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仙尊孕期养护指南[穿书]》第70章


白荼耳根微微发烫,伸手去推他:“你放开……”
“别动。”云野将人抱得更紧了些,靠在他耳边柔声道,“再让我抱一下,太想你了。”
半晌,他又叹息道:“天知道我以前怎么过来的,现在一日不见你,我都受不了。”
白荼靠在他肩头,轻声道:“就会说漂亮话哄人,跟谁学的。”
云野:“师尊喜欢就行,以后天天说给你听。”
白荼耳朵悄然红了,把头埋进云野脖颈间,不再回答。
过了一会儿,白荼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他:“我得走了。小灰球还睡着呢,一会儿醒来见不到我又要闹了。”
云野没放开他,只是闷声笑了笑。
白荼:“你笑什么?”
“趁儿子睡着了才敢来见我一面,还搞成这副模样……”云野手指从白荼凌乱的衣襟上划过,含笑道,“这要被旁人知道仙尊这般耐不住寂寞,可怎么得了。”
白荼脸颊刷地红了,一把推开他,变回侍从模样,逃似的离开了书房。
云野在他身后笑得开怀。
几日后,终于等到了成婚大典。
这日白荼一早起来就觉得头晕乏力,他昏昏沉沉任由一群侍从帮他换上大红喜袍。
喜袍是男款制式,却并不繁复。侍从帮白荼穿戴完毕,白荼没让人再给他上妆,将人挥退。白荼在桌边坐下,倒了两杯凉透的茶水灌下去,才稍稍清醒了些。
好不容易等到大婚当日,他可不能掉链子。
魔渊成婚大典规矩繁多,白荼一边听着负责迎送婚辇的两名女子给他讲今日要注意的事情,一边晕晕乎乎地走神。他不怎么生病,先前几日也一切正常,怎么偏偏到了今日……
“……大致就是这些,仙尊明白了吗?……仙尊?”
白荼恍然回神,低声应道:“我知道了,多谢。”
其中一名女子笑了笑:“吉时未到,仙尊可先歇息片刻,属下告退。”
两名女子退出寝殿,其中一人才对另一人小声道:“你方才闻到了吗,屋里像是有股好奇特的香味?”
“闻见了,那应当是熏香吧。”
“熏香么……”
二人说着话走远了,并未太过在意。
待到白荼正式被接上婚辇,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
婚辇四面封闭,内里铺着厚厚的红绸,白荼坐在车辇里,逼仄的空间让他身体越发闷热起来。他将头靠在车窗旁,试图用冰冷的窗柩消解体内不同寻常的燥热。他难耐地扯了扯衣襟,脸上不自然的微微发红。
按照魔渊的规矩,魔君先要登上祭祀台祭拜先祖,随后再将魔后接到大殿,二人在大殿内再行成婚大礼。
大殿外,云野同样穿着一身大红喜袍,身形挺拔颀长,更显俊朗。他目光焦急地看着远处,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收紧,紧张得手心冒汗。
云野很难说出自己如今是什么心情,与白荼在一起的这段时光,就像是一场梦一般,美好却不那么真实。
而今日,那份不真实感终于达到了顶峰。他像是头一次向爱慕之人表露心事的少年,忐忑又兴奋,紧张得就连手都不知该怎么放。
也不知等了多久,婚辇终于缓缓从远处驶来。
鼓锣礼乐在此时响起,礼炮炸开漫天红花,仿若红雨飘洒。
红雨中,云野紧蹙的眉心舒展开,眸光柔和地看着那婚辇缓缓朝自己靠近,停在了大殿前。
他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婚辇前方,伸手掀开红绸。
白荼一袭红衣,不知是不是有些紧张,他眼眸低垂,安静坐在婚辇中,没有抬头。
云野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
他不是没有见过白荼红衣的模样,可此时却比过往那次惹眼得多。制式考究的喜袍勾勒出那人纤细的腰身,他脸上未施粉黛,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些淡淡的粉,比往日更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艳色。
云野心中所有的紧张情绪忽然在此刻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这人从今日起就是他的魔后了。
真好。
礼乐与礼炮声暂歇,云野深吸一口气,稍稍倾身,朝白荼伸出手。
云野压低声音道:“师尊今日真好看。”
“云野,我好像……”白荼抓紧了他的手,开口竟带着些脆弱的颤声。
云野皱了皱眉。
落在他掌心的那只手滚烫得惊人。
几乎是同时,他鼻尖敏锐地嗅到一丝甜腻的青草气息。
……不会这么巧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云野:这日子挑的,刺激。
白荼:没脸见人了让我静静……
明天完结章嗷!
