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号撒旦情咒》第11章


只望上一眼,她的双颊立即被大腿上红艳玫瑰花染得通红。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轻抚著雪白大腿上那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犹存欲望的黑眸,挂上两个纳闷的问号。
「这个……」低眼,双颊红似火之余,心里残存的痛楚,隐隐作痛。「那是……处女的印记。」
闻言,他的一双浓眉紧蹙起。
「是在被卖了之後,那些人趁我们昏迷之时,纹上去的。他们在图案上掺杂白色粉末,说是等……等初夜之後,花朵自然会变红。」
昨晚,她没提这事,羞於启齿之余,也因为她压根不信那是什么处女印记,未料到,它真的会变色。
当初被迷昏卖掉,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醒来时,三姊妹关在一间小房间里,而且她们三人的身上某一处都传来痛意,小妹甚至还痛得在杨榻米上打滚。
後来,她才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被纹上一朵白色玫瑰,大姊映雪的胸前有一朵白色梅花,小妹映兰的後腰处,纹了一朵白色兰花。
凝视著腿上那朵红灼灼的玫瑰,细眉微蹙起。
几天前,她还痛恨著这个印记,它对她而言,是一种羞辱,她刻意拿红药水淋它,心想,若是被抓回去,腿上不再是处子的纯白,那些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再精,全都得归零。可惜,水一冲,它依旧是不染纤尘的白玫瑰。
经过昨夜之後,她不再觉得它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它成了她归属於他的印记。
两人的目光对上,深情对望片刻,他扬起笑容,俯首,在她腿上的红玫瑰印下一个疼惜的吻。
「一切都过去了。」挺直身,他将她搂在怀中。「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也会帮你找回你的姊妹。」
轻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仰首看他,她当然相信他。
甜美中带刺的算计笑容,在她美丽的脸上弯扬起。「我要一辈子依靠你,不准赖!」
「那你得每天晚上都躺在我身边,让我彻彻底底爱你千万遍……」挑眉,暧昧一笑,他的脸贴上她,双手轻抚她胸前凝脂双峰。「不准逃!」
羞怯怯地笑,她才不逃呢!
她喜欢这种赖定他的踏实感,喜欢偎在他宽阔胸膛的依靠感,喜欢缠绵过後,那种强烈的归属感,喜欢……喜欢他所有的一切。
吻上他的唇,她更喜欢被他吻过後,那种沉醉在甜蜜爱情里的恋爱幸福感觉。
第六章
窝在阳台上,曲映红静静地凝望阳台上的一盆玫瑰花,那是昨天他捧回来说要送给她的。
这两天,他和威廉常常早出晚归,只告诉她要办一些正事,他也答应她,等过两天,他的事解决之後,一定会尽全力帮她找她的姊妹。
她相信他会为了她,倾尽全力帮忙,只是……人海茫茫,她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抓她们,能否找到大姊和小妹……她不敢抱太大希望。
「Joanna小姐,午餐煮好了,请你出来吃。」菲佣敲敲门,推门进来,咧著大笑容,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沈同终於请到一个他觉得最适合来煮饭的佣人,他还得意地告诉拓拔野,这个菲佣会讲中文,很好沟通的,拓拔野则当场回他一句「会讲中文,那很好啊,正好可以向外人透露他的身分」,当下,沈同哑口无言。
不过拓拔野笑他太大惊小怪,当下答应让菲佣留下来。
她一直不知道他身边的人,为什么那么极力想保护他,好似有人会伤害他,她只约略猜到,他似乎是沈同公司的幕後金主。
也许是他太有钱,所以担心被绑架吧,她想。
「Joanna小姐——」
「喔,我还不饿,我想等一下再吃。」曲映红淡淡一笑。
他被人保护,她则属於他所保护的人,这算不算是一种保护链?
