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248章


陆上军队由覃月的副将指挥。海上军队是覃月亲自指挥。
北**人不擅海战,覃月便用了投机取巧的方法,他将商船连成一排,船上站满了弓箭手,择一顺风之日朝九江驶来。
驾船者全都是十阀最懂海事的人,照这种天气,原本一日的行程半日就可到达。两者相遇时,他所携带的弓箭手可以有效压制九江水军,他则占着武艺高强,仅凭一己之力夺下九江的战舰,或是据情况损毁那些战舰。
覃月的想法很好,当视野内隐约可以看见九江时,一艘小艇出现在他船队正前方不远处。
小艇不同于战舰,虽逆风而行,划船之人是军中好手,不一会就将小艇就划到了弓箭手的射程边缘。进一步在射程范围内,退一步远离射程。
九江王身着蟒袍,头戴朝冠,大声朝覃月喊话,他愿用一人换覃月退兵,并保证九江不会成为覃月大军的威胁。喊话时,小艇重新挂上风帆,白色的风帆上绑着一个人。
从远处看,只见这人黑色的长发同红色的衣裙一起在风中翻飞。覃月目力不错,九江王才说要用一个人换他退兵时,他已隐约猜到那人会是谁。
阳光很好,透过阳光依稀可看清陈珈完美的曲线。眼见她仰着头似乎在享受阳光时,覃月挥手让商船继续前行,低头让弓箭手准备射击。
九江王见覃月不语,补充说,风帆上挂着的女子价值很高,希望覃月可以慎重考虑云云。
覃月估算着双方的距离,等到小艇属于船队射程内时,一挥手,箭矢便向雨点般密集地朝小艇飞去。他是将军,也是无情公子,战场从不讲私情。
九江王身边的两名高手架着他逃离了小艇,划船的船员纷纷跃入水中,片刻之后小艇上就只剩下被高高绑在风帆上的陈珈。
“王爷,”九江王的侍卫拼命拉住了想要转身回去的九江王。
“让我看一会,那么多箭,她会死吗?”
侍卫摇摇头,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九江王不受伤害,至于其他人,只能听天由命。
九江王被侍卫拖入海中,朝不远处停着的另一艘小艇游去。
陈珈看着漫天箭矢微微一笑,她从来不知自己的胆子竟会这样大,把希望全都压在了覃月对她的感情上。也许她的血液里继承了那男人的狂妄,偶尔也会做一些玩命的事情。
覃月目不转睛的看着陈珈,发现她在笑时,他的心却拧成了一团,这女人毁了他。
进攻南朝前,他娶了邀月公主,却在洞房花烛那夜落荒而逃。他去找花落,想从这个倾慕他的姑娘身上找回往昔培养出的温情时,这个姑娘却以非完璧之身拒绝了他。
他何曾在乎过身边的女子是不是完璧,他想要的是一个灵魂,一个懂得他内心需求的灵魂,一个透过他的眼睛就能猜到他需求的伴侣。
曾经,他以为陈珈和她们都是一样的。彻底失去后,他才发现陈珈与她们的不同。她们的爱情完全寄托在他身上,若他是江流,她们就是无依的浮萍,受到宠爱时拼命生长,遭到遗弃时粉身碎骨。
陈珈不同,她是江流里的巨石。她爱他,却始终坚持做自己,不为他而改变,无论他爱或是不爱。覃月稀罕的就是陈珈这份自我,他骄傲,陈珈更骄傲,一个骄傲的人总会被比他更骄傲的人所吸引。
她说得对,这世上只有一个她。离开她后,他会无意识的拿其他女子与她相较,时间越长,她的特殊愈发明显……可惜他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无情公子,对自己也无情。
起风了,原本没有射向陈珈的箭矢在风的作用下朝她飞去。这次不同覃府屋顶那次,那次只有八支箭,这次却是箭雨。
覃月没有动,他估算着距离,猜测着对方有没有埋伏。直到一支箭擦着陈珈的脸颊飞过时,他动了,双脚踩着空中飞行的箭矢朝陈珈奔去。在第二支箭射中陈珈肩膀时,他斩断了风帆,抱住了陈珈。
白色的风帆轰然坠下,本可踏着风帆借力跃回的覃月却感觉腰间一痛,陈珈手中的匕首只剩下了刀柄。
原本位于他们下方的小艇被潜伏在水中的好手各自扯着一块木板远离了那片海域,受伤的覃月只能随着风帆一起坠入海中。他想过要挣扎,可陈珈出手太快,捅伤了他不说,还点了他的穴。
他怎么就忘了,她曾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偷过他的令牌,她的手法、速度绝对一流……
