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个骗婚的omega》第40章


可最近小意明明就不一样,他会紧张,会以我为中心,会跑来问我的意见……原来,小意是可以做到粘我的。只要他想。
只是不像其他的omega那般容易撒娇。撒娇…小意确实没有丁点撒娇的意思。
但是这种转变确实过于突然。问他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多说。
这种“粘”。。。。。。
仔细想想,最近…小意频繁的让我做出选择,然后一切按我说的去做。像一个士兵得了命令,然后努力去完成上级交付的任务。
原来他还能心平气和的直视我,现在甚至眼神都在躲避。对,他的眼神其实是有些发怯的。
怕什么?
小意直到最近才开始这样。我的认知虽然浅薄,但我意识到,肖意对着我时,整个人是透着一股紧张感的。
我想到,前几天,小区一个醉酒的路人差点撞到小意,我把那人轰走。小意却一直拉着我,远远地走开。小意手微微发抖,我还以为他受了惊吓。我安慰他别害怕。
小意却一副松口气的样子:“还以为你又要跟别人打架。”
我自言自语,随口一说:“你怎么总是觉得我要打架。”
当时小意是怎么回答的?他只是张了张嘴,没说话。
小意说了“又”。
小意宁愿麻烦那个康宇龙大老远跑来送资料,也不愿意让我帮他分担一点那些厚重的书籍。因为我回来了,他和我相处的时间多了。所以我性格的缺点暴露出来。小意看到了我的烦躁粗暴。
连旁观我们素质选拔的方燕都会讲:“你们刚才的眼神和动作怪吓人的。”
小意说过,omega很容易向暴力低头。
所以,他怕我。
一定是这样。
第二十九章 
134。
我是肖意。
迎合alpha,让我有点累。
人生四层境界,小成靠勤,中成靠智,大成在德,终成于道。
同样可以适用于婚姻。
可我在“小成”就已经被卡住了。
怎么说呢。
我发现,“尽到做alpha另一半的责任”和“让alpha开心”完全是两码事。前者被动,后者主动。等我真正主动想去搞明白娄明到底喜欢些什么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以前用那种随意的方式做了好多错题。
完全是不及格的试卷。
每一件事,我都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的努力能不能拿到好成绩,又不敢明着问。就连炒个鸡蛋也想要娄明的反馈,看他是不是喜欢。
还要注意娄明不喜欢什么。我想他在部队见惯了严整的内务,我一些散漫的作法他会看不惯。于是我每天都在注意:早上一醒就要叠被子,不再顶着乱翘翘的头发出现在他面前,进家门不再随意乱蹬掉鞋子…我甚至都不好意思再穿不成套的家居服在屋里乱晃。要知道,我一个人在家时很多时候就穿个T恤在屋里蹦哒。
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累。这样绷着弦儿,好像自己身上每一处都透着缺陷,莫名地会有些担心娄明嫌弃。完全不再有那样随性的生活。
但娄明好似只是闷着一张脸,有时候会盯着我看,那些眼神让我难以解读,也实在称不上是赞许。我意识到娄明像一个黑洞,把我的精力吸走了太多。如果只是想要和娄明走的近一点,维持家庭和谐,我也未免牺牲的太多了。
我悟性本来就差,又不能像办公室前辈说的那样聪明,一点就透,能轻松猜出来娄明的想法。我想要靠勤能补拙增分数,但看起来改卷人并不怎么满意。
我本是“性本爱丘山”,无欲无求,只管时间推着自己往前走就是了。可现在一把年纪了才想当婚姻的优等生,越努力越觉得自己在挣扎。我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乱撞。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会不会高北遇那种总被娄明夸的人能直接到第三层境界,毕竟合拍。
我觉得我的生活基本天翻地覆,和娄明的距离却是止步不前。
一边认为自己牺牲颇多,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再努力一点点。
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让人抓狂。
135。
田老让我去研究所一趟。
原来是康宇龙的导师托的田老,想让我帮忙。那位老师带的几个学生不太懂线装书,把一部丛书搞的有些乱。
田老的意思是让我帮他们梳理好页码和类别。
我看着那一摞大部头,头有点疼。本来不想做的,我平时吃了药精神就会容易疲累,信息素不稳定的原因专注力大不如前。但我看到一旁的田老,又怕如果我推辞,别人又要怪罪到我的alpha身上,说他管制omega什么的。我不想再让娄明背锅了。
幸好他们项目进程不太急。
我在资料室整理了一会儿。我发誓,我觉得真的只有一会儿,等我不经意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都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我出门前问过娄明的,他在炖鸡和酱骨中选了炖鸡。把鸡炖脱骨也至少得个把小时。我着急,说什么都得走。
我跑过去问田老能不能把这些线装书带回家整理。
田老没有立即回答我。这些线装书比较珍贵,我想他是在顾虑。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们“之所以这么着急只是为了给alpha做顿饭”。不过,我也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我还要上班的,也不能老耗在这里。
田老看了看我分类的表目。“肖意,我带了你那么多年,你想偷懒打小九九,我能看出来的。”田老让其他人都先回去了。老师问我:“你现在的人生是自己想要吗?”
