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个骗婚的omega》第52章


对我有用。可对于我们来说,这是根本没办法解决的啊…”
“什么伤口,什么问题,难道我一个alpha就因为那点信息素就不要自己的omega了吗?怎么没法解决?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急的真的要去找把刀,“对,你压根就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要我把心刨出来让你看才肯信?!来啊,你来挖开,看看我是不是在骗你。“
小意一把扯住我,声音起码高了几度:“你能不能听我好好说?“
“不能。“
“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心有灵犀的人,志趣相投的人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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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这意思不就是想找个志同道合的、心有灵犀的、志趣相投的alpha吗?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怒气。我和肖意就这样死扛着。
小意还要说话,左右我都说不过他的。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再说了,这不是休战,你输了,以后都不准再提。“
Omega嘴巴再厉害,毕竟是弱。这样封住他的嘴巴最是简单省事,不用我再跟他打嘴官司了。
我另一只手接起高北遇的电话,什么急事,能一直打。
高北遇周围环境很杂,但又很集中,还有各种电子设备的电流声。
我皱着眉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刚刚前方传来的消息,抓到了敌军的一个高级参谋,他用交涉用情报信息跟我们换政治豁免。据他交代,友军首脑一行人逃到你当年驻外的国家藏起来了。虽然有点偏差,但我们推断,友军高层是按照我们起初制定的撤退路线走的…”
“这个路线只有娄军知道,那里地形很复杂…。。“
我脑袋懵了一下,只有大哥知道…。随即我意识到不可能。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大哥亲自带着他们按制定的路线撤退,为什么不按计划发信号跟我方接头呢?任何军人都知道应该第一时间、并且持续地联系本部。那里又不是敌军的地盘,联系驻地的人简直轻而易举。我哥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但我还是抖着手,去追问老头子。
父亲那边也是一团乱。他那边忽然安静了下来,说:“你来我这里,把肖意也叫上,我当面来给你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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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今日的军容不似以往整齐。我和肖意一到,他就让所有人出去。
“刚才军部的几方大头来找我。“
我急不可耐的问他有没有大哥的线索。
父亲摇摇头,又低下头。到底是年纪大了,白发比以往多了一倍,看起来不像个长官,只是一个沧桑的老人。
“我不知道。只是有迹象表明,友军一行人逃至某国。也许是娄军带着他们一起走,也许是娄军…牺牲前告诉了他们撤退路线。。。。。终归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线索。现在他们的线路还出现了比较大的偏差,是娄军带队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呵,可算作忽略不计。现在上头肯给我们透露这些,估计也是那几个大头为了达到目的用的法子。“
“娄明在那里驻外很久,地形、人员非常熟悉。“父亲指指头顶,看我一眼,却又侧头对肖意说,”上头想要让娄明带队完成一项机密行动……会很危险。“
“上头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他们说,派不派娄明去,尊重我的意见。”父亲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他掏出一根烟,点了两次火都没有打着。父亲把烟折在手心,说:“我老了,许多事也看透了。我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让小儿子再去冒险。”
父亲欲言又止。最后说:“这是命令,也不是命令,娄明,肖意,你们自己决定吧。”
父亲看着我,他的眼角怎么那么多皱纹,眼皮也耸拉着,一点都不像年轻打我的时候,眼睛瞪得那么大。走时,他在我们身后又强调一遍:“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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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我用手轻轻梳理小意的乱发。
小意终于跟我好好说话:“娄明,你…”
我的下颌有个三五公分的疤痕,跟敌人赤手搏斗的时候弄的。小意摸着那道疤,指尖在微微颤抖。
我从他神色中看到了不安和担忧。
我熟悉这个表情。
我一直在最前线,见过很多战友的家属露出过同样的表情。这个表情之后,他们会苦苦哀求自己的爱人和亲人不要再在部队待下去。
只要小意开口,我什么都答应。
我期盼着他能开口不让我去。我希望能由他给我一种力量,让我们的婚姻能继续走下去的力量。
可小意什么都没有说。
他甚至都不肯挽留我。他还在折磨着我的心。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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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肖意。
大嫂几天没见着娄明,追问我他去做什么了。
我见瞒不过大嫂,就告诉了他。
大嫂说我疯了。
我低下头,握着削掉一半皮的苹果,是啊,我是疯了。
还是我亲自给娄明收拾的东西。
娄明说过,只要我不想他去,他就听我的。
还是我亲手给他开的家门。
“你知道某国是什么状况吗?你竟然还答应让娄明去!父亲不是说……”
“可是…”
“为什么这个节点派娄明去?”大嫂很是疑惑,“娄明不是还在料理娄军的事吗?娄明怎么也会接受任务的?”
