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用名片在亚贸泡了一个妞》第258章


对了,我想有一些朋友应该也猜到了,是卫生,绝对是卫生。
我就纳闷了呀,这女人应该是比男人爱干净呀,可为什么这里,这里却偏偏这么不堪入目,甚至入鼻?怎么整得跟女生寝室一个味儿?当然我说这些话,你不要以为是安叔或阿强的卫生没做好,据我事后若干月收集的资料表明,真的是很多女厕都存在这个问题的。我仔细分析过原因,不知道对不对,反正先说出来,有不同意见的可以补充嘛。我觉的主要原因恰恰就是因为女人比男人爱干净。为什么呢?因为女人干净,所以什么都不想碰,什么都觉的脏,所以匆匆的来,匆匆的又离开。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女厕没有小便池,但是没有小便池的女厕却并不比男厕多一个蹲位,哪怕只多一个蹲位。
你想呀,以安叔这里的厕所为例,男厕可以同时容纳五个男人大,五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小,而女厕呢?却只能一次性帮助五个女人解决问题。这就造成了排队甚至高峰期堵塞的问题。换句话说,十个男人如果有一半只是因为小号才进男厕的话,那么使用小便池的几率最多可以达到百分之五十,分工明确;可十个女人进去,就是百分之百的蹲位使用率了,那怎么可能不脏?不堵塞?
总结到最后,为了响应2008年中国北京奥运会的号召,改善中国女厕所可能会对广大女外宾及部分男女区分不大的外宾照成的因排泄导致的严重卫生问题,老衲有一些不成熟的建议想畅谈畅谈。
其实要解决问题也不难,大致方法不过有三:
一,增大女厕容纳量,扩展蹲位数量。这一条需要重新改动原始结构,不过考虑到我国的基本国情,资金上或许有困难,可以号召一下广大海内外华侨、残联、妇联、红十字会甚至希望工程什么的,在以后的女厕建设中加以监督和实施。
二,设置女厕立便工具,不过这一条应该行不通,主要是卫生和观念问题。试想一下,万一哪一天你进去以后,发现若干女人站在墙角那个,想必你感觉不比进错厕所要好过吧。
三,增加同一场所清洗女厕的频率,一般为男厕的倍数为佳。这个就比较容易了。
哎,人大应该搞点实事了,现在不是倡导关心民生吗?这个就是民生,想想之前那个春运车票难购买是因为票价太低的狗屁提案,我都不好说什么了。人呀,可不能黑了心肝不要脸的不说人话呀。毕竟人不是吃屎长大的吧,说话前要先摸摸良心还在不在呀。你说呢?
顾不得想这些歪问题,我现在既然已经身入虎口,最要紧的就是怎么不暴露。眼前大概有五个档位,天蓝色的防火板做的隔断,个个都是大门紧闭。哎,也真够我下作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我想已经不存在什么颜面问题了,当即双腿一紧张,趴了下去,认真看着每一个档位下面的空隙。
一眼扫过,在第一个档位和第三个档位下我看见了鞋底。
我没记错的话,江美丽今天穿的是跑鞋吧,那,那,我把身体尽量贴得更低一点,仔细看着。
靠,怎么都是跑鞋?
