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动中过圣诞》第1章


圣诞盒子:在感动中过圣诞 '美'理查德·保罗·伊文斯
写作本书时,最初的动机只是想向他的两个女儿表达爱。尽管他经常对她们说他爱她们,但他知道,在孩子们长大并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前,她们是不会真正懂得他对她们的感情深度的。而到了那时,他和女儿们的关系已完全改变了。通过写作《圣诞盒子》,他希望,她们在将来的某一天读了这个故事之后,能真正领悟父亲对女儿的深爱。 
在伊文斯动笔之后,他发现灵感如泉涌一般。当他写完了这个老妇人与年轻家庭的故事后,自己装订了20本作为圣诞礼物分送亲友。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他写的故事在一个个家庭和无数朋友之间传递和分享。
第一章 帕金夫人的大屋
也许是因为我正在这世上慢慢老去,也许是因为我已经理屈词穷,再也找不到热心的听众,而或我只是不再象青春年少时那么精力充沛,那时的我,能在生物课上把只丑巴巴的青蛙捅来捅去弄个半死,而如今我再也没有这种好奇心来折腾我的文章了。不管是由于何种原因,我发现随着每个圣诞节的来临离去,倾听圣诞盒子故事的人越来越少了,而我的内心又是那么希望把这故事一遍又一遍讲给人听。于是我决定将它诉诸笔端,留给后人,随他们奉若至宝或弃如敝履。至于我,我一直将这故事珍藏,因为我已经从中获益良多。毕竟,这是有关我的故事。 
那些坚信这世上有圣诞老人存在的朋友告诉我,我的那个精美的褐色圣诞盒子肯定是由圣尼克本人设计的,造那盒子的木头也是从第一棵圣诞树上取来的。盒子在很多很多年前伴随着十二月的白雪降临人间。而其他人则不断对我说,盒子所用的坚硬木头肯定是来自基督耶稣的十字架,那木头浸透着YS为了救赎人类所播撒的爱心。而我的妻子凯丽则认为盒子的外表毫不重要,而它真正的魔力是那黄铜合叶银锁扣下曾经隐藏的秘密。盒子魔力的源泉任人评说,对我而言,它的魔力只有一点,那就它现在的空空如也,还有这空虚所承载的记忆,一切都开始于那个圣诞节,我找到了这个盒子,而或是这个盒子找到了我。 
我生在盐湖谷东面的高地,长在白雪覆盖的沃萨契牧场。当我要过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父亲失业了,于是我们一家只好卖掉房子,搬到加州南部,那里气候更温暖,城市更繁华,工作机会也更多一些。唯一令人失望的是,圣诞节的时候我再也见不到白雪了,尽管这样,我还是像当地小商贩们一样,一心一意地期盼每个绿色圣诞的到来。我的青春岁月可谓平淡无奇,除了当学校乐队的指挥时小小得意了一把,也就乏善可陈了。高中毕业后,我进了大学专修商科,学做生意的同时,我也初尝人生之味,邂逅,订婚,结婚。我的妻子凯丽是设计系的学生,有双褐色的大眼睛。结婚还不到一年半,她就生下了一个七磅两盎司重的女孩,我们的女儿,简娜。 
凯丽和我都不喜欢大城市,嫌那里人太多,太喧闹。毕业前几周,正好有人向我提起回家乡做生意,我们就毫不犹豫决定搬回去,重温那里的清新空气和皑皑白雪。我们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投在了新生意上,我们的第一桶金虽然还算丰厚,但要支撑一个大家庭却有点力不从心,于是只好勤俭度日了。在这方面,凯丽简直成了专家,她特别会积少成多,变废为宝。由于节省,我们压根感觉不到自己的困窘。当然,除了在住房方面,你知道,房子是省不出来的。我们三个人挤在一套只有一间卧室的公寓里,那可真是蜗居。简娜都已经四岁了,可是手头拮据,她只能睡摇篮。卧室靠墙放着我们的床,还不到一英寸开外的地方就是简娜的摇篮,这种布局显得十分滑稽可笑,格格不入。厨房更好不到哪儿去,塞满了简娜的玩具盒子,凯丽的针线匣,还有成堆的罐头纸箱子。由于实在是太拥挤了,我们只好开玩笑说,凯丽坐在原地不动就可以左边做饭右边缝缝补补。离圣诞节还有一个半月,这种拥挤状况已经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正当我们快要被这个小房子逼疯了的时候,圣诞盒子适时地出现了。 
