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有个天使情人》第9章


“刚到伦敦,就来拜见小姐。”拿铁恭恭敬敬地行礼者。
“没忘记我的吩咐,没闹事吧?”
“乔·克雷滋竟敢雇杀手杀害小姐,我不取他性命已经很客气了。”
“没取他性命就好!外公一定不希望克雷滋家族再有任何不幸传出。”安琪儿微笑,她知道,拿铁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不用想也知道,派人在机场狙击她的乔.克雷滋,一定受了很大的苦头:
乔.克雷滋是凯文.克雷滋的堂侄,也就是安琪儿的堂叔,若安琪儿不在人世,乔·克雷滋使成为克雷滋家族的首号继承人,所以,他自然恨不得安琪儿早早归西!
“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什磨事,是组织里出事了吗?”
“不是的,是有关於撒旦的消息。”
“喔,他已经离开了泰国吗?”
“已经离开了,而且根据有力的线索指示,他已经入境欧洲某一国家。”
“他也来了欧洲?”安琪儿睁大了一双美目,一副始料未及的样子。
“是的。”
“好,那就麻烦你继续追查他的下落!”安琪儿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另外,
还有两件事也要一并麻烦你。“
“小姐请说。”
“一来是外公得了绝症的事,一直让我不敢置信,我要你帮我查个清楚。”
“这容易。”拿铁点点头:
“还有,我要你帮我查戴蒙这个人。”
“戴蒙?Devil"s puter的总裁?”
“拿铁,没想到你对美国的企业家这麽了解?”
“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拿铁难得谦虚地搔搔头。“我最近才刚买了他们公司新推出的软体‘魔鬼二世’,里面的电脑游戏挺好玩的。”
“我想杀了他。”安琪儿冷冷地下了句评论。
“小姐!”拿铁好像吓了一大跳,杀人并不可怕,能把控制喜怒哀乐诸多情绪一流的安琪儿惹火,才是让拿铁匪夷所思的地方。
“已经很少人能让我这麽生气了。”安琪儿半是自嘲地笑出声。
“出了什磨事?”
“他拆穿了我,拿铁。拆穿了安琪儿和天使之间的差别。”安琪儿并无意着墨太多。
伦敦的安琪儿和叶门的天使有着天壤之别,伦敦的安琪儿纯真善良、天真无邪;叶门的“天使”不再是形容词,而是代号,她的敌手往往在看见她一头闪烁金发的一刹那,就蒙主恩召,撒手归西。
“小姐,你当时怎麽不下手杀了他?”
“我……”安琪儿的脸上闪过心虚的神情,同样的问题,她不知问过自己多少次了,
“我,因为他是外公的客人,那时我不便动他。”
基於长久以来的敬服,拿铁倒是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小姐,伦敦的日子真是为难你了。”
只有安琪儿自己知道,她对拿铁撒了谎。当时的她,羞愤交加,旱已忘了戴蒙是外公客人的事,那一枪的失手,本是因为她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安琪儿发现自己之所以会这麽生戴蒙的气,对那天的事耿耿於怀,绝大部分是因为她惊骇於戴蒙对她情感的影响力。跟前的戴蒙对她来说,仿佛是一个如影随形的破绽,她想除恶务尽。
“小姐,你在想些什磨?”
“呃?我在想他拔枪的速度,拿铁,他的快手不在你我之下喔!”安琪儿说了一半的实话。
“喔?”拿铁扬了扬眉。
“反正,你去查他的背景就是了,越详细越好。”
“知道了,小姐,有人来了,我先走了。”拿铁的听觉一向灵敏。
“小姐!小姐!”果然不出拿铁所料,他从後墙翻出没多久,仆人便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老爷请你到他房里去。”
“好的,梅莎!”安琪儿在心中暗暗析祷,拿铁能查出外公是在装病,目的是为了逼她结婚,而不是真的得了癌症。
她真的真的好希望。
☆☆☆4yt☆☆☆4yt☆☆☆
“哈嗽!哈嗽!”
这一天下午,戴蒙突然觉得全身不对劲起来,他的身体向来超健康的,别说大病,就连感冒也很少感染过!没想到这次伦敦之行,竟莫名其妙地被病毒入侵。
而背後的凶手,就是安琪儿!
道理很简单,昨日他逼得安琪儿现出原形後,安琪儿在恼羞成怒之余,抛下了他独自下山。任凭之後,他在山顶上唤了多少次她的名,还是唤不回她的回眸。他随後下山,却在主屋大门前,被宅里的仆人挡驾,说是“小姐不见客”,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他倒是不甚介意地驱车返回“米兰山庄”——克雷滋拨给他住的别墅。关於安琪儿是“双面”佳人的事实,他绝口不提,连池尧也无从知晓。
池尧倒是很“热心”地在追问着小山丘的野餐经过,见戴蒙三缄其口,反而问得更加起劲。
“无可奉告!”戴蒙为求耳根清静,把池尧锁在门外,开始上网和美国的总公司联络。
戴蒙为了这次伦敦行,只好放弃为了推广公司新生代工作软体“魔鬼二世”的亚洲之行,他甫一抵达伦敦,便和总公司取得联系,说明自己因故无法完成亚洲之旅,要公司的副总裁紧急前往替代。
戴蒙通过电子邮件知道,副总裁的亚洲之行可说是相当顺利,比原本预备接下的订单还多出两成,可以说是大大丰收,副总裁甚至用亚洲已成“魔鬼地带”来说明“魔鬼二世”受欢迎的程度。
戴蒙正欲回函慰劳副总裁临危受命的辛苦,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安琪儿的倩影窜进他的脑门,萦绕不去,在他脑海中的安琪儿有千般风情、万般风貌,纯净的、天真的、明艳 
的、坚毅的、仇视的、难缠的、愤怒的,不管是喜是怒,在他记忆中的她,都是那样的美好。
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思念,戴蒙有点不知所措,他竭力想将安琪儿的影像由脑海排出,
却是怎麽也做不到。他在对自己的定力失望之余,他卸下了全身的束缚,蹤入院内的游泳池中,想让冰冻的游泳池水,来冷却自己都感惊愕的热情。
他从来没有渴望一个女郎至眼前心神不宁、魂不守舍,通体发热的地步。就连今早他对安琪儿的口头调情,也是出於本性使然,对当时陌生的她,他并没有抱有多大的好感。
此时此刻,好感与渴见之情在他全身激荡,近乎要将他吞噬,他忘不了另一面的安琪儿在俐落身手下,一双充满野性的炽亮大眼,美丽得让他想一亲芳泽……
戴蒙不知自己在游泳池里游了多久,他只记得他是在筋疲力尽之余,将自己由池里拉了出来,然後便就着池畔的躺椅睡下,一觉至天亮。
“哈啾!”戴蒙是在连续打喷嚏中惊醒的。
“老板,你感冒了?”替他端来早餐的池尧也大感惊奇着,毕竟戴蒙很少生病的。
“吃完早餐就没事吧!”戴蒙一抬手才发现四肢酸疼地厉害,但长年训练下来的结果,使得他对身体上的不适,根本不以为意。
“你昨晚睡在这里?”池尧这才发现戴蒙的身上穿得异常“凉快养眼”。
‘嗯!“戴蒙为怕他追问来龙去脉,用一片土司塞了他的嘴。
就在他们两人有说有笑之际,山庄的门铃突然响了,没多久,山庄里的仆人便送来了一件包裹,而仆人的身後则跟着克雷滋主屋里的管家老麦。
“老爷要我向戴蒙先生、池尧先生问好。”老麦是典型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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