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229章


“你坐我怀里的时候?我吻你的时候?我看你发呆的时候?”
“你看我发呆!为什么?”
“漂亮,你很漂亮。”
“人人都这样说,不稀罕!你若能想出一个与众不同的词汇,我就告诉你令牌是什么时候被摸走的。”
覃月笑,甚少有姑娘能让他如此开心。
他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要去吗?”
“好啊!”
陈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见覃月也是,她有种终于找到玩伴的感觉。只见她拿了件大氅就跟在覃月身后。
覃月问:“什么都不带?”
随性如邀月公主,出门前都得修饰一下容貌,更换一身衣裳。陈珈这种什么不带的,覃月还是头一次看见。
陈珈道:“需要带什么?不是有你了吗?”
覃月扬眉一笑,“我当这是夸奖。”
侍卫牵出马匹后,陈珈看到了马背上驮着物资。估计覃月要带她远行,一来一回得要几天行程。
覃月骑上马问:“后悔吗?现在还来得及。”
陈珈看看自己的马,又看看天气。利索的解下了满头珠钗,伸手对覃月说:“拉我上去,我要与你同乘。”
覃月看了看胯下的骏马,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根本不让普通人靠近。
“我的马……”
陈珈伸手摸了摸那匹黑色骏马的马鬃。她记得这匹马,当年被邀月公主请进宫时,她在皇宫门前的广场上见过这匹马,后来昏迷了,估计也是被这匹马拖回覃府的。
黑色骏马打着响鼻任由陈珈抚摸,覃月笑了,“你这家伙,真是!”说着他就将陈珈拉上了马背。
陈珈问:“你跟马说话?它能听懂吗?”
“能。”
“先前你想同我说什么?”
覃月沉吟了一会,道:“这家伙还没有被女子骑过,我担心它不愿。”
“它和你一样啊?”
“何解?”
陈珈一语双关的说:“没被女子骑过!”
覃月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半晌后道:“你真是南朝贵女?”
“你喜欢南朝贵女,我不介意成为贵女。”
“算了,做你自己,我喜欢坦率的人。”
离开温泉后,整个大地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这显然不是适合出门的天气,没有月色更没有星光,伴随两人的只有呼啸的北风和零星飘落的雪花。
覃月没有说话,陈珈也不愿说话。这种天气,凛冽的寒风会划伤喉咙,吹散话语,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口鼻捂住,保存好每一口热气。
马匹跑了一阵后,风雪越来越大,覃月低头问:“害怕吗?现在还来得及返程。”
陈珈大声回答,“有你在,何惧之。”
闻言后,覃月夹紧马腹,加快了骑行速度,似乎要和飞雪与寒风比一比速度。
骏马无畏严寒,像精灵一样飞驰在无人的原野。L
。。。
☆、第两百一十七章 索玛神山
当落雪越来越大时,覃月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小人居然睡着了,这种天气,这种速度,这种环境,她居然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放慢了马蹄,合拢了身上的大氅,将风雪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臂弯外。
天亮微亮时,风雪更大了,覃月不得已找了一个避风处,抱着陈珈躲在了马腹下。
无论覃月怎么遮挡,恶劣的天气始终影响到了陈珈,她的小脸早已冻得发青,细密的雪花溅到她脸上就成晶莹的水珠。
他道:“出门忘了看天,受累了!”
她抹去了脸上的水珠,轻声说:“风雪过后,总是一个晴天,说明你要带我去的地方值得。”
覃月朝着远方的雪山一指,豪迈的说:“我要带你去索玛雪山。”
“好。”
“不怕?”
“有你在,不怕!”
