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培育计划》第25章


邙山脚下变成了喧闹的美食街。贝利·安德鲁把衣领竖起来挡住寒风,遮住乔装后的半张脸,他把脖子缩在围巾里,缓缓呼出一口热气,他还清楚记得几年前的雨夜,他捧着娇弱的宝贝心急如焚地赶到这里。
那时候的邙山就是一个荒僻的急需开发的小地方,没想到几年后故地重游,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贝利·安德鲁是来找萨奇老爹的,他性格孤僻,在外混了多年,发现脱离了部队他竟然没有什么可靠的朋友。不知道老爹搬到哪里去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一阵劲风从身后吹来,下意识躲闪。
“你这流浪汉扮演得太不敬业了吧,普通雌性哪来这么好的身手”
凛秋气得直瞪眼,他本来想从后方偷袭安德鲁,拿这个雌性寻开心,却扑了空被下了面子,“这地方不错嘛,小吃真多!”贝利·安德鲁无语地看着对方沾满油渍的手,凛秋趁他不注意还打算把油蹭他袖口上,被警觉的安德鲁嫌弃地推远。
“哎呀呀,这么粗鲁的,谁能看上你这个凶雌噢。”
贝利·安德鲁和他同行一段时间,慢慢习惯了时不时被他贬低一顿,后来想想作为一个孤家寡人,雌虫就只能从无聊中找乐趣了,便也懒得理他,左耳进右耳出,在他心里那些话已经掀不起波澜。
眼看着太阳升到高空,安德鲁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在一家早餐店前停下。
“三个素馅包子,多少钱?”
馒头店的老板对安德鲁比了三的手势,打开蒸笼,那白茫茫的热气伴随香味一同扑面而来,老板麻利地给他拾了三个,白白软软的装在纸袋里,揣在胸前特别暖和。
“我是不是见过你”
安德鲁把钱放在柜子上,闻言摇了摇头,馒头店的老板皱眉盯着他,也不急着去收那几枚钱,直到安德鲁离开,他还一直盯着那颀长的背影,但最终,也没想起来哪里见过他。
萨奇的伤养得差不多了,人就闲不住,蛋糕店许久没开张原料大半过了期,趁着艾德里安出门,萨奇·安德鲁就骑着货车去老朋友那进点货。他去的时候是下坡路,骑行顺畅,回来却带了一车的原料,还走上坡。
老朋友送他离开时曾说可以送货上门,却被逞强的萨奇一口否决了,此时此刻,他骑着踏板上坡却由衷地后悔,低头锤了锤麻木的右脚,萨奇·安德鲁咬牙狠了狠心,右脚用力踩下去,车子前进带来的压力压迫着右脚,萨奇·安德鲁也不敢停下,忍着尖锐的疼痛感骑到终点,眼看着要上平坡了,他右脚一酸没了力气,整个人连带着车子和货要从高坡摔下来。
“小心!!!”
贝利原本不敢确定那个残疾的人是萨奇老爹,此时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认没认错,靠着手上那点蛮力就把货车拦下来,随后又卯足了劲,把车子往上推一直推到安全的地方。
萨奇·安德鲁惊魂未定,也许是老了,他害怕自己出事更害怕看见艾德里安哭得如同泪人的样子。他扭头想感谢帮助自己的好心人,却被对方打了岔,“老爹,好久不见。”
贝利·安德鲁这话说得干巴巴的,萨奇·安德鲁定神一看,一腔感激感谢全成了愤怒,他轮起放在车子上备用的拐杖,对着断绝音讯多年的干儿子没头没脑地一顿打。
“你还知道回来呀!”萨奇双眼微红,不知情绪里气愤沾了几分,话说到后来竟然有些哽咽,自己也不好意思,别过脸缓了缓才认真地打量自己的便宜儿子。
“你怎么被通缉了闹得满城风雨的怕你出事,联系又联系不上……我和你雄父特别担心你。”贝利·安德鲁腼腆地笑了笑,避重就轻地回答:“老爹你才是,生病了还逞能。”
“哼,你知道什么,你不来我也不会出事,刚才恍神了而已,下一秒就比你晚一秒,我自己就能使上力气了。”
贝利·安德鲁温柔地笑了笑,不予置评,他知道让萨奇老爹承认自己老了不中用了是一件多残忍的事,嘴上附和老爹的话,实际上却紧紧盯着萨奇的动作,防备他再出什么意外。
“赶紧跟我回去,别被谁认出来!”
