舍了一块蛋糕,非常好的那种,但是由于第二天被夫人发现,就下来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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