这一次,覃月没有把陈珈的话当成恭维。
北国人都知道,冬日的索玛雪山又称圣山,一旦天空开始飘雪,索玛雪山就会隐藏在层层云雾之后,根本看不见真容。没人敢在冬日攀登索玛雪山,覃月占着武艺了得也只在天气晴好时攀登过两次。
他昨日一时兴起夸下了海口,没成想这个女子真敢跟他上山。她在北国生活了三年,对索玛雪山的了解一点不少,这不是无知,这是勇敢,更是对他的信任。
暴风雪一来就是两天,辛亏覃月准备有油毡和干粮。这才让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索玛雪山山腰。
那有一间石块加木板搭建而成的小庙。每年冬季,这座庙中的信徒都会迁徙到山脚的大庙,至今还留守在山腰小庙的。都是最虔诚的信徒。
陈珈他们到时,庙中只余一名寡言的老者,他默默地避让到小庙后方,留了一室清净给两人。陈珈将湿透得衣裙挂在火塘旁晾晒,暗叹这两年多亏了蝉,若不是一直被他教导,她定不会有那么好的体力可以坚持到这里。
覃月也将外衣脱了下来。薄薄的中衣包裹着他健硕的身体,陈珈不难想象他的肌肉和线条会有多么的漂亮。
他像一只擅于狩猎的凶兽。若不动手,那懒洋洋的眼眸。英挺的鼻梁,稍显粉嫩的嘴唇,外加一抹阳光般的微笑,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优雅模样。若是动手。他的眼眸势必深邃无比。全身肌肉叫嚣着隆起,接着轻轻地一扑,他的牙定在猎物的喉管,他的爪定在猎物的要害,一击必中。
陈珈的目光太炙热,覃月大方的问:“看出什么了吗?”
“你像一只豹子。”
北国有雪豹,体型不大但很灵巧,他们常常雄踞在冰峰雪岭之上。普通人根本难得一见。
覃月似乎不愿被形容成雪豹,他皱起了眉头。问:“为什么?”
“漂亮。”
陈珈的理由让覃月笑了,“改日让人给你缝一条雪豹的皮裙。”
“不要。”
陈珈一直认为北国人的打扮和孙悟空很像,不管雪豹皮毛有多么稀罕,她才不要穿一条雪豹皮裙。
“不是说漂亮吗?为何不要?”
“我稀罕活着的雪豹,一旦成了死物还有什么意思。”
覃月是个寡言之人,无情公子的名号可不是胡乱给的,板起脸来邀月公主都会惧他三分。唯有陈珈,一直都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男子,他也难得的会同她说那么多话。
温暖的室温让陈珈又开始昏昏欲睡,他道:“你和雪豹很像,那东西多数时候都在睡觉。”
“恩,”陈珈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解释说:“马上驮着行李,我知道路程遥远。与你同骑是怕自己跟丢,时刻都在休息状态是担心自己的体能跟不上。”
“你可以问我要去哪里的。”
陈珈摇摇头,“问了就没有惊喜了。”
“还以为是你不信任我?”
“怎会,只不过现在是冬季,天气变化很大,我希望自己能养成随时保持体能和警觉的习惯。”
覃月听闻,暗道:果然和雪豹很像,看似整日都在休息,一颗心却时刻都保持着警醒。
他试探性的问:“无相公子对你不好?那么长时间才想到要逃?”
陈珈保持缄默,任何有关谢济轩的话题她都不愿回答,这和好不好没有关系。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向往着一种生活,她希望谢济轩永远那样美美的陪着她,对她言听计从,整日哄她开心。哪怕他变回丑陋的模样,只要能够陪着她,给她安全感,她也能平静地生活下去。
可惜生活从不让人如愿,向往是向往,生活是生活。他们所享受的优雅,精致,全都建立在权势之上,一旦没有了权势,他们要面对的问题远比普通百姓多得多。
谢济轩比她理智,勇敢地承担起了肩上的重责,把男欢女爱抛在了脑后。她没有那么勇敢,也不愿理解他的苦衷,她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享受简单的爱情,一如既往的自私下去。
天快黑时,覃月说:“我们要出发了,准备好了吗?”
陈珈早已将长发扎成了发辫,埋在皮毛后的小脸认真的朝覃月点点头。
覃月背起陈珈像流星一样朝着山顶奔去,在离月亮最近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将陈珈放到了雪地。
“知道我要给你看什么吗?”
“雪莲花。”
覃月震惊的看着陈珈,眼眸和星光一样璀璨。
雪山之巅,一朵绿色的鲜花在风中摇曳,深蓝色的夜幕和银色的弯月全都成了雪山的背景,雪山又成了雪莲花的舞台。
“我闻到了花香,能在这里盛放的花朵,只有雪莲花。”
“第二次见你时,我觉得你像雪莲花。”
陈珈默默地笑了,除了坚强外,她和雪莲花没有半分相似。
“我不像雪莲花,我只是岩缝间的野草,逆着风的方向生长,粗野而顽强的反抗着命运。”
覃月站到陈珈身后,遗憾的说:“看来我还是不能知晓你在何时偷走了令牌。”
“留点儿悬念不好吗?”
“我以为你会喜欢?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