贝利·安德鲁心里暖暖的,应了一声,他远远地跟着萨奇·安德鲁,等老爹收拾好车子,他趁没什么人注意才飞快地进了店铺后院。
纳吉本来趴在阳台上懒洋洋地晒太阳,看见雌父回来快活地叫了一声,又注意到尾随雌父进来的陌生人,愣了一下,直起上半身直勾勾地盯着贝利瞧,吐出蛇信分辨着这个雌性的气息。
“你身上有Cassiel哥哥的气味!很浓很浓噢!”纳吉满脑袋写着天真好奇四个字,萨奇毕竟有阅历,脑子一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调侃地看了贝利一眼,把这个油盐不进的便宜儿子闹了个大红脸。
“我……”
他深呼了一口气,脸上的热度却不减反增:“对,老爹,我跟Cassiel那个……在、在一起了。”又很快想到自己跟宝贝分离的处境,脸色苍白起来:“我过来就是为了带Cassiel离开,但我还没有找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应该?)
第40章 雨夜
查德西尔半夜醒来觉得浑身发热,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心跳声透过枕头清晰地传到耳边,一时间口干舌燥,脑袋沉重得像是患了重感冒。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入目是漆黑一片,楼下的路灯闪了闪亮起来,但那点光芒并不足以照亮所有的黑暗。
查德西尔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身体出汗的黏腻感令他不适,干脆脱下衣服到淋浴间冲洗。微烫的水抚摸过白雪做的身躯,留下暧昧的红痕,查德西尔仰头洗脸,在这一刻全然地放松了自己,不去思考那些烦人的字眼,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Cassiel……”
突然想到那个雌性,查德西尔闷哼一声在水中睁开眼睛。他狼狈地关掉水阀,被热水刺激的双眼微红,颈后被植入性腺的地方突突地跳动,还在不断发热,查德西尔呻…吟一声,发觉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一定程度。
他双手颤抖着把自己的身体擦干,把衣物穿戴整齐,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雌性说话的骚动声。有雌性暴力地扭动门把,那声音急促又剧烈,在黑夜中令人感到恐惧。
查德西尔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扶着墙壁走回卧室,把卧室的门反锁起来。外面的大门很快被人打开,奇特的香味飘了出来令雌性蠢蠢欲动,艾伯特·谢菲尔德把亲信留在门外,又厉声吩咐他们走远一点,有多远走多远。
被香味勾得面色涨红的雌性们早就忍不住了,得到命令,赶紧在丑态毕露之前离开。
艾伯特开了房间里的灯,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卧室的门,心情激动又振奋。他敲了敲卧室的门,虚伪地询问查德西尔身体情况,查德西尔捂住嘴不敢说话,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奇怪的音节,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想替自己疏解,却发现自己的欲望根本不由自己掌控。
查德西尔开始疯狂地回想过去经历的细节,他红着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地叫着贝利·安德鲁的名字,这种方式会让他好过一些。
门外的谢菲尔德耐心有限,他从怀里拿出一串钥匙,犹豫一秒还是插进了锁芯,转动几圈打开了卧室的门。
查德西尔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还能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他打起精神,用涣散的目光扫了一眼谢菲尔德,干燥泛红的嘴唇微张。艾伯特·谢菲尔德知道自己是乘人之危,但还是忍不住自己,他俯下身吻了吻查德西尔滚烫的面颊,雄子浓密湿润的睫毛微动,疲惫的蓝眸不太聚焦,却透出迫切的渴望和热情来。
谢菲尔德认识查德西尔这么久,哪里见过他这样柔软可欺的样子!仿佛自己用一点力,雄子就会顺从地接纳他,把自己全部给他,这让本来打算直接上本垒、生米煮熟饭的谢菲尔德内心柔软起来。
他轻吻着查德西尔雪白的耳廓,舌头暧昧地伸进去勾弄,查德西尔打了个冷颤躲了躲他,布满雾气的眼睛茫然地注视着谢菲尔德,嘴巴张开说一句话。
“什么宝贝,你在说什么……大声一点……”
谢菲尔德一颗一颗地解开查德西尔的衣服纽扣,看见诱人的红果,几乎要不管不顾地上前欺辱它。雌性露出了温柔又得意的表情,他凑近了查德西尔,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却被清醒过来的查德西尔推向了床角,脑袋狠狠地砸了上去!
“……流血了……”
谢菲尔德苦笑着摸了摸后脑,碰到一手的血迹,他暗叹自己倒霉,撑着手臂爬起来想跟查德西尔说话,说自己不尊重他在前并不怪他。却听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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