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战争》第100章


姚东京看他这副样子,心疼地无以复加。她扯了扯嘴角,道:“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吗?吃亏是福。”
“不对,不是这样。”他反复说道,“你不能吃亏,你不能。”
他珍惜地把她重新搂紧,就好像怀抱一块珍宝。
姚东京心弦大颤,整颗心就像泡在热水里头似的,一点一点发胀。她也顺势搂住段西安的窄腰,安慰地笑了一笑:“没关系的,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我会狠狠踹他。”
段西安望进她乌黑发亮的眼眸里去,却沉默着没说话。
姚东京以为他是不相信,便抬起膝盖演示一遍:“就是这样——”
她的腿很长,顶起的膝盖最高抬到了段西安的臀线处。
段西安依旧盯着姚东京的脸,可他的手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拦下了姚东京的腿,再往下一捞,便将她的腿窝握在手心。
“你想干什么?”他轻轻地勾唇一笑,手一用力,往上一带,就将姚东京的腿拽了起来。
此时姚东京只有一条腿着地,立刻摇晃了一下,两手本能地抱紧了段西安的腰,却因为重心不稳,手滑了下去,十指条件反射地用力,扣住了段西安的皮带。
她几乎是被他半抬了起来。于是小声惊呼道:“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便完全离地。
段西安用另一只手,将她落在地上的那只腿也抬了起来。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臂弯处,而他则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臀,将她高高举了起来。
姚东京的目光从墙壁的悬挂装饰画上移到了天花板的镶嵌灯,她都快要顶上天花板了!
为了保护自己,姚东京只好将两手按压在段西安的头顶。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尖声喊道:“放我下去!太高了!”
“太高?那就下来一点。”
说着,他便松了松手,却未完全放开。顺着他松懈的力,姚东京唰地一下,跟坐过山车似的,从高位滑了下来。在某个位置时,段西安又使力扣紧她。
这回的高度刚刚好。
段西安不怀好意地问道:“这样呢?”
姚东京皱着眉心晕晕乎乎,两臂软软地勾在段西安的脖颈。她还没思考清楚,身体又蓦地一僵。
从她臀部顶上来的是什么东西?
片刻,她便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脸颊染上绯红。
段西安抬头凑到她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惹得姚东京抡起粉拳绵软地在他胸前砸了一下。
他便再无顾忌,二话没说,抱着姚东京上楼,大步流星地冲进主卧。
主卧内干净整洁,既没有棉被也没有枕头——都被段西安找了借口,搬到姚东京睡的客房去了。
可段西安哪里注意得到这些?现在他的眼睛里只剩下面若桃花的姚东京,以及他手下那层怎么撕也撕不掉的布料。
姚东京见他大手慌乱地扒来扒去,可她的衣服还顽固地贴在身上,就止不住笑。
段西安被她笑得动作一顿,面上一热,恶狠狠地啃了下去。他轻咬她的脖子,像奶娃娃吸奶嘴儿似的吮吸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滩滩水渍。
姚东京怕痒,当即就被逗乐,两手抵在他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这庞然重物。只好连手带脚一并用劲,她那两条腿就跟在踩自行车似的,在半空中胡乱地蹬。
一边蹬,还一边咯吱咯吱地笑。
笑得段西安心痒难耐,更加迫不及待。
撕不开,他索性不撕开,一手固定住姚东京乱摇的肩头,一手便拨开她的衣摆,像条灵活的蛇,刺溜一下钻了进去。
轻拢慢捻抹复挑,间关莺语花底滑。
铁骑突出刀枪鸣,凝绝不通声暂歇。
一歇就歇了好久,一首生命的大和谐就这么不和谐地被迫中止了。
后来宗以文知道了,一个劲地狂笑,将段西安笑得满面通红,羞愧难当,恨得他咬牙切切,差点儿就要失手揍人了。
好在宗以文见好就收,贴心地分析了不顺利的原因,甚至还为其指点迷津。
段西安一点就透,大彻大悟之时,宗以文对他说:“其实你也不必沮丧,男人第一次嘛,找不到入口这很正常。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点——下一次再进行的时候,记得熬着点儿。处男很容易秒射。”
段西安没再顾忌兄弟情面,面无表情地一个手肘就凶狠地捅向宗以文的肚腩。
*
段西安公寓附近的咖啡厅内。
姚东京用小银勺搅拌杯里的摩卡,眼神顺着走近的罗伊娜移动。
“你还真是娇贵,次次都得在这儿才能约到你。”罗伊娜坐下后,招呼r点了一杯玛奇朵。
姚东京撒娇地一笑:“我离这儿比较近嘛,你会开车,能者多劳吧。”
罗伊娜哼了一声,无奈地看她一眼。这时候上了柠檬水,她便捧起喝了一口。
“说吧,你来找我干嘛?”
