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娃不好养》第78章


童年点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可是属于他最最美好的回忆。
“那时我发誓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神可能真的听到了吧。所以,我挺过来了!后来我去boss;找鬼王,终于让童小小转世了,那一刻,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我赢回再找回你的机会了……”
历景言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童年堵住了,用他的嘴。
他发出低沉性感的笑声:“真主动啊!”
童年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阿言的嘴里汲取着津液。
原来只差一点点,他们就错过彼此了。还好,他没死心,还好,他没放弃!他的手摸上历景言被黑色眼罩裹起来的右眼。
“我想看看。”
“很丑。”
“可是我想看。”童年趴在他身上,慢慢摘下那个眼罩,露出那丑陋的伤口,眼皮被医生用线缝合在了一起,没有了眼球的支撑,那个凹陷变成仿佛塌了下去的山丘。连接处泛着微微的猩红,在夜色中显得十分可怖。
童年抿住嘴唇,然后凑上去,舔吻着那里,认真的,虔诚的。
历景言立即觉得火儿从眼睑一直传到了下身,一个翻身将小孩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风骤雨的掠夺!童年完全张开自己的身子,任由他予夺予求。
“不,在滕永昌交代完一切的时候,他就吞金自杀了。”沙无极的一句话像一记炸弹炸回了两人的思绪。
历景言怔愣了一下,似乎在消化那两个人就这么死了的事实。
“虽然被邪鬼侵占了身体,但是他做过的那些事情的记忆都还在,他受不了自己那具身体曾做过的事情,所以选择了解脱。”沙无极继续叙述着,像一个旁观者,声音无喜无悲。
那一刻,历景言仿佛听见禁锢在他心头的枷锁碰的一声断裂了,从未有过的轻松竟让他头脑一阵晕眩。
从此以后,不再有那个永远折磨着他的噩梦,不再只为了报仇而活着,从此以后,他的灵魂自由了,他可以为自己而活。
他想做太多的事情:带着小孩去某个小岛来一场畅快淋漓的度假,当然少不了让那个小馋猫把隐藏在这个世界各处的美食品尝个够。他们可以去长白上看那些稀有的白色动物,去马尔代夫晒晒太阳,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挥霍一回,再转道去威尼斯感受独特的水上情调。对了,首先要去荷兰和童年结婚,让他再也跑不了。
沙无极已经转身准备出去了,王一插了句嘴:“对了,还有个好消息,滕锡良的遗嘱里,把他的眼睛捐赠给你。他还说了,所有的疑惑在你换上他的眼睛之后都能得到解答。”
“什么?阿言还能复明吗?”童年激动的差点从穿上掉下来,嘴里连珠炮的问,“眼球摘除后还能恢复吗?不应该会造成终身残疾吗?”
“所以说你好运啊,小子!”王一笑眯眯的说,“鬼王用自己的精神力摘除你的眼球,所以没有破坏你的任何神经。而且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号称鬼才代号医生的人竟然跟了你。我就说他怎么消失了这么多年,有他操刀,一定能让你重见光明的。”
历景言勾了勾嘴角。
“啊——”童年悲惨的叫了一声,“糟了,我把童小小丢给医生后,已经好几天没管他了。”
“你终于想起来了啊?”门突然被打开了,站着满脸无奈的医生和白诺德,医生的手里抱着童小小,这几天他可差点被这小鬼头折腾死。
童小小一看见童年,立马开始咿咿呀呀的叫喊。在历景言还没反应过来,童年便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撒上鞋就冲了过去,接过了童小小,把他举得老高!