我愣住了。这么像电影中额台词是怎么回事?
“肖意,我觉得你的状态不太对。”
我其实没有搞清楚田老到底什么意思,但八成又要扯到娄明身上。我连忙先一步做出解释:“我知道,但跟我的alpha无关。”
“那是你的工作…不顺利吗?”
工作的事情,是我们师徒两个谈论的禁区。
当年我没有跟他商量,最后按父母的要求到现在的地方工作,田老可是几个月都不肯理我。连连上门,可我又不会说漂亮话,只能挤出时间,厚着脸皮一声不吭地给田老收拾东西。理完一整套简册,田老才扔给我一本成果成书,气呼呼的骂人:“你知不知道,我替你走了多少程序!你留校直接就可以跳过助理直接当研究员!” 我没觉得遗憾,松一口气,肯跟我说话就好。
136。
还没等我回答,田老又默然开口:“我有段时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跑去做了完全无干的差事。你真的是更喜欢你现在的工作吗?”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好吧我只是喜欢逃避。
当年爸妈让我去上班,我不怎么惊讶。他们觉得我所学无用,也怕我继续在象牙塔里待着越来越孤僻,最后傻了可怎么办。
就连我们学生中很多人都认为,这些个纸张和推测,能换吃还是换喝?我仔细考虑过的,也弄不明白喜不喜欢自己的学科专业,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喜欢”这个词。我想,如果答案模棱两可,就只能说明不够喜欢吧。我想了好些时候,如果我坚持,后果就是后期跟爸妈的消耗战就够我消磨的了。
于是就去上了班。
只是在养育我的爸妈和教育我的老师之间,我选择了自己的爸妈。我觉得说出这个原因,会让老师太过伤心。老师也不会认为这是个理由,他会认为做学问是对的,就要选择对的路,所以任何人反对都不用去理。做人文的,很多都有一点“不同世俗”的毛病。越是物质财富横行,他们就越要强调精神家园,心高气傲是通病,有些很严重的则会傲世轻物,恃才自赏。我很理解,现在社会大环境趋向生产力和产出,曲高和寡,自信心再不强点,只会步步生疑,什么研究都搞不下去。
我想了想,决定不直接回答田老的问题。我思量后,说:“做研究是有定数的,可走出这间屋子,遇到的人是活的,与人相处,变数太多。我很多时候会为无能为力而烦忧。”
老师沉吟很久。他说:“肖意,你总是很认真,我相中你也是因为你认真。但,要是放到世俗社会,这只会叫较真。”
我很羡慕别人能在说出同情的话之后就高高挂起。好像只有我自己不能做到事不关己。等我意识到自己没有多管的能力,无力感会呛的无法呼吸。
“你把这些带走吧。”老师答应我的提议。
临走,田老站在我身后的座位上,说:“你现在太浮躁。工作浮躁,人也浮躁。”
“孩子,要跟着自己的心走。”
谈何容易。
大家都在委曲求全的讨生活,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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