罗伊娜撅了撅嘴,将柠檬水放回桌面,夹着腿朝后一仰,侧头看着窗外,毫无感情地说道:“我打算听我妈的话,去相亲了。”
姚东京愣了一下,明显不信:“那宗以文呢?”
罗伊娜板着脸冷声道:“我要和那姓宗的彻底掰掉!”
姚东京不置可否,舔了舔上唇的摩卡,才不疾不徐地问道:“你们这次是因为什么原因吵的架?”
罗伊娜皱了皱鼻子,一副很委屈可偏偏又忍住委屈的模样。
她将分手的起因经过结果说了一遍,姚东京听完以后神色平静。看罗伊娜很不满又颇受伤的表情,她倒是在心底想,这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说,他都这样了,我还跟着他做什么?”
姚东京抿抿唇,宽慰道:“我看呐,是你脾气暴。你们俩就不能互相包容一下?”
“如果是你,你能吗?”
姚东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我能。”
那个下午到最后,罗伊娜终究是忍耐不住,哭哭啼啼起来。姚东京一个劲儿地安慰,操碎了心。
等两人散了,各自回家,刚走在半路上,姚东京的手机便响了,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是刘莺莺。
刘莺莺一家正好要在今天坐飞机回国。姚东京一看时间,这个点,刚好是他们一家子登机的时间。这条短信是登机前一分钟发来的,总有点儿临别宣言的意味。
姚东京边走边点开短信,短信内容极简,只表达了对上次姚东京没把偷耳坠的事情说出去的感谢,以及说明那只耳坠她带回韩国的事实。
姚东京无所谓地看着,正要将它删除,指尖却猝然停住——
短信的最后,那一行地址是什么意思?地址的最后,有个像是落款的名字:廖青徽。
姚东京用手指滑了滑手机,屏幕最下方显示出一条终止线,说明这条短信已经被滑到底了。
正在她满脑子疑惑时,刘莺莺又发送了一条短信过来,这回,更是简洁地只留五个字——
她被逼死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83章 齿轮之夜
刘莺莺的短信末尾,姚东京瞧了半天没瞧出所以然来,最后索性放掉不管。
四月她有好多事要做,她的那间酒店月底就要转让,骆金银对此表示大力支持。她依旧认为女儿还是要以婚姻为重,工作靠边,男人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是个工作狂。
姚东京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苦笑。她哪里想得到,自己坚持了那么多年,兜兜转转,最终尘埃落定,竟然还是绕回了原位。
不过人就是贵在能认清现实,知难而退。她是没有资格自怨自艾的,陈白玉尚且泰然处世,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此刻,姚东京正站在商贸区的路口,车来车往,人潮涌动。
她刚从酒店里出来,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酒店门口的班车大约十分钟来一辆,但都挤满了人,姚东京最后还是拜托老杨来接她。
老杨很快就到,姚东京钻进车厢,略微抱歉地一笑。她正在系安全带,老杨就递过来一只硬质纸盒,粉蓝色,盒子上还系着缎带蝴蝶结。
姚东京讶异地望了老杨一眼:“这是什么?”
看起来像是礼盒之类。装饰得非常精美,很有小资的味道。
老杨自顾自开车,说道:“段总要我转交给你。”
姚东京心中一喜,立刻打开了那只纸盒,瞄了一眼,脸上的笑就垮了下去。
礼盒里装着一件叠得非常整齐的灰色毛衣,看上去很厚,摸上去很软,针法简单却漂亮。
毛衣的上头轻飘飘地躺着一张字条,是非常隽秀的字体:段先生,我自作主张地织了一件毛衣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落款是张慧慧。
姚东京浅浅地笑了一下,扭头问老杨:“他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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