覃月刚入海,一张渔网就将他绑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同覃月一模一样的人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跃回了覃月先前所在的位置。
所有事情皆在电光石火间完成,覃月的队伍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主将已经被换。看似平静的海面下,十多个极擅潜水的渔民正拖着覃月朝前方不远处的载着九江王的小艇游去。
假冒覃月的蝉将怀里湿漉漉的女人朝夹板一扔,道:“这是无欢公子的妻子,辅国将军的女儿,留着或许有用。待我们攻入都城时,可以拿此女子和谢家以及辅国将军府谈条件。”
覃月手下的军士很快就将夹板上的女子关押了起来,丝毫没有怀疑这个女子的真实身份。这女子当然不是王薇,她是郡主手下最出色的细作,将她放在蝉身边是陈珈的主意。
蝉可以假扮南宫裕,因为他跟在南宫裕身边近十年。但要假扮覃月很难,覃月那人的气质很特殊,那种阳光、自信,霸气,都与蝉本身的气质不符。
再说,蝉不懂军事,要他杀人可以,要他指挥打战就比较困难……这个细作的存在刚好弥补了他的不足。
九江王乘坐的小艇上,覃月和陈珈被藏在了船篷下方,高速划动的小艇很快就消失在了北**队的视线之中。L
。。。
☆、第两百三十五章 驯
九江王“啧啧”有声的打量着陈珈和覃月。两人都有伤,陈珈毫不忌讳的扯开衣衫让身边的侍卫帮她处理伤口。那侍卫紧张地根本不敢看她,更不敢将手放在她身上。
陈珈对九江王说:“你来。”
“我……”九江王刚想出言拒绝,他又不是医,干嘛要他。对上陈珈的视线后,他乖乖地走到她身边,“这箭有倒钩,很痛,你忍着点。”
“恩,”陈珈一直看着覃月。被捆成了粽子一样的覃月也一直在看着陈珈。
九江王斩断箭尾,很快就将箭头用匕首挖了出来,“幸好没淬毒,可惜身上留疤了,你真不像个女子……”他说了很多废话,意识到陈珈的注意力全部在覃月身上后,识趣得退了出去。
陈珈披好外衣,道:“让我帮你处理伤口。”
“为什么不杀我?我们不是两清了吗?”
陈珈没有回答,她将插在覃月腰侧的匕首拔了出来,随后把九江王留下的止血粉全部洒在了他的伤口上面。
覃月不再说话,陈珈也没有说话。一个时辰后,小艇停在了海中的一座孤岛上面。
九江王有些得意的跟陈珈介绍道:“这里好吧?四面都是水,岛上又没有粮食,没有比这更好的牢笼了,这是大自然的馈赠。”
陈珈扫了一眼荒岛,“我要的黑牢呢?”
九江王带着陈珈走到两个小山包前,只见两山中间刚好有一细缝。能容一人侧身坠下。透过细缝,隐约可见下面是一个天然溶洞。
“我们只需用石块将这里堵住,下面立即就变得漆黑一片。你觉得如何?”
“下面那么深,如何给他送去食水?我要他活着。”
“哈……”九江王得意的笑了,“你现在看着没水,可到了涨潮时,下面会变成一个池塘,我们只需将食物漂在水面上。退潮时,食物自会到他手中……”
“他会被淹死吗?”
九江王指着山洞某处说。“那里有个石笋,他可以躲在石笋上面。”
陈珈估算了一下石笋和山缝入口的距离,覃月在丧失武功的条件下根本无法跃出山缝。
她道:“差人喂他软筋散并搜出解毒丸。不出意外的话,他的内力没几日就会消退。保险起见,投放给他的食物全部放入软筋散,我不信他能飞。”
九江王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听到自己的心中的盖世英雄被陈珈这般折磨。他道:“覃月信任你。才会把身上唯一没有甲胄覆盖的地方告诉你,捅伤他也就罢了,还不间断的用药……没有必要吧?”
陈珈看着九江王问:“知道覃月为何一言不发吗?”
九江王摇头,覃月被俘后似乎只说了一句话。
“你给我记好,当别人能伤害你时,不要反射性的去谩骂或是抱怨。他能伤害你,是因为你轻易地泄露了你的软弱和无助。换言之,你给了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他一言未发是因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在此刻都没有意义。与其苍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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