哎呀,来不及了,我好象听见钥匙的声音了,怎么会有钥匙呢?管她的,想不了这么多了,可能有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喜欢把钥匙挂裤腰上吧。我得躲起来了先。
赶紧爬起来,推开第四个档位闪了进去,与此同时,第三个档位的门打开了。
透过门缝,我看见那个女人正是江美丽。
好,你终于出去了,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一,打发走她,免的我一会儿出去被她碰见;二,占领她的蹲位,以免被人糟蹋了现场。
当厕所门关上后,我马上又闪了出来,推开隔壁的门一个侧身挤了过去。
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好受,好难闻呀,说不出的怪味道。摸摸口袋,我把烟掏了出来点上一支,那深深的一口进去,当是吸了点纯氧。
记得九九年的时候,我和胖子在武纺(武科大的前身)后面一个叫黄继夏的小湾子里面住,好象出去就是有线二厂什么的,当时胖子看上武纺一姑娘,每天拉着我一起去学校陪人家姑娘在校对面一叫百分百感觉的酒吧侃天,有几次回来的时候都是暴雨,哎,那个时候武纺后面还是一垃圾场,我都没见过那大的垃圾场,太壮观了,赶上核电站。平时还好,只是苍蝇纵横,臭气倒也忍得,可是一下雨,我的奶奶哦,那情景你都不敢想象,比印尼海啸还KB,最后我们没办法,一人打一雨伞,两鼻孔各点一支香烟,嘴里再抽两根,就这样,花十分钟穿过那一里长街,能不被熏死还是你命大。
转眼八年过去了,想不到我还有机会可以再次感受到这滋味,太,太感慨了,美丽,谢谢哦。
这个档位倒也还算见得了人,左上角一篓子里已经丢满了纸巾,最上面赫然有一那个东西,很长,很血腥。看一眼,我已经不行了,感觉头有点晕,刚才喝的雪花在胃里不停的飞舞着。
够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鬼知道这东西是不是在她之前进来的人丢下的?老子真是傻呀,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白痴办法呢?掏出手机我先直接给江美丽发了个信息,大致意思是告诉她我肚子痛,要她先自行去大厅的散座等我之类的话。
靠在板子上抽着烟,我想着一会儿出去,到底该怎么判断她有没孩子的问题呢?想着这个问题,我也把裤子皮带解开,先释放一点雪花出来吧,毕竟喝得有点多,还是不要浪费这难得进来的机会。
感觉厕所门又一次打开,一人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好象有人走了进来。
我瞄了一眼插销,锁的紧紧的,不怕。
“哒,哒。”忽然门既然被敲响了。
我正爽到高潮处,这两声敲门,差点把我回流了。
谁?这厕所应该还空着在呀,敲这个门做什么?
我没吭声,那自身体放射出来的弧线正落在便池里面,响起不大但绝对方圆五米内可以听得到的飞溅声。
感觉门外的人停手了,但也听不到她移动的声音。
我晕,这,这还不是半夜呀,又没停电,也不是事故高发地写字楼,别,别说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不怕,不怕,我是方丈,我是方丈,我降妖除魔,我普渡众生,我,我是处男。
随着思绪的蔓延,我的流量越来越小,直到滴在了鞋子上。好了,赶紧收起宝物,别真被妖魔抢去了吃饭的家伙就完了。我尽量小口的换气,不停的抽着手里的香烟,仔细探听门外那个女人,最好是女人,是不是真的还在外面站着。
“你好,有人吗?”
忽然对方发话了。
废话,没人不就让你进来了吗?
咦?这声音,怎么和江美丽一个腔呀?
“恩。”我捏着嗓子吭了一声。
她进来做什么?发现了我在里面吗?不可能,如果真知道我在里面,她还不一脚把门给踹了呀。那她想做什么?没,没消化干净吗?可这里蹲位有一排呀,是的,虽然我刚才义薄云天的为你们女同志慷慨激昂了半天,你还是要清楚的明白我们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离我描绘的大好蓝图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我们的道路还很漫长,任务还很艰辛,肩上的担子很重,需要理解嘛。脏就脏一点,你先将就着解决了再说,干嘛非要挤着这一间呢?
外面又没了声音,似乎还想继续等下去。
不行呀,我现在对她有没有孩子已经不关心了,我只想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一咬牙,赶紧把手机拿了出来改成静音,然后找出江美丽的名字,发出一条短信:“你在大厅了吗?”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防火板外传来一声机器猫的铃声:咚,咚,咚咚。
中国移动,就是快呀,狗字的厕所里都已经信号覆盖了呀。
几声几乎听不到的按键声后,我也收到了她的回信:“我就出来了,你到了就等我一会儿。”
白花了老子一毛钱。
“啊?我还怕你久等了,原来你还没出来呀,挖哈哈,你也拉肚子呀。”我一个发送,看着第二毛钱飞向了空中。
烟头已经烧到了指头,我忙紧吸两口,丢在了水里,接着又摸出一支点上,并且故意把打火机放在门口位置打着,让她知道门里面的人才开始酝酿感情,想等人家出来,是要一定功夫的。
“没有了,我钥匙丢卫生间里面了,我要等那个人出来,急死了,好烦呀,55555。”
啊,钥匙?
我忙站了起来,仔细看着周围的地面,寻找这个把我堵死在毒气室里的罪魁祸首。
有了,我一个转身,看见在篓子下面偏后的地方果然掉着一串钥匙,不多就三把,其中还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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