那天清晨,当一家人围坐在早餐桌旁,就着双面煎蛋吃吐司喝橘汁的时候,凯丽忽然叫道,“亲爱的,快瞧这个!”说着,把分类广告递给我。我一看,上面有条广告这样写道,“老妇人,拥有宽敞的大道区住所,求一对夫妇打理一日三餐,整理家务及庭院维护,可提供独立房间供住宿,可带小孩/婴儿。有意者请致电445…3989 帕金夫人。” 
“你觉得怎么样?”凯丽问道,“这房子在大道区,一定很大,离商店又近,做做家务对我来讲不成问题,不就是多做一个人的饭,多洗点衣服吗?”她振振有辞地说道,并且探过身来,咬了一口我的吐司,既而补充道,“再说了,你这么忙,晚上总不在家,我也好找个人做伴儿啊。”
帕金夫人的大屋(2)
我靠在椅背上思忖片刻,随后小心翼翼地指出,“听起来不错,不过真要是搬去和别人合住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知道我弟弟马克吧?以前他就这么和房东合住过,那老头总是在半夜把他揪起来,数落死了二十年的老伴儿。马克快吓死了,最后他差不多是逃着出来的。”凯丽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我,显然怀疑我故事的真实性。我只好说,“好吧,这上面的确说了提供独立房间。” 
“不管怎么样,冬天就快到了,你瞧这里,四处漏风,我们的暖气费可是够瞧的,从哪里搞这笔钱啊?如果我们搬去那里住,说不定还可以省下点钱呢。”凯丽据理力争。一提钱我觉得就没什么可争了?我和凯丽一样,都想早点离开我们又挤又冷的小公寓。于是过了一会儿凯丽就打电话过去询问那房子是否还空着,结果真的还没有人应租,于是我们就定下来晚上和房东见一面。 
下午接近傍晚十分,我早早从店里出来,寻着房东家接电话的那位男士给凯丽的地址,我们开车穿过灯火辉煌的商业区,沿着绿树成行的大道,来到了山脚下的大道区。帕金夫人的家是一座华丽的维多利亚式红砖小别墅,有着奢华的奶油绛紫双色木制镶边和墨绿屋顶。房子西侧圆形的飘窗支撑着双层游廊式阳台,从阳台上可以俯瞰门廊。阳台和门廊一直延伸到房子的外部,由钉着条纹木版的大柱子支撑着,柱子顶端还点缀着树叶形的金色饰带。木板显然刚刷过漆,而且保养得很好。敦实的红砖烟囱挺立在屋顶中央,上面装点着用木头和生铁棍做成的尖尖的篱笆。房子的地基上点缀着纯装饰性的精美雕花细格板,掩映在修建整齐,郁郁葱葱的常绿灌木丛中。白雪覆盖的矮墙夹着一条鹅卵石铺成的车道,弯弯曲曲地绕过冰封的黑色大理石喷泉,来到这座大宅前。 
我们把车停在门口台阶前,穿过门廊,来到了一扇镶嵌着精美雕花玻璃的双层门前。按响门铃,一位男士应声开门,彬彬有礼地问“你们好,你们是埃文思夫妇吧?” 
“是的,你好。” 
“玛丽安在等你们,请进吧。” 
进了外门,来到小门厅,再穿过一道同样华丽的内门,我们来到一个铺着大理石的前厅。我发现老房子总有自己特殊的味道,尽管这味道有好有坏,但却绝对各有各的特色。这间大屋也不例外,整个屋子散发着一种肉桂和煤油的混合味道,很好闻。我们沿着宽敞的走廊向屋子深处走去,门廊两面的墙壁已经有些褪色了,安装了电线的煤油壁灯点缀其上,将这段通往大厅的道路照得通明。 
“玛丽安在后面的小客厅等你们。”那位男士说道。 
在走廊的尽头,穿过一扇有着精美樱桃木门框的小门,我们便来到了小客厅。在一张大理石面玫瑰木圆桌边,坐着一位满头银发,风度迷人的老妇人,看到我们进来,她马上起身迎接。她的服饰十分华丽,简直就是周围罗可可风格装饰的翻版。 
“你们好,”她的声音很热情,“我是玛丽安。帕金。真高兴你们能来。请坐。”我们在桌边坐下,心中暗自唏嘘屋子的奢华。 
“要不要来点薄荷茶?” 玛丽安问道。她面前摆着一套镶有浮雕的镀银茶具,梨形的纯银茶壶上蚀刻着装饰性的鸟羽毛,长长的壶嘴优雅如鹤颈,末端则尖如鸟喙。 
“哦,不了,谢谢。”我慌忙答道。 
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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