第52章 
事到如今,云野怎么可能还看不出白荼这是怎么了。
他下意识握紧了那双手; 更凑近了些; 低声问:“师尊,你感觉如何?”
白荼说不出话。
云野的气息靠得太近; 对此时的他更像是火上浇油; 非但没有纾解那份燥热; 反倒让他感觉更加难耐。白荼低低地喘息两声; 几乎要控制不往自己扑到对方身上的念头。
云野见他这样,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大典,忙道:“我先带你回去。”
“别。”白荼拦住他。他眼中擒着水汽,看上去脆弱又漂亮; “把仪式走完吧,我还……还可以再撑一会儿。”
云野沉默片刻:“好。”
他小心将白荼扶下婚辇; 牵起他的手往大殿上走去。
白荼步履很稳,几乎看不出任何端倪。可他藏在衣袖下那只手却紧紧抓住云野的手; 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丝丝缕缕的青草香气越发浓烈,萦绕在二人身侧,勾得云野也有些心神不宁。他悄悄放出些许灵力,挡住那股气息继续扩散。
二人在大殿上坐定,主婚祭司取出一封质地考究的信函,开始长篇大论宣读。
云野头一次这么厌烦魔渊里的繁文缛节。
这世上恐怕没有那对新婚夫夫,能比他们在婚宴上更为煎熬。白荼能控制自己不往云野身上扑亦是不容易; 根本听不清周遭在说什么,全靠云野在耳旁轻声提点他如今该做什么。
最后; 他浑浑噩噩与云野行了礼,饮了酒,这才被先行送往洞房。
然而等云野熬完所有余下礼节,终于能前往洞房时,距离白荼离开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这还是他几番催促的结果。
云野挥退殿外的侍从看守,推开门,甜腻的气息顿时迎面而来。
殿内铺满了金箔红绸,桌上燃着囍字红烛,烛光隐约照亮了层层帷幔后的身影。
云野呼吸陡然重了起来。
他快步走上前去,掀开帷帐,看清了眼前的人。
白荼紧紧蜷缩在床上,身上的婚袍被他扯得凌乱不堪,一双兔耳垂在脑后,可怜兮兮地发抖。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接近,白荼抬头看他,红眸里泛着水汽,欲落不落。
“你怎么才来啊……”白荼委屈地抱怨。
云野俯身下去吻他,一手灵活解开他身上繁复的外袍,将人紧紧拥进怀里:“抱歉,我来晚了。”
……
白荼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原本的婚房中。
他坐起身,只觉浑身像散架了又被重新拼凑似的,酸疼不已,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白荼靠在床头,很快认出了此地。
竟然与他们在祁鸣山的旧居一模一样。
之前万叠海派人偷袭,他启动阵法毁去了祁鸣山的居所,那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云野又去了哪里?
想到先前发生的事,白荼还有些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他那时不时发情的破毛病早不来晚不来,偏要挑二人成婚当日。后半段成婚之礼他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荼正出神的想着,有人忽然推门而入。
云野走到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声问:“感觉好些了吗?”
白荼有些不敢看他,往后缩了一下,轻轻点头。
没有怀孕,发情期竟来得比原先更加凶猛,也并未像原先那样疏解一次便消退下去。他只记得这几日他都浑浑噩噩,死死缠着这人不放,该做的不该做的,被做了个遍。
白荼耳尖莫名红了,低声问:“我这样……几日了?”
云野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笑意:“自从成婚大典结束,到现在已有三日了。”
白荼脸颊微微烧起来,连忙岔开话题:“这里是……祁鸣山?”
“对,”云野道,“我派人修缮了此处,一切照旧,更在院子里开设了一个传送法阵,可以直达临渊城魔宫。原本想着与师尊成婚后,便带师尊和小灰球回来住,谁知道……”
他停顿一下,含笑道:“师尊这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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