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请离婚》第62章


我蹬鼻子上脸,整个人蜷成一团。缠上他,半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安全感。 不管前面开着车的李诚看得到多少,我一手攀上他的脸,细细地抚摸。
“可是我怕,阿端。我怕离开你。”他的眸子清清亮亮,真漂亮啊。他的脸、眼睛、鼻子、嘴巴,都是我最熟悉的。
他按住我的手:“这次你回来了,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抓起我的手,轻柔而珍重地吻了我的指尖,“而且,我们的孩子,也绝不会在流落异国。”
“阿端……”我吻他,细细的、柔柔的。我愿忘记一切,沉溺在他的温柔。
他承情,俄而推开我:“不过,你这一身?”
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我害臊,抓住他的衣领,做出蛮横的模样:“你嫌弃?”
手覆上我的,他声音漏笑:“哪敢。”
我倚在他前胸,手指不住把玩他的大衣纽扣:“如果不是你招蜂引蝶,我也不至泼妇骂街!”开始算账。他在,我心神渐渐回笼。想到他的渐入佳境,我的底牌秦西洲,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从噩梦中醒来,恢复了信心。
他摊手,表示十分冤枉。他未曾理过周琪瑶,她却总以为她是有机会的,时不时上门找他,吃了闭门羹也不放弃。
我当然信他。
他一板一眼说着周琪瑶对他做的无语的事,我盯着他微动的薄唇,心念一动,直接狼吻。啃噬他的唇、牙、舌,有大火不燎原不罢休的气势。
睁大眼睛,初时意外,旋即反手拢住我,加重了吻。状欢向巴。
吻累了,我伏在他胸前:“你下午还要事吗?回家好不好?我饭也没吃……我想和你一起。”缠人,看到他我莫名其妙的缠人。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眼睛含笑看我,念了《长恨歌》里的一句诗。
“嗯……你还是君王了?”我窝在他怀里,舍不得。
“虽然不是,我现在和你腻在家里,怕是也要落得昏君的名号了。”他突然问前面的李诚,“李诚,你说是不是?”
车猛的一晃,李诚像是走神,缓了会劲才说:“不会,楚先生英明果决,起死回生,是商界难得的人才。”
我睨他:“你下属能说你坏话?”
他笑笑,拢住我,下巴蹭我头发,缱绻万分。我不罢休,嘴唇贴到他耳边吹气:“就今天,就今天,好不好……”今天,容我小女人一次,容我任性一回,容我做次祸水红颜……因为,今天,我惊觉噩梦已醒,需要他扎扎实实告诉我,他在我身边。
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拥抱、亲吻、牵手、下厨,甚至为我旷工。
“不行。”他说得很轻,很飘,像是在鼓励我,继续。
我魔怔了,咬他的耳垂,一路吻下,脖颈。他的线衣被我扯开,露出了细腻的肩,我毫不犹豫,一口咬下去。满意听到他呼痛声,又在牙印上慢慢地吻。
他忽而抓住我,不让我动弹。对视间,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火光。他一手扶住我,单手脱了半边大衣。换手,重复。我愣愣地看着,直到他的长大衣牢牢盖在相拥的我们,我才红了脸。
在大衣下,他的手再次收拢,温凉的手指侵入我喜感宽松的睡衣,激得我颤栗,他的话更是有意调笑:“怎么,刚刚气势那么足,一动真格就蔫了?”
尾声
“谁怕谁啊?”反正他的大衣够大够长,遮住谁也看不到。
除了李诚,不过我可记恨他呢:该让他受受刺激。不管他是不是有问题,都在最关键的时候不相信我伤害了我。
我任由楚云端的手四处煽风点火,给我时冷时热的冲击。我一点不服输,学着他的模样,探入他的线衣。嘴上并不留情,吻得像在兵刃相向。
当然,最后的结局我们点到为止,他要去工作,我呢,回家泡澡整修。
我倒怕苏婉清旧事重提,又逼起我来。没成想她天天缠着秦西洲,他连汇报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苏婉清冷落了她所有情人,头号情人就是莫骞君,何臻和莫骞君已经离婚一年多,他某次喝醉了还闹上门了。没说复合。就是闹就是闹。何臻叫上何骁气走了莫骞君。
何骁腼腆小生,我真心希望何臻和他一起。至于她的心思,我琢磨不清。
出乎意料,秦西洲很快送上录音笔。苏婉清说出了很多事。
间隔都是,西洲你知道吗,我忘不了你哥哥,我这辈子爱的只是你哥哥。
她自己流产陷害我,我第一次怀孕她派李诚撞我,李诚果然是她的人。看似实诚的李诚,是她最后也是隐藏最深的情人!包括度假村那个携款潜逃的人也是她威逼利诱,新闻、报纸……全是她做的!她要楚云端永远不幸福,她更让楚家、苏家全部不幸!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西洲,我全都是为了你哥哥!西洲。我失去他的痛,他遭受的痛,我都要加倍追讨回来!