历景言又黑了脸,王一乐得捂住了嘴。
“你俩不错啊,以后连孩子的问题都解决了。”
医生可听不了他们插科打诨了:“快点吧,手术室里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半个小时后,历景言被打了麻醉,睡在了手术床上。
恍惚中,他感到有人掀开了自己的眼皮,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轻盈起来,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间大卧室,首先映入眼帘就是中间那张大得出奇的床,上面一个中年男人正背对着他,腰不停的耸动,显然是在做那事儿。
他的身下压着一个女人,历景言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羊脂般的大腿和散落了一床的头发。她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突然,那男人低吼了医生,身子颤动了几下,很明显,是射精了。
历景言往前走了几步,可床上的人完全当他不存在的样子,突然,那女人头一歪,把脸露了出来。
即使满是泪痕,历景言也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在船上告诉他让他去找红莲的女人,也就是红莲的姐姐——红药。那男人也从她身上下了去,赫然竟是年轻时的滕永昌。
历景言这才明白,原来这不是真实的场景,而是记忆。他注意到这时滕永昌的周身已经有了黑气,但是还没成型,应该是邪鬼刚刚找到滕永昌当寄主的时候。
场景像电影一般迅速转换,下一刻,他被带到了医院里,病房里传来一阵嘹亮的婴儿哭声。
护士抱着可爱的男孩对滕永昌笑着说:“恭喜,是个公子呢!先生可要好好给他想个名字。”
滕永昌接了过来,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用,已经起好了呢,就叫滕高炽。”
然后,病房里传来一阵惊叫,大家急忙冲进去,发现红药的胸口插了一根银针,已经死去。
小护士惊恐的捂着脸:“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就把自己插死了。”
滕永昌似乎并不在意红药的死活,他只是淡淡的对手下说了声:“处理好。”便抱着儿子离开了。
历景言看到他把滕高炽抱到了一个装饰奇特的屋子里,将婴儿放在了屋子的正中间的地板上,那一刻,地板上立刻有黑色的法阵亮了起来。滕永昌拿出一把尖端弯着的小刀,插进自己的胸膛,然后拉了出来,奇异的是只有刀尖沾了一点心间血,他本人倒像没有任何事一般。
将他心间血滴入婴儿的嘴里,才长舒了一口气。自然自语道:“原来煞真的这么厉害,可惜只能下在血脉相连的人身上,还不够啊,看来还得找些女人……”
滕锡良是在滕高炽出生后的一年半诞生的,他的母亲在为滕永昌怀上孩子后仗着肚子里的宝贝一直作威作福,于是在腾锡良出生后的半年也被早就看他不顺眼的邪鬼处理掉了。
滕永昌同样在腾锡良身上下了第三煞,但是当他把心间血滴入他嘴中的时候,腾锡良不知所以的含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吸吮着,指尖麻麻痒痒的触感竟让邪鬼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滕永昌无论和再多的女人交媾,也无法让对方怀孕了。
随着腾锡良渐渐长大,他对这个小儿子的关注也渐渐多了起来。小孩一点点张开,展露出那张对邪鬼充满吸引力的稚嫩脸庞,而且滕锡良聪明无比,每次在学校恶作剧后讲给滕永昌听都能让他心情愉悦不已。
某一天,滕永昌发现自己对小儿子起了欲望,邪鬼的意识里可没有什么人理伦常,就算有也只会让他更兴奋而已。
在腾锡良十二岁那年,滕永昌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狠狠侵犯了他。
历景言看着幼时的腾锡良在亲生父亲的身下先是死命挣扎,然后渐渐失了声调,想偏过头去,但是他无论转向哪里画面都像呈现在他眼前一样。
腾锡良第二天醒来后,看着自己满身脏污,抱着身子在床上颤抖了好久。等到终于镇定下来后,他进了厨房,摸了一把餐刀,藏在了自己身上。
晚上,滕永昌果然又来了,腾锡良将刀狠狠扎进了父亲的心脏,然后裹着一件单衣逃了出去。
没想到,第二天,他在街边的大电视里竟又看到了滕永昌的丝毫没有异样的身影,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的大哥竟在昨晚同一时刻心脏病突发猝死。
滕锡良只是呆愣的站在原地,连被人拖拽上了车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滕永昌再一次出现在他跟前时。
他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转动,冷冷的说:“你不是我爸爸对不对?”
“不,我是,从你出生就一直都是。只不过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大哥怎么会在同一时刻死了?”
“宝贝,果然你很聪明。”他站起来,靠近浑身僵硬的腾锡良,抚摸上他的胸膛,“这里,我们连在一起呢,包括你的哥哥们,你们是我的煞,也就是我的盾牌,加诸于我身上的死亡会首先转移到你们身上。所以,宝贝,你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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