为了保护她,在别人面前,他喊她Joanna,不喊她的真名,连威廉和沈同也只知道她叫Joanna,不知道她的中文名。
「Joanna小姐,你看,一只蜂在吃玫瑰花的叶子。」指著被切了一角的叶子,菲佣作势要驱赶现行犯。
「阿妮,别赶它,让它吃。」曲映红阻挡菲佣。
平心静气地看著切下一片半圆叶子,把叶子「挟持」走的切叶蜂,曲映红想起以前在读书时,一位老师曾经说过,切叶蜂雌蜂在产卵之前,会割取蔷薇科的叶片,将叶子带回巢,塞在巢内产卵。
现在的她很幸福,也希望她的姊姊和妹妹能像她这么幸运地遇见幸福,更希望天下所有女人都能幸福——
如果玫瑰叶能让切叶蜂筑出一个幸福的窝,她相信玫瑰一定也愿意无悔奉献。
菲佣阿妮不懂为什么女主人不赶走把叶子啃得光秃秃的蜜蜂,反倒还露出一脸幸福的微笑。
「Joanna小姐,我要出去买东西,你有没有要交代我买什么?」阿妮偏头问。
「我没有要买什么……」顿了下,低眼,她突然有想出去走走的念头。「阿妮,我跟你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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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别墅,曲映红和阿妮搭上计程车,两人一起到大卖场买菜。
路上,阿妮乐呵呵地跟她说,她来台湾帮佣将近七年,头一回遇到像拓拔野这么大方的老板,买菜还可以搭计程车,而且他们吃得少,菜钱却是别的雇主的两倍。
她笑笑不语。初认识时,她就知道他真的是一个很大方的人,大方到让她跟著他一起住五星级饭店,还把主卧室让给她。
视线移向车窗外,不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他的正事忙完了没?
突然,她好想他。
她不是想催促他帮她找人,只是,他常忙到三更半夜回来,尽管努力在她面前装出活力十足,他的俊脸上,仍是难掩疲惫的神情,看得她有些心疼。
她在心疼他呢,如果他知道,一定笑得合不拢嘴。
进到大卖场,阿妮直接往生鲜区走去,不在其他区逗留,看得出来,阿妮的确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佣人。
她想找一些书带回去看,於是和阿妮约好等会儿她会到生鲜区去和她会合。
随手拿起一本杂志,下意识地看看四周围的人——幸好在她目光所及之处,并无神情怪异的人。
把视线移回杂志上,她想,那些人既然会在她身上烙下纯白印记,无非是想要以她们仍是处女之身卖得好价钱,或者买方只想要处女……但,如今,她已非处子之身,是否就不需要怕他们了?
无论如何,这些天来,她心里已经不那么怕了,也没有一直猛吃东西,她想,应该是在拓拔野的保护下,她感到自己是安全的。
她并不是像外表那般柔弱,小时候,她总是跟著表哥一起去打架,她有反抗能力的……当初,如果不是被迷昏,没有人能把她们三姊妹给卖掉——
细眉蹙起,心口一阵痛。
深吸了一口气,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不要在公众场合掉一滴泪,不能伤心,因为她还得提高警觉严防四周的人——
才这么想著,马上就有人靠近她,她反射性地跳开身,定睛一看,身旁这个又矮又胖,皮肤黝黑,鸭舌帽压得颇低盖住平头,门牙闪著刺眼金光的男人,不就是……
「表……」
「不要出声,不要看我。」男人压低声音紧张地说,佯装拿起一本汽车杂志翻看。「我到另一边去,你等一会儿再过来。」
没有回应,曲映红反而背对著他。她知道表哥可能担心自己被人跟踪,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
片刻後,曲映红才状似漫不经心地,边走边看架上的物品,徐徐地步向没人的角落。
「表哥。」
确定没有人跟来,曲映红的表哥阿光一脸愧疚。「映红,对不起,是我跟我爸害了你们。」
「表哥,我姊和映兰呢?」曲映红焦急的问。
「我不知道,我只有看到你。」阿光哭著说。「我是打算拚了命也要救你们出来,可是,我没有看到映雪和映兰……映红,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跟我爸去赌场,我们父子俩也不会输那么多钱,我爸他也不会……不会那么狠心把你们卖了。」
「你们输钱,凭什么拿我们来还钱!」
咬著牙,曲映红恨恨地说。
「我知道,可是……」阿光擦著眼泪。「我把你救出来,却害死了我爸,那些人找不到你,也找不到我,就杀了我爸。」
「姑丈他……」
「映红,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在那个男人那里?」
未发一语,曲映红仅点点头。
「你好就好。当初我载著你一直在路上乱绕,赌场那些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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