后面秦西洲就掐了,不知道放了什么。
我问过秦西洲做到什么程度,他说只是吻。我忽然不相信了。真正拿到证据……拿到可以撕破苏婉清完美伪装的证据,我反而没那么高兴,恨得牙痒痒,竟有点怅然若失,有点不知所措。
第一时间把楚云端叫回来,他好像很忙,但是我千万分强调,他才松口答应。
“怎么了?”他在玄关处看到张望着急的我,问。
我直接猴子似的一跳抱上他,他这几天像是习惯了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攻势。接住,微微往后一踉跄。就稳住了。他气息弥散在我耳际:“怎么了?”
“有好事,有坏事。”我撒娇般软语。
他抱着我往里走,坐上沙发,我也成直接扑倒的姿势。
我把录音笔拿出来,给他听。他越听神色越严肃。
“秦西洲?”他反问。
“嗯嗯,他在杜塞尔多夫啊,不然你要以为我干嘛非要去那?我撒泼打滚就差卖身才终于求到他帮我呢!”
“卖身?”他扣住这两个字,危险地反问我。
吻吻他的唇角,我笑嘻嘻想蒙混过关:“哪能真卖身呢,我这不大着肚子呢。”
他放下录音笔,不激动也不急迫。反而缓下调子,让我横躺在沙发上,抚摸着我的长发,温柔的目光锁住我:“跟我说说你在德国的事吧,原版的。”
他的话和动作有一种力量,让我着了魔一般。乖乖叙述。正值午后,冬日阳光明亮且不灼热,我低低说,他轻轻听。
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偶尔,他的手拂过我的脸,情动时,吻了吻我的脸颊。到了最后,是我哭了:“阿端,很快,所有的灾难都远离我们了。”
他吮我的泪,而我感觉到脸上突增不属于我的冰凉的东西:是他的泪!我伸手去抚摸,竟不敢再哭。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为我哭,他在为我哭。
我把他头拉了下来,细细、辗转地吻。顺水推舟,我们最温和的一次欢好,更是蔓延到深夜,希望到世界尽头……爱,不止息。
翌日清晨,我缠着楚云端不放手,他正经起来,跟我说:“苏婉清所有的可恨都是因为可怜。我们多年婚姻,没有感情,但我们都是牺牲品。她只是比较极端比较……你离开我,我到德国又要走,我知道你在我不在时难产,你死哭死缠不让我走甚至落下病根……我无数次想把她千刀万剐。可是现在我有你,孩子你今天让魏峥嵘送回来,我们一家在一起。我不想报复太厉害,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希望留她颜面让她自首,条件是出狱后不要再为难我们。好不好?”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眨着眼睛看着他。
他又抱紧了我,像是怕我生气吻吻我飘落额前的长发:“当然,你受的罪比我多,我不能单方面去原谅……其实也不是原谅……我只是怕失去。”
我咬住他欲再动的唇,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喜欢的楚云端,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赶尽杀绝,在商场有再多情不由衷,都有原则、底线。
“我听你的。”接吻空隙,我回答他,“不过,今天让我去找她,好嘛?”
“好。”他啄吻我的唇,犹如啃噬樱桃,情致大好。
两人一起洗漱,情侣用品,并排一左一右,七八年后,就会变成四个人并排……我相信有我和楚云端,我们的家一定融洽且爱意浓浓。
我给苏婉清打电话,她对我还是咄咄逼人的姿态:“怎么,我最近忙得忘了找你算账,你自己找上我了?”
胜券在握,我不再畏惧她,只是最后的可悲罢了。然而终究心里有气,想看她在我面前失态,如我曾经一般,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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