我实在瞒不住大嫂,只得把友军首脑一行人逃跑的事告诉他:“说不定…说不定会有大哥的下落…”
大嫂怔怔地,看着突然大哭的宝宝,却没有去哄他。
大嫂忽然抓住我的手,说:“怎么可能!这都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娄军如果活着,又怎么会不和我方联系!只要把首脑带回来他的任务就完成了!…你怎么可以再平白放娄明去冒这个险!”
“可…可是你说过,军人有他们的使命…国家的意志就是他们的意志…这,这是家属的责任,我不该……大嫂!”
“我后悔了,后悔了!”大嫂捶着床板,哭腔难溢,“肖意,你不要学我…”,他拿出大哥的挂牌,摊在床上:“从知道娄军出事的那天起,我就恨,恨这个世界,恨战争…”
“可是,我更恨自己为什么不留住他,只要我求他,他会心软的,大不了就是挨一个处分……”大嫂声音越来越低,“是我,是我把他推出去的…”
我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我一直觉得自己都不完美,我以为照着大嫂的想法才是正确的。
我定了定神,摇摇头:“不是的,只要有机会,只要大哥有一丝可能…没有人比娄明更合适,更尽心的。大嫂,我也不想让娄明留下遗憾…”
我想起娄明眼睛里透出的难过,在我做出最终决定的时候。
父亲问娄明考虑的怎么样了。不等我们回答,父亲就说:“不要担心,我自会出面去给军部大头们交代的。”
我说,去的。
父亲静了一会儿,说了“好”,就收了线。
娄明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让他去。
我重重地点点头。
他抓着我的胳膊,两只眼睛里喷出火舌,不住的问我:“肖意,你听到父亲说的危险了,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和我无关,所以无所谓了?”
我知道危险的。
如果娄明的情绪坏到极点,他一定会看到我眼底的血丝。
我一整夜都不曾休息。我有千千万万个理由挡在门前,不放娄明出去。我有千千万万个耍赖撒泼的办法,赶走那些军部的大佬。
可我知道娄明心底的蠢蠢欲动。我看到他听到大哥消息时眼睛里闪现的亮光。
大家都知道“万一”的希望很渺小。可是万一呢。
我不想让他多少年后想起大哥,就会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去寻找真相。怪罪自己的想法,我知道的,只要出现一丝或是一毫,就会疯狂的滋长,直至不能心安理得的入睡。负罪感会让人苦胆肆流。
那不是别人,那是娄明的大哥。
何事长向别时圆。
此事古难全。
我没有挣开娄明,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胸前。我刚抬起头,就被他重新摁进怀里。
“肖意,不要回答我。”娄明的面颊覆在我的腺体上,“你等我回来。我们回头再谈好吗?”你能在家乖乖的等我吗?”
那时,天蒙蒙亮;天际还漫着层层云番。
170。
我一下子什么都做不了了。
我试图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让自己放松。
最后回到学校。那一架子一架子的史籍和轶本也不再能让我忘记时间。
老师收走了我手中的线本。他说:“有心事就不要再在这里枯坐。”他拿起拐杖要陪着我出去走走。
我摇摇头。
还是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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